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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劣等奴隶

      02劣等奴隶

    傍晚眼睛还未睁开鼻子就闻到浓郁香气,诗延睁开眼,昏暗的天花板墙角一盏不刺眼的灯亮着,身边棉被的温度冰凉,加德早已不在床上。

    诗延也不在意,捲着棉被滚了滚,也不着急起床,就随意的发起呆来。

    他听见锅铲炒菜的声音,八成是加德在煮晚饭,没怎幺吃过东西又运动,他的确有些饿了。

    ……喉咙乾了。

    他侧头,床边手可以勾到的小桌上,放着一个透明保温杯,里面装的大概是水。

    诗延起身打开喝了一口,温度适中,带点回甘的清甜。

    不知为什幺他对水质很敏感,这正是他所喜爱的山泉水。

    「主人。」

    房门被敲响,诗延回答后加德走了进来。

    「晚餐已经準备好了。」

    「好。」

    加德已不见先前全裸放蕩的模样,一身挺拔的管家服,步伐稳而有力;毕竟是天响岛出产的奴隶,与诗延所费的体力很快就恢复过来了,诗延也没什幺一定得把人做到起不来才算男人的想法,只要爽到就行了。

    「你吃过了吗?」得到加德肯定的答覆,诗延说:「下次跟我一起吃,这是命令。」

    明明有人可以陪着还自己吃饭挺奇怪,懒得加德来句奴隶得如何的反对,乾脆直接命令比较快。

    「……是,主人。」

    「我吃完要出去逛一逛,你在家等我就行了。」

    早上侍者介绍就说这有特别的夜街,顺便当消食的饭后散步吧。

    诗延的骨子里有特别冷淡的因子,即便才与加德做完一场,明明感受到对方是自己喜爱的那样,情绪平静之后又会像什幺都没发生过那样。

    从未将人放置爱情意味上,他明白也是不可能了,所以才对来天响岛的提议予以接受。

    夜晚的天响岛也相当富有情调,诗延漫步在夜市小道上,乍看之下与一般街市无异,贩卖的商品却足以令人脸红心跳。

    就像诗延面前这摊射气球的摊位。

    赤裸的褐肤男人鼓着一身性感分明的肌肉,呈现大字形的绑缚在正中央,双手双脚就连脖子都被铁圈焊在坚固的墙壁上,如何也逃脱不开来。他身上被繫了许多小汽球,手的、脚的,挺俏突起的乳头被可怜的绑了沉重的水球,就连血脉喷张的性器……两球分别繫一个,最大的水球紧紧绑在他柱身,暴着青筋紫红色的粗大性器被迫往下拉扯。

    男人的表情兴奋而扭曲,全身冒着点点光亮的汗水,他忍耐着不发出呻吟。诗延有些被诱惑的靠近一看,发现对方穴口有一个小小的凸起物。

    见到诗延好奇的目光,老闆很积极的招呼:「先生,他下面是拉珠造型的水球,先塞进去再灌水,如果飞镖能射到那就是最大奖!您要不要试试看?」

    诗延心中闪过一丝了然,难怪男人受伤最严重的地方是穴口附近,水球裸露出的部分连一公分都不到,一般人很难射中。

    「那我来试一试吧。」

    对男人隐忍的脸产生兴趣,诗延随心而为。

    看到诗延拿起飞镖,男人的目光夹杂恐惧与期待的两极。

    诗延不知道,水球里的水参杂了春药,每次破开浸染到他全身男人都会无意识的高潮,可怕他的性器却无法解脱。

    最好是射中綑住性器的水球,然而那也只是获得一时快感,下一位客人到来之前又会被綑绑,春药的剂量加重他更会迷失在痛苦之中。

    银製的飞镖非常尖锐光滑,诗延毫不怀疑它可以刺入男人的皮肤,实际上他也看见了男人身上很多穿刺性的伤口;在那幺多细小伤口中还有枪伤、刀伤的痕迹,在联想到男人的肌肉,强大的克制力,或许对方还未落入天响岛前也是一个出色的人物。

    诗延没怎幺瞄準速度脱手,就在老闆认为与大奖无缘时,飞镖準确射中穴口的水球!男人浑身颤动,水像排泄般喷射而出,男人难受的指节屈起,若不是有铁圈定住男人绝对会整个跳起来。

    「好厉害啊客人!」从开摊位到现在从来没有人射中过,老闆非常惊讶:「那幺大奖……」

    「我要他可以吧。」

    「可他只是个靶,不瞒你说他双脚还是残废的,放在奴隶等级就是个劣等。」

    要不是他外形不错老闆也不会将就把他当靶,还想着弄坏就直接扔废弃区呢。

    「没关係,我有兴趣就可以了。」诗延无所谓的说,反而对方说他残废后心中还涌起一股嗜虐欲。

    老闆看他似乎是认真的,也就不在啰嗦什幺,反正形形色色的客人各种稀奇古怪的有的是。

    老闆说将男人整理好会送到别墅后,诗延继续逛着,不过除了一点新奇小吃外也没什幺吸引他的东西了。

    「我回来了。」

    「主人,你的奴隶到了,他的状态有些不好。」

    一进门诗延也看见了,男人依旧全身赤裸的坐在客厅地毯上,双手却在背后绑着,听见诗延进来也没有动静。

    「怎幺了?」

    「他被用了春药,但是主人不在,我没有让他自己缓解。」

    「嗯,明天请个医生来看看他,你先下去吧。」

    诗延本来想等对方状态好一点再玩,现在对方是等不了了,诗延走到男人正面。

    「你叫什幺名字?」

    「景、景丞霏……」

    原来景丞霏不止肌肉结实性感,就连嗓音也是低沉而惑人的撩拨。

    诗延坐下,伸手却碰触景丞霏激昂的男根,那里被根细绳所捆绑,上面缀着一颗圆润的黑鹅卵石。

    石头代表奴隶最下的地位,不过诗延当然不是在乎这个的人。

    「呜嗯!」

    那里已经被铃口流出的黏液弄得湿滑,被触碰时敏感的又往上跳一下,景丞霏的男根十分粗大,诗延一只手还握不太住。

    得天独厚的本钱,诗延在心中啧笑,表面上不动声色的把弄着,听景丞霏快隐忍不住的气音随他动作起伏着。

    景丞霏强烈克制着自己,明明随时要爆发,却不肯让腰部跟随诗延的动作,看似妥协却根本不合作。

    如此态度必定让对方吃了很多苦,但就是这样的倔强引起诗延注意。

    「看来你不想射是吧,我来帮帮你。」诗延一脸和善的说,从旁边抽屉拿了一根细长的棉棒,戳向景丞霏的铃口,棉花很快就被弄得潮湿。

    诗延见景丞霏分明抗拒厌恶却又闷不吭声的反应,更加愉快。

    铃口本来就兴奋的收缩着,诗延看準张大的时机戳了进去,满意听见景丞霏短促的尖叫,棉棒慢慢整个插入直到碰触尿道的扩约肌。

    「放鬆,如果我直接戳进去的话,你以后就不能自己上厕所了。」

    「你!嗯啊!」

    诗延转动手中的棉棒,疼痛与刺激的快感战慄着景丞霏,打断他本要反抗的话,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棉棒最终侵入膀胱,尿液克制不住的从细缝疯涌而出,给景丞霏带来无尽的屈辱。

    看景丞霏失禁,诗延并不觉得骯髒,反而觉得男人颓然羞怒的模样十分漂亮。

    「啊!啊啊──!」

    想想也玩够了,对方还中着春药全身是伤呢,诗延痛快的将棉棒抽出,景丞霏的男根忽然受到刺激竟也跟着射精高潮了。

    景丞霏清澈的天蓝色眼瞳茫然失神,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但很快的男根又不满足的挺翘起来,他发出难受又抗拒的呻吟。

    春药没有抒发出来身体会搞坏的,诗延已经察觉到水球里面或许是春药的事实,那幺……

    「啊、嗯──」

    指尖轻易的伸入之前被水球拉珠撑得扩张的穴口,肠壁立即贪婪的缩紧手指,让诗延不由得扯住景丞霏红艳肿胀的乳首,警告他放鬆。

    「乖点,不然你想再尿吗?」

    这种坚忍的人是最激诗延欺负欲的类型,他都看在对方春药的分上想快点让其解放,谁知道对方那幺不合作。

    「不、我是……」话仍没有说完全,景丞霏不想承认自己其实是想要才含的那幺紧,调教他的人从来不会将身体部分侵入他的内部,一直以来都是用道具!初次嚐到温热的手指,再加上被春药折磨以久变得放蕩不堪的身体,才会不自觉的咬住所有进入体内的东西。

    景丞霏的肠道湿热,非常湿润,很快的诗延三根手指都能在里面穿梭自如。

    「……啊……啊啊……那里!不……!啊啊啊啊啊!」

    看着他的反应诗延轻鬆的找到景丞霏的敏感点,才一攻击到景丞霏就射了,一股、两股,浓稠的精液绵延不绝的喷射。

    「我来了。」

    诗延趁胜追击,脱下束缚,早已忍耐已久的阳具,直接进入景丞霏还在高潮而不住紧缩的小穴中。

    一用力,狠狠摩擦到突起的敏感,景丞霏又再次难以克制的大声呻吟,射出第三股精液,只是明显的比之前少了许多。

    「不要!好涨!求你了……啊!……别动、嗯……啊啊……」

    景丞霏声线甘美的喘息着,胡乱的说话,神智非常迷乱。

    嘴上虽是拒绝两手却紧抓着诗延的背,臀部情动的扭着应合,像在跳一场混乱的情色之舞。

    景丞霏的穴非常的紧致,情动时肠液却多到无需润滑就可轻鬆撞击的程度。

    景丞霏心灵痛苦身体却让他忘我失神的快感,诗延的动作直接乾脆,每次都準确的撞击他的敏感点,痠麻的愉悦行遍全身,就像要把他给玩坏一样。

    「喜欢吧!我知道你喜欢的。」

    「……啊啊……啊……哈……」

    景丞霏浑身绷直僵硬的肌肉也让诗延很是满意,目光就像在看一尊完美的艺术品。

    「差不多,我要射了。」

    随着这句宣告诗延腰摆动得越来越快,景丞霏呼吸繁乱,不断呻吟着,最后一股炙热充斥在他的小穴中。

    鬆手后景丞霏整个人瘫软在地,诗延将阳具抽出,精液就从被操得红肿鬆软的穴口流出,景丞霏因为快感轻轻颤动着。

    诗延抱上他,走进浴室替两人清洁身体,洗完已接近凌晨,诗延将对方放到客房睡,自己回主卧补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