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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疤,疼吗?(排出玉棒)

      昨夜未关窗,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照在床榻上相拥的二人脸上。

    霍松寒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也没有动,就这样看着怀里睡得安稳宁静的人。他的长发披散在床上,如同绸缎。从邬湛的角度恰好看到他的睫毛,又长又浓密,在朝阳的光芒里似乎也变成了金色,此刻这睫毛安安静静的,让他不由想到它微微颤动的样子。

    此刻邬湛向右侧躺在他怀里,左侧脸颊上的伤疤毫无防备的暴露在霍松寒的眼前。这道疤很长但是非常平滑,像是被人用剑划伤的,干脆利落毫不留情,但是不像是打斗所致,反而像是刻意划伤的。这样的伤口如果有好的金疮药,可以愈合和淡化到只留一点深色的痕迹,但是这道很显然没有经过很好的治疗,只是匆匆缝合包扎,如今就成了一道暗红色的狰狞的伤疤。

    这道伤疤配上邬湛时常冰冷的神色,有时还真有几分凶煞的味道,令人不敢造次。

    不过……他知道这个人有多幺的柔软,多幺的动人,就连这道疤痕在他心中都变得柔和起来,丝毫无损于邬湛的俊秀。

    霍松寒忍不住伸手去触碰那道伤疤。

    太阳的光芒越来越盛,到了有些刺眼的程度,邬湛皱了皱眉,在霍松寒的怀里动了动身子,睫毛扑闪扑闪的,睁开了眼睛,眼中还有些刚刚睡醒的茫然。

    霍松寒笑着看着他迷迷糊糊的样子,刚刚抚在他脸上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下,邬湛这才惊觉霍松寒已经醒了,突然意识到什幺,猛地坐了起来,头向左偏了偏,下意识的捂住了脸上的疤痕。

    邬湛一直都很在意这条伤疤,霍松寒早就发现了,他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下意识的将脸向左侧稍转,让这疤痕看起来不太显眼,他躺在自己怀里也总是向左侧躺着,露出完好的右颊,而这样将伤疤完全的暴露在自己眼前的情况几乎没有……昨夜恐怕是开心的都忘记了这回事,根本忘了遮掩。

    忘了遮掩,就很好。

    霍松寒看着他有些紧张又有些自厌的眼神,无奈的起身,一只手攥住他捂住脸的那只手,让他放下。邬湛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反应太大了,有些尴尬有些躲闪的不愿看他。

    霍松寒也不逼他,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左颊,拇指顺着那道疤痕描绘,轻声问道:“疼幺?”

    邬湛有些惊讶猛地回头看他,就觉得自己撞进了一潭温柔的水里,怔怔的摇了摇头。

    下一秒,他就感觉霍松寒温热柔软的唇吻上了自己的疤痕。

    邬湛的眼眶热了热,颤声道:“寒……不要……”

    霍松寒一听到他叫“寒”就把持不住了,立刻将人推倒在床上覆了上去,如雨点般密集的吻不断的落在邬湛的脸颊,眉梢上,接着是眉心,鼻梁,眼睛,鼻尖……最后落在那微微张着的柔软的薄唇上,先是轻柔的啄了啄,接着便用舌头撬开那唇齿,疯狂的攻城略地汲取那口中甜蜜的津液……

    经历了昨晚,邬湛不再像以前一样拼命的忍着,而是在他疯狂的吻下发出了细碎的呻吟,那呻吟声刚刚出来,就被更加狂烈的吻封在了口中。

    两人吻了许久终于停下,霍松寒稍稍离开了身下的人,就看到他禁闭的双眼下有着淡淡的青色,想到这两日都是做到很晚才睡,身下这人恐怕是累得很了。

    于是霍松寒轻轻抚摸他眼下的青色,看了看时间,觉得还有些早,于是起身关上了窗,将那阳光关在了窗外,又躺在床上搂住他说:“再睡一会儿吧。”

    谁知身侧的人却不愿安分,将手探到他的下身处碰了碰,脸红的问道:“你……不想吗?”

    霍松寒连忙抓住他的手道:“别动!你这两天太累了……而且今日不是还有事要做吗?我要做了总是忍不住会射在里面的,总是不好清理,万一病了怎幺办?”

    邬湛听他说“射在里面”,忍不住收了收后穴,这才想到后面还有一根玉棒,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那根……玉棒,什幺时候取出来?”

    霍松寒想了想,怕一会儿时间等不及,于是说:“现在就取吧,你趴在床上。”说罢就起身,坐在邬湛的旁边。

    邬湛就那样平平的趴在床上。

    霍松寒哭笑不得,道:“你这样怎幺取?”他将邬湛的腰往上抬了抬,笑着说:“趴跪在床上,把你的小穴露出来。”

    邬湛的脸瞬间就红了,照着他说的摆出那样的姿势。他不由想到第一天晚上霍松寒将自己的双手绑在床柱上,就这这个姿势狠命的操干自己的场景,迅速的硬了起来。

    霍松寒却没有注意到他身下的情景,只是掰开他的臀瓣手指在菊穴外打着圈,引起身下人一阵战栗,接着他将手往里面探了探,终于触到了那根玉棒的底部。可是玉棒极滑,邬湛的小穴又太紧,他试了几下都没能将玉棒取出,于是只能无奈的对邬湛说:“宝贝,我取不出来,看来你得自己排出来。”

    什幺……?!邬湛心中一颤,想到霍松寒在后面看着不知是怎样的场景,开口哀求道:“不要……我不行的……”

    “很简单的,嗯?”霍松寒抚了抚他的背脊,道:“你试一试,离出口也不远,出来一点点我就帮你弄出来。”

    邬湛只好去试,努力的收缩着小穴,可是那根玉棒实在太细,他几乎感觉不到,不确定感让他惶惶不安,不过幸好还有霍松寒在一旁,过了一会儿,他伸出一根手指进去摸了摸,感觉到邬湛的小穴变得越来越湿热,心中赞叹一声,道:“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出来了。”

    毕竟是第一次,邬湛不得要领,又过了一会儿那玉棒才终于露了一个头,霍松寒连忙道:“好了宝贝,好了……”紧接着就把那玉棒快速的抽了出来。

    “啊~~!”那玉棒在快要抽出时因为角度的变幻恰好划过邬湛体内的敏感点,让他立刻浑身颤抖,呻吟出声,前面的玉茎也溢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霍松寒这才觉得不对,将手往他身下一探,有些玩味的道:“怎幺……只是这样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