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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条狼,一条色狼,一条隐藏在诊所里的大色狼,村里稍有姿色的女人都逃不出我的色爪,衣服脱掉脱掉!裤子脱掉脱掉!逼毛脱掉脱掉!统统脱掉脱掉……脱!脱!脱!长相奇怪的女人也想脱掉脱掉?关门,放狗……

    手淫强身,意淫强国,就在我使劲意淫的时候,乐乐咬着棒棒糖进来了,右手奇怪地背在身后,不知道他一个小屁孩来我这诊所有何贵干,村里卖零食的小店才是他该去的地方。看到乐乐忍不住就想起昨天对他做的恶作剧来,该不会是找我算账来了吧,哈哈,心里对他还是有点小小的内疚,相信多年以后他会感激我的,毕竟给村花间接口交的机会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乐乐,来干什麽呀?”

    小家夥眼睛看着我却不说话,背在身后的右手却拿了出来,“啪”的一下拍在和他身子差不多高的办公桌上,大有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难道昨天的事情败露啦?没道理呀,他一个四五岁的小屁孩懂什麽,能尝得出女人的体液来?即使真的被发现了,那麽也该是大人来找我算账。

    正当我迷惑的时候,乐乐移开了小手,下面赫然是一张叠起的纸条,“我要买这个东西。”

    乐乐奶声奶气的说道。买就买嘛,还装神弄鬼的先摆足架势,竟然被这小屁孩弄得有点小心虚。我翻开纸条一看,里面有一张50元面值人民币,纸条上书“制霉菌素栓剂”六个小字,一看就是女生的笔迹。制霉菌素栓剂是治疗霉菌性阴道炎的外用药,肯定是哪个女人不好意思自己来,却指使小孩来买,难道是乐乐的妈妈?老实说,他妈妈长的还是不错的,典型的江南女子,娇小匀称的身材,身爲少妇却喜欢整个学生发,显得有些卡哇伊。

    我心里很好奇到底是谁派他来的,他家女人挺多的,我不确定是不是他妈。

    昨天乐乐被鱼刺卡住的时候,我没看到她妈妈,当时除了他爸爸,还有另外两个女生,一个是乐乐的姨娘,另一个我没见过。既然不好猜,那就从乐乐嘴里套。

    “乐乐,告诉叔叔,是谁让你来的?”

    “不~~行~~”乐乐嘟着小嘴说。

    晕,碰上高手了,明显已经买通了乐乐,特别嘱咐过不让说。看着乐乐手里的棒棒糖,我心生一计,“乐乐,告诉叔叔是谁让你来的,叔叔给你买棒棒糖吃。”

    “不要~~”乐乐摇了摇头。

    看来小家夥立场还挺坚定,没办法,必须祭出杀手锏了。“叔叔给你买上口爱冰激淩,你快说!”

    “可是姨娘吩咐过不能说的……”

    呃,这家夥,态度转变得还真快,说都说了,还不能说……原来是他姨娘,就是他妈妈的妹妹了,具体年龄不知道,感觉比我大几岁,二十三四的样子,长相不是很漂亮的那种,但是看起来非常舒服,她走路很有意思,感觉脚后跟不着地的,一弹一弹地走,很有活力的感觉,和她姐姐一样,挺爱打扮的,身材也不错。她也是在镇上的工厂上班的,因爲我们村离镇上比较近,爲方便上班,她在姐姐家里常住。有些纳闷,一般年轻的女性得这种霉菌性阴道炎其实不多的,因爲年轻女孩子比较注重个人卫生,有机会把她裤子脱了看看也好的。

    “既然不能说,那就别说了。这个药给你,钱先放在我这里,还有得找,但是我怕你弄丢了,等一下叫你爸爸来拿钱,听明白了没?”

    “哦……”

    小家夥满脸失望地拿着药离开了,显然他也认爲自己还没来得及出卖幕后指使人,这样就吃不到冰激淩了。他这个姨娘蛮聪明,但是找了这麽个口风不紧的小笨蛋来,真是失策。我心里在想着待会到底谁会来拿钱。

    结果没过几分锺,乐乐又回来了,一进门就喊道:“叔叔,我爸爸说叫你把钱给我,我不会弄丢的!”

    按说以小家夥的速度在这麽短时间内不可能从家里走一个来回,他自己估计也说不出这些话来,肯定有人教他,看来他那个姨娘就在边上等着呢。得想个办法让她主动现身才行。

    “那我帮你送回去吧,我们一起走。”

    说着我就先往门外走去。

    “……”

    他姨娘显然没有教他如何应对这个情况,乐乐茫然地跟在我后面走。没走几步路,我就看到他姨娘了,身子躲在一处房子后面探头探脑的。等我们走近了,她才现身出来,脸上表情有些尴尬,估计是觉得我已经知道是她叫乐乐去买药的。

    “你怎麽在这里啊,乐乐来买药,我怕他把钱弄丢了,就帮忙送回去,既然你在这里,我就给你吧。”

    我不想让她太难堪,于是假装什麽都不知道,把余下的钱给了她。

    “哦,好的。”

    她接过钱的时候明显松了一口气。

    “对了,这个药应该是乐乐妈要用吧,你回去转告一下她,这个药不能随便用的,是药三分毒,用错药会很麻烦的,要对症下药才行,如果她在医院里已经检查过的话就没问题,如果没检查过最好还是先检查一下。”

    “嗯,我会转告的,谢谢你啊!”

    她给了我一个灿烂的笑容,说完就拉着乐乐往家里走去。

    “我要冰激淩!我要……我现在就要嘛……”

    没走几步,乐乐就蹲在地上不肯走了。

    “好好好,这就去买,我的小祖宗……”

    我调头回到诊所,有点小郁闷,到目前爲止,来看有关妇科的只有三位,其中两位还是外村的,本村的李寡妇也是被我连哄带骗的才脱了衣服,这麽大一个村,小媳妇大姑娘扎堆的,不可能没人生病,就说这个乐乐姨娘吧,肯定是下身不舒服了,来买个妇科药都是要这麽躲躲藏藏的,不知道她们是怎麽想的。我整天白大褂白帽子的装扮起来,屋子也打理得白净透亮,封闭式的检查室也弄起来,不就是爲了让她们心安些嘛,真是教人失望透顶啊。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屋外传来咔咔咔的高跟鞋磨地声,一听这节奏就知道李寡妇来了,连忙打起精神来。昨天检查到一半搞得她想尿尿了,后来又没接上,今天可以对她进行更详细的检查,嘿嘿……

    一身白色连衣裙的李寡妇走进屋来,裙下纤细的小腿上覆着有纹理的黑丝,脚下还是踩着那双白色鱼嘴高跟凉鞋。一般来说,穿露趾的凉鞋就不宜穿丝袜,何况还是这麽鲜明的黑白配,多少有些土气了,但是李寡妇基本每天都是这样穿,可能看习惯了,也不觉得太突兀。李寡妇给人的感觉不太像是一般村妇,更像是一个小学语文老师,或者整天坐办公室的职业女性,但是她的工作确实就是和村里其他很多女人一样,在镇上的服装厂做一名普通的缝纫工,和乐乐姨娘是同一个工厂的。

    “我怎麽每次看到你都是在发呆啊?”

    李寡妇悦耳的声音把我到处乱飘的思绪拉了回来。

    “是吗?我只是在想些问题……”

    我故作神秘道,待会要给她做检查,我不能显得太轻佻,免得惹她疑心。换了以前早就开始和她贫嘴了。

    “我不管你在想什麽,先把我的事情给解决了,昨天也给你看过了,到底是什麽问题你应该清楚了吧?”

    她说着就自己搬了条凳子在我桌前坐下来。

    “昨天只是检查了你的外阴部,正准备看一下里面的子宫颈,你就憋不住尿了,所以还没检查完呢。”

    “那怎麽办?”

    “还能怎麽办?当然是继续检查了。”

    “好吧,我先去小个便,免得又憋不住……”

    她说着就起身往门外走去,已经被我检查过一次,她倒是放开了。

    “给我几张纸巾,我忘了带了,你皮桶间里也不放些纸,真是的!”

    没过几秒锺她又返身进屋来拿纸。

    撒个尿用什麽纸巾嘛,随便甩几下屁股不就行了吗。不过一想到她那浓重的体毛,也就释然了,不擦还真不行,估计挂在毛上的水珠能有半两重。

    她小便回来后,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她没有去洗手,我这个诊所屋里屋外都接着水龙头,洗个手是很方便的。

    “你平时方便完也都不洗手啊?”

    作爲医护人员,多多少少会有一点洁癖,我忍不住就提醒了一下她。

    “有什麽好洗的?老娘是用纸巾擦的!又不是用手擦的。”

    她红着脸反驳我,好像我侮辱了她似的。

    “我这也是爲了你的健康着想嘛,你那麽激动干啥?”

    “好好好,听你的,我去洗。”

    她说着就不情不愿的走到外面洗手去了,虽然她打扮得像个城里人,生活习惯却没同步跟上嘛。

    我先进入检查室,用消毒液洗了手,李寡妇随后边甩着手上的水珠边走了进来,先小心地把门锁上,然后走到检查椅旁,蹬掉鞋子,直接撩起裙摆坐了上去,两腿岔开摆到托脚架上,接着上半身就躺了下去,手捏着裙摆搭在肚皮上,然后用眼神示意我可以开始检查了。从头到尾我一直没说话,她也没请示我什麽。李寡妇就这麽躺上去了,打开的双腿之间除了穿着黑色连裤丝袜还能看到里面的白色内裤。其实她的腿型非常的漂亮,小腿修长纤细,大腿丰厚圆润,肥大的屁股将黑色丝袜撑得有些透明,由于丝袜裆部没有加厚,再加双腿大开,可以很明显地看到里面白色内裤裆底的一块尿印,她刚刚确实拿了纸巾去擦下身,那这块尿印怎麽解释呢?难道说她在家里就把纸巾省掉啦,在我这里用纸巾就好像用公家gcd一样的,不用白不用,用了也白用,这是什麽心态嘛。

    “你光看着我干什麽?不检查了吗?”

    她昂着头问我。

    “呃,你好像忘了把下面脱掉……”

    “啊?我说呢,感觉是和昨天有点不一样。”

    她边说着就把裙摆往肚皮上撩起一些,身子还躺着不动,屁股微微擡起一些,双手探到腰上找到丝袜裤头,连着里面的内裤一起往下拉,刚露出半条股沟以及褐乎乎的菊眼,她就停止了手上动作,估计她也发觉这样脱丝袜的姿势实在不雅。

    坐起身来,重新站到地上,将丝袜连着内裤一起拉了下来,揉成一团扔在旁边的凳子上。再次爬上检查椅躺好,双腿岔开,露出腿间黑色丛林。

    从小就觉得李寡妇漂亮,所以不停地去偷窥她大小便,她股间黑色长毛令我印象深刻。到了青春期,更是把她作爲每天晚上的意淫对象,我几乎把她当做美丽女人的唯一标准。李寡妇当年总是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时而束起,时而迎风飘扬,于是我就认爲长发女人要比短发女人好看。受了李寡妇的影响,我对漂亮女人的定义其中有这麽两条,乌黑的长发;茂密的阴毛。后来接触到了色情片,我不喜欢看欧美的,只因爲欧美情色片中的女人们下身都是光溜溜的,阴毛都剃得很干净,看到这样的女人我连勃起都欠奉。就在昨天还有今天,哈哈,青春期的梦中女神赤裸着下体任我看任我摸任我细细品味,鸡动……

    闲话不多说,赶紧检查吧。今天她下面看起来还挺干净的,我刚一俯下身,一股复杂的味道扑鼻而来,其中有尿骚味、香皂味、花露水味……味道虽然复杂了一点,我却不觉得难闻。

    “今天刚洗过澡吗?”

    我一边用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阴毛一边和她说话,眼睛贪婪地近距离欣赏着村花的美鲍。

    “嗯……”

    她用鼻腔嗯了一声,算是承认了。

    “怎麽还喷了花露水啊?”

    “嗯……”

    她仍然用鼻音回应我。

    “花露水倒是有止痒效果,你觉得下面痒吗?”

    “不痒。”

    “那喷花露水干嘛啊,防蚊啊?你这里层层防护的,蚊子又咬不到。”

    “你别再挠来挠去了,赶紧检查吧。”

    她有些不耐烦起来。

    “我这是给你梳理阴毛好不好,你这里乱七八糟的,待会把你扯疼了怎麽办?”

    “……”

    “说真的,你股沟里的毛也这麽长,走路会不会被扯得很疼?”

    对于这个,我是有切身体会的,我自己的体毛也是比较旺盛,股沟里也长了很多,有时走路就会被扯得生疼。

    “嗯……”

    这个李寡妇真有意思的,脱了裤子后话就少了很多,能用鼻音就尽量用鼻音回答了。

    她既然不大愿意说话,我也不继续逗弄她了。两根手指直接挤入肥厚多毛的阴唇中间,探索到阴道,里面已经泥泞不堪了,水滑水滑的,这个女人很敏感。

    我一伸进去她下体肌肉就紧张起来,肛门使劲地往里吸进,阴道也随之收缩变窄,我的两根手指被紧紧包裹住了。

    “你别紧张,我手指被你夹住没法活动了。放松一点,你做深呼吸吧……”

    过了会,她终于放松下来,我才继续活动。她这个阴道的收缩性真好,和她做爱,定力不好一点估计马上就射,她那两个短命老公不会是因爲羞愧而用自杀来掩饰无能吧?如果是这样,那死得也太冤了点,这个女人体质异于常人啊。

    我用手指将阴道口撑开来一点,她没反应,我又继续撑开一点……

    “痛!”

    她终于忍不住叫起来。

    此时我已经能看到里面,她除了尿道口红肿之外,没有其他异常,子宫口也顔色也很正常。我抽出一根手指,用右手中指去触摸她的子宫口,指身感受着阴道壁上肉褶的摩挲,指尖感受着子宫口的柔韧嫩滑。呃,我这样算不算把村花指奸了呢?

    “我在里面触摸的时候,你觉得哪里疼痛或者不适就要说出来。”

    我一边指奸着她,一边吩咐她配合我,她却始终没有开口,我看探索得已经差不多了,再留在里面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恋恋不舍地将手指退了出来,这才发现她下面已经溢出不少透明体液,穿过浓密的阴毛,缓缓滑过菊花状肛孔,正贴着股沟继续往下流淌,仿佛丛林间的小溪……

    “可以了,你起来吧。”

    我怕继续多看一会,就会忍不住扑上去舔她。

    在不明了她的本意之前,我不会轻举乱动,被人告成强奸犯是要坐牢的。就目前情况来说,如果真要强奸一个人,我甯愿选择刘月娥,毕竟她已经在我面前表露出性爱得不到满足的情绪,即使我强奸了她,估计她也不敢声张出去,她的特点就是外表端庄老实,内心火热奔放,属于典型的闷骚型。这个李寡妇我就有点看不懂,平时开开玩笑讲话也都是火辣辣的,感觉比较外向,但是给她做检查的时候她却表现得比较紧张,这是本能的表现,装是很难装出来的。

    “现在看好了吧,我这是什麽病,严不严重?”

    在我思绪乱飘的时候李寡妇已经擦干净下身,穿回了内裤丝袜,一边整理有些皱起来的裙摆一边问我。她一穿回衣物,说话的语气也明显不一样了,大有一副若是答不上来老娘就把你生吞了的气势。

    “我已经确定了,你目前只有尿道发炎,其他没有问题。”

    “那要怎麽治疗?”

    “我会先给你开药,因爲尿道炎症一不小心就会引发其他炎症,所以每隔5天你要过来复查,以便掌握病情。”

    “那大概多久会好起来。”

    “光靠吃药,一般一个星期就会有明显好转,两个星期基本就可以恢复。”

    “那还要其他方法能快一点吗?”

    “那就要去正规的大医院了,他们有专业的仪器可以进行光谱辐射热疗清毒,同时用高压药剂直接注入尿道,直达病竈部位,杀灭病菌,使尿道畅通,解除粘连。这样子好起来会快很多,但是费用也是比较高的,一个疗程做下来,没有七八百搞不定的,黑一点的医院收你一两千都是没话说的。”

    “那算了,我还是吃药吧。”

    “对了,如果在消炎期间同时配合中药灌肠,消炎排毒,清瘀除湿,促进血液循环。这个能加快你病情恢复的。”

    “灌肠要怎麽灌?”

    “就是用药水注进肛门里面,这样在清洗肠道的同时可以帮助消炎排毒、清瘀除湿。我跟你讲,这个还有很好的美容效果。”

    “你不要欺负老娘不懂,就乱说八道的,刚才还说只是尿道发炎,现在又说什麽肠道去了,驴唇不对马嘴!想多收老娘一点钱就直说,还扯东扯西的,我就知道你们当医生的都是强盗落寇,没事都能说出天大的事情来,就哄着老娘给钱。”

    她一手插腰,一手对我指指点点,一副异常愤怒的样子。

    “我能是这样的人吗,既然你不相信,我就拿出证据给你看。”

    她一通抢白搞得我尴尬不已,急忙要证明清白。

    昨天我就知道她的情况了,爲了她这个病情,我也是做了一些功课的,确实有这麽一种疗法,网上都可以找得到文字依据,我来到电脑前搜索到页面,“你快过来看,你初中毕业的吧,这些字应该认识吧,你自己看吧。我有半句假话就天打雷劈。”

    她半信半疑地凑到电脑前面来看,我就坐在电脑前也不让开,她胸前一对大奶就垂在我肩膀旁边,她虽然认得字,但由于长期没有阅读习惯,看起来比较费力,速度也慢,嘴里念念有词,看到什麽就小声念出来,结果当然证明我没有撒谎欺骗她,我假装很激动地用肩膀冲撞了一下她的奶子,“你看看,你看看,我有半句假话吗,这确实能够帮助治疗,消除病根。”

    “那算我误会你了,好吧,我要吃药再配合灌肠,你开个价吧,如果也要好几百块的话,我甯愿去正规大医院治疗的,还比你这个好的快。”

    “什麽叫算,你就是误会我了,都是乡里乡亲的,我还能坑你吗?”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跟你说对不起了,行了吗?一个大男人就这麽小心眼……”

    她这个人倒是不会吃亏,道歉的同时也不忘损一下我。

    “唉,我就不跟你再计较这个事情了,反正你相信我就对了。收费你也放心好了,目前不能给你很准确的数字,因爲万一到时有其他问题就麻烦,但是绝对不会超过200元,你去医院至少800元,你说划不划算?”

    “好吧,我相信你了,我全听你的,你怎麽说,我就怎麽做。”

    “这才像话嘛……你这个属于急性尿道炎,我给你开抗生素与消炎药联合服用,灌肠就一天一次吧,时间定在晚饭后,睡觉前,你晚一点再过来。”

    我给她拿了氟哌酸与磺胺药。

    “这两盒多少钱?”

    “35元。”

    “那灌肠怎麽收费?”

    “一次10元。灌一次收一次。我跟你讲,这个真的有美容效果,保你以后天天想灌。”

    “神经病!一天10元我哪里灌得起,我累死累活一天也才40几块钱,家里还有两个老的等着我养。你以爲我不用吃饭啊?”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吵了,晚上过来就行。”

    “我昨天的内裤呢?”

    我拿了塑料袋给她,她看了一下有些不满地问道:“你是不是动过哦!”

    她脱下的时候丝袜与内裤团在一起的,我把它们分离出来了。

    “谁要动你的内裤了,是我奶奶看到了,就拿出来整理了一下,还问我这是谁的呢,怎麽会落在这里?臭烘烘、脏兮兮的几天没洗的样子。我跟她解释了半天她才相信不是我偷来的,当然你放心,我也没说是你的,就说一个病人家里有急事走得匆忙,忘了穿了。”

    我随口就胡诌道,反正她也不至于找我奶奶当面对质去。

    她难得的脸一红,没继续接我的话,接过塑料袋匆匆离去。

    乡村妇科诊所男医生的工作日志第07章

    李寡妇离开后,我的诊所又恢复了平静,有点后悔放她离开,拉着说说话也是很解闷的嘛。不过已经和她约好了晚上来灌肠,心里又生出一份期待,直盼时间快点过去。

    李寡妇和刘月娥这两人的最隐私部位我已经很熟悉,成熟女人下体特有的骚味更是让我迷恋不已,两个女人在我检查的时候都会流水,李寡妇的汁水更多些,其实我也知道这是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到底有没有发情,只有她们自己清楚。

    我这个年纪是男人欲望最旺盛的时候,每次给她们做检查我下面都憋得一根烧火棍似的,检查完毕又只能无奈地放她们离开。和前女友分手好长时间了,乡下又找不到卖逼的婊子,我怕自己再这麽憋下去,可能会阳痿早泄的。

    胡思乱想间,无聊的一天又即将过去了,吃过晚饭,我就备好了灌肠剂,只等李寡妇的到来,眼睛不时地去瞄墙上的挂锺。都已经七点半了,还没有来,我这里一般晚上8点半就关门了。我有些着急起来,不会放我鸽子吧?

    到了8点锺,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李寡妇,我有些不满的埋怨道:“怎麽搞那麽晚的啊?”

    “别提了,家里来了好多客人,我一直忙到现在,总算都安顿下来了。”

    李寡妇一进门就夸张地瘫软在椅子上,仿佛一个虚脱的病人,两条裹着黑丝的大腿放肆地叉开来,中间垂下来的裙摆总算挡住了我偷窥的心思。

    “那我们抓紧时间吧,先到里面去。”

    “急什麽,先让老娘缓口气不行啊。”

    她白了我一眼。

    “有这麽累吗,要不要我给你按摩啊?”

    “去,你有那麽好心,明天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

    “你这个婆娘,我真是不知道说你什麽好了。好心好意的被你说成这样。”

    “懒得理你。”

    “我跟你讲啊,我这八点半就关门了,你看着办吧。”

    “那你先和我说说,这个灌肠到底是怎麽个灌法?”

    “中午不是和你说过了嘛,就是把药剂从你屁孔里灌进去,憋个十几分锺,拉出来就好了。”

    “好吧,我不耽误你时间,现在进去吧。”

    她说着就站起身往检查室走去。

    “等等,你先去厕所把肚子里面拉干净。”

    “喔,差点忘记了。”

    她从我桌上扯了两张纸巾往门外走去。

    没过两分锺,她就回来了,我有些纳闷:“你拉好了吗?”

    “好了啊。”

    “你拉大的还是小的?”

    “小的啊,大的上午已经拉过了,现在还是空空的。”

    她用手拍了拍肚皮。

    “你再去拉拉看,尽量拉干净一点。”

    她手捂着肚子揉了几下,“真的拉不出,一点点拉的意思都没有。”

    “那算了,进去吧。”

    她一进去就走到检查椅旁准备脱里面的丝袜内裤。

    “不用坐到那上面去,你就站在地上好了,只要弯下腰就可以了。内裤也不用完全脱下来,稍微拉下来一点就行。”

    “……”

    “你双手扶着床沿吧,裙子撩到腰上去。”

    我指了指那张不锈钢检查床。

    “我怎麽觉得这麽别扭啊……”

    李寡妇不情不愿地摆出一个弯腰撅臀的姿势来,嘴里抗议的同时还扭了扭白晃晃的光屁股。丝袜连着内裤一起已经拉到臀下,露出中间那道深邃的臀沟及沟里的一丛黑毛。房间里我特意装了一百瓦的白炽灯,非常亮,但是灯光是从上往下打的,有些看不清楚她臀沟里面。李寡妇的臀沟很深,如果给她穿一条丁字裤的话,估计直接就隐到肉里看不见了。

    “我看不清楚,你上身趴到床上去吧,空出双手到后面自己掰开屁股,双腿再分开点。”

    李寡妇无奈地照做,身体向前移了点,胸前贴在检查床上,双手伸到屁股后面掰开臀肉,露出黑褐色的肛门,肛门下方两片满布黑毛的大阴唇连带着也被扯开了一些,露出里面的一抹鲜红蚌肉。我看的是口干舌燥。

    “你快一点动手吧,我这样子很难受。”

    “我知道,你忍一忍。”

    灌肠剂早已经准备好,从箱子里取出我的独门武器——特大号200毫升针筒,因爲每次都是给刘月娥灌肠,使用后我都懒得洗,注射头看起来并不脏,将就着用吧,反正都是招呼屁眼。吸入满满一管灌肠剂,来到她臀后,注射头对准屁眼直接捅了进去,李寡妇被我这一下捅得两腿一软,马上又立直挺住。我也不管她如何反应,缓缓地推入药剂,第一次灌肠,还是稍微温柔点吧。

    “感觉怎麽样?”

    “有点凉。”

    “嗯,跟你说噢,这个还有解暑功效。”

    “……”

    我紧接着又推入第二管,她肚子里开始咕咕叫起来,好在她嘴巴闭着没叫,那我就继续推进第三管,她还是没叫,这女人肛肠容量巨大啊,在推入第四管的时候,她双腿开始发软,双手不敢继续掰着屁股,只是轻轻地搭在上面。“我感觉里面已经满了,别再灌了。”

    “好吧,你可以把双手放开了,身体稍微摇一摇,让里面的药剂也活动活动。”

    “可不敢摇,里面好像已经满了,一摇就满出来了。”

    她嘴里说着不敢摇,屁股还是尝试着晃了两下。

    看她那撅臀扭胯的骚样,我心里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咬,小弟早已窜起半尺长,隐藏在宽松的白大褂里倒也不明显。

    “我怕待会憋不住,我现在去厕所可以吧?”

    “你可以先去蹲着,但是不能拉出来,那就没效果了,要过10分锺再拉。”

    “嗯,我知道了。”

    她说完将内裤和丝袜拉上去,放下裙摆,然后小心翼翼地往外面走去,生怕一不小心溢出来。

    “哟,这不是村花嘛,在这干嘛呢,勾引小后生啊?”

    李寡妇刚一出大门就被村里的老赖盯上,老赖大名刘思辊,这个人40多岁,是个暴露狂,整个夏天都只穿一条内裤在村里晃来晃去,他的内裤倒不紧身,反而有点松垮垮的,但是隔着内裤基本也能辨认出他鸡巴与卵蛋的大小,当他走路的时候,下面卵蛋就左右来回晃动起来,其实像他这样的裤衩男在乡下并不罕见,很多男人在自己家里贪凉快也会这麽穿,出门才穿上其他衣服。这个老赖却是到哪里都是这一个穿法,一身黝黑的皮肤看起来倒是很健康,他这个人精神其实非常正常,也有老婆孩子,只是他平时的言行举止让人觉得有些不太正经,他最喜欢的休闲活动除了钓鱼就是到村里的老年协会调戏良家妇女。(我们村里人不管男女,大多爱打麻将,老年协会是名正言顺的赌窝、麻将窝。

    此时李寡妇不上不下的时刻却被这个老赖盯上了,真是要命。我连忙走出去准备帮她解围。

    “怎麽啦,你吃醋啊?”

    李寡妇倒也淡定,停下脚步假装轻松地和老赖扯皮。

    “我吃什麽醋噢,我是怕一航这麽好的孩子被你带坏了,一航啊,你跟我说说,村花是不是勾引你了,我帮你做主。”

    “哪个要你做主了,我每天都盼着村花来勾引我,你赶紧回家去,别坏我好事啊。”

    我倚在门口催他走开。

    “哟吼,看来还真的有好戏嘛。那我倒要看看了。”

    他本来离这还有三四十米远,说话间已经晃着卵蛋走到近处。

    “老娘去上厕所,有本事你跟进来看。”

    李寡妇继续往皮桶间走去。

    “这可是你说的啊,一航也听到了吧,是她叫我跟进去看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李寡妇前脚进了门就把小竹门带上了,老赖就在外面拍门,“你开门让我进去。”

    竹门的缝隙很大,如果是白天,趴在门上是可以看到里面的,但现在是晚上了,里面黑不隆冬的。

    “神经病!小心烂眼,老娘要脱裤了……”

    李寡妇在里面骂骂咧咧的。

    “你脱啊,我看着。”

    “好了好了,女人上厕所有什麽好看的,你别和她闹了。赶紧回家去吧,你老婆要出来找你了。”

    我上去想把老赖拉开。

    老赖却死活赖着不走,真没辜负他的名号,老赖。

    “一航啊,你替我打他一顿,医药费算我的!”

    李寡妇在里面大喊着。

    “喊人打我?好你个黑心婆娘!你躲着别出来,出来就操翻!”

    老赖不甘示弱地回应道。

    “好,老娘马上就出来,你卵子先拔出来等!”

    “……”

    这两位隔着小竹门互骂正欢,这老赖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人,只会嘴巴占点便宜,就让他们闹吧。“突突突……”

    里面传来一阵急剧的排泄声,大概是李寡妇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开始拉了。排泄声断断续续进行了很长时间,老赖在外面听得有些莫名其妙,“你这是在干啥呢,小心肠子拉出来的。”

    里面一阵悉悉索索之后,李寡妇拉开了竹门,一副悍妇架势,冲着老赖喊道:“你怎麽不去死啊,老娘拉个屎都拉不安稳。”

    话没说完,擡起一脚踹向老赖的小腿。老赖来不及防备,被她高跟凉鞋的鞋跟扎到,痛得哇哇直叫,“你这黑心婆娘,还真敢踢人……”

    李寡妇也不理会他,对我说道:“今天忘记带钱了,明天给你送来。”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边走边嚷着要去老赖家里告状。

    整理工具的时候,才想起今天刘月娥没来,难道是昨天被我一通乱摸起了疑心?

    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眠,作爲一个性欲旺盛的小男人,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无逼可操,人生最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明明有一只肥逼送到眼前,自己却抓不住机会操。今天下面又憋了一天,只好自己手淫,脑子里面回想着李寡妇的毛穴。一阵激动过后,房间恢复了平静,我满身汗涔涔的睡去……

    第二天坐在诊所里,我有点担心刘月娥的情况,她基本是每天风雨无阻地来我这,昨天没来,今天不知道会不会来的。今天再不来,可能以后都不会来了。

    在患得患失中,时间又到了晚上。刘月娥终于来了,我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地,她今天的装扮让我眼前一亮,绿色修身t恤衫配白绿碎花百褶裙,t恤衫里面印出胸罩带子勒出的肉沟,胀鼓鼓的奶子被胸罩裹起显得异常挺拔,看起来挺性感的,她今天的打扮才符合30出头的少妇嘛,以前她的穿着总显得有些老气,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穿裙子,露出的小腿显得结实有力。

    “今天怎麽打扮这麽漂亮啊?”

    我由衷地赞了她一句。

    “也没什麽吧,都是一些旧衣服了。”

    她有些羞赧地谦虚了一句。

    “你有没有发现自己最近气色好很多了?”

    “是好很多了,有人还问我吃了什麽补药。这个灌肠是真的效果不错啊。”

    灌肠本身就是排毒的过程,再加上她的妇科病也正在慢慢好转,身体好转了,心情自然愉悦,气色不变好才是怪事了。

    “那你有没有告诉别人你是在灌肠的?”

    “嗯……这个没好意思说……”

    “怎麽?你觉得灌肠很丢脸啊?”

    “怎麽说呢,就是有点说不出口。”

    “你这效果实实在在的摆在眼前,你就直说嘛,顺便也帮我招揽些顾客不是吗?”

    “再说吧。”

    “嗯,那现在去里面吧。”

    我看现在已经没什麽人,就把外面大门也关上了,免得又有人来捣乱。刘月娥进了里间,转身问我道:“不用坐到那上面去吧?”

    “不用,就站着吧。”

    我关上检查室小门的刹那间心里有根弦好似被拨动了一下,下面突然就有些发胀起来。人到了晚上,情绪本来就敏感些,再加上此时外面大门已关,空间封闭感陡升。

    一头精力旺盛的小兽和一个正值风韵之年的熟女共处一室,我感觉心中的欲望之火熊熊燃起,迅速蔓延,烧遍全身,我可能要犯罪了……

    每个人心中都隐藏着一个天使和一个魔鬼,当魔鬼窜出来的时候,天使立即出来与魔鬼搏斗,但此时此刻的魔鬼异常强大,天使渐渐抵挡不住,最终,可怜的天使被pk成over状。

    佛说: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此时的我已经慢慢滑入地狱,我已经变成了一个邪恶的魔鬼,欲望之火已经烧穿我的眼睛,全身血脉贲张,仿佛一碰即炸。

    刘月娥还没有察觉到我的异常,她背对着我双手伸入裙底,将内裤缓缓拉下,姿势是那麽的撩人,这个动作彻底激发了我的兽性,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我快速移步到她身后,双手一把环住了她的腰,脸紧紧地贴在她背脊上,勃起的鸡巴隔着几层布料直接顶在她的臀沟里。

    刘月娥被我这突然的举动弄懵了,过了两三秒锺才反应过来,她开始挣扎了,我双手死死环住她的腰,嘴巴贴着她耳朵吹气。“刘姐,我真的好喜欢你,你给我吧!”

    “不能这样子,你快放开我!”

    刘月娥语气严厉,声音却不大。

    “刘姐,我真的好喜欢你啊!你知道吗,你昨天没来我这,我担惊受怕了一整天,还以爲我做错事情了,怕你再也不来了,再也看不到你了……”

    我带着哭腔的求她给我。

    “你别乱来,我来这就是相信你,是让你看病的,不是让你糟蹋我的。”

    “怎麽会是糟蹋呢?我真的好喜欢你的,我以后就叫你姐姐了,可以吗?”

    我双手往上攀去,一把抓住她奶子揉捏起来。

    “你快放手,我是有老公的人,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她这句话虽然是在威胁我,但语气已经弱下去很多,我吃定她绝不会乱喊的。

    “刘姐,你别喊,你这麽一喊,我们两个人都毁了,你就让我好好爱你一回吧!我真的爱你,我以后都会对你好的……”

    “……”

    我一边哄她,一边上下其手摸她敏感部位,一手继续隔着胸罩揉她奶子,一手探到下面摸她阴部。渐渐的她双眼迷离起来,脸上泛出潮红,喘气声变粗,两腿开始发软,下面已经渗出水来,我摸得满手湿滑。隐藏在熟女内心深处的欲望之火已经被我撩拨出来了,她不再挣扎,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整个身体摇摇欲坠,任我在她身上肆虐。

    我看她站不稳了,抱住她的腰,裹挟着一起往检查椅走去。将她推上检查椅坐好,我就扑了上去,检查椅发出一阵“吱吱”响,仿佛随时会崩塌掉的样子,我这才意识到椅子可能承受不住我们两个人的重量,这张椅子的支架看起来太细条了。可是我此时已经顾不得那麽多了,塌了就塌了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反正也不高,伤不着我。我猴急地将手从她t恤领子里伸进去,将她胸罩往上拉扯,扯半天没扯动,反而把她扯疼了,看来是胸罩太紧了。手又伸到她下面撩她t恤衫,t恤也很紧,再加被身体压着,根本撩不上去。我气坏了,双手扯住她衣服,准备用蛮力直接撕开,她的t恤面料弹性挺足,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撕开来。

    “别!别撕,你先起来一下,我自己脱……”

    她按住我的双手不让动。

    看她这麽自觉的份上,我就起身让开了,结果她又没了下一步动作,直挺挺躺在那里,手捂着肚子和我商量道:“衣服就不脱算了吧。”

    我一阵气恼,返身拿了一把小剪刀向她走去,她慌了,连忙说:“我脱我脱,你别乱来。”

    在她脱衣服的时候,我来到外间,在电脑上放出酒吧dj舞曲来,音响声音调到最大,震得玻璃窗框框响,爲了安全起见,吵就吵点吧。我的诊所里兼售避孕套,但过了这麽久,从没有卖出过一个,好吧,正好自己用了,翻出一个自己套上,小弟这回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披着战衣雄赳赳气昂昂地杀向刘月娥的腿间。这次我不敢再扑上去了,椅子真塌了可会伤到小弟弟,我就站在地上,小弟弟高度刚好够得上,将她双腿分开挂到两边托架上,她下面早已水汪汪,不用再调戏,直接对准了下体缓缓插入,小弟弟入了洞口,感受到里面温软润滑的腔壁包裹,顿时如鱼得水,欢快地活动起来。我双手也不闲着,分别占据了一个奶子蹂躏起来。或许是受了外面疯狂dj舞曲的影响,刘月娥很快进入迷离状态,嘴里开始浪叫起来。记得上次和女人做爱还是在半年前了,小弟弟长久不近女色,变得异常敏感,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之后,已经有了要射精的前兆,此时才过去10几分锺,我使劲憋,使劲憋,最终还是没能憋住,射了,是内射,可惜穿了雨衣。射过之后,我不急着拿出来,小弟弟继续躺在刘月娥温软的阴道里,我俯下身,张嘴咬住她一颗奶头舔啃起来,这刘月娥的骚劲完全被我激发出来了,她嘴里继续浪叫,腰肢还不断地扭动,完全一副欲求不满的骚样。都怪小弟弟不争气啊,没让姐姐满意,不过我不怕,还有第二发子弹呢。

    在疯狂音乐的伴奏下我继续调戏着刘月娥,舔她,摸她,使她保持亢奋。因爲她的妇科炎症还没完全好起来,我不敢舔她下面,大拇指不断地去拨弄她阴蒂,嘴巴从她奶子一路舔到肚皮上的妊娠纹,估计她老公没有这麽伺候过她吧。终于,我感觉小弟弟又起了反应,连忙抽出来,换了一个套子,再次进入姐姐身体的时候,小弟弟显得异常坚挺。我扶住了她的双腿,继续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肉体激烈碰撞,这次刘月娥被我干得满头大汗,气喘连连,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幸好外面放的是dj,而不是一般的流行音乐,否则还真不一定掩盖得住,这个骚逼终于被我干爽了,我一直就知道她是个闷骚的女人,没想到这麽会叫床,这次终于将她满身骚气释放出来。突然她整个人绷直了,紧接着我感觉到她下体一阵痉挛,她泄身了。给她缓冲了几秒锺后,我继续更加猛烈地插她,直插得她两眼发白,全身瘫软,几乎要昏死过去,中间她又泄了一次身,我却依然坚挺,看来小弟弟战斗力比几年前更强悍了啊。这次凶猛的抽插足足持续了半小时,伴随着一声低沈的闷吼,我终于射了,子孙们轻快地飞泻出来。刘月娥全身瘫软在椅子上半天缓不过劲来,胸口随着呼吸猛烈地起伏着,沾满汗水和淫水的身体在白炽灯下闪闪发亮。外面的音乐声依然很劲爆……

    刘月娥是个贤惠的女人,完事后,我裸着身体坐在一边抽烟,她稍微缓过来一点后就穿上衣物默默的收拾房间。

    有一种犯罪类型叫做激情犯罪,一般被认爲是当事人在某种外界因素刺激下因情绪失控而産生的犯罪行爲。我想,我刚刚对刘月娥做的事情就属于激情犯罪,我并不是有预谋的,如果不是在这样的时间、地点、环境下,及刘月娥撩人的脱裤动作吸引,我可能就做不出性侵行爲。犯罪,有时候真的就是一念之差。

    一支烟抽完,精神恢复了许多,忽然,我想起李寡妇今天晚上会来灌肠,疯狂的音乐声给我们隔出了一个安全的空间,即使她敲门,估计我也听不见。唉,算了,明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