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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

      顾着撅个屁股,主动扭啊。”

    先生和主人提了两个要求,全是强人所难。

    李寄呜咽着仰起头,既说不出话,也不敢动——光被插着已经受不了了,周泽稍一动都是最残酷的淫刑。

    他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回应,腰胯就被男人的手用力握住了。接着,身后的人加快了动作。

    “哈啊!啊啊……”

    两根粗大的性器在湿软不堪的肉洞里逞凶。即使只有一个人动,摩擦的快感也在成倍的挤压中无限放大。李寄听到男人们低沉的喘息与喟叹,他很想说点什么,被手指插弄的嘴里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很快,又有人问他:“阿寄,屁股里的感觉这么好么?”

    李寄不明所以,周淳捏着他的下颌,领着他低头,眼神戏谑。

    摇晃的视线里,被尿道棒插着的肉棒直直挺着,愈发兴致高昂,龟头上尽是渗出的淫水,甚至滴在了周淳身上。后穴里的刺激太强烈,李寄几乎注意不到前头的动静,此刻看见,顿时面红耳赤,自觉坐实了“贪吃淫荡”的评价。

    “冷落它了。”周淳垂下手臂,在俏生生立着的乳尖上随手一揉,继而两指攀上了那根玩意儿,夹着晃了晃,“周泽再快点,高潮了就让阿寄射。”

    “……呜啊——”

    猛然激烈起来的抽插激起了淫靡的水声,柔软的臀瓣被一下一下撞得乱晃。嘴里已没了男人手指的阻碍,却仍然吐不出像样的话来。

    湿滑的汁液糊得臀沟泥泞不堪,两根性器被湿热的肠壁包裹着,因为过于粗大而找不到一丝缝隙。剧烈摩擦时,龟头上的肉棱会抵着软肉咯吱咯吱地碾过去,彼此挤压,快感像硫酸一样渗透到热胀的身体里。

    周淳并不需要怎么动,就插在里头,李寄被操时身体的摇晃已经足够舒服。而周泽掌控了全部的节奏,他时快时慢地抽送,数次撤到只剩前端被浅浅含着,再一鼓作气埋入最深处,不出几下已经逼得李寄双眼一片模糊。

    “啊啊……啊,要……要坏了……”李寄无力地大大敞开双腿,被完全肏开的肉穴在可怕的操弄中近乎痉挛地抽动着。快感不听使唤地乱蹿,酥麻地蹿过每一个敏感点,终在下腹聚成粘稠的一大团。

    “不会坏的。”

    这话说得敷衍了事,还有人在火上浇油——肉棒被握在手里拨弄,接着铃口传来热辣的刺激,尿道棒浅浅地抽动了一下。

    “呜不……啊!”

    眼泪很快溢出眼角,刺激强烈到一定地步,李寄根本分不清这样的快感与平常的高潮有多大区别。他觉得自己像一座火山,那些呻吟和颤抖不过是冒出的烟,只能散去些许热度,而身体内还有满腔热烫的岩浆在翻滚,急不可耐地盼望着彻底的喷发。

    他们在依次亲吻他。唇舌交缠,无比亲密。

    那些岩浆在身体深处完成了最后一次沸腾。李寄靠在周泽环里,无法自抑地战栗,高潮分不清是从后穴还是阴茎引发的,又或者两者都有,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根尿道棒将整个过程延长了,以至于现在他都还沉溺在灼热的淫靡情欲里。

    “很好,阿寄。”周淳微微喘息着,一手捂住了李寄的嘴,接着捻着那根可恶的硅胶棒,抽了出来。

    “唔唔!”

    尖叫在男人掌下全化做了崩溃的呜咽。细细软软的透明棒身牵连着一线粘稠的液体,大股大股的精液缓慢地涌出红润的铃口,失禁般淌了一大滩。

    极度刺激中,李寄失神地啜泣着,他听不清耳边是谁在说话,也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

    直到累坏了的身体被裹挟着清香的热水重新包围,李寄才在坠入昏睡前勉强清醒了一瞬,听见最后有谁笑着说:“阿寄会一直记得今天吧,至少吃到柚子的时候。”

    62.

    李寄醒来的时候,天完全黑着。

    全身肌肉都在隐隐作痛,浓重的酸软从骨头缝里钻出来,八爪鱼似地纠缠着整个身体,催得人不愿睁眼。李寄意识模糊地蹭了蹭枕头,从热烘烘的被子里勉强挣出一条手臂来,习惯性地去摸索床头的手机。

    手机没摸到,半途被截住了。

    “再睡一会儿。”

    手指被拉过去,碰到了温热的嘴唇。李寄撑开半边眼皮,在黑黢黢的室内勉强看清了周泽的侧脸。但声音来自他耳后,李寄略一动,才发觉后背贴着男人的胸膛,赤裸的肌肤彼此摩挲,十分舒服。

    久睡后,周淳的嗓音带着低哑,惫懒地问:“几点了?”

    周泽躺在李寄右边,也不松开他的手,偏头捞来手机,捉着李寄的食指戳了下home键,半眯着眼看:“七点四十三。”

    一蓬冷光映亮周泽的脸。李寄清醒过来,忍不住翻身,立刻发出难受的呻吟——略一动,腰腿处就酸痛不堪,像被车碾了。

    两只手一左一右落在身上,揉捏操劳过度的肌肉。李寄趴在床上,瓮声瓮气地说:“该吃晚饭了。”

    按摩的手同时一顿,李寄下意识摆动胳膊肘催促,周泽和周淳却低声笑起来。

    李寄:“?”

    周淳:“已经是早上了。”

    周泽摸了遥控器,窗帘无声无息地分开一掌缝隙,熹微晨光洒在地毯上。周泽:“昨天不是喂你吃的了吗,怎么还惦记着晚饭?”

    李寄耳朵红了,周泽奇道:“想什么呢,我是说喂你粥喝,忘了?”

    昨天做完实在累得不轻,被洗吧洗吧捞出浴室,刚沾床眼皮就睁不开了。半睡半醒的,谁记得中途还给喂了吃的。李寄恼羞成怒地把脸埋在枕头里,半晌才回忆起一点生滚牛肉粥的味儿。

    好像挺鲜的,李寄舔了舔嘴唇,又饿了。胃里头觉出空虚,紧跟着身体的感官一一苏醒,情欲饱尝后的餍足和酸软一道袭上来,李寄终于醒过神来,开始尴尬了。

    他的尴尬向来写在脸上,纵使埋着头,周泽和周淳仍同时觉察出来,很没道理地……硬了。

    但这么短时间内,李寄的身体很难再应付两个男人。周泽看得心痒,无奈忍了,抬头瞥见他哥胯下的被子,面无表情地做了个口型:“禽兽。”

    对这种五十步嘲百步的行为,周淳懒得搭理,大大方方地摁着李寄亲他耳朵。周泽不甘示弱,压上去又摸又揉。

    李寄手忙脚乱,又想拒绝又忍不住贪恋温存,顾不上尴尬了。

    他们在床上腻了许久。太阳越升越高,周泽把窗帘却打开,满室金灿灿的阳光,又温暖又敞亮。

    八点半,三人起床。

    浴室里还残留着柚子的清香,李寄心虚地闻了半天,觉得这味道不纯洁,把通风打开了。

    周宅一楼热热闹闹,昨天的晚饭大多进了佣人们的肚子,今天的早饭连姨恨不得做出满汉全席。庄思思一脸麻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