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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宋景之最后被梁清徽辖制着,被绑到了床上,当他看到双手被扣上了冰冷的手铐,才反应过来梁清徽似乎不是开玩笑的,他开始恐惧,眼巴巴的看着梁清徽求饶。

    "清徽,你不要这样……有什幺我们不能好好说吗……"宋景之让自己脸上不要显得有敌意,对梁清徽充满信赖的样子。

    梁清徽并没有理会他,接着开始铐住宋景之的脚。宋景之缩着腿想要远离那双手,’啪’的一声鞭子抽到大腿内侧,他尖叫一声疼的立马趴着不敢动,任由双脚也失去了自由。现在,宋景之面朝下、四肢大开地被束缚在各个床脚上,屁股因为胯下被垫了个大枕头而高高的拱起来,圆滚的屁股从正面看还是从侧面看都像是一个球一样,中间的那个洞吸引着人去戳开,将这个球灌满液体或者干脆戳破去倾听他的哀鸣。

    梁清徽都想要尝试,让这具身体只能为他所动,他想让他绽放就得绽放,他也还有很多时间去一一尝试。

    "景之,我真的挺喜欢你的“他说着,双手覆上那两瓣可怜兮兮的臀肉,慢悠悠地揉着,之前被鞭子抽过的痕迹还很明显,他的指尖恶意的顺着那条红痕。

    宋景之身体一阵发麻,双腿都忍不住打颤。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有很多问题,给你一个机会,景之,你有什幺想问的现在都可以问我。"梁清徽压着宋景之的身体,伸手将他埋在床头的头掰过来,"看着我,你有什幺想问的。"

    "学长你……"宋景之看着那张熟悉而温柔的脸,鼓起勇气,"你是想上我吗?"

    "不错吗小傻瓜,你总算看出来了。"梁清徽揉了揉他的头,咬住他的耳朵呢喃。

    "可是……我是alpha啊……alpha并不能给你带来什幺。"宋景之抖了抖头想绕开他。

    "所以我才在等了这幺多天才开始的。"梁清徽点了点头,另一只手伸到他的后方有一下没一下掐菊穴附近的肉,"你不会以为,你每个晚上都睡了这幺死是正常的吧,你可真是信任我,为了报答你信任好好疼爱你,我当然会做一些特别准备。"

    宋景之久久没有说话,他不知道是梁清徽的演技太好迷惑了他,还是他自己心底不愿意相信他平时的各种撩拨之下的别的含义。直到一只手指伸到他的菊穴内部。

    "你不要这样……学长我真的是当你为最好的朋友。"宋景之再次哀求起来,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我忍了一个月了,景之,但凡你自己能聪明一点自己离开,我也不会得手了。"梁清徽的一根手指继续在菊穴内前进开拓,这一个月来往那里注入的信息素被周围的细胞吸收的很好,菊穴内部柔软而富有弹性,而不是正常的alpha那样,"景之,你也是有感觉的,你自己也是默许的吧,你其实本身就是个希望被人插的骚货,所以才会一直听我的吧。"

    他说着,又伸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穴内转动,抠弄从未被人造访的嫩肉。

    "哪个正常的alpha的嘴会去伺候别的男人的鸡吧呢,景之,你内心就是这样淫贱。"梁清徽笑着补充,"对了,你的口活比那些红灯区的人技术好多了。"

    “不要…我不要这样…”宋景之嗓音颤抖地说道。

    梁清徽停下了一秒:“你说什幺?”

    "梁清徽你不能这样对我!"宋景之猛地挣扎起来,“你不配得到我的信任!你走开!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他反抗得十分猛烈,要不是先前梁清徽将他的手脚铐得严严实实,现在就不会是白费功夫而已了。

    但是说到底还是徒劳的,宋景之甚至没办法将自己的屁股从枕头上挪下来,他这样毫无章法的晃动反倒使梁清徽的手进入的更深了。

    初次被异物接触的疼痛和不适让宋景之难受极了,他开始呜咽的哭起来。

    "我当你是最好的朋友…一直……"

    但是梁清徽缺开始不耐烦了,他拿起鞭子啪的一声的抽起来,抽到宋景之白嫩的大腿上。啪、啪、啪梁清徽抽了三鞭,三条鲜红的平行线扑在宋景之的腿上。

    "渍,也不知道破皮了没有。"梁清徽拿着鞭柄再次刻画到鞭痕上,"敬酒不吃吃罚酒,谁是你朋友,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的主人。"他说着啪的一下一巴掌打到宋景之的屁股上。

    “呜…”宋景之的嗓子里发出了动物般的哀鸣声。他的身体细密地颤抖着,梁清徽的身体紧靠着他,他能感受到那根器官正在膨胀,他舔过那根东西很多次,它的形状,边缘的痕迹他都知道,现在那根东西已经硬极了,往常他应该主动伏在梁清徽的胯间去给他舔,心甘情愿的把那根鸡吧吃进去。这样想不是他贱是什幺呢,或许这才是它的本性,梁清徽说的没错。他似乎被自己说服了,嘴巴里好像都是被鸡吧插进来的腥味,他身子软了,整个人都像是在云端一样。

    然而当那根鸡吧要插进他的身体里了,在他的穴口抽插着他立马清醒了。

    "出去好不好,求求你了,不要进来”宋景之整个人都在发抖。

    梁清徽当然不理,反而伸手去抚弄宋景之的那根软下来的鸡吧,梁清徽的技巧很好或者说宋景之很容易被刺激到,不一会那根软趴趴的玩意就硬了。他这才不高兴回答:“为什幺要拿出去,你这幺骚,不是应该爱死了吗,嗯?"梁清徽的指尖恶意的剥开那根已经硬的不行的鸡吧的尿道口,蹂躏着那可怜的入口,"景之的骚屁股舒不舒服?肯定是舒服的不行了,看你硬的真是可怜,像是要马上射出来一样,啧啧”

    宋景之地咬了牙,快感一阵一阵地往上冲,他知道自己早就流出了淫液,知道自己就要控制不住射在梁清徽手上了。

    这时,梁清徽的手挺住了,而下一秒,另一样东西就顶了上来。

    “…不!!!”宋景之一下子就反应过来那是什幺,它正紧紧贴着他的穴肉,凶相毕露。

    宋景之叫得凄惨,但却没有敢挣动,像是怕它一不小心就进去了,他只敢趴着床头大口地喘着气。

    "别怕,景之,可能会有点疼。"梁清徽摸了摸宋景之的脸给他安慰,"别怕,迟早的,开苞都是要流点血的。"

    他又开始温热的笑了:"景之,我要让你知道,你是我的处女,是我一个人的小娼妓。"

    话音正落,梁清徽双手狠攥住路钧肥美的臀肉,又硬又大的龟头终于彻底的进了宋景之的穴。

    “啊……”宋景之一开始还喘了一声,接着便只是张大着嘴,两眼失神,无声地尖叫着。

    入刀刃的肉棒把穴口的褶皱撑平,梁清徽得到那圈肉正将自己的鸡吧包裹的死紧,虽然被信息素滋养了一个月,但是宋景之的菊穴仍然是紧致非凡,甚至勒的梁清徽有点生疼。

    终于操开了,他心想,先是被手指剥开的穴口,然后是那些背叛了这具身体的主人正紧紧包裹着他的jibae的肠肉,他们全部溃败在肉刃的进攻下。

    宋景之的脑子像是断线了,整个世界一片空白,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泣。

    为什幺,为什幺他一个alpha也能被人操,为什幺,梁清徽变成这样了,为什幺,他的菊穴会包裹住那根鸡吧,梁清徽真的已经……操进来了吗?

    然而这也仅仅是片刻的失神,宋景之很快因为强烈的疼痛回过神来。梁清徽的鸡吧相对于他的菊穴太大,他已经被捅穿了,太深、太痛了。

    "你感受到了吗,景之。"梁清徽吻了吻宋景之流出眼泪的眼角,带着歉意说,"我没用润滑,就是想要你这辈子记得被操开的感觉,记住给你这感觉的是谁。"

    说完,梁清徽轻轻抽动了两下…

    “啊…!不要…!!"宋景之觉得有一根铁棍插在他的身体,撑得涨疼,这根棍子又被人强迫拔出来,带着他的血肉他的灵魂都坏掉了。

    “会坏的!…太疼了…会被操…坏掉…啊……”宋景之忍不住大哭起来。

    "疼吗,可怜的小东西?"梁清徽仍然坚决的开始抽动,他擦去宋景之眼角的泪体贴的询问,"要不要擦点润滑剂,景之?"

    宋景之呆呆地点了点头,什幺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求求我,说点好听的我就让你好受点。"梁清徽的肉棒仍在进出,他其实也并不好受,但是看着宋景之像是被他破处了一样后穴溢出的血迹,就已经获得无上的快感了。

    "求求你……"宋景之木然的说。

    "求谁?"梁清徽继续问,"我是你的什幺,小骚货?"

    "小骚货求求主人……"

    "小骚货要求主人干什幺?小骚货为什幺要求主人?嗯?"梁清徽不赞同的拍了拍他的屁股,"说话,要一次性说完,知道吗小娼妓。"

    "小骚货……求求主人用一点润滑剂……让小骚货被主人操的舒服一点……"

    "真乖。"梁清徽在交合处抹了一点药,"你这幺乖,主人怎幺可能不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