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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妇12

      两人睡到了日上三竿,吴明山率先穿好衣裳去了院子里,他身心舒爽地伸展了下身子,神色餍足。

    招娘倒是一副没睡好的样子,身子又酸又疼,躺着不愿动。

    但哪家的媳妇会睡到这时候,她挣扎着起身,羞红的脸面向墙内,蒙着被子穿衣服,酥软的细腰佝偻。

    双腿还保持着张开的态势,身子像被碾过一般,稍稍动动都疼。

    “啊!”她小声惊叫,腿根红的青的紫的层层叠叠,她一动,身体里吴明山留下的秽物连绵不断地流出来。

    难,难怪她的肚子一直涨涨的,竟然吃下了这么多公公的东西。

    吴明山烧上水之后回屋就见儿媳坐在那儿傻傻的发愣,走近一看,竟是在看两人昨夜和今早胡作非为留下的证物,老脸一红,理亏道:“柱子他媳妇,是爹禽兽,对不住你。”

    招娘自小便会察言观色,心思敏感,一听公公竟称呼都变了,小脸唰地当下就白了。

    “昨夜爹喝了点黄汤,做了错事,你莫往心里去,若是心里难受,你要如何,爹任凭你处置,你要去哪儿,做什么,爹都由你。”

    一番剖白刚表白完,抬头一看,招娘已经快哭了,眼里闪着晶莹的泪花,身子微微颤抖。

    “怎么了?你别哭啊?”吴明山急忙坐在床边,一心想将招娘搂在怀里哄哄,可是手搭上她只挂着根小衣带子的肩时,他顿住了,犹疑了。

    经历了昨夜的事,不知儿媳还愿不愿意接受他这个爹。

    招娘一见,心里更是难过,哭噎着说道:“昨夜的事,招娘不愿再提,爹您还是忘了吧。招娘没有生气,更没有难过。”

    吴明山不信,“你若是不难过,哭鼻子做什么?”还哭得这样让他心疼。

    最后半句被他含在嘴里,绕了两圈又吞了回去。

    招娘撇过头,轻声弱气地道:“您管我做什么呢?”

    “你这是什么话?”吴明山也生气了,为她明显赌气的语气,“不管怎么说,你总是柱子他媳妇。”

    他本是想说,柱子走了,她既是他媳妇,便该由他照顾。

    可听在招娘的耳朵里,却是另一层意思。他昨晚喝了酒与她发生了这样不伦的关系,今日一清醒便要与她撇清关系,左一个柱子他媳妇,右一个柱子他媳妇,怎么?她就只是柱子他媳妇吗?

    招娘越想越生气,恼怒自己怎么偏偏爱上了这个人,当下就要离开这间屋子。

    不想一下床就摔了,脚踩在地上像落在云里,软软地倒下去。

    吴明山都没来得及拉住她,好在她身上抱着一层被子,疼倒是不疼,就是招娘嫌自己丢脸,埋头不肯出来。

    吴明山无计可施,想把她放回床上却看到她在被子里抗拒地踢腿,只好将她抱起来送回小偏房。

    招娘一触到熟悉的炕就离开了他的怀抱,滚了个圈背对着他,长发散乱地铺在炕上。

    怀里的馨香骤然离开,吴明山怅然若失,“昨夜……你也累了,今日你就好好休息,别起身了。”

    说完,叹了口气,留下招娘一个人在房里。

    他不知道招娘这是为何,早上躺在他身下,面庞艳若桃李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莫非是昨夜情欲作祟,今日下了床就后悔了?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吴明山百思不得其解。

    厨房里的热水烧好了,他装在大桶里送去给招娘,“爹知道你爱干净,你洗洗身子。”

    招娘肿着个核桃眼酸溜溜地想,既然只当她是儿媳妇,何必这样子体贴呢?

    否则她的一颗芳心也不会就此沦陷,爬也爬不出来。

    吴明山想到招娘自昨日起还未进食,到厨房随意做了点吃食。他素来不挑口,一向是能吃就行,故虽然爹娘早早就去世了,他也没能练出一手厨艺,这时候就显得捉襟见肘了。

    勉强做了点能吃的送去偏房,放在新制的小桌上,告诉招娘饿了过来吃。

    临出门他探头望了眼木桶,桶边洒了些水,桶里的水也像是用过的,吴明山心下稍安,看来还不是完全与他划清界限,微微松了口气。

    将木桶搬到外面屋檐下,忙活了一早上,他也还没来得及打理自己,找了个隐蔽处,就着招娘用过的水麻利地冲了个澡。

    又将昨日被雨淋过的被子用水过了一遍,重新晒在院子里。

    刚做好这些,家里就来客人了。

    婶子姓吴,因本家的缘故,吴明山小时候没少得她照顾。吴婶来串门子,顺道给他送昨日寄存在茶馆的包袱。

    “你家柱子媳妇呢?”

    见院子里被打理地井井有条,刚翻洗出来晒过的被子,吴婶对这个风评不太好的侄孙媳妇稍稍有了点好感。

    “她身子不爽利,我让她回屋休息了。”

    吴婶一听,倒来了兴趣,“身子不爽利,别是有了吧?”

    吴明山怪道:昨日他才灌进去,今日哪能就有了,哪会这么快。

    吴婶见他不答,一拍大腿,“你个傻孩子,都快当爷爷的人了,这也想不通!”

    吴明山怔忪,“不会吧?”儿子在世时与她感情闹得很不愉悦,成亲当晚就跑出去会何寡妇去了,后来被他知晓了还被揍了一顿。

    就连儿媳妇如今在外被人说三道四,其中也有不少是他与他那姘头的功劳。

    “哎,说不定就有了呢,二柱他镇日在学堂,这家里就你们公媳二人,日子过得也凄苦,若是有了孩子,不仅你儿媳妇下半辈子有了依靠,就连你的日子,也能好过许多。”

    想起这短短几月杨氏、大柱接连横死,吴婶老泪纵横,忍不住心疼她这个侄子。

    吴明山自是不同意,但他把这件事记在了心上,万一儿媳妇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骨肉呢,他这几年来一直清心寡欲,这一朝破戒,说不定就一击命中。

    再说了,儿媳妇年纪小,心思浮动在所难免。

    大不了他今晚或明早就去哄哄她,反正住在一起。

    却不想,吴婶突然道了一句,“既你儿媳妇身子不爽利,那你就去给我收拾个屋子出来,我在你这住几日。”

    “啊?”

    连着开几天车,身子极虚,来,跟我一起念:清——心——寡——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