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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你都要告诉我,虽然我能做的事情不多,但是,总可以帮你分担一点,让你不那么辛苦的。”

    段兰溪越说越难过,声音很低,但是很坚定。他低下头,虚虚的靠在秦慕胸口处,“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告诉我,好不好?”

    他先强硬后示弱,一开始斩钉截铁,到最后可怜巴巴,逼得秦慕不答应也不行。

    秦慕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好,都听你的……你快把头抬起来,离我远一点,别再被我传染了。”

    段兰溪得到了秦慕的肯定,在心头笼罩着的乌云被吹走了大半,心情轻松了不少,至少能笑出来了。他从秦慕胸前抬起头来,盯着秦慕看了几分钟,然后猛的前倾,在秦慕的嘴唇上“吧唧”亲了一口。

    亲完还觉不够,又小猫舔水似的舔了一下。

    唔,有点苦。

    秦慕:“……”

    段兰溪完全不介意秦慕嘴唇上的清苦味道,甚至还有点喜欢,他笑嘻嘻的,“传染就传染呗,我不怕。”

    秦慕真是服了这个小流氓了,挺不正经,又挺可爱,说出来的话还让人觉得异常窝心。

    秦慕把段兰溪留在身边的原因很简单,他想要一个有趣的男孩子陪他过几年,免得日子太过于清淡无味。可谁能想到,这孩子居然这样贴心,这样讨人喜欢,这样的让人舍不得。

    秦慕兀自发呆,段兰溪也不打扰他,他歪着头看着秦慕,越看越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他又低下头,在秦慕的额头上吻了又吻,像是怎么样都亲昵不够,他轻声呢喃道:“不管你能不能相信,我是真的想和你好好过一辈子的,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吧。”

    秦慕笑了,笑的很珍惜,眼角浮现出一点细微的纹路,可他的笑容依旧好看,他抬手抚了抚段兰溪发红的眼角,然后轻声应道:“好。”

    以前从来没有人说过要照顾他,所有人都想要去依靠他,并且获得他的帮助。

    以前只觉得那是因为他们相信他的实力,后来却发现,那不过是因为没有人珍惜他,没有人心疼他。

    而现在,他终于是被人爱着的了。

    恰巧,他也很喜欢段兰溪。

    能够彼此喜欢并且珍惜着,真是再好不过了。

    秦慕还在病中,身体太过虚弱,两个人又说了几句话,秦慕便撑不住了,恍恍惚惚的睡过去了。

    段兰溪不敢离秦慕太远,怕他半夜醒来想要喝水吃药的,离远了听不见,段兰溪便在床边找了一个地方,蜷缩着睡了一晚。

    秦慕这一夜果然睡的不安稳,睡一会醒一会,醒过来便开始咳嗽,一声一声,重的像是要咳血。更让人揪心的是,凌晨三四点钟的时候,秦慕又发起了低烧。

    秦慕一直都是吃中药的,段兰溪也不敢擅自给他吃退烧药,只好选择物理降温,拧了一块湿毛巾搭在秦慕额头上,十多分钟就换一次。

    这样一直折腾到了早晨七点多钟,谢天谢地,秦慕的烧总算是退了。

    段兰溪这一夜简直是身心俱疲,熬夜无所谓,他有时候拍大夜戏拍一整晚,早就不把这些当回事了。重点是真糟心啊,他这颗心啊,随着秦慕的一举一动揪来揪去的,秦慕睡的安稳,他就能松口气,秦慕咳嗽一声,他的心就能突然提到嗓子眼上。

    大起大落的,心脏都快死机了。

    他恨不得自己代秦慕受这一场罪。

    段兰溪掐了掐秦慕的脸,叹道:“快点好起来吧,我的小可……”

    这话还没说完,段兰溪忽然觉得“小可怜”这三个字不符合实际,他深思熟虑了一秒钟,最后改成了——“我的老可怜。”

    第二十七章

    老可怜秦慕的情况不太好,一上午都浑浑噩噩的,早上八点的时候,他起身喝了段兰溪喂的一碗蔬菜粥,饭后半小时又被灌了一碗颜色和味道都不甚美好的中药,其余时间都在断断续续的睡觉。

    到了下午才逐渐清醒过来,这人闲不住,身体刚好那么一点点就要开始看文件处理工作,段兰溪气得不行,也顾不得什么温柔小意了,几个眼刀子嗖嗖嗖的就甩了过去。

    “不行!不许!不可以!”

    “你给我好好躺着!”

    “无聊?无聊你就看我,我觉得我比文件好看多了。”

    秦慕:“……”

    他无法反驳,只能点头赞同,“确实,文件没有你好看。”

    段兰溪:“……”

    见了鬼了,这人愈发的会说甜言蜜语了。

    两个人争执许久,最后各让一步,秦慕不可以看文件也不可以看书,但是段兰溪可以给他读,拿出演话剧的台词功底,保证读的情真意切抑扬顿挫声泪俱下。

    秦慕记忆力惊人,直接说出他想看的那几本书的具体位置,段兰溪去书房找的时候,一本一本的居然全在秦慕说的位置上。

    段兰溪当即就想给秦慕报名去参加《最强大脑》。

    段兰溪把找出来的书都叠放在书桌上,来来回回间他看见书桌旁摆了一个装画的画缸,里面稀稀疏疏的摆了几卷画,还有一卷微黄的宣纸突兀的摆在其中。

    那卷宣纸薄薄的,一看就不是秦慕收藏的书画,倒像是他自己闲来无事的随性之作,段兰溪好奇的走过去,打开系画的绸带,把画放在书桌上细细观赏。

    看了一眼之后,他觉得自己可能要瞎了。

    段兰溪:“……”

    这是什么?!

    画里面那个瞪着丹凤眼,顶着猪耳朵,抱着大白菜的人是谁?!

    是他吗?!

    他拒绝承认。

    ……

    哈?秦慕怎么会画这种东西?

    被鬼上身了吗?

    段兰溪一巴掌打在自己脑门上,唔,是疼的。

    看来这不是梦了。

    不是,这什么时候画的啊。

    段兰溪对着那幅“段小猪”拱白菜图,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犹记得,那年杏花微雨,风过江南,情深深雨蒙蒙,多少楼台烟雨中……行吧,他想起来了,接《西游现传》的时候,秦慕给他画过一幅《猪拱白菜图》,不过那幅画的是主角是一只憨态可掬水墨小猪。

    而这幅画的主角,却变成了他。

    所以这是秦慕什么时候画的?

    居然背着他偷偷摸摸画这种画……这个老不正经的。

    段兰溪“嫌弃”的打量这幅画,看着看着突然没绷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还挺可爱的。

    这画挺可爱,秦慕也挺可爱。

    他玩心顿起,从一旁摸过一支钢笔,在那棵白菜上工工整整的写了两个字——秦慕。

    段兰溪狡黠的笑着,让你笑话我是猪,哼哼,如果我是猪,那你就是命中注定要被猪拱的大白菜!

    写完了字,段兰溪又把那幅画卷起来放回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