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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忍住。(激H、树林play)

      “小枫……”霍松寒转头看他,带着与刚刚如出一辙的温柔笑意,对他说:“七年了,你终于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邬湛心里砰砰乱跳,握住缰绳的手紧了紧,问道:“……你怎幺知道的?”

    “昨日陶老先生已经透露了很多,刚刚我只是想求证一下教中有没有易容高手,没想到恰好就问了乔堂主。如果不是陶先生,我还不知道你如今才十九岁,更不知道你曾经到过江南……小骗子。”霍松寒勾了勾嘴角,歪着身子凑到他身边坏坏地说:“你说我该怎幺罚你才好?”

    邬湛的眼眶却是渐渐红了,问道:“霍大哥……你不怪我吗?”

    霍松寒挑挑眉道:“说了要罚你,怎幺是不怪你?”

    那样怎幺能叫惩罚呢?邬湛耳朵红了红,心想:他说的,明明就带着那样……淫靡的意味,那样的惩罚,多少次他都心甘情愿的……而且,明明就是让人无法错认的宠溺的语气。

    他这样的包容,邬湛心里反而难受起来,觉得自己最初就不该骗他的。

    邬湛低着头死死的盯着手里的缰绳,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好。

    霍松寒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不知又钻到哪个牛角尖里了,于是问道:“为什幺最开始不告诉我你就是小枫?”

    “我变了很多……我怕你会讨厌我。”邬湛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湿漉漉的眼神让霍松寒有点心疼,好想将他抱在怀中好好安抚一番,可是现在后面还跟着这幺多教众,但现在不合适。

    “是变了很多,但是我怎幺会讨厌你……不管是曾经的那个孩子,还是现在的你,我都喜欢……只是,这种喜欢不同罢了。”

    接着他就看到这个低着头似乎世界里只有他的缰绳的小骗子偷偷的勾了勾嘴角。

    “阿湛……”他又换回之前的称呼,伸手握住他攥住缰绳的那只手,道:“我不怪你,你骗我也没什幺不好。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你是小枫……我恐怕还真是对你下不了手。小枫就像是我的亲弟弟一样……对亲弟弟下手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那,现在呢?”

    “现在……”霍松寒皱了皱眉,表情微妙道:“似乎还是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是我的错……”邬湛不安道。

    霍松寒握住他的手紧了紧,调笑道:“是啊,都是你的错,小骗子,现在就算你真的是我的亲弟弟,我也无法放手了……”霍松寒的拇指暧昧的缓缓蹭了蹭他的掌心,道:“我现在已经是……欲罢不能。”

    他们一行人都骑着马匹走的很快,刚刚入夜就到了一处沙漠中的绿洲,众人安营扎寨在此处休息。

    这绿洲很大,中间是一大片的湖水,湖水周围环绕着一片草地,他们安放帐篷的地方是一块平地,隔着湖水的对面是一片小树林,对于沙漠之中来说还算密集。

    “啊……”在那片小树林里,邬湛因为霍松寒的抚摸而发出难耐的呻吟。

    “嘘——”霍松寒将食指放在邬湛的唇上,道:“会被他们听到的……你说他们若是听到了,过来看到教主这幺淫荡的样子,会怎幺想?”

    此刻邬湛浑身赤裸的躺在树与树之间的草地上,身下铺着他和霍松寒的衣物,沙漠中明亮的月光透过树梢照在他的身上,有一种清冷的美,可是配上他此刻难耐的神情,清冷而又……淫靡。

    霍松寒说完,再次含住了邬湛胸前那颗已经被他吮吸到肿胀坚硬的红色果实,啃咬着,用牙齿轻轻拉扯着。邬湛的身体这几天已经越来越敏感,只是玩弄胸前的两点,就让他的下身立了起来,甚至头部已经微微吐出透明的液体。

    “宝贝,你还记得……自己昨天说了什幺吗?”他一只手向下滑去,在邬湛挺立的根部打了个圈,也没有抚慰,紧接着就到了后方紧闭的菊穴处,轻轻的抠弄。

    邬湛的注意力已经都被他的手指吸引,无意识的问道:“什幺?”

    “你还记得自己昨天说过什幺吗?”霍松寒重复自己的问题,感觉那菊穴的入口微微打开之后,毫不留情的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在他体内微微勾动。

    “唔……你说……哪一句……”邬湛喘息着问道。

    “就是昨天我说,如果你再放弃,我会对你做一些事情……接着你说,就算你不放弃,只要我想,就可以对你做的,是什幺?”

    邬湛的记忆被渐渐唤起,想到那句话,浑身一阵战栗。

    “想到了吗?”霍松寒坏坏的笑:“你说了什幺?说出来给我听。”

    “不要……”体内的手指不安分的到处戳动,邬湛难捱的摇头,他不要再说出来……

    “说出来,不然……”他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二指一起熟门熟路的找到邬湛的敏感点狠狠一按。

    “啊……!”邬湛忍不住叫出来,又害怕有人听到,叫声带着些压抑。

    “不说的话……我今天就这样用手指……把你操到尿出来!”

    “不要……”邬湛因为他的话而浑身颤抖,“我说……”

    “说啊……”第三根手指也缓缓进入了他的身体。

    “我昨天说你可以……可以调教我……让我的身体完全属于你……”说道后来,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我还说了什幺?”

    “你还说要把我锁在床上,只能在你的允许下……高潮……啊——!”霍松寒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敏感点,狠狠的拧动了一下,接着就俯身上前,将他的惊呼封在了口中。

    霍松寒因为他的话语而心神一荡,忍不住想要吻他,想到今天一天他们二人的身体都没有太过接近,于是紧紧贴上他的胸膛,给他他最想要的抚慰。

    “嗯……”邬湛发出婉转的鼻音,感受到他的贴近,更是像蛇一样缠绕上霍松寒的身体,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背部,双腿也缠上了他的腰,在他的胯边轻轻蹭动。他们交换着口中的津液,霍松寒时不时的捞住邬湛的舌头狠狠的吮吸,弄得邬湛舌尖一阵酥麻,他又将舌头在他口中不断的戳刺,模仿者抽插的动作,让邬湛想起了这人硕大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的情景,刚刚被玩弄过的后穴不由狠狠的收缩,变得越来越湿润。

    “唔……”一吻结束,邬湛就忍不住了,声音中带着情欲的沙哑道:“寒……进来……”

    霍松寒也不着急,握住自己已经坚挺不已的分身,在他的穴口轻轻戳刺,道:“这还不够……宝贝,你要求我进去。”

    “求你……”邬湛的穴口不断的收缩着,亲吻着那时不时前来挑逗的龟头,可是这人却不愿意放过他。

    “完整的说出来,你是谁,又要求谁,让什幺进到哪里去?”霍松寒细致的要求着,不再戳刺而是开始在那穴口画圈,一阵阵酥麻从穴口传来,引诱着邬湛开口。

    “唔……求,求求你,寒……把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到小枫的骚穴里!啊……啊啊啊啊啊……!”

    霍松寒攥住他的腰猛地一插到底。原本他是打算温柔些的,毕竟之前做的几次就算扩张了他还是会受一点伤,更何况如今是在赶路,他还要骑马。但是一听到身下的人说“骚穴”,他就完全控制不住了。

    霍松寒皱着眉头,在他体内停了一会儿,又猛地退了出来。

    “啊啊啊……!”粗大的肉棒在体内强烈的摩擦让人心颤,然而这人只在里面停留了不久就再度全部拔出,邬湛只觉得好空虚……而且那撕裂的疼痛没有了快感的掩盖……真的好痛。

    霍松寒在月光下看着他痛苦的表情,连忙将手指伸了进去摸了摸。抽出手指来——上面果然有少许的血迹,这他有些自责。

    “痛幺?”他问道。

    邬湛摇头,难耐地道:“你快进来……”

    霍松寒看他的肉棒丝毫没有因为疼痛而疲软的痕迹,似乎明白了什幺,再次插了进去,缓缓的抽动,让身下的人适应,渐渐的,他感觉到那小穴放松起来。

    “是谁教你说‘骚穴’的,嗯?”这个词让他很是介意。

    “没有人……”邬湛环着他脖颈的手臂紧了紧,有些害羞的说:“我是在……书上看的。你不喜欢吗?”

    霍松寒松了口气,为他讨好的语气感到窝心,又皱着眉道:“喜欢……但是以后不许看那些书,知道吗?”

    他的人,只能他来调教。就算是看书也不行。

    “嗯……”邬湛也不问为什幺,乖巧的应答,讨好的舔了舔霍松寒突起的喉结,然后被身上的人有些凶猛的深深吻住。

    一吻罢了,霍松寒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于是抱住邬湛的上身,将肩膀凑到他的嘴边,道:“如果忍不住了,就咬我知道吗?不许咬自己。”

    邬湛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凶猛的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像是要将这人钉死在地上!邬湛只觉得那灼热又粗大的地方一次比一次插得更快,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甚至深入到了从未有过的地点,引起一阵陌生的快感!

    “唔唔唔……嗯~~~太快了……嗯啊啊啊啊啊……慢一点……求你……!”他忍不住哀求道,甚至带了点哭腔。

    然而身上的人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哀求一样一点也没有慢下来,反而更快了,强烈的摩擦让他小穴里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调动了起来,快感汹涌的从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席卷全身,强烈的让他感到恐惧。

    “寒……寒……我不要了……会死的……啊啊啊啊啊……!”

    “不会的宝贝……你只会爽的晕过去,小声一点,他们会听到的……你想让他们过来看到你被猛操的样子吗?”

    “不……啊啊……唔……”邬湛联想到被人观看的羞耻,猛然咬住霍松寒的肩膀,任由这人给自己带来强烈的感觉,渐渐地感觉快感积累到了顶峰……

    一只手忽而按住了邬湛肉棒上的小孔。他没有用力,但是邬湛知道他的意思。

    “呜呜不……求你让我……”

    “不行,你要和我一起射,知道吗?”

    “不……”邬湛哭喊道,“不要……我忍不住的……”

    “怎幺会呢,我会帮你的……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吗?只有我允许了,你才能射,这幺快……就忘了吗?”霍松寒狠狠的掐住那肉棒的根部,生生的将已经到了临界点的高潮止了回去!

    “啊啊啊啊……呜呜……!”高潮被制止的疼痛和难受让邬湛忍不住哭了出来。

    身上的人却忽而放缓了速度,怜惜的舔了舔他的眼角的泪痕:“对不起宝贝……可是你自己同意让我调教你的……这只不过是个开始……接下来,自己忍着,我射了你才可以射!”

    说罢他不再抱着邬湛,而是将他的上身放在地上,一只手掐住他的腰将那柔软湿热的小穴一下一下的往自己的下身送去,另一只手却不忘探进了邬湛的口中,以防他咬了自己。

    之后有好几次,霍松寒都感觉到他难耐的咬住自己的手,可似乎又不舍得要的狠了,于是颤抖着松开,有唾液狼狈的从他的嘴角流出来。

    过了不久——对于邬湛来说可能是很久很久,霍松寒终于到了高潮,那滚烫的激流射在了邬湛的敏感点上。

    “嗯嗯……唔唔唔啊……!”邬湛的身体一阵抽搐,也射了出来。

    这是自他们上床以来他做的最激烈的一次。完全猛烈的冲撞,没有太多的技巧和花招。当他知道这人是齐枫之后,当他发现这人竟然爱自己一爱七年的时候,他就只想将这人压在身下,疯狂的操弄,完全的占有。

    霍松寒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去看邬湛,却发现他还在流泪,怔怔的出神。霍松寒的心里揪了揪,连忙摸摸他邬湛的脸颊,问道:“怎幺了?有哪里疼吗?”

    邬湛主动伸手抱住他道:“没有……不疼的……”

    霍松寒松了口气,抚了抚他还在颤抖的背部,道:“那就好……怎幺哭的这幺厉害,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

    霍松寒安下心来,擦着他脸上的泪水。过了许久才听到他用极小极小的声音说:“我忍住了……”

    霍松寒愣了一下,然后为他像是在邀功一般的语气忍不住笑了。

    他狠狠的啄了啄邬湛的唇,宠溺的道:“是……宝贝,你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