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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饿狼猎食的饥渴目光:“吃我吧……要不我吃你……”

    “在这里??”鹿云瞪圆了眼睛,扭了扭手腕没挣开,心里忽然有点慌了,“回、回家吧?好吗?”

    “我等不及……那天在房间里看到你的样子开始就一直想把你按地上做了。”

    “可是这里……唔……”

    梅昕不想再听他废话,直接堵住了这张嘴,往下一压,把鹿云扑倒在床上。鹿云的两只手被他压在腰后,任他怎么动都扭不过来。

    “唔……你别!”鹿云躲不开这张嘴,无论怎么转头,下一秒都会贴上来。

    和记忆中一样不够柔软的唇,不够温柔的吻,带着打仗一样激烈的啃咬,恨不得卷吃入腹,穿过鹿云的唇齿直抵口腔,探到喉咙口用力挑衅。

    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鹿云发现自己根本拒绝不了,也就不再做违心的动作,跟梅昕拼猛,狠狠地回应撕咬着他,微凉的唇在两人的缠绵纠葛下渐渐发热发烫,微微红肿。彼此相贴的肌肤摩擦着升起异样的热度。

    梅昕用力揽住鹿云的背,双腿夹住他的腰腹,把他胸腔的空气一下子全部挤出,又堵住呼吸的出入口搅弄。鹿云的挣扎,让肌肤间无隙的摩擦点燃了梅昕的一把火。

    “梅……梅二货……”鹿云推他起来,抱住他的头,好不容易错开唇喘气,低低地笑。

    梅昕仰头低吼,手指快速将两人剥溜干净,剥不开的用脚趾挑了半天终于落地,炽热的手温令鹿云浑身剧颤。

    他往梅昕身上使劲蹭了蹭,感到忽然被一阵刺激,整个人瞬间绷直,紧紧搂住梅昕的身体缴械投降,整个人都瘫软成泥,一碰到梅昕的皮肤就忍不住战栗。

    “还要吗……”梅昕伏在他耳朵吧,低沉的说。鹿云又是浑身一颤,双腿下意识抬起把他夹紧,嘴里却说:“不……不要……”

    梅昕不听,继续对耳朵骚扰,手指在隐逸花的皱褶上抚摸碾压。

    鹿云突然全身僵硬,使出全力一把推开梅昕。他被推得措手不及一个跟头翻到床下,爬起来后,看到床上的人一脸噩梦惊醒的恐惧瞪着他,好半晌才缓缓回过神,轻声说了句:“抱歉……我做不下去……”

    “你没事吧……”梅昕站起来,伸手撩开他额前的头发,露出渗着细汗的额头和一双迷蒙勾人的流盼美目,嘴唇色泽红润鲜艳,如果真的做下去,梅昕也觉得会一做到底再也把持不住。他喜欢鹿云,无关身份,喜欢他带来的一切。

    “二货……”鹿云仰起头睁亮了眼睛,“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永远都不能跟你做到最后一步,你会离开吗?”

    “傻瓜,”梅昕揉揉他的头发,“你做不了,我可以躺下啊。”

    鹿云摇摇头:“我无论在下还是在上,如果都做不了呢?”

    梅昕下意识皱眉,他知道,现在不是追问原因的最好契机,所以只是一顿,就坐到床上将他搂紧怀里:“活着就好。”

    和鹿靖国一模一样的话,活着就好。

    鹿云把脑袋埋进梅昕的肩膀,无言的感动。

    作者有话要说:  有时候,我会想,是不是真的活着就好。可是活着又有那么多贪婪的欲/望……

    第19章徘徊者的决绝3

    鹿云出院的当天就被梅昕直接带回警局录口供。

    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鹿云什么都不肯说,唯一的要求是和余建平私聊,而且要在没有监控和监听设备的房间。

    刑警队刘队很为难,权衡之下,只能先给上头做了汇报。当然,更让他们意外的是,不出半个小时,批示层层下达,要求满足鹿云的要求,余建平正在出差回来的路上,一个小时内到达。

    至此,所有人,包括梅昕,看着鹿云的目光都变得很奇怪。那个包厢里发生的事,本来以为只不过是一场口舌之争,现在却突然变成了一个只能让警局最高领导知道的秘密。鹿云,到底和这条黑道有什么关系?

    余建平到达的时候是下午三点一刻,刘队亲自把他带到了警局后面的一间暂时无人居住的警员宿舍间。

    门推开,鹿云从窗口回过身,并住两指向余建平一挥,笑道:“师傅,好久不见。”

    余建平年近六十,却老当益壮,步履稳健,尤其是两双眼睛亮如鹰眸。他冲着鹿云点点头,然后示意刘队出去带上门。

    刘队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干脆地转身离开把门带上。

    宿舍很简陋,两张高低铺,四个衣柜、四张凳子和一张方桌,再也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

    “说吧,到底出什么事了?”余建平从桌子下面抽出一张方凳坐下,背脊挺直,双手放在膝盖上,“还有什么事能比梅昕他老爸的身份更加震惊的?”

    “那个不震惊,这事儿回去找我老爸就能摆平,嘿嘿。”鹿云咧嘴笑着,但笑了一半,又笑不下去,伸手揉揉嘴角,正经地说,“给你看个东西,看完你应该也能猜到七八分。”

    鹿云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划开屏幕按了几下,停格在一个界面上递给余建平。

    余建平接过,低头只扫了一眼,随即蹭地抬头盯着他:“你知道多少?!”

    鹿云无奈地扯动嘴角,又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界面。

    那是一条短信。

    就在他今天上午出院的时候,忽然在医院门口看到了温良辰,一身清冷的黑色长风衣,靠在黑亮的宾利车门上,目光紧紧地跟着他走。在他钻入警车的一刹,收到了一条短信。

    【肝儿,我知道,这六年来,除了我没有人能解开你心里的锁。来找我,我就把钥匙给你。】

    鹿云在那一刹整颗心都揪起来,面色苍白,幸好车里很暗,谁都没有注意到。所以他在到达警局的时候,做了这样一个决定。有些事,只能说给特定的人听。

    “我知道很多。”回忆会很痛苦,但鹿云不得不把整件事说明白,不然他永远都无法翻身,甚至无法过正常人的生活,“温良辰比我大两届。当年林方心和我分手后,我一怒之下去夜店耍了很久,遇到了当时从部队回来正在休假期的他……”

    鹿云那时候单纯得很多,虽然在林方心眼里他已经很高大甚至是强壮,但和温良辰一比,他纯得就像不出世的散仙。紧实的肌肉令他整个人看起来挺拔修长,犹如一支精致的钢笔,闪着光,让人忍不住想握紧了写下唯美的字。

    但鹿云正是因为不经世事,所以待人很冷,三两句话后语气就变得凶狠,动手毫无顾忌。渐渐地夜店里的人那些1号都有些怕他,0号却视他为神,当偶像般耍尽了手段往他身上粘。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这种被万人拱悦的美好。

    有句话叫好景不长,确实如此。温良辰的到来给那些受了委屈的1号心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