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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自己睡,可她看爹爹似乎睡得不怎么好啊,憔悴了不少。
她忍不住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算了,不逼他了,慢慢来吧,反正日子还长着呢,这几天爹爹肯定不好受,她得好好给他补补。
季尧章从山上回来就闻到扑鼻的饭香,亲卿笑靥如花地在门口迎他,往常每天都经历的事情,如今却觉得格外珍惜。
父女俩又像平常那样相处了,除了爹爹不再抱他,晚上不在一起睡了。
9.同塌偷情
到了月底老三该回来的日子,亲卿还在犹豫要不要去镇上一趟,老三就跟大哥一起回来了,还带了二哥的信。
二哥一如既往的霸气傲娇,大概意思是说:这次会试大家不用过来了,京城气温骤降,亲卿身体不好就不要奔波劳累了,我有信心肯定拿第一,过年我就不赶回来了,等来年春闱我中了状元,天气也好了,就接你们来京城。
对刚出门了一趟的老三来说,外面的一切都很新鲜,他对此表示相当期待,急切地跟大家分享一路上的见闻,老大已经听他讲了一路,他又把主要目标转向亲卿。亲卿看他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就对他失去了兴趣,一直跟大哥眉目传情。
奈何大灯泡一直跟着,两人也没能实质性地接触,大哥去找爹爹了,亲卿只好去做饭,自己不动手就指使老三。
老三一点没觉察自己正遭人嫌弃,还乐呵呵地说个不停。
即使爹爹的药草产量越来越高,也满足不了大哥越来越大的需求量,大哥这次回来就想跟爹爹商量,要不要雇人扩大种植。
山上只有一对老夫妇看着,那对老夫妇本就住在山上,爹爹买下山头没叫他们搬走,让他们顺便看顾一下药草,每月给一些月钱。现在看来,的确是不够,老夫妇只能看顾一下,对种植养护是一窍不通,如果要扩大种植,还是要找有经验的。
老大的意思是在镇上雇人,他们种植的都是珍贵药草,在村里就不要张扬了,了解的人越少越好。
爹爹也是怕麻烦的,对此表示赞同。
两人去山里走了一趟,敲定了一些细节问题,下山的时候,爹爹突然想到亲卿的身体情况,问老大:“上次亲卿从你那回来后身体好了不少,寒症有所好转,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老大一愣,他也想到,除了头天晚上刚开始的时候,后来亲卿的身体一直很暖和,他还奇怪,没想到爹爹也不知道原由。
爹爹看他也是疑惑不解,料想他肯定不是刻意为之,便提醒道:“或者是做了什么,还是吃了什么?”毕竟家里都是药材,亲卿又喜欢创新,经常放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在饭菜里。
老大也想到这点,回忆着当天吃的菜,似乎都是平时吃的,没什么特别。做了什么?做了什么!他突然一惊,他们似乎做了不该做的事情,难道跟这个有关吗。
“想到了什么?”爹爹见他脸色不对,问道。
“没有。”老大面上一脸镇定,心里直打鼓,这是他第一次为了自己在爹爹面前撒谎,有些忐忑,如果让爹爹知道了,一定会打断他的腿,再也不让他见亲卿了,暂时还不能让爹爹知道,他得管好自己,不能再对妹妹做出无礼的事了。
当然,亲卿是一定不会让他如愿的。
亲卿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身体,刚沐浴完湿润的水汽在她周身拢上一层薄雾,如九天玄女现身,如梦似幻。曼妙的身姿已初具雏形,玲珑有致,媚骨天成,盈盈散发着蜜桃初熟的诱人甜香,让她觉得穿上衣服都是暴殄天物。
奈何现在没人欣赏,她自能孤芳自赏完毕后,乖乖穿上衣服。
今天跟大哥三哥一起睡,床上只有两个铺盖,她当然是要跟大哥一个铺盖的。
她钻进被窝不久,老三就进来了,带着一股凉气。亲卿立马就来气了。
“季仲弈!你又用凉水洗澡,都什么时候啦!你找病受啊!”
老三心虚地把自己塞进被窝,小声辩解道:“我都习惯了,在外面烧水不方便,师兄们都是这样洗的。”
“外面是外面,家里没热水吗?”
“我身体好,没事的,你别生气了。”
亲卿告诉自己不要暴躁,在老三面前她都跟老妈子似的了,这样不好,不好。瞪了他一眼,不搭理他了。
老三就不行了,一个劲地滚过来求原谅,求搭理。
老大进来看见的就是亲卿背对着老三,老三坐在她身边一脸痴汉地叫着妹妹妹妹。
亲卿听到动静就把手伸出被窝求拥抱,老大笑笑,把她的手重新塞回被子里,摸摸她的头,见一旁的老三眼巴巴地看着,也摸了摸他的头。硬邦邦的匝手,一点都不舒服,明明小时候也是软软的。
老三一脸嫌弃地拍开他的手,谁叫你摸我的,我只是想摸摸妹妹啊,大哥真变态!
大哥心里想的却是,弟弟真不可爱!
大哥是进来拿衣服去洗澡的,吹了灯让两个小家伙快睡,老三才不情愿的回自己被窝,也不管亲卿听没在听,继续白天没讲完的路途见闻。
等大哥都回来了他还在说个不停。
大哥钻进被窝,一具温软滑溜的身体就贴了上来,惊得他差点跳起来。
“大哥,怎么啦!”老三作势要起。
大哥忙说:“没事,睡你的。”
老三“哦”了一声,又说起他们在野外遇到毒蛇的事。
大哥失去了先机,被亲卿不着寸缕的身体缠得死死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而亲卿已经舔上了大哥的嘴唇,灵活的舌尖探进他的口腔,一只手拉起他的手摸向她丰盈的绵软,一只手伸向他的裤裆开始揉搓,大哥上下失守,只觉得全身都酥了,只想放弃抵抗,任她上下其手。
“蝮蛇的毒鬼针草能解?”老三却在这时问。
理智回笼,大哥想推开亲卿,可伸手触到亲卿赤裸的肌肤就仿佛被粘住了,太滑太软了,根本不想放手。
老三没听到他回答,又叫了一声。
“……你们运气好……碰到了茜草……可止血……你处理的很好。”
他尽量压抑自己的喘息,可亲卿的唇已经移向了他的前胸,灵活的舌尖轻挑慢捻,痒进他的心里,他快忍不住了。想把她拉起来,刚触到她的肩膀,她就像泥鳅一样滑向了他的下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裤裆上,烫的他浑身一阵哆嗦,理智彻底告罄。
老三还再问他那些毒蛇毒虫,他断断续续地回答,下身已经被温热湿滑的小舌禁锢着,强烈的快感和当着弟弟面的羞耻感刺激地他完全没办法思考。因为看不见,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半身,快感来的更加猛烈,全身细胞都兴奋地震颤起来,最后释放的那一刻他只觉得全身脱力,灵魂飞出天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