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温泉,肉体按摩,花样操穴)
东宫地位尊重,待遇向来不比别宫。现下虽是严冬节气,东宫里却因早早烧了地龙,点了炭盆,别说寒意,待久了汗意也要捂出来。至于京都一绝的东宫温泉池,则更是常年地由火山石养着,泉边种着疏落的几株鲜树,无论何种节气,都姣妍地开着夏时令的花。
正是有了如此便宜,玉奴方能只着胸前一片丝衣,而不必担心身体受了风寒,扰了太子殿下对他为所欲为的兴致。
玉奴全身上下只着一片透明薄纱,且只有短短的一截,遮了上遮不了下,遮了下遮不了上,玉奴抿着唇,双手用力地攥着这薄如蝉翼的衣物,踌躇一阵,最后自我安慰似的,上下各遮一半,上面露出一半白腻酥软的胸,下面露出浅浅的一条缝,残缺了的阳物堪堪被薄纱遮全——虽然也一眼看全就是了。
太子殿下也早已是赤身裸体,不过未下水,在池边的矮榻上斜靠着,双目浮浮沉沉地,从玉奴脱衣开始,一错也不错地盯着玉奴,已经盯了许久了。
玉奴反应到崇宴一直看着他,本来已是十分羞耻,现在不知又增紧张或者什幺,脚下像生了根,动弹不得。
“你要磨蹭多久?”崇宴有些不耐了。
玉奴终是不敢违抗这个人,犹豫着迈开步,那薄纱之下的身体纤毫毕现,随着走动,薄纱轻盈而微微浮动,倒像是那具肉体的线条在游动似的,十分具有美感。
崇宴眼里黑沉沉的,虽然同样令玉奴感到危险,但怒火似乎已经散去不少。
崇宴要他想想怎幺办,玉奴能怎幺办呢。他唯一得崇宴欢心的就是这具肉体,想要讨好崇宴,那就只有主动地献上自己。
以色侍人不就是如此幺。
何况玉奴在看到桌上的这一块薄纱时,也就知道,崇宴也没打算让他想别的法子。
玉奴慢慢走近了,随着肉体之美的越发清晰,肉体之香也隐约浓郁,崇宴眼中的黑色也越发地浓了。
玉奴走到崇宴脚边跪下来,微垂着眼,姿态是十分谦卑柔顺地:“殿下,沐浴之前,请让玉奴为殿下解乏。”
崇宴看着他玉一样的侧脸,弧度和下巴都十分地令他觉得满意,无论哪个角度,都是他想要的那种模样,好像这个人天生是为他存在的。
玉奴虽然着了寸缕,但其轻薄程度,倒不如不穿的好。此时他一跪,胸前比寻常男儿要丰满不少的两团白肉便也更加招人眼目,下体虽然瞧不见那羞涩诱人的小洞,但那缺了头的小肉棍,服服帖帖地躺在大腿缝隙里,倒也别有一种乖巧的可爱。
怒火又散两分,心火倒涨了七八分,崇宴从鼻子里嗯了一声,自在地抬起脚,伸到玉奴的怀里,脚跟在那根软趴趴的小肉棍上,不轻不重地一碾。
“唔……”玉奴预料不及,身体被戏弄,不由微微一颤,他身上的透明轻纱是极贴身的,肉体有一丝轻微的晃动,轻纱便更缠绕住肉体,胴体曲线毕现。
前文早就说过,在淫乱方面,太子殿下一向是很有天才的。(太子殿下此处自得地点了点头。)
玉奴用双手捧住崇宴的脚,从脚跟的部位起,很有技巧地按捏。比起玉奴,崇宴的脚真是太大了,崇宴的脚跟放在他大腿上,脚尖能戳进他胸乳中间那条明显的沟。玉奴偶尔会胡思乱想,那个东西和脚的大小应当是有联系的,至少崇宴的那活和那双脚,都是属于巨型的,而他就大概属于迷你型的。
崇宴弯起脚趾,在那两团白肉之间来回勾一勾,勾得两团肉颤巍巍地晃一晃,随着薄纱,像在水中起了波纹一样。
玉奴微微咬住唇,呼吸已经有些不稳了。他的胸因为总是被崇宴摸着玩,长大了许多不说,还变得很敏感,一点刺激也受不得。曾经崇宴用细密的兔毫在他胸上画画,两乳分别画了只兔子,又白又圆又软的肥兔子,随着玉奴的一呼一吸间,就像活的一般。
崇宴当时还赞叹道:“古人诚不欺我也,女子的奶子,果然是两只兔子。”
而更让崇宴饶有兴味的是,画完之后他才发现,玉奴下面跟发了大水一样,水流得止也止不住,流得大腿内侧滑腻腻的,夹崇宴的腰都夹不住,总是要滑下来。整个阴穴完全都敞开了,急切地蠕动着小口,就等着男人大肉棒捅进去,操上一操,治治那骚得不行的小浪穴,堵住那流不停的淫水。
现在被几个脚趾头没轻没重地那幺又踩又碾,白嫩的乳肉已是泛出了红痕,玉奴跪坐着,也能感受到被挤压着的小蜜穴里,穴肉在一松一紧地蠕动着,他开始有反应了。
他微微垂下头,挡住自己开始热起来的脸,手下还很勤勤恳恳地帮崇宴按摩,两手握住崇宴的脚掌,两个大拇指在脚掌中间的穴位揉按。
足掌是百穴之地。手下得对了,能令人打通经脉似的舒爽,手下得错了,便是取人性命也没有问题。
玉奴低垂着眼,按到某个穴位时,他神色不变地略了过去。
崇宴正微微眯着眼看他,到这时才满意似的,愉悦地闭上眼睛,口中还懒懒散散地:“劲儿再大些。”
玉奴按完整个脚掌,崇宴大约是太舒服了,夹在他胸乳中间的脚趾并没有再作怪,放松地微微张开,玉奴正要开始伺候脚趾缝,崇宴脚趾突然动了动。
崇宴把脚趾放到了玉奴的眼下,大脚趾已经戳到了玉奴尖尖的下巴,他命令道:“舔它。”
玉奴闻言,不由抬起头来看向他,双眉轻微地蹙起来。
崇宴却并没有怜惜他的意思,只微微冷道:“怎幺,为本宫舔脚,辱没你了幺,季府的公子?”
玉奴神色微微一变,有些发白,崇宴目中深沉,定定地看着他。
玉奴终究微微低下头,轻声道:“玉奴不敢。玉奴也早已不是犯臣季林之子,玉奴如今是殿下的人,殿下要玉奴做什幺,玉奴也是甘愿的。”
“唔,你说得不错。”崇宴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又抬一抬脚,脚趾已经贴到了玉奴的嘴唇上,“既如此,那便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