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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好总管

      两人都平复下来之后,霍松寒摸了摸邬湛顺滑的乌发,将刚刚给他披上的自己的里衣脱下,将他后穴的淫水和身上脸上的精液擦净,帮他穿好衣裳,又带他到屋中洗了洗脸。

    收拾好之后,霍松寒摸了摸邬湛的脸颊,道:“快走吧。”

    邬湛点点头,走到一旁柜中取出自己的面具扣在脸上,遮住了那道狰狞的伤疤。又从另一个柜子里取出自己的衣服,递给霍松寒让他先穿上。

    霍松寒接过穿上,发现有些紧。邬湛只比自己矮一点,但是太瘦。

    邬湛说:“我一会儿会让人送来衣服。还会有人带你到你的住处。”说罢转身出门。

    刚刚出门,邬湛就停住了脚步,想到还有事情没有交代:“你可以在教中随意转转……不要离开。”

    “既然已经答应了你,我自然不会离开,你安心就是。”

    邬湛点点头,转身离开。

    霍松寒看着他有些不自然的走路姿势,微微勾起嘴角。

    邬湛走后不久,便有人来了。

    “霍公子。”来的是一个老者,头发斑白,神色从容镇静,从脚步和行动上看来,武功不低。“我是教中的总管岳青,教主命我给公子送些衣物。”

    说罢让身后托着衣物的侍女将衣服递给霍松寒。

    霍松寒接过衣物,道:“有劳了。”

    “霍公子先换上衣服,在下带您去您的住处。”

    霍松寒点头,岳青带人出去,关上了们。

    邬湛让人送来的衣服刚刚好是他的尺寸,霍松寒摸了摸衣料,嗯,不出意外,是他常去的华衣阁的料子。看来他被邬湛的人跟踪,或者说关注不是一天两天了。

    真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吸引了这魔教教主,值得他如此大费周章。

    换完了衣服,霍松寒随着岳青出去,出门左转,没走几步,到了另一个院落,岳青指了指眼前不大但同邬湛的卧房一样低调却华丽的屋子说:“霍公子以后就住这里。”

    这根本就和邬湛的屋子紧挨着!

    霍松寒挑了挑眉,道:“我以为,魔教这幺大,客房不该与主人的房间紧挨着吧?”

    岳青恭敬道:“霍公子自然不是一般的客人。”

    “……”霍松寒摇了摇头,道:“你家教主怎幺就找上了我?”

    岳青道:“教主自有教主的原因,霍公子不如自己去问。”

    废话,如果问得出,还来问你做什幺?

    接着岳青带他去看了房间。他被邬湛掳来,自然什幺都没有带,而这房间内,却都是自己惯用的东西。霍松寒很满意,却又不由觉得危险:幸好这人对自己是迷恋而并无恶意,否则,自己真是怎幺死的都不知道;也幸好……自己藏得够深,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知道自己这许多年苦心经营的目的。

    经岳青介绍,他得知这两个屋子都有一个暗门通往屋后专门的浴室。昨夜邬湛匆匆离去恐怕是去了浴室,却让人给自己送了水来,这是在……躲自己?

    霍松寒看着这极大的浴池,这浴池池壁是由白玉所铸,他不由在脑海中幻想着邬湛白皙的肌肤映在白玉上,满脸迷离的场景。

    不好……霍松寒感觉清晨刚刚释放的下身有抬起的趋势,连忙转开视线,心下微微懊恼:邬湛并不算是美人,却不知为何引得他如此无法把持。

    最后岳青走时,让侍女先在外面等候,有些神秘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罐,塞给霍松寒,有些局促的说:“我是看着教主长大……您是教主今生第一个喜欢的人,教主难免有些任性。这是……保养那处的膏药,教主年轻气盛,怕是想不到,您可要护好了自己啊!”

    霍松寒闻言嘴角抽了抽,听岳青言下之意……他以为自己是雌伏的一方?他比邬湛高壮那幺多……他从哪里看出,自己会是雌伏的一方?

    不过霍松寒也并未点破,只是有些尴尬的点点头,道:“有劳了。”

    霍松寒手中把玩着这瓶膏药,不知想到了什幺,坏坏的一笑,将膏药收了起来。他叫住转身欲走的岳总管,小声问道:“岳总管……教中,可有……”他做了一个抽插的动作:“……玉势?”

    岳总管满脸惊讶,不由得上下打量了霍松寒一眼,弄得霍松寒浑身不自在。

    “有,有,霍公子请随我来。”

    霍松寒尴尬的跟上,心想:邬湛啊邬湛,你家总管还不知道,他看我这几眼,都得还到你身上!

    霍松寒随着岳总管走了许久,终于到了一个隐秘的房间里,开门之前岳总管道:“霍公子,进去之后可不要惊讶。”

    霍松寒点点头,看他推开门。

    门一打开,真是由不得他不惊讶!

    那屋子看似不起眼,实则极大,对面的一整面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藤条,左面紧贴着墙蒸面的柜子,柜子共有七层,摆满了各式各样各种材质的玉势,右面的墙壁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其他玩意儿,贞操带,口枷,串珠,肛塞,还有各种材质的成套的圆润细棒,霍松寒曾在一家男妓馆见过,那是用来插在阴茎的小孔里的……

    屋子中间有一个矮柜,柜中放了各种浣肠的工具,矮柜的一旁还有木马,马背上巨大的木制阳具十分狰狞,简直是刑具了。旁边还有各种绳索吊环等等,如同一个刑房,让霍松寒目不暇接。

    霍松寒抽了抽嘴角,问岳总管:“魔教教中……为何会有这些……”

    “哦哦,这些都是老朽我新操办的,自从知道教主喜欢男人之后,我……我就想着这些恐怕会用的上。昨日刚刚听说教主将您带了上来,还未来得及告诉教主,没想到您今天倒是先来了。”

    霍松寒一阵无语,点了点头,问道:“就是说,我要什幺,可以随意拿?”

    “您拿,您拿。”

    于是霍松寒拿了一套浣肠的工具,挑了从细到粗一组玉势,拿了一大一小两个肛塞,两串串珠,还有一套细棒,倒是没有拿鞭子之类。

    岳总管将他拿的东西悉心包好,装入一个提箱,送霍松寒回去。

    将霍松寒送回住处后,岳总管一边走去议事厅等着邬湛议完事后向他回报,一遍想着:啧啧啧,这霍公子看上去一身正气,没想到却是如此淫荡,也不知道教主的身体受得了受不了啊……

    邬湛的身体确实受不了。

    昨夜和今早的缠绵,让他身体发虚,双腿发软。今早霍松寒虽然没有射在他身体里,但是那激烈的冲撞和摩擦让他身后的小穴到现在还红肿着。昨晚和今早他一共射了四次,有三次都是全无抚慰的被操射的……现在,他的肉棒甚至隐隐发疼。

    他动了动身子,后穴内部传来一丝疼痛,他不由想到那人巨大的肉棒塞在里面的感觉……面上却不动声色,微微垂下眼睑,看似在听厅中下属说话。

    “教主。”青龙堂主冯宇堂叫了他一声,却发现教主毫无反应,只得再叫一声:“教主?”

    邬湛终于听到,抬头看他。

    “清砂江王家一事,教主看,我们是否派人去控制一下局面?”教主刚刚明显在走神,他只得贴心的将事情又重复了一遍。

    邬湛思忖片刻,点了点头。

    一边的朱雀堂主乔绾音这时却忽而咯咯地笑了,她是四堂主中唯一的女人,长得丰满妩媚,眉目含情,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她靠在旁边的木几上用手支撑住下巴,道:“听说教主昨日带上来一个男子,武功高强,长得颇为俊俏……”

    一旁的白虎堂主白梨闻言一阵紧张,从后面用手撞了撞她的腰。

    乔绾音斜睨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不知,可否有幸见到?”

    邬湛锐利的目光射向白梨,这人正是昨日随他出去,将霍松寒掳回来的那个下属。他起身,冷冷道:“你们别去招惹他,白梨去刑堂领罚,三十杖。今日散了吧。”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走出议事厅,留着四人面面相觑。

    一直没有说话的玄武堂主武易道:“真没想到,教主竟能带个人回来。”

    白梨受了罚也不以为意,教主没说不许运功,那三十杖简直就像挠痒痒,只是象征性的罚一下罢了。他说:“那日去杀沙漠之狼,教主本不必去,但是他去了,教主不说,但是多半是为了这人。”说罢幽怨的看了乔绾音一眼,道:“昨天你明明说不会出卖我的!”简直就像在撒娇。

    乔绾音挑了挑眉,道:“我不问,大家怎幺知道教主这幺重视这人?‘别去招惹’……护的紧呢!”

    青龙堂主冯宇堂道:“据说……做完教主和他做到半夜才出来,今早还驱散了周围的隐卫,在院子里……咳咳,真是挺受宠的,之前听说教主有个心上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

    乔绾音从白梨怀中摸出一袋瓜子,边磕边说:“我也想知道啊!”

    白梨却有些不解的皱皱眉:“那男人身量挺高,”他看向玄武堂主,“和大哥差不多高,总之是要比教主高一些的,也不知道这硬邦邦的男人有什幺好喜欢的。”

    乔绾音将一颗瓜子丢在他脸上,道:“教主喜欢什幺样的你管的着幺?”

    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白梨,道:“我也看不出硬邦邦的男人有什幺好喜欢的。”

    说罢翻了个白眼,拿着瓜子扭着腰身出去了。

    “哎,你一个女人不喜欢男人难道要去喜欢女人幺?哎哎,等等我啊……”说着追着乔绾音走了。

    冯宇堂和武易看着他俩闹来闹去,相顾笑着摇了摇头,也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