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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迷乱的娇喘。
他下腹发紧,下身硬得快爆炸。小妖精却软得没骨头似得黏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女人最柔软的地方摩擦着男人最硬的地方,花唇包裹着利刃,完美契合。花穴欢快地流淌着蜜液,热情地期待他的光临。
大哥额上布满细汗,呼吸紊乱,心跳得飞快,还忍着哑声说:“你会痛。”
亲卿故意抬起屁股,又沉沉坐下,撞得大哥一个闷哼,还不依不饶地起伏磨蹭,“不痛,里面好痒,你快进来挠挠嘛!”
这样还能忍下去的估计是个废人。事实证明,大哥不是废人,他是个好男人,好哥哥。这种时候他依然耐着性子扶着亲卿的腰让她慢慢进入,仔细看着她的表情,唯恐她有一丝不适。倒是亲卿难耐地想让他快点进来,扭腰摆臀地不消停。
男人喘着粗气,大滴的汗珠自额上滚落。有水的润滑,进去的并不算困难,但她实在太媚,只才进入一个头,他就舒爽地头皮发麻,小穴里仿佛有一股电流自蘑菇头深入四肢百骸,电得酥酥麻麻飘飘欲仙。偏偏深处还隐藏着一股无穷的吸力,诱惑着他快点进去,要将他的神魂都吸去。他忍得辛苦,胸口剧烈起伏,亲卿却趁他分神之际一口气坐下去——
“啊——”既痛又麻的快感刺激地她瞬间就到了顶点,喊出一声变调的尖叫,大哥也随后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两人都高潮了。
她这身子也真是极品了,敏感的不行,一碰就高潮,跟发大水似的。下面甬道还在不断地抽搐收缩,欲拒还迎,缠人的很。
大哥有些受不住,他一进去就被一股热烫的潮水浇得头皮发麻,爽到了极致。这种感觉与在亲卿口中释放完全不一样,舒服得他想一直留在里面永远不出来。肉刃也随了他心一般还没出来又被留住了,在里面一点一点胀大,叫嚣着继续前进。他还担心着亲卿,“疼不疼?”
“一点都不疼,好舒服。”她小脸粉红,一双猫眼亮晶晶的,“我还要!”
大哥还没反应,身体里的小哥哥倒是兴奋地一跳,抖着身子涨得更大。亲卿娇笑着,“小妹妹很喜欢小哥哥,舍不得他出来~”
大哥终于给这磨人精磨疯了,猛地站起,深深顶了进去。
亲卿被顶得快飞出去,玉腿夹紧他的劲腰,唯恐被丢下。下一波的巨浪又将她掀起,她高仰着脖颈发出一连串的颤音,下面夹得更紧。
大哥抓着她饱满的肉臀压向自己,一次顶到最深,被层层媚肉紧紧咬着的快感从身下涌向全身,全身心都渴望着与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亲卿爽得不能自抑,漂亮的小脸被汗水浸透,明艳潮红,迷离的媚眼水光潋滟,张着晶润的粉唇溢出诱人的呻吟:“哥哥……我要……快点……再深点……”
大哥如她所愿,挺胯不余遗力地撞击,撞得淫水四溅,交合处一片泥泞,不断发出“啪啪”的淫靡水声。亲卿被插得如同风中的柳叶,摇摇晃晃,飘飘荡荡,只能随波逐流地吐出不成调的吟哦。
“嗯啊!”一声高亢的媚叫,包裹着巨刃的嫩肉蓦地绞紧,大哥被绞得全身过电一般酥麻,小腹紧缩,差点交代。
“哥哥……就是那里……好舒服……”
大哥了然,不再犹豫,冲着那一点猛攻,亲卿被插得死去活来,胡乱发出一浪高过一浪地尖叫:“哥哥好棒!……好深!……不行了……要去了……啊……”
疯狂的抽插每一次都自下而上地准确擦过那一点,尖叫声逐渐变成呜呜咽咽的哭喊声,亲卿发丝散乱,神智全无,最后到顶的那一刻只能发出模糊的气音。蜜水如失禁般喷涌而出,大哥挺腰发出一声低吼,滚烫的阳精尽数射在了甬道深处。
亲卿瘫软在大哥怀里,眼泪仍止不住地掉个不停,小腹一抖一抖地抽搐,下身还在淌着淫水,一副被凌虐过的可怜样。
大哥的肉根还停留在她里面,嫩肉不舍得一抽一抽地吮吸着他,高潮后的余韵也叫人舒服到升天。他捋好她汗湿的额发,爱怜地亲亲她湿润的额头,柔声道:“水凉了,我去打热水给你重新洗洗,好不好。”
“不要!”她哑着嗓子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我不要你离开我,一会也不行。”
这可以说是无理取闹的话语却叫大哥心软成一汪春水,“好,不去,我给你擦擦。”好在正值盛夏,水也不会太凉。
他抽身离开,肉刃滑出花穴,带出一股白浊的稠液,自腿心蜿蜒流泻,在水中荡开一圈圈浑浊的涟漪,情色无边。
亲卿啧啧两声,“浪费了。”
大哥脸一热,身下之物又开始抬头,轻咳一声,“以后不会了。”
亲卿目光灼灼,她好期待啊!
大哥不再说话,轻柔地把她抱上澡凳。她刚刚太兴奋,用力过猛,腿很酸,一时还合不上,只能双腿大敞地坐着。大哥眼睁睁看着红艳艳的穴口还在吐露着蜜液,其间夹带着几丝红痕,一时心疼懊恼,明明是要给她上药的,却色欲熏心……不放心地再问:“还疼吗?”
亲卿心里甜甜的,抬起一只脚踩上有些蔫头耷脑的小哥哥,“哥哥是想再来一次吗?”
大哥连忙抓住她的小脚,握在手里。“别闹。”
“哥哥的精水就是我最好的药啊,哥哥不想让我疼,就给我上药啊~”
“你……”大哥额头青筋直跳,半天吐出一口气,“这个……妖精。”
亲卿呵呵笑着:“我可不是妖精,我是狐仙,哥哥要叫我狐仙大人。”
33.哥哥进来了,妹妹怎么还哭
任命的伺候狐仙大人擦身,又被撩拨了无数次的大哥终是受不住了,把她丢到爹爹床上,让她折腾爹爹去了。
亲卿拧了帕子仔细给爹爹擦身,刚刚一时情动,竟忘了问哥哥爹爹的腿到底怎么回事。
爹爹睡得并不安稳,眉间夹出一道深深的沟壑,是以前没有的。
她一直觉得岁月特别优待他,即使儿女已长成,也未曾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而如今,那些优待被一夕驳回,徒留光阴的残酷。而最残酷的是她,生生闯入他的心,又生生剜去,徒留他捧着一颗千疮百孔的真心在原地无望等待。
“想什么呢?”大哥进来,“怎么又哭了。”
“才没有!”她吸吸鼻子,“爹爹的腿怎么了?”
大哥没料到她这么快发现,走到她身边坐下,拉过薄毯盖住爹爹赤裸的身体,露出左腿,熟练地按揉。
“两年前的事了,爹爹山上采药摔的。我那时出门收货,十日未归家,回来见家中无人,问了药农才知爹爹几日未曾出现,我们找了两日,才在一处断崖下找到他。他那时受了很重的伤,几乎保不住性命。好在挺过来了,只这一条腿废了。”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