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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过头,手指痉挛般一缩,抓紧了床单。周泽的手顺着臀缝摸下去,惹得一路敏感的嫩肉战栗不已。

    “腰。”周泽置若罔闻,简短地吐出一个字。

    李寄无法,一边注意着卫生间的动静,一边撑着床沿,微微向前俯身塌腰,抬起后臀,方便周泽的动作。后穴在清晨的时候做过一次清洗润滑和扩张,大半个上午过去,那里已经恢复了足够的紧致,只剩些许湿意和柔软。好在周泽没有直接粗暴地捅进去,而是揉弄了片刻,才探进去一根手指。

    湿热滑腻的穴肉被缓慢地推挤开,李寄用力眨了眨眼,竭力保持着安静。

    察觉到手指的走向,李寄忙不迭咬住下唇,没在那块最敏感的软肉被按住时叫出声来。

    李寄的前列腺位置很浅,十分方便被男人玩弄,周泽的手指修长灵活,不住摁着那块微微肿胀的肉壁揉动摩擦,没几下就让李寄眼里沁出湿意来。

    卫生间里响起叮叮当当的敲打声。暴露人前一般的快感从后穴爆发,一道电流似的窜向前端。

    好在周泽很快就停了下来,李寄松了口气,撑着床沿承受大半体重的双臂不住颤抖。然而不待他放松几秒,下一刻,李寄的后腰更加用力地紧绷起来——

    周泽的手指撤了出去,圆润小巧的物体却取而代之,带着凉意被喂进来,准确地抵在了前列腺上。

    李寄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耳边立刻响起不屑的轻笑声。

    “别发骚,要是滑出来,我会给你再加一个进去。”周泽抽回手指,把那颗拇指大小的跳蛋留在了不住收缩的肉洞里,低声耳语,“没时间教训你这欠抽的屁股,只能换成另一个选项了。”

    带着些微透明润滑剂的手指送到嘴边,李寄低下头,迅速舔舐干净,因为周泽的话而感到一阵绝望。

    那颗跳蛋绝不可能只是安静地待在后面。禁欲时间别说延长七天,李寄怀疑,他连一个下午都忍不过去。

    4.

    卫生间的修水管工程进行得如火如荼,水泥板都砸开了,楼下1107的同学非常关心地跑上来围观,与宿管大叔和修理工一起,把不算大的卫生间挤得水泄不通。

    李寄去问了声“还要多久?”,和修理工闲聊半天的楼下同学非常热心地解答道:“同学你别急,大概只要一下午……你是不是要上厕所?可以去隔壁,或者我们屋,不过去我们屋上厕所可能需要打把伞。”

    李寄:“……”

    靠着洗漱台的同学解答完毕,在弥漫着淡淡下水道味儿的厕所里,非常热情地把手里的薯片递过来。李寄礼貌拒绝,抽身就走,临了瞥了眼洗漱台上的大盒子,确保它锁得好好的。

    一干闲杂人士吵吵嚷嚷,治水工程热火朝天。周泽终于在入住的第一天,淋漓尽致地体会到了学生宿舍的痛苦。可惜外头的公寓是他退的,给周淳的质问电话是他打的,李寄的惩罚也不能说撤就撤。周泽面无表情,非常平静地忍了下去。

    李寄倒是很庆幸,这样子折腾了一天,周泽完全没了折腾他的心情,那颗小小的跳蛋只在吃饭时低频震动了一段时间——彼时他俩双双逃离了叮当乱响的宿舍,找了家餐馆。点菜时,周泽认真地看着菜单,李寄则一手按着桌沿,一手握拳抵在鼻前,手背上青筋毕现。

    总的来说,日常任务:延长禁欲的惩罚1/7,难度等级0.1。

    临到睡前,李寄终于得以把跳蛋取了出来。他把自己里里外外地清洗好,赤身裸体地从卫生间出来。周泽穿着柔软的米色长袖睡衣,戴着一副低度数的无框眼镜,靠在床头专注地看书,发梢尚带着水迹,略为凌乱地支着。

    这种时候的周泽,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优秀温和的学生,看上去十分无害。

    在一年前,李寄还不曾见识到周泽当主时的样子,那种似乎与生俱来的掌控力,令人无法违抗的威慑力。

    李寄在玄关处看着周泽,安静地站了一会儿,直到周泽抬头叫他的名字,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周泽:“过来,睡觉了。”

    李寄依言走向另一张床,临到床前又停住了。他犹豫片刻,转身走到周泽床边,在床畔跪下来:“主人。”

    “怎么?”周泽摘下眼镜,没了那层镜片的遮挡,他的眼神陡然显得冷酷锐利起来。

    “我能睡在这里吗?”李寄抬头注视周泽的眼睛,认真地说,“柜子里有一床毯子,我可以睡在您的床脚吗?或者,我也可以睡在地板上。”

    周泽沉默了两秒,抬起手,搭在李寄干净光洁的侧颈上,拇指轻轻摩挲他滚动的喉结:“再用狗项圈把你拴起来?”

    李寄:“如果您喜欢……咳!”

    话音未落,周泽的手指猛然收紧,卡得李寄无法动弹。他把人拽到跟前,沉声道:“我还没有要求过,不用这么主动地来当狗。回你的床上去。”

    周泽手上用力,将他推开,李寄手指握着床沿,欲言又止。周泽与他对视两秒,忽然掀开被子下床,一把将人拖起来,两步拽到对面的单人床上。李寄晕头转向地撑起上半身,还没看清周泽的动作,只听咔哒两声,一只手已经被银亮的手铐锁在了床头栏杆上。

    “睡觉。”周泽长身而立,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会儿,吐出两个字,转身啪地关掉了灯。

    李寄坐在黑暗里,就着些微的月光,看着周泽侧躺的背影。过了好半天,他安静地扯过被子躺下,小心翼翼地没让手铐发出声音。

    直到深夜,周泽转过身,冲着李寄的方向睁开了眼睛。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李寄每天的例行任务多了一项——清洗润滑后,把一个跳蛋塞进去,亲手把它准确地抵在最敏感的地方。这颗跳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震,以怎样的强度震,震多久。他不仅要时时注意,不让它滑出去,又要时刻应付突然而来的快感。

    跳蛋带来的快感猛烈迅疾,却每次都堪堪停在最后一刻,潮水就要激荡到最高点,却总是在差之毫厘的地方回落,几天下来,李寄连把跳蛋简单塞入和取出的时候,肠肉都在饥渴无比地允吸,阴茎立时就会完全勃起,激动地吐出透明淫液来。

    到了第五天,周泽心血来潮,替他来取跳蛋。由他来做,自然不可能那么容易,当跳蛋再度被浅浅掏弄着送回去时,李寄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主人!主人,不要把……啊!”

    跳蛋被以一定的力道摁在前列腺处,李寄颤抖着跪趴在床沿,脚趾难耐地蜷紧。

    周泽:“不要什么?这样吗?”

    “唔……”李寄的双手被黑色皮绳捆绑在一起,放在身前,十指用力揪着床单,呻吟道,“主人,我忍不住了,我会射出来的……呜!”

    周泽用两指夹着跳蛋,更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