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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泛情波摘遍

      算起来,雾岛五部中,接客最少的当属酒部,但进项却不缺,被其他四部戏称为“卖酒的”。

    其余四部各以花木草药鸟雀为名,唯有酒部,不择酒名为名,反而是为每一个人量身酿一种酒,卖的酒,皆算入酒部进项。

    而酒部的人,天生好酒量,若能喝过他们,便可不费分文成为入幕之宾。只是这种人总是少的,因而酒部的人更喜欢自娱自乐,相互间更是亲密。

    酒部九人,仅有三女,杏妩行四,小清愁两岁,与他最是熟稔,没客时便喜欢去撩拨他,只是在雾岛久了,便分不清情爱为何物,即便亲密无间,也不曾想过更深的情谊。

    到杏妩这个年纪,褪去了少女时的青涩,举手投足间尽是妩媚风情,多年的床笫经验令她由内而外透着撩火的春香。曾有放浪形骸时,玩得格外过火。

    “三哥哥,我们玩点别的。”酒杏妩用浑圆的胸脯蹭着清愁的胳膊,挺立的樱珠顶起薄薄的夏裳,隔着薄裳擦过清愁的肌肤。

    晶莹的水珠从清愁胸前淌过,滑过平坦的小腹,沿着肌肉的轮廓缓缓流进缠腰的白巾内。清愁用巾子擦了擦,语气温和:“想玩什么?”

    久经风月,简单的交欢已经难让杏妩迅速感到快美,她热衷于寻求隐秘的刺激。树林、花船、小舟等皆是常事,甚至是浮生阁百艺荟萃的台子上也曾留下她极乐的水渍。

    雾岛上,大抵是没有她没耍过的地方。

    “我们去岛主的书房!”

    “……别闹。”清愁被她的大胆惊住,许久才无奈道,“这个真不可以。”

    “去嘛~”

    “不行。”

    “三哥哥~”

    “不可以。”

    杏妩撇撇嘴,退而求其次道:“那我要去浮生阁屋顶上。这个不许拒绝了!”

    “……好。”清愁叹气。

    浮生阁的屋顶……她倒是会挑地方。

    那是观览锁湖夜景最好的地方,轻功好的伎人几乎都上去过,只是,看别人视野好,别人看自己,自然也是一览无余的。

    虽然夜幕深深中,不仔细很难发现屋顶上有人,但只要有一个人看见,那就是众而周知的。

    清愁的轻功习得一般,借了红绸的助力才上得屋顶,才堪堪站稳,杏妩已经扑了上来,他被撞得退一步坐在了戗脊上。

    杏妩早已经没什么羞耻心,想要便脱,淫词浪语张口就来,稍微年轻些的男伎根本吃不消,好在清愁虽性子温和,却早习惯了她的浪荡,不声不响的能全应下。

    “你小心些,别摔了。”清愁扶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好在戗脊这边坡度较缓,不至于行动不便。

    他还是很担心的,交媾可不是什么温和的事,一旦动作大了,擦开瓦片还是小事,怕的是瓦片碎裂掉进浮生阁里,一个不妥就麻烦大了。

    杏妩可不忧心这些事,既然清愁敢应下,自然会担下责任,这是雾岛公子的风度,她只需要尽兴便好。

    “好哥哥~你可快些~”杏妩催了催,清愁叹气,只得靠在戗脊上朝她招手:“你挑的好地方,格外硌人。”

    杏妩咯咯笑说:“反正硌不着我。”说完,她伏到清愁身上,攀着他的脖颈寻到了双唇,一边与他津液相融,手则顺着他的脸颊一路摸索到锁骨,流连半日后挑开衣领钻了进去,捏着小红豆把玩。

    幸亏岛主每十日要遣人洗涮屋顶。清愁暗自庆幸着,左手抓着杏妩饱满的胸脯揉捏,右手则绕过她的后腰停留在她丰润的雪股上。

    “清愁哥哥,阿妩乳尖儿痒,给我嘬一嘬~”杏妩自己扯开衣领,浑圆的乳峰上小红珠挺立,她扶着清愁的肩将右乳送到他嘴边,等感受到湿热的口腔将乳头包裹,不由发出满足的喟叹。

    从湖竹暖阁出来的时候,杏妩就只裹了两层衣,肚兜亵裤一样没穿,一撩开就是春光无限。她抓着清愁的手往自己下身按去,不满地嘟囔着:“哥哥你主动些嘛~今儿怎么像个木头似的?可是阿妩不够骚浪?”

    清愁熟稔地撩开裙子,伸手摸到那处湿热的穴口,只用中指不轻不重地擦过花蒂,便惹得杏妩一声娇啼,臀部晃动得越发难耐。清愁吐出樱珠,在乳肉上亲了亲,无奈道:“我得分心身下。”

    “别管它了哥哥~快插进来,阿妩的小穴受不了了~”杏妩媚眼如丝,空闲的左手将自己左乳捏成各种模样,细腻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格外诱人。

    清愁笑道:“你不是要榨干我吗?”

    杏妩一愣,娇声哼了哼:“床上你也这般记仇,还怕了你不成?”说着,她三两下扯开清愁衣裳,素手拢上那半抬头的阳具,灵活地上下套弄,又俯身叼着他的红豆或舔或咬,吃得啧啧有声。

    雾岛公子对下半身的控制能力,几乎是随心所欲,除非是极熟悉他们的人,很难让他们缴械投降。偏巧,杏妩对清愁很熟。

    她的手在光滑的龟头上来回抚摸,很快手心沾满晶莹黏稠的液体,龟头顶着手心滑动,触感倒与花穴软肉近似。她伏下身,双手一上一下抓着怒龙,伸出小舌与铃口相互逗弄,舌尖不时抵着龟头下的沟壑仔细舔弄,极致的快感令一向温和平静的清愁也露出动情的神态,唇齿间不由溢出几声满足的喟叹。

    只是用手用嘴想让他释放是不可能的,杏妩也清楚,玩得有些手酸后便再次起身,跨坐在他腰两侧,扶着矗立的龙茎顶到泛滥成灾的花穴口,身子往下沉了沉,又晃动着雪白的臀部,一边浪叫着一边将龟头纳入。

    “哦~好大~哥哥~阿妩好喜欢~哈啊!”杏妩已经算不得年轻,十余年的欢好却没有让她身下变得松弛,却也不像少女那般幼嫩脆弱。它紧致却柔韧,不像是被顶开一条通路,更像是被她咬着、吸着,拖进了膣管深处。

    清愁只是坐着,扶着她的腰,感受着她在自己身上尽情的索取。温热的小穴他感受了十余年,这具肉体是他最熟悉的,熟悉每一颗小痣的位置,清楚每一处的敏感与否。

    细密的汗水带出更浓郁的体香,湿滑的身子如鱼儿般难抓握,清愁揽着她的腰,舔舐着她胸口的汗水,微咸的口感却是格外有滋味。

    杏妩一边晃着臀,一边把清愁的头往自己胸上按:“好哥哥,快给阿妩吸一吸~啊啊、啊哈~好大好硬,啊啊啊啊啊——”

    猝不及防的,杏妩被顶到酥麻处,快美瞬间送她上了云霄,一不留神竟丢了一番。清愁低声笑了笑,舌尖若有若无地擦过乳珠顶端:“不是要榨干我么?这才多久?”

    杏妩一面偎着他回神,一边着恼:“你方才按我做什么!”

    “那样我才舒服呀,你也舒服不是?”清愁眼含笑意,若按杏妩的节奏来,她刻意避开些,的确说不好谁先丢盔弃甲,他也不过悄悄扶着她的腰使了点劲儿,确保顶在了她的爽利处。

    “再来呀,我可还没够呢。”清愁在她耳边呵着气,下身顶了顶,惹得杏妩一声惊呼。不论床下多正经,床上的雾岛公子都坏到了骨子里。

    杏妩刚大泄了一次,身子软得不行,却又嘴硬道:“来就来,我要到正脊上去!”

    清愁被她唬了一跳:“别闹,那儿太惹眼。”戗脊还在屋檐末端,身后皆是瓦片灰影,即便肌肤胜雪,乍一眼也看不出什么来。但正脊上可是明晃晃的一眼能看出多了一双交融的身影,怕是着意去给人上演活春宫了。

    “不要!我就要去!”杏妩不依不饶,迷离的眼里泛着桃色。

    清愁叹气,抱着人起身往正脊上走。给人看了也就看了吧,除了岛上伎人,外人不会知道他们是谁。至于同僚,谁没看过谁?

    正脊上一眼能看到湖中各色游船,灯火阑珊,连月色都被染上红晕。清愁平躺在正脊上,杏妩跨坐在他腰两侧,雪乳随着她的起伏而上下颠晃,宛如巨浪下的无处着力的大船。

    月色映得人更美。

    细腻的肌肤透着春潮涌动的粉红,又被灯火渲染得更加暧昧,墨发散到臀部,更衬得女子肌肤胜雪。动情的女人不住地嗯啊淫叫,捧着自己的乳房揉捏,脸上快美的表情昭显她早已不知身在何处。

    “唉……”清愁轻轻叹气,看着杏妩香滑的胴体,也有些辩不清自己的情意。

    想榨干雾岛公子还需要火候,大半个时辰的功夫后,只落得个两败俱伤,看起来还清愁更轻松一些。

    杏妩懒洋洋地趴在他身上,疲倦地说:“你啊,太扫兴,做这种事时怎么可以那么清醒。”

    清愁正穿衣服,又恢复温润如玉的模样,淡笑道:“你看见什么了?”

    “你之前是不是在想,你是不是喜欢我?”杏妩打了个哈欠,由着清愁帮她穿衣服,“可别把雾岛的姑娘当成外面那些被你们迷得找不到东南西北的女人。我们,可也清醒着呢。”

    “之前暖阁里你可不清醒。”清愁把自己的外裳也披在她身上,免得她着凉。

    “那是给热气熏愚钝了!”杏妩辩解道,“我又一贯信任你,才着了你的道。”

    “嗯。”清愁笑笑,“那现在呢?我喜欢你,你信不信?”

    “信啊。”酒杏妩靠在他胸口,平静地再次重复,“我信。”

    “你又被骗了。”

    “没关系。”

    酒清愁微笑着,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