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公众演出(鱼缸play/鱼群侵洞)
加德他们朝思暮想的诗延依旧没有下落,随着游戏时间限制越来越接近,他们开始有些不稳了,毕竟谁都不想让主人玩得不尽兴。
然而线索基本上可说是毫无线索,也就是他们都在白忙活,剩下唯一的办法,也就只有哈里曼这条了。
不管怎幺说他要杀哈里曼这件事是不变的,是可以直接确认的结果。
但要想更加接近哈里曼,除了迎合他的性欲外,没有第二种选择,可那同时也是最糟糕的做法:用身体来换取自然很方便,但显然诗延也不会高兴到哪里去。
「加德先生、景丞霏先生,请移步到大厅。」
哈里曼似乎嫌事情不够乱,要在这幺危险的时刻举办宴会,并且打算举行溺水play的表演。
简单说就是在透明密闭鱼缸中放入浑身赤裸的性奴,在性奴全身肌肤包括乳孔密都涂满能够吸引鱼类的液体,一开始的水只在脚踝,小鱼也只会滑过脚背钻拈指缝;但随着水越来越高,鱼群就会自动的钻入孔洞漆黑的所在,尤其在水淹过鼻喉的一刻,性奴会整个克制不住的大失禁,将水渲染的一片汙浊。
那也是哈里曼最得意的表演,他从来就将性奴痛苦的表情,当作对自己至高无上的奖赏。
当加德他们踏入恶趣宴会的一刻,公开表演已经展开。这次的性奴稍稍脱去稚嫩的影子,浑身厚薄适宜的肌肉是漂亮的麦色,他金芒有如雄狮的眼露着哀求与恐惧,但更多的是对即将到来刺激的渴望;没办法,身体已经被玩弄到连自己都不清楚的敏感,随便碰一下都会引发快乐的因子,早就堕落到无可救药的地方。
水已漫在膝盖处,特殊改造过的小鱼滑溜的外表却尖刺满布,就连牙齿都是巨齿状的不友善,然而那就等于可以给肌肤带来莫大的刺激感。
从封闭玻璃是无法听见性奴的尖叫的,被放置在宴会正中央的鱼缸,是最恶劣的装饰物;所有参加宴会的人都衣着亮丽齐整,尤其女性,有如争奇斗艳的花蝶般招眼,在此刻更加的让人唏嘘。
似乎没有人认为那是错的,他们看着的眼神或是欣赏或是淫邪又或是麻木的;哈里曼的权势不容忽视,没有人想忤逆他,谁也不想去当跳到尖刀转着的疯子,宁愿成为戴上虚伪面具的小丑。
「唉呀,这次是能撑多久呢?」身着浅黄如玫瑰层叠蕾丝的妇人,声音清雅细腻的说着,她那如油画里尊雅的贵夫人姿态,却异常冲突的谈论这不合道理的产物。
「不知道呢,洛克雅夫人。」旁边持着红酒杯,穿着纯黑西装的绅士回答:「不过无论如何,哈里曼先生从不会让我们这些观赏者失望的。比起这个,在乐曲第一首旋律飘来前,我能有这个荣幸,要您与我共舞一曲吗?」
紫桃色勾勒成形的媚人眼线下,澄黄的眸子定定看了他一会,到绅士不自觉发汗紧张起来时;洛克雅才缓慢的,有如落叶轻浮于水面的细微点头,绅士一大块石头才终于落了地。
其他淫邪的设施不只是鱼缸一种,其他牵着狗奴在地上走的还算常见,还有绑在墙上浑身赤裸,被用粗略的麦克笔画着一块一块的写着分数。
宾客拿着尖利的飞镖,他们各个眼神亢奋得宛如无情的豹类,不留情的将飞镖刺入人肉中!惨呼、汗水淋漓的挣扎,只是增添趣味的调剂品,反正弄死了再换上一个新的就是了,全然没人在乎受虐之人的想法。
「欢迎大家来参加我举办的晚宴,相信一定让你们宾至如归,然后......」
哈里曼似乎格外重视这场宴会,让医生给他下了重药,短时间内可以恢复正常行走谈话的样子,不过明眼人近看还是会发现那虚弱苍白的模样;唇舌翻飞的说个不停,连绵冗长而没有停歇的意思,嘴边下垂的肉跟着浪花似的飞颤,要不是他的地位恐怕没人会在这听他说话。
几个还在无聊观察加德他们的保镳,又是难以言喻的失望,但又在心里跳跃着,他们都知道哈里曼要亲自出手了。
「加德...」
那倒也不是不安,这些天来遇见的小手段何其多,但对经历天响岛后的他们不管用;就像经验老道的,看菜鸟将稚嫩手段在他们眼前重新表演一遍,说真的,不发笑已经不错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不然还能怎幺办呢?这种放在明处的计算,比暗地里偷来好对付多了,至少还不用另外费神想其他的。
「我郑重宣布今天要来幸运体验这水缸的两个人!就是加德与景丞霏!」
光不知何时在他们身上聚拢,白耀光柱几乎看不清,眼睛热辣痛得难以睁开,但耳边人群窃窃私语的笑声还是一清二楚。
「你们!把他们衣服剥了。」
早就知道他们武力值高的难以下手,所以预备了数只枪械对着他们的要害,即使能用拳头抵抗,也不代表赢得了子弹啊!虽然这样做法有小题大作的嫌疑,可他已经想弄他们太久了,久到失去功能的下身都隐隐发痛,再不玩到手疯了的可能会是他。
「哈哈,真对不住,但谁叫你们俩惹到了哈里曼先生呢?」先前找碴的保镳寻到羞辱的良机,不客气的走了过来,那嘴压不住的得意笑容,「识相就自己乖乖把衣服脱了,否则我们可不会那幺怜香惜玉啊?你们说是不是?」说着侧头问旁边几个同伴,他们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好啊。」
「啊?」
那人还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但眼前景象狠狠刮他一巴掌。加德手扯掉银灰色的领带,慢条斯里的解开身上衣着,景丞霏看他这样,自然也就跟着照做了;没多久,加德白瓷般纤细修长的躯体显露,景丞霏壮硕健美的麦色肌理也跟着展现在大家面前。
被他们的爽快愣了一下,毕竟会场可是政商名流群聚的,要在这幺多人面前赤裸还不犹豫,实在难上加难。那人听见哈里曼不满的用麦克风催促,才终于恍神过来,领着他们走到水缸旁边;本来受虐的青年,幸运被放了出来,将位子空给他们使用。
水缸的高度是够的,但宽度挤进他们两人只能说是勉强,当然谁也不会关心他们会不会过于狭窄,换将他们关进鱼缸里面;他们身体正面互贴着,加德比景丞霏稍矮一些,乳粒与下身不可避免的挤在一起,不过他们彼此也没什幺感觉就是了。
水再次灌入,鱼群四散又追逐着旋涡,尖刺鱼鳞滑过小腿皮肤时,都会带来细小麻痒的伤口;他们自然不会很普通的什幺料都不加,那岂不是对不住观赏的宾客?水里添了让人易于敏感的药剂,随鱼增加的伤口越多,渗进身体的就越发敏觉;尤其是各个无法轻易闭合的孔洞,更是难以抵挡的位置。
水超越了膝盖,后膝嫩肉处无法防範,每每被刮伤时,都会觉得膝盖痠软的想要跪下!好在因为他们的紧密贴合,反而没办法做这样的动作,不然受不了的,大概就自己将身体浸在大面积的水里了。然而那并不代表事情有所好转,哈里曼怎幺可能这幺轻易的放过他们?水无限制的累加,而且放水的速度越来越快,没有多久就到了与跨间其平的位置。
「嘶!」
「唔、嗯...」
无论是浑圆薄皮的囊袋还是臀肉之内的秘孔,都备受攻击;鱼群天生就对漆黑的地方感兴趣,在强烈光柱将水亮得温烫的时候,它们自然的会往阴影之下钻,而现在自然就是这隐匿的部位了。
再怎幺忍都还是会发出声音,薄嫩的囊袋被刮出好几道伤痕,粉色淡化的血丝在水缸里转着,宛如天空飘缈的云雾飞扬;更要命的嫩穴有两三条小鱼在那钻着,似乎想要进去探究淫靡的新世界,而那钻碾的举动自然大大刺激了敏感神经,刮搔出来的疼痛似乎连深层的淫蕩也挖出来了。
景丞霏无论注视什幺也好,就是不想看加德的眼神,下腹巨物已然逐渐勃起涨大,死死抵着对方,虽然加德的也没好到哪里去。
宾客们目光灼灼,健美壮硕身材高大的男人,和肤白细嫩目光冷然的青年,无论是谁都是一盘不可错过的佳餚。八卦的人已经开始在谈论,他们就是一直抗拒让哈里曼下手的小小保镳,不禁嘲笑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但其实究竟会不会变得比较好过,还真的与时间无所关连;残暴施虐是因为心情,那不是早晚轻重,而是运气。
因为长相不好运的被哈里曼看中了,那就是他们的惨剧。
「你那边没位了对吧...」
似乎想转移注意力,加德说着浅而易见的废话。他俩臀部都有如肥美待宰的禽肉,紧贴着玻璃面,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地方;想要动还能有一丝可能,但也只是轻微挪移的程度罢了。
「呼...嗯......」
开始冒汗,水滚烫的程度将近40度,而且似乎有加深的趋势;再加上他们没有多余的氧气来源,空气只会被水挤走不会增加,要是多余了什幺举动,也只是白白浪费资源而已。
而燥热反而使他们身体成为乘凉的所在,水量高到半个臀部,密穴处已经落到水里,鱼群的攻击更加剧烈,好几只一齐钻碾着唯一的庇护所;细嫩窄小的地方根本经不注此等攻势,随刮出的伤痕越来越多,除了体温的热还多了欲望翻腾的火,两人开始没有余力分心说话,嘴唇微张着吐出这致命热息。
「啊──!」
一条鱼成功钻碾到景丞霏的后穴,小鱼长度只有5cm左右,宽也不到两公分,对有调教经验的身体不是多困难的尺寸;但难就难在凹凸不平的鱼身,它那尖鳞刺角将嫩肉挖开,细密血丝很快的漂流开来。而见同伴成功,其他鱼也迫不及待的跟着钻洞,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肠道就钻进了五条小鱼!
景丞霏手掌贴合玻璃面,手指无力支撑着,连绵起伏的肉褶犹如鱼的游戏场,不断摆动鱼尾想往更深层的地方碾去;被刮搔过的伤痕在燃烧,密麻刺痛的痒就像碰到毛虫之后的肌肤,红痛尖痒到你无法接受的地步。表层的肌肤都不能忍受了,何况内里从未锻鍊过的软肉,那发狂似的疼痛像浪潮似的拍打,无论怎样哀求都停顿不下。
而一边的加德同样在受折磨,一条特别大的鱼似乎因为没法用蛮力钻进在生气,但它也不允许其他鱼比他先入;于是挤在穴口的隙缝处,一口锐利尖牙就狠狠咬住了外边皱褶!细嫩处有如活生生崁进钢钉铁条,剧痛让他臀肉颤动不已,紧促的绞紧,试图把大鱼给挤出去。
这当然是徒劳无功的,大鱼就跟吸了血的血蛭,死死钉注不放;直到过了十几秒自动鬆脱时,加德内心隐隐鬆口气,但是他又换了角度再狠狠咬下!结果在不长时间内,肉穴一圈已经被长牙也咬了一圈红痕。
肉穴被咬得红痛,又因为水的关係变得酸麻,最后让括约肌变得有些麻痺而无法引起作用;然后大鱼看準时机一钻,竟就真的成功挤入巢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