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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翎高了两个大境界,平日里递帖求见都未必能允,今日有这样好的机会,怎么能不善加利用?

    他吮着谢子寻唇舌,将调`情的手段一样样使出来,勾缠搅弄处处不放,吻得谢子寻紧蹙的眉梢都不知不觉地放松了。他觑着谢子寻神色,心里也有一分得意,一边加紧了调弄,一边上手解了他腰封,将简洁的盘扣两下拨开,慢慢扯开衣襟。

    萧翎心跳得厉害,手上却没有一丝颤抖,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衫在谢子寻身上游走揉`捏,将微凉的肌肤激得红热,谢子寻脸上也镀了一层绯霞。

    此时形势已经明了,谢子寻被锁住经脉,挣扎不得,萧翎装聋作哑,摆明了不肯放过他,一手已经从他领口探入,在凹陷的锁骨处略加流连,便滑向深处,捻住了柔软的乳珠。

    谢子寻呼吸一乱,拖着沉沉锁链的手往萧翎肩上用力一推,萧翎顺势退开,手指却没从他衣下抽出来。

    “你唤何名?”谢子寻语带愠怒。

    萧翎知道他存了秋后算账的心思,俯近他耳边笑道:“萧翎,翎羽的翎。”

    谢子寻神色略染惊讶,唇角动了动,未来得及说话就被萧翎按住。萧翎再不复方才柔情蜜意,一把将他揽入怀中,将敞开的衣襟沿着他光滑的双肩向后推,层层衣衫全堆在谢子寻扣了锁环的手腕处,将他白`皙结实的胸膛小腹暴露无疑。

    他出身萧氏,从小供养不缺,在同龄人中也备受推崇,其实是个喜怒无常的骄狂性子,闹起来捅破天都不怕,哪里会畏惧谢子寻。

    他低头咬住被逗弄得硬了的乳珠,一手从谢子寻腰间滑下,沿着小腹溜到腿间,握住安静蛰伏的物事套弄起来。

    谢子寻眼里渐渐漫起水色,咬牙道:“你好大的胆子。”

    萧翎含混地哼笑一声,抬起头来看他,只见他原本与衣衫难分彼此的白`皙肌肤都染了红晕,胸前一点乳珠更被嘬得又红又肿,心里一把火更旺,手上也加快动作,势要把谢子寻撩拨起来。

    修行到了谢子寻这个境界,早已经清心寡欲,不再为俗念动心,但架不住萧翎百般作弄,谢子寻被他弄得腰也软了一截,原本是寒梅一枝立风雪,倒化作花雨纷纷乱横陈。

    谢子寻只仰着头不出声,紧闭的眼尾扫出一抹嫣红,似泣似怒,总是动人心魄。萧翎紧盯着他神色,只见他眉间骤然一紧,手中的物事也紧随着弹了弹,竟泄了出来。

    即便如此,谢子寻仍是一声不吭,只是双目微微睁开了,目光有些茫然,无着无落地垂着。

    萧翎早已没了笑模样,少年人的脸庞紧绷着,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谢子寻,里面的光叫人心中一颤,几欲走避——那是猛虎盯着羚羊的光。

    他抬起谢子寻两条腿,因为亵裤褪到踝处碍事,索性一把撕毁,将赤`裸修长的腿分开环在自己腰侧,露出腿间紧阖的门扉。

    谢子寻仍有些茫然,被他揉了揉穴`口,陷进去半根手指,目光才倏然聚拢,冷箭般射向萧翎。

    萧翎没有逗弄他的耐心,挑了他方才泄出来的东西飞快地给他扩张,稍有些余隙,就解了衣衫,将自己硬热的东西挨在穴`口,跃跃欲试。

    谢子寻没有给他一个好眼色,他也浑不在意,自来有蝶慕幽香,却有谁曾见繁花许蜂蝶一番好意?

    他将深藏的穴`口暴露出来,涨得生疼的蕈`头顶在那处缓缓突进,一寸寸撑开柔软的内壁。

    谢子寻起初只是攥紧了手绷紧身体,试图抵御身下传来的怪异之感,那辟谷之后几乎要遗忘的所在被粗鲁的手指拓开,在内里摸索揉弄,有时不知碰到了哪里,倏然窜起一阵酸麻,叫人心神悸动,他也只能强行忍住,不露声色。

    过了一会儿,萧翎终于抽出手指,却换了个更凶煞的东西往里顶。谢子寻心里又气又怒,万分不愿,架不住手足都被锁住,周身灵气枯竭,连身上的异香都掩饰不住,只能暂且屈服。

    萧翎见他看也不看自己,躯体分明妩媚,神情却如受刑一般,也微有恼意,不肯再按捺自己,将谢子寻猛地向下一拖,同时腰间一发力,一根粗壮的物事尽数没入了谢子寻股间。

    谢子寻浑身一颤,呼吸都停了刹那,眉头深深皱着,额间脸颊都布满汗珠,竟是疼出了冷汗,却还不肯出声。萧翎被紧致的内壁夹得受用,暂不动作,倒放他一些喘息的时机,欣赏他张着腿含着自己物事,浑身都随着艰难的呼吸起伏的这份美色。

    “萧翎……”谢子寻侧着头,半边头发因为刚才的动作覆在他脸颊上,萧翎给他拨开,听见他断断续续地说:“我当杀你……”

    萧翎何等胆大包天,美人跟前什么祸事都敢惹,何况谢子寻已经被他吃到嘴里,挣扎也挣扎不动了,更不怕他威胁,反而按住那白瓷般的腿根,迫使他分得更开,方便自己笞伐。

    对谢子寻这样的人,就要叫他扔了冷淡的外壳,在身下辗转呻吟,哭红了眼睛,叫哑了嗓子,哀哀地求人垂怜,才能算是真尝到了他的滋味。摧折他的性情是最让人得意的,占有躯壳美色都要归于其后了。

    存了这样的念头,萧翎不仅要让自己舒爽,还着意讨好谢子寻,专向着令他动情的地方攻去。说来也是巧合,两人的身体极投契,萧翎只要自然而然地往那肉`穴里一送,探入半截时便能顶到让谢子寻脊梁酸麻的地方。

    他抽动几下便发现这个好处,当下大开大合地往里顶撞,每次都狠狠从凸起的一块上擦过,如此数十下,谢子寻软垂的物事竟慢慢立了起来。

    谢子寻手攥成拳,指甲生生将自己玄境灵力锤炼的躯体掐破了,蜿蜒下数道血痕。萧翎一时没有察觉,只按着他折磨,将他半个身躯都拖到榻外,才发现他手上的锁链极长,不短于一丈,尽头处扣在榻沿上,可以拆卸。

    他将搭扣拆开,黑色的锁链便随着两人身躯的震动抖到地上,谢子寻两足被他托起搭在腰侧,他每一动作,便顺势把谢子寻的腿抬起推开,然后又放下,那锁链也随之起起伏伏,撞出一串清脆的碎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谢子寻喘个不住,身上也添了许多淤痕,穴`口原本还胀痛,被冲撞了几次之后也麻木了,只觉得内里热`辣辣的,萧翎像舂捣什么似的往里顶,每顶一下必有疼痛混杂着酥麻沿着脊骨向上爬,浑身的战栗又汇成一股热流向下冲,使自己胯下之物也昂扬挺立。

    他本就虚弱,被这样侵扰玩弄,眼前只余一片乱光,黑与白交织在一起,偶尔目光清明,也只能看到层层叠叠的纱幕和萧翎挂着汗珠的脸。萧翎把他剥了个干净,自己倒还衣着整齐,在这样的情形中,越发显得轻蔑而居高临下。

    谢子寻天资卓绝,修行路上顺风顺水,原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