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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玉女迎春慢

      姐妹们都说青裳是最懒的一个,也是最放不开的一个。她从不反驳,因为都是实话。

    追究源头,却是因为药泽漆。

    在酒三枝羽翼下的十年里她只在画像里见过药泽漆,知晓是个模样硬朗的男人,因常年征战沙场而全身弥漫着杀伐的气息。

    他每每回国都的时候,都会在雾岛挂牌,收的是天价,满足的也是他的暴虐之心。

    岛主拒绝了他玩花青裳的要求,却没拒绝他的第二个要求。

    花青裳沮丧地从岛主处回来后,夜里收到一个特殊的任务。

    她简单收拾了自己,去了中院专门留给药泽漆的房间。岛主既然保证了药泽漆不会碰她,她就不需要担忧。

    药泽漆和岛主说,想请她来看看,只是看看。

    特别的屋子,一侧放了张足够五人同眠的大床,四周挂了暗红如血的轻纱,几条铁链挂在床柱上,似带着干涸的血迹。墙上挂着各种物什,如枷锁、镣铐、铁链、项圈等等。地上也摆着各种奇怪的椅凳,另有木架,上头搁着各色盒子。

    屋内只有两人,两名华贵少妇,瞧着不过三十左右的年纪,身上却穿着一红一紫的俗艳纱衣。见到她,两人也吃了一惊:“怎么还有一个?”

    花青裳恍然从屋内各色狰狞道具中回过神,连连摆手:“我不和你们一起,我就是……就是来……看看?”她自己语气也不是太确定,哪有男伎接客还要女伎一旁看的?

    两美妇却松了口气,对她绽出笑容,没有人与她们争宠,这让她们很愉悦,也愿意和这小姑娘说说话。

    得益于酒三枝,花青裳对女客的了解在女伎里算多的,但依旧不太清楚面前两位贵妇的身份,只陪着说了几句话,就见门再次被推开。

    药泽漆来了。

    花青裳对他有所惧意,只怯怯地点了点头算是招呼了,便退到角落的小板凳上坐下,只是那凳面分了两层,中间有一个小圆洞,很是奇怪,好在不妨碍她坐着。

    药泽漆嘴角勾了勾,的确没去碰她,只是大步朝着床上二人走去。而床上两人在见到药泽漆的一瞬间,已经各自抚着胸呻吟出声:“好相公,可叫人家好等~”“亲哥哥~快来,奴想死你了~”

    花青裳被此情此景震得像个小傻子。酒三枝也不是没带她看过情事,只是那些姑娘家还算矜持,顶多投怀送抱,美到极致了才放浪些。

    而现在这这这……

    药泽漆根本没有碰她们,只是指挥着红衣给紫衣蒙上眼睛,再将人扒了衣服悬空绑在木架上,两腿也被大刺刺地分开。红衣熟练地抚着紫衣的身子,舌尖从她小腹一路舔到胸口的小珠子,惹得被缚住手脚的少妇娇喘连连,下身已然滴滴答答湿了一片。

    药泽漆朝花青裳走了两步,见小丫头像躲洪水猛兽似的躲他,笑了笑,只从她身侧挑了条长鞭,往边上一盆奇异的淡粉色液体中泡了泡,这才缠在手上缓慢朝两人走去。

    呼呼的鞭子挥动声后,“啪”的一声,雪白的皮肤上瞬间留下一道红痕,位置极其精确地从乳下二指处到小腹,不会过分伤害娇嫩的乳头。

    “啊——主人~好舒服~嗯啊……啊~”

    药泽漆微微歪着头,随着手腕的抖动,一道道红痕不规律地留着紫衣的身上,甚至通过鞭子尖端的抖动,精准地在大腿内侧距离玉蛤一掌内留下数道痕迹。

    红衣难耐地岔开腿跪坐在紫衣面前,仰头忘情地舔着紫衣下身,左手揉着自己胸,右手则不断抠挖自己下体。

    药泽漆的鞭子也落在她的背上,纵横交错竟凑出一个“奸”字。

    片刻后,药泽漆收起鞭子摸了摸,似觉无趣,顺手丢在一旁,又在花青裳身边挑了许久,取了一盒不知什么东西外,还顺便拿了根婴儿臂粗的假阳具。

    花青裳正惊得失神着,忽见药泽漆把假阳具递给她,竟也呆呆地接了,问:“给我?”

    药泽漆失笑,不怀好意地凑到她耳边,热气呼得她耳朵通红:“你坐的这凳子,可要配合着用呢。”

    青裳吓得几要跳起,被药泽漆按了回去:“坐着吧,别的你更不敢坐。”

    三言两语把小丫头吓得脸色发白,药泽漆似是更愉悦,过去把盒子递给红衣,自己便在床榻上坐了。

    青裳早把假阳具丢开,别开眼不敢再看那边风月,却听得一阵叮铃铃的银铃儿脆响,不由又循声望去。

    那盒内却是七八颗镂空的银珠子,约摸径三指,其上花纹繁复,里头则放了好几颗小银铃,一拿起来便是清脆的铃铛响。

    红衣面色潮红,捏了一个在紫衣花穴上蹭了蹭,擦了一珠子蜜液后,往穴口里一按,便听娇媚的一声淫叫,紫衣身子微微颤抖:“哎呦~好大……哈……好舒服~好姐姐~再来……嗯啊……啊……”

    花青裳看得害怕,眼睛不住地往门口飘,却被药泽漆逮到,只听他淡淡吩咐:“刚给你的东西呢?扔了?再去挑一根给她。”

    青裳硬着头皮起身,才发现架子上琳琅满目竟放了数十根,有的仿男根,上头竟也磨出了青筋贲张,有的则是密密麻麻的凸起,有的本身鹿角制作,上面尚有一层粗硬的绒毛,有的粗有的长,格外可怖。

    “要……要哪个?”青裳无助地看向药泽漆,她甚至不敢去看这些。

    药泽漆把玩着手心里的一条细鞭子,随意道:“随便你挑。”

    青裳无法,只捡了根看起来大小最温和的木制阳具送去。红衣扬起精致的脸,媚眼如丝,见了那阳具,呼吸更重,眉眼弯弯地道谢:“谢妹妹了~”

    只见她连忙将那阳具纳入穴中,不知干了什么,突然发出一声惊呼,紧接着便是嗯嗯啊啊不停地叫,仿佛正有人在她身上驰聘。

    青裳吓得又退了两步,却撞进了药泽漆坚实的怀里。浓郁的男性气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幸而他只是将手搭在她肩上,没有做更出格的动作。

    “你倒是会挑。”药泽漆暧昧地笑了笑,“那根东西最是精巧,里头可是有机括的。”说完,便收回手放她离去。

    青裳踉跄逃走,回到那小凳子上也坐得不甚安稳。

    药泽漆的细鞭子抽在红衣身上,语气残酷:“起来!”

    “主人~”红衣正沉浸在机括带来的欢愉中,一时没应上,又被抽了一记,这才慌忙站起身来,双腿因太过刺激而不断发抖。

    紫衣被解下来的时候,已经瘫成一团,不论是鞭子还是勉铃,都是浸了药的,如今早欲火焚身,美得不知今夕何夕。

    青裳只看到两女交缠到一处,唇齿相缠,亲得啧啧有声,而药泽漆就这么在她们身后,扶着一人大力抽插。与别的男伎的浓情蜜意深情款款不同,药泽漆只是把身下人当成泄欲工具罢了,他甚至连伪装深情都不愿意。

    也或许是,没必要。

    总有些人,需要的不是深情,而是被凌虐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