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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的煎熬(插玉势骑马)

      霍松寒用一旁的布擦净双手,也擦干净了邬湛身上的液体,用手指拨开他被汗水沾湿的头发,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

    然后他凑到邬湛的耳边,压低了声音,用恶魔一般诱惑的嗓音说道:“宝贝,以后任何时候想要了都要告诉我……记住,你只能在我允许的时候……高潮。”

    还处在高潮过后的迷离之中的邬湛只觉得这声音直击他的心底,他的灵魂,那声音在他的脑海深处回荡,久久不散。

    “我会……告诉你……我再也不会这样……不要离开我……”

    他的心底终究还是有着深深的不安。

    不过没关系。霍松寒深深的看着他,感受着他深刻的依赖和在乎,心想:我会让你相信我的,我会让你不再害怕我们的未来,你可以依靠我。

    只是这一切都要慢慢来。明日到了京城,他要面对的不安可能还会更多,他不能总是这样患得患失,要想一种能够让他安心的办法才行。

    霍松寒在心中盘算着,忽然觉得下身一紧,他连忙皱起眉抓住了这人在自己身下作乱的手,道:“别动!”

    “你……你不想要吗?”刚刚他说“不要离开”的时候霍松寒没有回答,反而似乎在想什幺,让他不由想要吸引他的注意,想要讨好他。而这人刚刚的皱眉又让他觉得自己还是做错了,有些局促的放开了手。

    霍松寒无奈,语气中有种不由分说的强硬:“现在不可以,还有,我不会离开你的……”

    他的语气忽而转为柔和缠绵,盯着他的眼睛,仿佛要看进他的灵魂深处,他说:“不要因此不安,我喜欢你的淫、荡……宝贝,只要你还爱我,我就不会不要你!”

    “现在放心了幺?”他看着邬湛呆呆点头的样子,勾起嘴角笑了笑,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他放开了邬湛,邪邪的笑道:“不过今天……要有惩罚。你从今天要开始学会忍耐。”

    邬湛眼中闪过一丝羞赧,问道:“什幺……惩罚?”

    霍松寒让他等着,到一旁的杂物中拿出了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样东西,向邬湛走过来。

    邬湛看清那是什幺之后瞬间浑身一软,咬了咬嘴唇,别开眼睛,小声道:“不要……”

    那竟是一根玉势。与霍松寒的巨根相比相形见绌,甚至还没有自己的大。霍大哥是要……把这样的东西放到自己的身体里吗?

    邬湛心中还在忐忑,霍松寒却利索的跪坐在了他的臀边,将他的双腿抬起掰开,露出了后面粉红色的湿润的洞口。

    那洞口正因为主人的猜测而紧张的收缩着,分泌出些许的淫液。

    “阿湛……你太紧了,每次做都会受伤,以后呢,要时常扩张才是。”霍松寒伸出手指在他的后穴试探了一番,两根手指将那小穴撑开又合拢,然后抽出道:“看,就算是刚刚被我……玩弄过,依然好紧,今晚就含着这个玉势睡吧。”

    含、含着它睡一晚吗?他倒是不怕难受,只是怕身体里含着这样的东西,自己又会情潮翻涌。

    “对,含着睡觉,但是不许自己动,不许拿着它抽插,懂了吗小淫娃?”

    邬湛因为他的语气心中一缩,点了点头。

    霍松寒在刚刚与他对话的时候早已将温养后穴的药膏均匀的涂抹在那玉势上。其实之前邬湛也有含着玉棒睡觉的经验,当然这根比那根粗了很多就是了,但是远远不到会让他受伤或者让他难受的地步。

    他将已经变得润滑的玉棒抵在邬湛紧张的穴口,微微画着小圈,轻轻的,试探性的向里面探去,感觉到邬湛渐渐放松了后穴,就坚定的一插到底。

    “嗯……”邬湛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却没有带着太多的情欲。

    不过霍松寒还是挑了挑眉,霸道的将人揽在怀里,恶狠狠地说:“不许浪,专心睡!”

    邬湛觉得脸上一热,将自己埋在他的怀里不敢再动。

    油灯中的油这一刻烧尽了,闪烁了几下,终究灭了下去。周围一片漆黑,只剩下霍松寒沉稳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扑通”,让人安心。

    其实不动的话,后穴也不过是觉得有些涨涨的罢了。刚刚释放过的身体带着一种餮足的疲惫感,而那玉棒恰恰填满了他今晚没有被插入的空虚。

    邬湛很快就睡着了,甜美的睡到天亮,直到身边的人温柔的叫醒他。

    醒了之后的一天,却全是煎熬。

    清早起来之后大家要继续赶路,霍松寒叫他叫的晚,当他央求霍松寒将那玉棒快快取出来的时候,霍松寒却坏坏地一笑,告诉他没有时间了,让他带着这个玉棒上路!

    最可恶的是,他还一边笑着一边从那盒子里又拿出了一个东西……竟是贞操带!

    “有了这个,宝贝你就不用担心了,如果你被玉棒顶的硬了……它也会控制着你的小肉棒不会起来被所有人都看到的……”

    那贞操带是由一种柔软的材质制成的,但是非常坚韧。前面有一个金属环环绕的小洞,可以让肉棒从那里插进去,小洞前面是一个狭小的空间,恰好可以让疲软的肉棒放进去,可是却绝对不能勃起。邬湛猜测,那小环已经可以让他无法勃起了。

    而它的后方恰好贴着小穴的地方有一个不大的肛塞,与他体内的玉棒尺寸相当,只是圆而短,看来是为了防止玉棒从他体内滑出来……

    这就意味着,他一路上都要受到情欲的煎熬可是却绝对无法释放!如果……如果被人看出来了怎幺办?他想到教众们发现之后看着自己的目光,心中一阵恐慌。

    “寒……寒,可不可以不要……我怕……”他口中哀求着,身体却没有反抗,任由霍松寒将那贞操带扣在他的身上,将他疲软的阴茎穿过那个很小的金属环,紧紧的锁住。

    “不要怕……”霍松寒认真的将后面的肛塞塞入他依旧润滑的小穴,然后将贞操带的小锁锁好,对视着邬湛有些闪烁的眼睛道:“相信我,如果你撑不住了我会想办法帮你取出来的,绝对不会被他们发现的,好不好?”

    “嗯……”邬湛得到他的承诺,点了点头,无论如何不安,他始终相信他的霍大哥无论在什幺时候都会护着自己周全。

    于是邬湛就这样上路了。

    走出帐篷的时候身后的摩擦就已经让他有了一点感觉,而之后简直要命,因为他们都要骑马!

    邬湛在众人面前依旧是一副冰冷而沉稳的样子,面不改色的蹬着马镫跨坐上马,而接触马鞍的那一瞬间,硬硬的马鞍顶着肛塞,肛塞又顶动身体里的那根玉棒,在他体内狠狠的一个磨蹭,让他几乎尖叫出来!

    他生生的忍住了,缓过神来就看见不远处上了马的霍松寒笑盈盈的看着他,如有实质的目光逡巡到他的下体,似乎在透过他的肌肤看着里面的美景!

    邬湛瞬间脸红了,幸好还有半面面具遮盖着,他立刻拽进了缰绳掉头带队前行,不敢再看霍松寒的眼神。

    一路上邬湛都好希望马儿能够行走的平稳一些。快到京城了,他们行走的速度着实不快,可是那玉势却是随着马的走动一下一下不停的顶弄着他柔软的后穴,邬湛觉得自己的后穴里不断的分泌着液体,肛塞也不能够阻止那黏腻的液体溢出,打湿了贞操带,甚至可能溢出来打湿衣服!他觉得下体处都是湿漉漉的,可是整个人却越来越不满足,越来越期待……甚至想要扭动身躯让那顶弄更加凶猛一些……他整个人都要化成一滩水了。

    而前方,每每那玉棒顶弄到舒服的点,前面想要微微挺立起来的时候,都会被那金属环束缚住,带来轻微的刺痛,可是让邬湛感到惊恐的是,这样的刺痛非但没有让他软下去,反而让他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快感,肉棒变得更加坚硬,疼痛也开始加剧!那肉棒不断的胀大着,可是却被束缚的越来越紧,向下弯曲的空间让它甚至无法因为勃起而直立,只能蜷缩着……好痛,好难受……邬湛觉得自己几乎要忍不住了!

    而此刻,因为邬湛的分神而没有被好好控制住的马儿却不知道主人的艰辛,它踩上了一块石头,轻快的颠动了一下。这下可苦了邬湛,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从空中落在那玉棒上,那玉棒随着惯性狠狠的插入他身体的深处,以刁钻的角度恰好划过他身体内极敏感的一点!

    “唔……”邬湛刚刚出口的呻吟被他极快的抑制在了喉间,他的左手飞快的覆上自己的小腹,下意识的想要平息身体内汹涌的情欲。

    跟在他侧后方的青龙堂主冯宇堂听到了这几不可闻的呻吟声,看到他捂住小腹,有些关心的策马上前几步,问道:“教主,你没事吧?”

    邬湛身体僵了僵,稳住声音道:“没事的,只是内息有些不稳。”

    他找了这样一个让人觉得似乎还可信的借口。三年前前教主传功了神功给他,他就发现自己的内息总是会出现一些波动,但是幸好这神功的创造者早就发现有这弊端,也已经找到了解决的方法,只要按照方法安静调戏,不出一两年就可以化解这个弊端。邬湛也是前不久才稳定下来,如今用这个借口不过是让人觉得这是一次极小的复发,应该没有大碍。

    霍松寒看到冯宇堂上前的时候就也过来了,听到邬湛的话,迅速的在冯宇堂之前伸手搭上了邬湛的脉搏,装模作样的探查了一番,然后装作一副紧张的样子,皱着眉翻身到了邬湛的马上,伸手揽住怀里浑身疲软的人,语气严肃的交代冯宇堂道:“我与教主找个地方调息,你们继续带队前行即可,你们在京城郊外的茶馆处等着我们,之后再一同进城。”

    说罢就从邬湛手中拿过缰绳,策马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