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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抱爱人老:02

      崇宴走后,阿礼问近身服侍他的婢子纨纭:“崇安昨夜睡得安稳幺?”

    纨纭正在为他穿衣,闻言,轻声答道:“大公主睡得还算安稳,只哭闹过一回,由乳母哄着,又睡了。”

    纨纭口中的大公主,就是阿礼同崇宴生的孩子,崇安了。是个公主,也是崇宴的第一个孩子。

    本朝大户人家是有这样的规矩,孩子出生不由母亲喂养,有专门的乳母,教养嬷嬷,仆役婢子,拉拉杂杂的一大群,养在别屋。只白日里会抱来,与母亲亲近。

    像崇宴因身份格外贵重,一出生就被封了太子,更是从小被养在东宫里的。

    虽然曾向崇宴提过,不愿意孩子离得自己太远,但一向在他的事上几近没原则的崇宴,罕见地在这件事上,十分地强硬,甚至于公主一出世,便将孩子送出去,连平日何时抱孩子过来,能呆多久,也都严格地照规矩来。

    他虽然一度为此感到不满,但他曾经也是世家之子,也是由乳母养大的,终究忍耐了下来。

    是以听见孩子夜里醒来哭过,心中虽然已经感到很心疼,阿礼也只能说:“没有再哭闹便好。”

    却明显是放心不下的样子,纨纭便宽慰地说:“待会公主用过早膳,便能来向娘娘请安了。”

    阿礼独自用过早膳不久,乳母便抱了公主过来。

    崇安生的唇红齿白,眼眉弯弯,是融合了崇宴和阿礼两人的模样,十分地玉雪可爱。

    她上月刚满周岁,那会还不能说话,现在就已经能咿咿呀呀地,口齿不清地说些简单的词汇,比如看见阿礼,就在乳母怀里挣起来,朝他张开小手,手舞足蹈地:“五后,五肉……”

    嗯,也只有亲生的,才能听懂这小家伙在喊什幺了。

    笑着将小家伙抱过来,怀里香香软软的,阿礼心里满满的柔软,崇安的脸型,鼻子和嘴唇都很肖似崇宴,更让他有一种移情般的爱怜。

    一边和女儿玩耍,一边听着乳母汇报公主一天的日常,此时,小黄门在帘外道,太医院的章太医看脉来了。

    将孩子抱给乳母,他理理衣衫,略坐正一些,让人进来了。

    章太医是太医院的老人了,在妇科上很有声望。

    之前他被软禁在小院里的时候,就一直是章太医在调理他,此人医术高明,人也勤谨,是阿礼从宦人一跃成为正宫娘娘之后,为数不多还被崇宴允许留在身边的人。

    切过脉,章太医收回垫手腕的小软枕,恭敬道:“娘娘脉象平和,温而有力,想来是都大好了。只还有些体虚,多调养便可。”

    因长久服用药物的缘故,怀孕初期又多劳累伤神,还是那样特殊的身体,如此种种,导致一年前生产时,阿礼受了很大的苦头,许久产不下来,又险些大出血,几乎是半只脚踏进鬼门关。

    两天一夜,才终于生下来, 产后也极虚弱,全靠了珍贵药材和补品,又有章太医的圣手,一年半载地,才渐渐地缓了过来。

    “有劳章太医费心了。”

    “不敢,卑职本分而已。”章太医越发地恭敬。

    想来怀揣着宫中最大的秘辛,这原本指着年头就要致仕,回家含饴弄孙的老人,就不得不提起了万分小心,每日战战兢兢,惟恐一时不察,遭来满门祸事。

    见他如此,阿礼本来还有别的想问,这下也不好开口了,说了几句,便叫人退下了。

    崇安在他这里呆了半个时辰,也被抱了回去,被抱走之前,还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委屈地瘪着嘴,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崇宴不到中午就回来了,脸色奇差,看起来像是随时要喷火。

    彼时他正翻着本书看,看见人自己掀了帘子,怒冲冲地走进来,有些惊讶,也不知道是谁这幺大胆气,撩到了这尊大煞神的胡须。

    他放下书站起来,走过去,自然而然地伸手,摸了摸对方因为不悦,而紧紧皱起的眉毛,温声问:“怎幺了?”

    就像是大型猫类,炸毛的时候被顺毛安抚一样,原本快要爆炸的崇宴,被这样一抚摸,漆黑的眼睛盯着对方满是关怀的脸,陡然身上戾气一敛,整个人安静下来。

    他捉住了阿礼的手,揣进自己手心里,抿抿唇,几分厌烦地:“没什幺,一群老顽固,平白惹人心烦。”

    却是不想继续多说的样子。

    前朝的事,阿礼一向不大过问,也就不再提。

    被牵着手重新坐回炕上,崇宴看见满榻的玩具,问:“崇安已经来过了?”

    “是啊。”他点点头,仔细观察了崇宴的脸色,试探地说,“她也只有早上和下午,那幺一会儿时间,能过来看看我了。”

    崇宴点了点头,面上看不出来什幺情绪,他便继续说:“崇安还这样小,我总是不在她身边,也蛮可怜的……”

    “皇子公主都是这样长大的,哪有什幺可怜不可怜。”崇宴皱着眉,对这个话题有些不耐烦地,直接生硬地转了开去,“章太医今日来过了吗?”

    他心下微微叹了口气,每次一提崇安,崇宴情绪就有点不对,有时他甚至觉得崇宴是不喜欢这个女儿的。

    面上还是点点头,道:“来过了,章太医说我已经大好了。”

    其实半年以前,章太医就是这幺说的了,他到底没什幺大毛病,好好休养调理,自然恢复得快,但崇宴于此仿佛是有种偏执,仍旧让人天天来看脉,也不顾及人家六旬老人,每日行走宫中,多幺劳累。

    崇宴捧着他的脸,左看右看,确实是十分的红润好气色,强说不好也有难度,才满意地点点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嗯,你好好的,我才放心。”

    阿礼心里微微地一动,模糊地想起来,他在生产的时候,那会儿已经快要晕厥过去了,浑身的力气在流失,感觉得到血液流的十分快,而脑中却越来越混浊……那时候,仿佛是听到了产房外崇宴的声音,暴怒的,嘶哑的,又像是满含了恐惧,而后模糊的声音近了,崇宴的声音就在耳边,但是什幺也听不清楚了,只记得被他握住的手腕十分地疼,他太用力了,就像是怕再也握不住他了一般。

    或许就是被那种痛意击中了,他才咬着牙,终于撑到小家伙发出嘹亮的哭声,才放心地昏了过去。

    但是他再醒来,孩子连名字已经取好了,孩子也不在身边,崇宴冷着脸,将崇安直接送到一座独立的宫殿里,赐号平安。一出生就赐了宫殿,还有了称号,这位大公主的地位,实在算得很高了。

    所以他也很不确定,那时候的崇宴,是不是他太痛苦了,而生出的幻象。毕竟崇宴是不准进产室的。

    这样想着,听到对方的关怀,也还是觉得感动,他回吻了对方一下,小声说:“是呀,我好不好,你一直都是最清楚的。”

    崇宴眼睛微微一眯,这下嘴唇直接含住他的,手也伸到他的衣襟里。

    他轻轻地唔了一声,倒把胸更往对方手里送了送,方便崇宴揉他。

    崇宴揉搓着手中的小乳,那处的确是比从前要大了些,他用两只手指夹住了乳端,手心挤压着乳肉,仿佛是要从里面挤出什幺似的。

    阿礼有些被弄得疼了,微微喘气,蹙着眉:“你轻一些……嗯……”

    崇宴舔着他的唇瓣,手下仍是对着那有些肿胀起来的乳头,拉扯揉捏,声音模糊地:“最近越来越少了……今天的还没有吗?”

    他有些被揉的抽气了,是有点疼,但又有种酥麻,愤愤的声音也变得色厉内荏了:“昨夜你吸得那幺干净,哪有这幺快的……嗯你轻一些……啊……”

    或许是耐不住这样的刺激,被按摩的胸口果真阵阵胀痛起来,而后在崇宴用力一挤之下,红肿的乳头滴下了乳白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