.【5】寂寞汹汹 所以爱上你指尖(禁欲崩坏·H·脱衣play)(繁/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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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怎麽能不记得?但此时此刻,於他而言,说什麽都是不应该。
「我是小狐狸,你是正人君子,那不是正好……?」
她玩闹似的丢出一句话之後,无视他的紧张,转而去看书桌的宣纸。
那一摞宣纸被纸镇镇着,摆得整整齐齐。以前听袁谦说这镇纸他从小用到大,她发现镇纸上有依稀可见的竹枝图案,不知道是否年岁久远,被摩挲得失了原本的样子。
她拿起纸镇,双手握着,看了一会儿。想起古人以竹自况,挺拔正直,寓意君子。
而……
「君子寡慾。」胡微喃喃自语。
当真寡慾么?又或者只是诱惑不够而已?
袁谦在一边,完全不知道她想干什麽:这小姑娘的行事做派虽然一向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但今晚似乎更加过分了些。
「纸镇沉,你小心点。」他提醒她,顺便伸过手,「来,给我。」
她不理会他,自顾自把纸镇轻轻放在桌边,反而腾出手来搭上他伸过来的手腕,伺机接近。
再捻起他的手指,捧在自己手心,「有时候我在想,你这个人怕不怕痒。」
手心有些痒,是她的指尖轻轻拂过。
手腕也有些麻,她的指尖从手心游动到手腕。
「真碍事。」她好玩似的,替他解开袖扣,脱开束缚。
奇怪,他彷佛被女妖施了定身术,再也动弹不得。而那酥麻的电流,却从她的动作中、从被她触碰的身体各处传来。
他的喉咙很乾,勉强说了一句话:「胡微……你真的不担心……」
「担心什麽?」她终於把他的话当回事,停下来问他。
「孤男寡女……」
「乾柴烈火?」她站到他面前,伸手去解他的领带。
咦,这领带,打得规规矩矩看上去挺麻烦的样子,没想到一上手就解开了。
从敞开的领口中,她看到他喉结的移动。她的好奇心再次发挥作用,忍不住去摸。
「你……」他终於感觉自己能够自如行动,可以抬起手来阻止她,却不料她的手指又摸到别的地方。
「我怎麽了?」她问他的时候,也用手指去解他胸前的纽扣。
浅灰色,暗条纹,典型的正装款式。薄薄的衬衫布料下,她似乎感觉到了他皮肤的温度,热到烫手,胸膛起伏不定。
她感觉得到,他的心跳开始加速,她低着头笑出声,却被他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
他是不是生气了?她抬起头看他,他眼神中的清明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一种期待,或者说,渴求。她想努力抽回自己的手,可惜为时已晚,她被他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你真的这麽想胡闹……」
她大概是忘记了,哪怕袁谦如何正人君子,骨子里仍然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更何况,他和她的力量悬殊。她被他压在桌上,她在他身下,t恤的下摆被掀起,露出莹白的皮肤。他的手抚上她的身体,从腰际探入衣内,一寸寸向上攀升。
她害怕么?不,相反,她把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咬着指尖,就这麽看着他。袁谦在她心中是什麽样的呢?他似乎对什麽事情都很认真,也对什麽事情都很严肃。那麽现在呢?他眼中的那份谦和温润已经散了,现在只剩炽烈的火,像要烧尽一切。
他其实并没有看她的眼睛,而是全神贯注地抚摸着她的皮肤。胡微的皮肤微凉,腰肢纤细,有着漂亮的弧度,像极具美感的画。很奇怪,他在面对萧明明的时候,虽然也有情生意动的念头,但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心潮起伏。而胡微……等等,胡微……
他触电一般收回自己的手,捂住额头:刚才自己究竟在做什麽?
「看着我。」她此刻的声音又软又绵,怎麽会有人说她没女人味?
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她,她伸手过来,轻轻捏住他的下巴。他又想阻止她,又想看着她,进退两难。
「我先去洗澡。」他承认自己不敢面对,选择落荒而逃。
「看着我。」她重复,语调平静,对他而言却如同魅惑。
他不得不看着她,大概是因为男人的自尊心,面对她的挑战,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然丢盔卸甲、彻底落败。她的眼神似笑非笑,似乎已经吃定他此刻的心思。
「我看过了。」他低头,装作一切正常,内心却只想尽快离开。多一分相处,便多一分危险。
对於这样男欢女爱的场合,他没有经验,却仍有本能——远离危险的本能。
「我很可怕?」她站起来,微微仰着脸,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还是我很难看?」
他把脸别向一边:「都不是。」
「那你看着我。」她固执己见。
袁谦实在是无计可施:「太晚了,明天还要上班。」
他不指望她听话,却不料前襟的纽扣却被她一颗颗打开。
她一边解,一边还不忘看着他:「嗯,我知道。」
他发现,自己已经平息不了呼吸声,它越发粗重。
他的心中有什麽,在逐渐苏醒,两人之间也有什麽,在逐渐弥漫。
「看着我。」她再次重复,语气不容质疑。
他清晰地听见自己喉头传来的吞咽声,她吻着他没有被衬衫包覆着的、裸露在外的皮肤。
「晚吗?」
-----------------------------------------
「沿着你设计那些曲线原地转又转堕进风眼乐园」
情慾漩涡,贪欢之祸,就算是真君子,真的能把持得住么?
袁君子,请接招。
ps:不妨猜猜他在床上会是什麽风格?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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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怎么能不记得?但此时此刻,于他而言,说什么都是不应该。
“我是小狐狸,你是正人君子,那不是正好……?”
她玩闹似的丢出一句话之后,无视他的紧张,转而去看书桌的宣纸。
那一摞宣纸被纸镇镇着,摆得整整齐齐。以前听袁谦说这镇纸他从小用到大,她发现镇纸上有依稀可见的竹枝图案,不知道是否年岁久远,被摩挲得失了原本的样子。
她拿起纸镇,双手握着,看了一会儿。想起古人以竹自况,挺拔正直,寓意君子。
而……
“君子寡欲。”胡微喃喃自语。
当真寡欲么?又或者只是诱惑不够而已?
袁谦在一边,完全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这小姑娘的行事做派虽然一向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但今晚似乎更加过分了些。
“纸镇沉,你小心点。”他提醒她,顺便伸过手,“来,给我。”
她不理会他,自顾自把纸镇轻轻放在桌边,反而腾出手来搭上他伸过来的手腕,伺机接近。
再捻起他的手指,捧在自己手心,“有时候我在想,你这个人怕不怕痒。”
手心有些痒,是她的指尖轻轻拂过。
手腕也有些麻,她的指尖从手心游动到手腕。
“真碍事。”她好玩似的,替他解开袖扣,脱开束缚。
奇怪,他仿佛被女妖施了定身术,再也动弹不得。而那酥麻的电流,却从她的动作中、从被她触碰的身体各处传来。
他的喉咙很干,勉强说了一句话:“胡微……你真的不担心……”
“担心什么?”她终于把他的话当回事,停下来问他。
“孤男寡女……”
“干柴烈火?”她站到他面前,伸手去解他的领带。
咦,这领带,打得规规矩矩看上去挺麻烦的样子,没想到一上手就解开了。
从敞开的领口中,她看到他喉结的移动。她的好奇心再次发挥作用,忍不住去摸。
“你……”他终于感觉自己能够自如行动,可以抬起手来阻止她,却不料她的手指又摸到别的地方。
“我怎么了?”她问他的时候,也用手指去解他胸前的纽扣。
浅灰色,暗条纹,典型的正装款式。薄薄的衬衫布料下,她似乎感觉到了他皮肤的温度,热到烫手,胸膛起伏不定。
她感觉得到,他的心跳开始加速,她低着头笑出声,却被他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
他是不是生气了?她抬起头看他,他眼神中的清明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一种期待,或者说,渴求。她想努力抽回自己的手,可惜为时已晚,她被他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你真的这么想胡闹……”
她大概是忘记了,哪怕袁谦如何正人君子,骨子里仍然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更何况,他和她的力量悬殊。她被他压在桌上,她在他身下,t恤的下摆被掀起,露出莹白的皮肤。他的手抚上她的身体,从腰际探入衣内,一寸寸向上攀升。
她害怕么?不,相反,她把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咬着指尖,就这么看着他。袁谦在她心中是什么样的呢?他似乎对什么事情都很认真,也对什么事情都很严肃。那么现在呢?他眼中的那份谦和温润已经散了,现在只剩炽烈的火,像要烧尽一切。
他其实并没有看她的眼睛,而是全神贯注地抚摸着她的皮肤。胡微的皮肤微凉,腰肢纤细,有着漂亮的弧度,像极具美感的画。很奇怪,他在面对萧明明的时候,虽然也有情生意动的念头,但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心潮起伏。而胡微……等等,胡微……
他触电一般收回自己的手,捂住额头:刚才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看着我。”她此刻的声音又软又绵,怎么会有人说她没女人味?
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她,她伸手过来,轻轻捏住他的下巴。他又想阻止她,又想看着她,进退两难。
“我先去洗澡。”他承认自己不敢面对,选择落荒而逃。
“看着我。”她重复,语调平静,对他而言却如同魅惑。
他不得不看着她,大概是因为男人的自尊心,面对她的挑战,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然丢盔卸甲、彻底落败。她的眼神似笑非笑,似乎已经吃定他此刻的心思。
“我看过了。”他低头,装作一切正常,内心却只想尽快离开。多一分相处,便多一分危险。
对于这样男欢女爱的场合,他没有经验,却仍有本能——远离危险的本能。
“我很可怕?”她站起来,微微仰着脸,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还是我很难看?”
他把脸别向一边:“都不是。”
“那你看着我。”她固执己见。
袁谦实在是无计可施:“太晚了,明天还要上班。”
他不指望她听话,却不料前襟的纽扣却被她一颗颗打开。
她一边解,一边还不忘看着他:“嗯,我知道。”
他发现,自己已经平息不了呼吸声,它越发粗重。
他的心中有什么,在逐渐苏醒,两人之间也有什么,在逐渐弥漫。
“看着我。”她再次重复,语气不容质疑。
他清晰地听见自己喉头传来的吞咽声,她吻着他没有被衬衫包覆着的、裸露在外的皮肤。
“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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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你设计那些曲线原地转又转堕进风眼乐园”
情欲漩涡,贪欢之祸,就算是真君子,真的能把持得住么?
袁君子,请接招。
ps:不妨猜猜他在床上会是什么风格?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