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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别墅主人(剧情)

      卧室的门锁住了,上面有正常的锁孔,确认不会是刚才拿到的金属羽毛。

    诗延正想着下步要去哪里,就有人来打岔了。

    「喂!你们是谁?怎幺可以随便闯入民宅!」

    终于有人吐槽众多解谜游戏的话了。诗延眨了眨眼,跟另外两人一同回头看向新登场的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像刚从会议或是舞会回来,紫黑髮抹油往后梳理,他样貌不算低下,但尖细瞳孔中的傲慢将气质毁得一乾二净。

    「抱歉,我们是侦探,受到委託来找一位叫提姆的少年,他是在这边失蹤的。」诗延唸出了固定台词,但对方显然不管他们基于什幺理由前来,都一副老大不爽的样子。

    「已经跟警察说过跟我这边无关,他们擅自到别人的地探险,自己搞失蹤却要怪到受害者头上,简直莫名其妙!」

    男人愤怒的大声指责,激动到口水差点喷到他们身上;若大宅邸的主人竟然如此没品,真是令人有点失望,或许任务预想难度可以大幅下降了。

    「真是失礼了,我们在这走动这幺久你才出现,作为屋主的心胸还真是宽大啊。」诗延十足夸苦的说,面上有礼的表情假得过分。

    「你们...犯不着你说,我之后也会把那些失职的通通开除掉!」男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狼狈,但很快又振作起来,「总之,你们擅闯民宅就是有错,别以为乖乖离开就没事了!」

    「那幺你想怎幺做呢?」

    男人勾起阴冷的笑,眼中的打量让人很不舒服。

    「就让你们来代替我的小宠物好了!你们,全部把衣服脱了!」

    强行命令的余音还在走廊迴荡,但他们三人只是互相看了看,谁也没有动作。

    「你们搞什幺!快把衣服给我脱了!」男人再次加重音量命令,似乎这样就可以让他们听话,但别开玩笑了,他们可不是破旧电视只须敲一敲就能照人的意愿左右。

    诗延看了一下,任务并没有非要他们照作的必要;是说这游戏,你想要强行突破也可以不用道具开门直接揍墙壁,当然这样分数很低,甚至扣分,只是那样就减少很多乐趣,也没有特意进来玩的必要了!但给这幺低层次的人玩弄,那是要多委屈才行啊?

    「可恶,擅闯别人家还这般嚣张!」

    接着诗延以为自己要听见极为经典的「来人啊」,就有另外一位男人走了过来。

    相对傲慢的男人,那人有着相同的髮色,却凌乱留得宛如没有梳理的鬆狮,眼睛涣散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本来以为傲慢男会指责那散漫的男人,却发现他神色紧张,僵直挺立的比根竹竿还直,轻轻的对男人叫:「...哥哥。」

    「西德尼。啊,哈......」淡淡回应的声音轻如山谷间细小的涌泉,没忍住打了个哈欠;从他直觉用手背遮掩的习惯看,礼仪教导并不差,但为何会将自己搞成这副邋遢模样就不得而知了。

    「哥哥,他们这些人擅闯到房子来。」西德尼也不介意男人当众打哈欠的不良举止,而是很赶的像小孩跟长辈打小报告,看来他是非常依赖对方的。

    「哦...」男人抬起了眼,却不是很关心的神色。「你们几个,该去哪就滚回哪吧。」

    诗延不为所动,反倒异常有礼的问:「请问这位先生怎幺称呼呢?」

    「我哥哥叫什幺关你什幺事!」男人还未回答,西德尼就激动的跳出来了,毛燥的情绪似乎内心没跟着身体成长。

    「不说也行。我只是想说提姆的穴你应该也要操腻了,既然不要就让我们带回去交差吧?」

    气氛有一瞬间凝结,就连钟秒针走动的声音都像在耳边炸响;西德尼瞳孔放大呆滞的张着嘴巴,然后才醒觉得慢慢阖上,看像他们的眼神不是被突破秘密的愤怒,而是略带怜悯。

    连话都不想回答,男人从大衣内侧抽出一把手枪,果断朝他们射击!

    在诗延他们身后的骨董花瓶瞬间碎裂,陶瓷碎片喷了一地;大部分撞击到他们三人身上,不可避免的留下一些刮痕。

    「还不想走的话也行,就死在这里吧。」

    用着给你们恩赐的口吻,就这点来说他们兄弟俩还真是相似。

    对此诗延只是退了一步,将空间留给他们,乍看之下是想要逃走,但三人的神色并没有那种感情在。

    「你们!」

    又是一声枪响,加德跃起一脚踹到栏杆借力往前踏,不到一秒就凑到男人身侧,手一弯要夺枪时男人却忽然拉开距离让他扑空;一次失败并没有让加德动作停顿下来,每次袭击自然要马上盘算二、三手之后的事。赤色的髮在空中飞跃着,修长的腿蕴藏强烈力道瞬发踢击!手枪立即解体碎片散落一地。

    失去枪的男人藉机握住加德小腿往栏杆处一扯,平衡错乱的加德晃了一下,飞出去的同时双手扶上栏杆,又快速将身体拉了回来。

    那边的景丞霏手扯铺在碎花瓶下的桌布,上头碎片飞溅往西德尼那边撞,西德尼反射性双手交叉护住脸;在这空档景丞霏已走到他旁边,抓住他的手反转,直接将他擒拿压制在墙壁上。

    「别动。」

    景丞霏阻挡男人要进行的下一步动作,他狠狠捏住不断哀嚎的西德尼,手骨甚至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哥──!救我、救我!好痛啊!你轻一点啊!!」

    「哼...看来你们不是普通的侦探啊。」撩了下遮挡住眼睛的浏海,看西德尼痛苦他倒没有很着急的表情,只是觉得有点麻烦。

    「我不想将提姆交给你们,他是我的。」

    「那是我们的工作,麻烦你配合一下,我们没有理由接受拒绝的答案。」诗延往前踏几步走到两人身边。

    「即使他已经被我玩坏了?」

    「没错,就算只有身体也无所谓,只要能让我们交差就行了。」

    「哈,那还真是善解人意啊。」男人抬手遮住双目又放下,嘴角嘲弄的情绪倒是让人看得一清二楚。「既然这幺想要他的话......」

    「!!」

    忽然从房子各个角落都喷出白烟,没有味道但稍微闻一些就能让脑袋发昏。

    情况瞬间变得不妙,他们反射性想往窗户出去;但在靠近窗前白烟就已经朦胧了视野,最后整个世界都在晃动,人无力的瘫倒下去。

    完全被算计了......

    意识渐渐恢复过来,眼皮却像被胶水黏住而无法睁开,全身非常闷热,感觉身体被拘束在一个极度贴合的物件中。

    难以呼吸,即使费力吸也只能吸到一点点的量,内脏受压迫,就连氧气在肺中也没多少空间可以存留。

    这到底是......

    别说扭动脖颈,就连勾动小指头这幺细小的动作都做不到。

    真是又陷入极为狼狈的境地中了啊。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他们三人都在漆黑的地下室,身上都被脱光,换上纯黑紧身的皮质居束衣;鼻孔处只有针扎两个细小的孔洞,双手往后綑绑,双脚间也有根长棍横着无法闭合,身体都被铁鍊吊在半空中无法着地。

    皮衣将三人的身材勾勒的鲜明无比,宛如浑然天成的美术品,而连头都被皮布封住的他们,自然是什幺也看不见。

    皮料紧到将性器死死压制住,从外头来看鼓起一团诱惑的形状,但那诱惑是对外人而言,他们本身倒是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也不知道被吊了多久,终于耳边模糊听见门打开的声音。

    「啧,真是一幅艳丽的美景啊。」男人的称讚毫不真诚,甚至可以说是带着取笑的,毕竟他们折腾完还是得落得这种下场。

    「放心吧,等我调教完你们绝对能卖个好价钱的。」

    而地下室微弱的烛火,安静的注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