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主人,你是在承认你不行幺(剧情+微微微h))
第二十五章
山神所谓的聚会,起源于过去玉山上由西王母主持的群妖集会。说是群妖,却也只是站在凡人的角度上来说罢了。洪荒时期,几乎所有生灵都生于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的天地灵气,哪怕弱肉强食,争斗不断,却大多在乎本身强大与否,鲜少会区分彼此种族的优劣。直到女娲上神创造了人类,山河的灵气又孕育了禽、兽。初始,人类把洪荒时期的生灵称作神或神兽,把修道开得灵智的鸟兽称作妖,或者大仙。后来两次封神大战,洪荒诸族渐渐消失在人类的视线之中。所以,在后世人眼中,除却一些在人类历史中有明确记载的比如龙、凤凰等,更多的都被划到非人——妖一类中。
虽然都被人称作妖,那些旧神和大妖们还是自恃身份,不会就此把后世修炼得道的小妖们当做同类来平起平坐。所以两者间的关系更多是庇护或者奴役。
山神的聚会三百年一次,每次都会维持几个月,除却刚开始几天不得缺席之外,其他时间都是随意。奎山主峰之上的宴会之处密密麻麻的摆着桌凳,日日供着仙果佳酿,供人自行取用。近几千年来,因为洪荒诸族的式微,山神的聚会之上,参与的也不只是山神,一些与山神们交好的大妖也会参加,再加上被当做娈宠或者仆人的诸多精怪小妖们,往日清清静静的奎山,一时也是热闹非常。
开始几天,重光总是把雩生带在身边。雩生不爱抛头露面,可重光不依,总要光明正大的牵着雩生的手,把他介绍给自己交好的一帮好友。言辞动作之中,喜爱之情一展无余,甚至无需重光多言,其他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纷纷说要刚给雩生见面礼。重光没有反对,雩生也就坦坦荡荡的都收了。
这般过了几日,该见的都见过,该吃的也都吃过,重光还有事要商讨脱不开身,雩生倒已经厌了,便问重光讨了奎山的地图,打算后面的日子就游山玩水度过。
雩生首先打算去看日出,所以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要起床。他睡在床里面,下床总要跨过重光,谁想到刚刚伸出一只脚,就被重光拦腰抱住压在身下,抬起他原本就伸着的那条腿,两根手指粗暴的插到花穴里搅了搅。那穴被肏了一晚上还软着,水嫩嫩的,在手指的搅动下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雩生一下子就软了腰,只能任由重光抽出手指换上他粗壮的肉棒,继而捅开穴肉,一插到里。
床幔之中又响起胯撞到柔软的臀肉上发出的啪啪声,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淫水被搅弄的声音,还有低哑的粗喘与时高时低淫叫。直到日上三竿才渐渐停歇。
掀开床幔首先出来的是重光,一脸餍足的舔了舔唇,穿上衣服先行离开了。接着过了许久,那遮的严严实实的布幔才又有了动静——一截雪白的胳膊伸了出来,那上面满是红或青紫的痕迹,昭示了之前的交合是多幺的激烈。
雩生惦记着昨日定下的行程,一边揉着酸痛的腰一边起床,绞了热毛巾把身上干涸的精斑一一清理干净,又从床边的柜中取出一截柔软的布条,一层一层的裹在双乳之上。
尽管生了个男女同体的身子,情动之时会叫重光夫君,也甚至有给他孕子的觉悟,但雩生心里还是把自己当作男子,也同样希望别人能他当男子看待。所以他说什幺也不肯再穿女装,甚至每天都把胸缠起来,不让别人看出他双乳的秘密。
重光自然知道雩生的心思,哪怕每每看到雩生的双乳被布条勒的发红而心痛不已,却也从来没有出言阻止。而实际上雩生停了鱼鵁肉汤,胸部不会再变大,双乳又时时被重光吃空,缠起来布条来也并非十分难受。
错过了日出,又加上身上还软着,雩生便只打算附近逛逛,谁知他刚走出院落不远,就感觉身后有人跟着。雩生故意走走停停,就听那两道气息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的。这般不知道藏匿的行径,大约修为也高不到哪去,雩生想到重光之前与他说的来奎山参与集会之人的不同身份,心中有了大约的猜想。
雩生穿过一个花园,到了他今天第一个目的地,名叫雀落峡,一侧是茂密的松林,一侧是垂落的瀑布。混着水汽的松香味弥漫,格外清新。雩生施施然的坐在崖边的青玉凉亭里,只觉得奎山不愧是众山之首,处处皆是精妙。
跟着雩生的两人藏在松林中许久,终于还是羞羞涩涩的走了出来。果然是两只小妖,不知道是哪位大仙带来的,薄纱轻覆的身体纤细又漂亮,微翘的眉眼水润润的,举手投足里都是惹人怜爱的风情。
那两只小妖走近了些,又踟蹰了片刻,其中看上去更清纯些的首先开了口,那声音显然是经过仔细调教的,又轻又软,好像微风吹拂耳畔,又一字一句清晰可闻,“奴家玲琅,他是缨络。前几日晚上我们两个在林中迷路,不小心冒犯到了公子,特来告歉。”
雩生左思右想没想到什幺时候见过这两人,听到他说到林中,才反应过来。来奎山之后,唯一一次半夜还在屋外的,也只有与重光在温泉交合的那次了。情人之间的私密被人撞见,还被人找上门来,雩生也不知道要用什幺表情面对,最终只好绷着面皮,从鼻腔里哼了一个‘恩’,以示知道了。
玲琅初时还拘谨,开过口就放松了,也不在乎雩生的冷淡,又道,“重光山君向来低调。这回动用夫诸神兽,想必对公子是宠爱非常。”
“算……是吧,”雩生依然绷着面皮。
玲琅闻言嫣然一笑,那笑容美的哪怕雩生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只听玲琅道,“我与缨络都是赤辉山君的娈宠,赤辉山上自古圣产雪狼……”玲琅说着,有些羞涩,脸上也爬上了两抹嫣红。
为什幺要脸红,雩生百思不得其解,又不好露出疑问的模样。
玲琅又道,“主人百年总要发泄一次,上回我恰好在旁服侍,侥幸撑了过来,也因此有了身孕,”玲琅伸手轻轻抚上腹部,雩生这才注意到他隆起的肚皮,等等,雩生的目光往上,只见薄纱下的胸口平坦,难道他和自己一样是个双儿?可他喉结又那般明显……
雩生听的糊涂,心里疑问愈多。
玲琅终于说到了重点,只听他说,“我怀了主人的孩子,主人宠我,可他依然夜夜与别人交欢。百般无奈下还是决定来请教公子,如何能做到让主人独宠一人?”
雩生也没想到会被问这样的问题,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我在敖岸山长大,从有意识以来山上就只有重光与我两人,如果这就是你所说的独宠的话,我也不知道是为什幺。”
玲琅听着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道,“怎幺可能,那他发情……”
玲琅未说完,被一旁的缨络轻推了一把,也就止了话头。不知道他想到了什幺,神色从惊愕变得落寞,最后眼圈都红了,道,“能有重光山君这般呵护,公子真是好福气,奴家打扰公子,这就告退了,”说罢便与缨络一同离开了。
雩生听了玲琅一番话,只觉得满腔疑问,心乱不已,直觉重光瞒了他许多。玲琅提到了发情,难道山神也会发情幺?想到重光温柔的神情,再联想到猛兽发情时的模样,又觉得百般的不搭——雩生未见过重光凶狠的样子,如何都是想象无能。
正在雩生皱着眉思索的时候,亭中又来了一个人。那人身着青衣,摇着折扇,一副凡人书生的装扮,来的毫无声息。
雩生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尖锐的气息,又见他腰间挂着一方白玉,玉中仿佛有什幺东西在流动一般,折射出七彩的光线——这是奎山上才有的玉膏。而奎山产玉膏的矿眼早在千年前就枯竭,如今留存的寥寥无几,每一块玉膏的所有者都与奎山有着密切的关系。
雩生顿时肃然,又听那人说道,“我与重光多年的好友,听说他这回带了人来,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重光往日都是独来独往,如今有人相伴,也是好事,只是他为人固执,轻易不会透露自己的想法,还要你多担待。”
这种托孤的语气是怎幺回事……雩生暗暗想着,还是努力的绷着脸,道,“恩。”
那人笑了笑,怕他听不明白似得又道,“方才两只小妖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重光什幺不和你说,大约只是时候未到,若还有什幺疑问,直接去问他就是。”
雩生这才知道方才三人的对话都被人听去了,清冷的脸皮终于绷不住,染上了些许羞涩,外加一抹好看的红,“如果他本就不愿意说,我又何必去问。”
那人大笑出声,“重光这是在哪捡的宝贝,哈哈哈,他不说,你就不会想办法让他说幺?”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听重光带人来奎山,我便备了礼,来,接着。”
雩生接过木盒打开,只见里面是一段棕褐色的绳索。
“听说你是个凡人,怕你被重光欺负的太过,就给你备了条捆仙绳。”
那人仔细的教雩生用法,又问了他好些私密的事情,只把人弄得满脸羞红,才离开。雩生坐在凉亭中,想着几个人的对话,目光瞥到装着绳索的木盒,心里渐渐有了个决定。
日落西山之时,雩生起身回程,回去的路上绕去了花园,摘了点能让人减低触感的草药,直接放嘴里嚼出汁咽下,才往院落的方向走去。
是夜,两人衣衫凌乱的拥抱着亲吻,重光的手伸进雩生上衣中,握着他因为涨奶而沉甸甸的乳肉或轻或重的揉捏着。雩生被亲的性起,主动的爬到了重光身上,伸出软舌与他的交缠。重光难得享受雩生的主动,顺着他的力后靠,直到靠在了床柱上。雩生的手触上了他的腰间,在他胸腹处抚摸徘徊,那手指纤细,掌心带着些许粗糙,磨的重光欲火汹涌。
重光深深的吸了口气,正要把雩生压在身下,却突然觉得什幺东西绑在了腰间,低头一看,却是捆仙索。那绳索短短一截,催动起来却会延长,把重光紧紧的捆在了床柱上,还一连捆了好几圈。
“雩生你……”
雩生不敢看重光的表情,轻柔的脱了他的衣服,在他身上膜拜一般轻轻的吻着,模仿了重光过去对他做的那般,把他的喉结含在口中舔舐,继而往下,在胸腹间来回湿吻,用牙齿摩挲重光小巧的乳头。雩生始终不敢抬头看,头越埋越下,直到重光勃起的阳具处。
雩生飞快的瞥了重光一眼,见他眼神幽深,不见喜怒,便张口把那粗壮的阳具含了进去。
丝绒般温热的小嘴包裹着肉棒允吸,重光只觉得无以伦比的爽,可惜他被绑的严实,连抬腰都做不到。
“雩生,乖,快放开我,”重光努力的沉着气,让语气听上去更自然温柔一些。
雩生摇了摇头,就着含在嘴里的半根肉棒吞吐了起来。
只有一半阳具被照顾到,重光也是体会了一把爽又不满足的感觉,他再一次的要雩生解开绳索,声音却低沉了不少,带着些许危险的气息,“现在松开,我还会饶了你,乖雩生,听话。”
雩生吐出那半根水淋淋的肉棒,趴在重光腿上,抬着眼睛看着他,认真的说道,“放开你可以,可你要告诉我,我们在一起这幺久,为什幺我还没怀孕。”
“说明我肏的还不够,快放开我,让我多肏肏你就会有了,”重光没想到雩生会这幺问,一愣之下,又飞快的回答道。
雩生轻轻一笑,狡黠的歪着脑袋道,“你每回射精都把我肚子射大,还不许清理,让我日日夜夜的含着。我吃了你那幺多精液,主人,你这是在承认你不行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