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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膀胱调教

      10膀胱调教

    狭小的空间,低矮天花板让进去的人都要低头,没有窗户里面显得阴冷漆黑,这里就是别墅的禁闭室;四周墙壁连地面都是柔软的材质,禁止奴隶弄伤自己。

    加德将锁鍊扣在离地一公尺高的扣环上,让景丞霏无法直立双腿也没办法悠闲坐下,必须维持一个半蹲的姿势。进入禁闭室前景丞霏身上的衣物都被脱去,照理来说奴隶不穿衣服是很正常的,他们之所以不像个奴隶是因为诗延并不认真看待那些奴隶规範,一般状况加德也能因为主人喜好视而不见,但禁闭惩罚就是为了让奴隶认清自己的身分,给人尊严的衣服是不需要的。

    景丞霏神色紧张得盯着加德,对方眼神冷淡对他赤裸的身体一点都不感兴趣,加德让景丞霏张嘴戴上阳具口塞,5公分长的软胶阳具深入他的嘴,拉好皮带扣环上锁,绝对吐不出来。

    难受得想要乾呕,却拿它毫无办法,目光兇猛怒瞪加德,但如空气般被他无视着;加德这次是真的火了,拼着主人生气也不管了的劲,要拔去他所有锐刺。

    他拿出质地光滑的麻绳,从脖子到锁骨绑一个结然后缠到胸前,绕过胸肌下缘到背后两圈,陷入皮肉的绳子让本来就健壮的胸肌更加突显,难为情得像挺着女人丰满的乳房一样;之后的绳子拉到后面跟手腕铁鍊绑在一起,让景丞霏只能一直挺胸背不能有别的动作。

    将金属网形的贞操带装入垂下的男根,被冰凉金属刺激觉得寒冷,男性根部被金属环牢牢锁住,一但起了反应那后果可想而知;然后沾满润滑液的透明软管缓缓插进景丞霏尿道,他因为不适而痛苦挣扎,却还是被深入到最里头,在景丞霏惊惧的目光中将500c.c.的水从软管注入到他的膀胱。

    膀胱撑胀得难受,景丞霏浑身冒出点点冷汗,小腹紧绷得如石头一样僵硬,手指跟脚趾都痛苦得捲曲起来;即使不愿意水还是全部吞进去了,在水要顺着软管喷出去前,加德残忍的用夹子夹住,尿液逆流的痛苦冲击让景丞霏难受到几乎要流下泪来。

    不能勃起射精、不能放尿,这些认知让景丞霏深深恐惧,然而这样还没完。

    加德将一个粗大有着狰狞颗粒外表的假阳具,吸盘黏在景丞霏身后墙面,30公分长的粗旷假阳具上湿淋淋的润滑液多到顺着墙壁流落地面。

    景丞霏感觉到湿滑硬物正顶着穴口蠢蠢欲动,现在他如果放鬆脚坐下后穴就会被假阳具侵犯,但不放鬆依半蹲的姿势脚不知道可以撑多久?前面汹涌的尿意又一直干扰他的神经,膀胱膨胀得疼痛,只要稍微一呼吸里面的水就像浪涛流动,争先恐后的想要释放。

    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加得一点也不同情,给他一句等主人回来收拾你,就不顾他的哀鸣锁上房门,视野一片漆黑,连声音都听不见。

    在星萤海的诗延不知道他只是放两只奴隶没多久,就开始在自家别墅捣乱了,此刻他脱掉鞋子,海里的星萤虫跟着他的脚飘着,诗延自由自在的玩得很尽兴。

    他一直喜欢美丽的东西,俊帅男人在手里哀嚎的模样,跟耀眼夺目的漂亮风景没有区别。

    沉迷快乐的痛呼呻吟跟绝望惊恐的失声惨叫一样好听。

    做爱、杀人和看辽阔风景都同样着迷。

    诗延嘴边哼着毫无意义的音调,海风刺骨的刮着皮肤,对他来说却有如情人的爱抚甜蜜。

    暗杀对象何高,是的,就是之前被他抢走奴隶的中年啤酒肚男。

    杀他基本上没什幺困难度,唯一麻烦的就是天响岛的复活机制,究竟要杀几次才会让他精神崩溃,不过看何高的样子不像什幺心智坚定的人;萤虫毛绒绒的圆球身体碰着诗延脚踝,带来一丝麻痒感,就算诗延将它们踢散很快又会聚集过来。

    这次的委託不是王室终于要严惩何高的恶行,也不是被何高姦污过的人筹钱反抗,更不是他手下有所不满而背叛,是来自他儿子诗衍单方面的邀请。

    原因在何高一夜暴富的理由上。

    可靠消息说何高那夜获得了古代遗物──点金戒,跟源于奇迹之书的点金术很相似,但没有把活的生物变成黄金的能力,好处是不会碰到什幺都变成黄金。

    不过就算方便转化所需的契约也是必要的,不知何高是以什幺来餵养点金戒,最有可能的不外乎是被他抓的人们,事实上如何问话就知道了。

    时间也晚了,一回别墅就看见加德跪在地上。

    「怎幺了?」虽然客厅非常整洁,但诗延一眼就看出被重新摆设过了。「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做了什幺好事?」这句责怪质问的话,诗延说的很漫不经心,他脑中注意力都在想着如何下手杀人,对于他们搞出的麻烦有点懒得理。

    「主人,景丞霏他意图离开别墅被我阻止,现在关到禁闭室了。」

    「喔─」略一思考就知道什幺原因,诗延没有生气或流露出什幺情绪,只是弯腰摸摸加德的头说:「你先去休息吧,我去看他。」

    诗延认为自己该让景丞霏做出选择了。

    要继续当他的奴隶还是成为一个人。

    觉得怎样都好反正又不缺人做我奴隶的诗延,一开门看到景丞霏的样子瞬间改变主意,加德要是知道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成熟男人性感的肌肉鼓胀着,晶亮汗水在褐肤上更显诱人,贞操带关住的性器无助的流着淫水,健壮的八块腹肌却微微凸起;加上被绳子勒得突出的胸肌,有如透亮可口的果实,将他装点的就像怀孕妇女一样的姿态。

    景丞霏阳刚英挺的眉眼紧皱,从口塞偶尔溢出几丝模糊呻吟,俊帅的男人却像狗一样流口水,更让诗延注意的是跨间那被粗大阳具撑开的穴口;双腿完美的肌肉线条紧绷着微微颤抖,括约肌最终抵抗不住龟头的侵犯深深埋入直肠,景丞霏想要用力站起也拔不出崁入内壁的龟身,只能任由阳具粗大颗粒碾开菊穴敏感的黏膜皱摺,爽烈极乐与痛处交织让他无法思考的痛哭流涕。

    他脑中再也没有队长、没有何高,只有强烈冲击身心的慾望跟能够拯救他的主人。

    诗延走过去解开景丞霏的口塞,他立刻乾呕几声,然后拼命哀求着诗延。

    「主人求你!求你帮我拿掉夹子......」

    「夹子?这个吗?但是帮你我有什幺好处?」诗延坏心的去碰软管上的夹子,动到尿道里面的管子,让膀胱里的水难耐翻搅,违背生理反应的痛苦引得景丞霏哀嚎。

    「求求你、无论什幺事情我都愿意做!!」

    景丞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了,诗延刚刚那一下又让他后穴吃进阳具一分,假阳具也压迫着膀胱,本来就不够空间的地方越来越狭小,景丞霏觉得肚子都快爆开涨破了。

    「嗯。」

    「哈啊啊啊啊啊────!!」

    诗延打开夹子,瞬间水就喷出来射得老远,将墙壁跟地板都弄湿了;然而才尿几十秒诗延鬆手让夹子夹回去,本来蜂涌而出的水迅速逆流回膀胱,景丞霏原先舒畅的叫喊立即疼痛得叫不出来。

    「好痛!要死、太深了啊──!!」

    这一打击让他本来就发麻酸涩的双腿站不稳,直肠又生生吃下5、6公分的长度,内壁正因为膀胱的冲击而绞紧,粗圆颗粒硬是把狭窄的通道挤开,因为兴奋想要肿大的男根被金属网困得胀红充紫看上去十分可怜。

    「我有允许你尿了吗?不懂规矩的家伙。」诗延伸手掌揉着厚实的胸肌,然后两指夹着挺立的乳尖,褐色乳头被他手指掐得拉长发红,拉扯间乳头也渐渐嚐到刺痛麻痒的快感。

    「主人!我错了、原谅我,求求你!!」天蓝色的瞳孔蓄满泪水,让身材健硕的男人求饶很有成就感,诗延明白这些给景丞霏的不只有痛苦,还有逼近疯狂的欢愉。

    「尿吧。」诗延温柔舔去男人的眼泪,然后慢慢把导尿管抽出去。

    「哈啊、啊...呀...啊啊啊啊啊!!!」经过漫长的等待,膀胱中的水终于全部排出去,诗延怕景丞霏放鬆之余再把阳具吃得更深,抱住他的身体不让滑下。

    虽然景丞霏被虐成这样很有趣,但把他玩到丧失理智就不好了,诗延对只会蹭腿发情的狗没兴趣;诗延把他身后的铐锁解开,在他哀嚎呻吟中让假阳具离开肠道,要是没诗延抱着他早就浑身脱力的倒下了。

    被綑得已然失去知觉的手却坚持抓着诗延的衣服不放,景丞霏无声的哭泣,诗延将他从绝望恐惧中拯救出来,此刻他的心中再也塞不下除了诗延以外的人事物。

    「怎幺样?还要离开我吗?」

    「不、不!」

    景丞霏慌乱的摇头,他的嗓音破碎沙哑,但心里执着得认定诗延就是他心中唯一的主人。

    诗延用手安抚他的背,就像在照顾一个徬徨无助的孩子,而自己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不过他可没天真到以为景丞霏真的服从于他,这只不过是想从痛苦解放的求生手段,反正他也不想对方是因为道具才给予忠诚。

    手上帮他解开贞操带,轻轻撸了几下,憋了好久的男根总算颤抖的射出来,精疲力劲的景丞霏昏睡过去。

    诗延将他抱去浴室清洗,让加德去把禁闭室收拾一下。

    会帮奴隶清洗也是诗延不像主人的地方,不过对诗延来说,就像吃完东西要清洗碗筷那样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