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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6

      ,只是别国的哥儿想要献舞而已,圣上还没大婚,这就紧张兮兮又含情脉脉地去看庄大人的脸色!

    想不到他们的圣上一世英名,如今皇后都还没娶回宫,居然就如此惧内!

    突然有点暗爽是怎么回事?原来不止他们惧内,连圣上也会怕皇后!

    群臣都默默地为那位据说苦练多年舞意的方国王子感到悲哀,要是这位王子上一年过来献舞,这种事圣上通常都会允了。可如今,看圣上这样子,这舞定是献不成了。

    而且于情于理,上了年纪的王公贵族或大臣将军们,就算在炎热的夏天,都不会让自己家的哥儿出门了还穿着清凉。想来那方国的民风必然是非常开放的了。

    而方国的国君见宣恒毅的视线落到别处,他不知道庄子竹的身份,只顺着宣恒毅的目光看过去,远远地看到对面一堆身穿紫色朝服的官员。方国国君不明所以,看了一眼便将视线收回来,问道:“不若此刻就让五儿飞烟为陛下歌舞一曲?”

    宣恒毅转回视线,看到就是方国国君那张纵情声色的黄脸,摆手道:“不必。”

    这就是不看了,一句多余的解释都没有的。

    方国国君的脸色当场就有点错愕了,他旁边的任飞烟也顾不上娇羞了,从座位上走了出来,走到厅堂的中央,正对着宣恒毅的位置,抬起头来,仰望天颜,又非常勇敢地盈盈下拜,询问道:“飞烟为贺年舞筹备了整整三年,膝盖碰伤过、皮肤也擦伤过,就为了能在圣上面前一舞,可否请圣上赏脸一观?”

    宣恒毅可不敢看他,只求饶似的看向庄子竹,同时冷淡地说道:“不可。”

    任飞烟泫然若泣,问道:“为什么?”

    那边的方国国君见到自家哥儿如此,都有些坐不住了。眼看任飞烟就要下不来场,庄子竹招手让个宫人过来,请宫人去把任飞烟褪下的披风捡起来,他则给任飞烟盖严实了。任飞烟身上一暖,摸到自己披风上的毛毛,一抬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庄子竹那温柔清俊的脸。

    庄子竹说道:“这位王子有心了,你的心意陛下已经知晓。可是天还下着雪呢,要保重身体,可别着凉了。”

    任飞烟又望了庄子竹一眼,攥紧了身上的披风,求助道:“可是我——”

    其他大大咧咧的武将也七言八舌地说道:“就是啊!而且哥儿的身子可不能被别人看了去,害得我也不敢抬头了。”

    也有礼部的官员为武将们解释说,方国地处极南,天气炎热,露肩露手肘都是常事,方国男子也经常不穿上衣,五王子现在的穿着实属正常。

    虽然有礼部官员为任飞烟的行为作出解释,群臣也纷纷表示理解,可是任飞烟也有些赧然。借着庄子竹站了起来,低着头退了回去。

    庄子竹也坐回座位上,而晋阳王老王爷又出言给安抚了几句,又点明献舞成与不成,也都只是锦上添花,与方国交好的诚意十足,让方国国君宽心。

    而其它带了哥儿来的国君,见方国的王子生得这般白嫩好看,他们对把自家哥儿嫁入宣恒毅的宫中也不抱有希望了,不过表达一下和亲的意思还是要有的。国君们相继给宣恒毅敬酒,各自隐晦地介绍自家哥儿,表达和亲的想法,都被宣恒毅拒了。

    国君们这就郁闷了,参考前几年别的小国给宣恒毅宫里送美人王子,宣恒毅都没拒绝啊!而唯一一次拒绝和亲,是上年的事了。萧国要送个王子去和亲,结果宣恒毅刚拒绝完,接着就把萧国给灭了。

    想到这里,这些小国的国君们心中相当害怕,询问负责接待国君的礼部官员们,是不是他们哪里做得不好。礼部官员们只得解惑道:“我们圣上对未来皇后十分看重,且将要大婚,于是大婚前都不会再纳新人进宫,并非贵国王子不好。”

    “看得出来,毕竟八尺赞美啊!”裕国国君松了一口气,说道:“今年贵国立后,我们来得不是时候,那我们下年再来。”

    礼部官员有点同情他了,看他们圣上那副惧内的样子,别说下年了,下下年宫里都不一定再进新人。

    虽然宣恒毅在宴上都拒了,可还有些哥儿没放弃这个想法。虽然宣恒毅凶名在外,但正值青年,容貌气度都是一等一的,就算宣恒毅即将大婚、迎娶皇后、后宫早已充实,这也总好过被他们父皇送去给其他或老或胖的国君和亲。

    任飞烟原来也是这么想的,可宣恒毅却毫不领情,冷淡凶煞,还不如刚刚给他盖披风的那位年轻俊秀的官员温柔体贴。只是,不知道刚刚那位年轻俊秀的官员叫什么名字?

    席间,任飞烟的视线越过数十位身穿紫色朝服的三品官员,落在庄子竹的脸上。又见庄子竹进食时姿态优雅,越是看,眼神就越是移不开。只是又见庄子竹没有胡须,心下有些疑惑。不过很快,任飞烟就知道庄子竹是谁了。

    原因是宣恒毅给庄子竹赐座不成,于是就命人把庄子竹送的贺年礼捧了过来。庄子竹送的看着朴素无奇、实际上却精巧无比小木盒,宣恒毅祭天祭祖后一回宫,就在轿子上把玩过了。此刻宫人把庄子竹制作的小木盒捧过来,宣恒毅却装作不懂怎么摆弄的样子,招手请庄子竹上来解惑,说道:“爱卿送朕的音盒实在精巧,朕却看不懂如何打开,还请爱卿为朕示范一二。”

    庄子竹听命上去,心里却觉得奇怪,明明使用图解和文字说明都给写上了,宣恒毅这还能不懂的?不会是坏了吧?

    怀着忐忑的心情上去,一旁宣恒毅的亲弟弟宣恒柏也好奇道:“精巧的音盒?听不懂,皇嫂送的是什么?”

    还没大婚呢,宣恒柏连皇嫂都叫上了。可是除了庄子竹,其他人都没有去纠正他,尤其是宣恒毅,听了乐意得很。

    而宣恒毅这边一召庄子竹上去,众人也都好奇起来了。看到庄子竹送的巴掌大的小木盒,木盒上没有任何花纹,也没有上漆,非常朴素了,这能叫精巧?!他们圣上什么时候学了这睁大眼瞎着夸的神奇技能?

    不,不会的,小木盒里一定装了什么精巧的小东西,他们圣上才不会被色所迷!刚刚献舞失败的美貌哥儿就是例子,圣上膝下一无所出,不会色令智昏的。

    任飞烟见庄子竹上去,连忙询问他的名字。

    宫人回答道:“那位便是为章国制造劈山火`器的庄大人了。”

    任飞烟用手指掩着合不上的嘴巴,原来刚刚给他盖披风的,就是年轻有为制作火`器的庄大人!但是这事迹怎么这般耳熟?似乎,这位庄大人,就是章国国君未来的皇后了?

    瞬间好不服气,凭什么这般冷淡凶暴的章国国君,能迎娶才华横溢、清俊温柔的皇后了!可是,当任飞烟抬眼看上去,见到现在的宣恒毅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