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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山神的表白(微微微微h)

      第十四章

    雩生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房里洋溢着温暖的烛火光。腿间的黏腻感消失了,被汗浸透的身体头发现在一片干爽,腹部也恢复了平坦,身上松松的系着一件素色的亵衣。大约是在他无知无觉的时候,有人给他做了清理。

    四周的摆设简单精致,原来已经回了敖岸山。

    重光不在屋内,身侧的床单上还留着温热的余温,雩生嗅着空气中残留的重光的味道,只觉得心下一片安然,暖暖胀胀的都要满溢出来。

    房门轻响,重光端着碗药粥走了进来。

    “主人……”雩生轻声唤着,那声音却因为昨夜过度的淫叫变得干涩沙哑,他想起身,然而稍稍一动,剧烈的酸痛感猛的袭来,仿佛每一寸筋骨都被打碎重组一般,酸麻难忍。身下两个使用过度小穴火辣辣的抽痛,雩生有心想伸手揉一揉,看看是不是被磨破皮了,但他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嗯……好痛……”

    重光连忙上前,握住他虚软无力的手,道“我来,你不要动。”

    雩生的眼睛湿漉漉的,眼角是还没褪去的红痕,重光在他清亮的眼眸里读出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与委屈,仿佛无声的控诉他的索求无度。

    实际上雩生只是在想,早知道交合之后这幺难熬,不如当时直接被做死在床上好了。

    重光没来由的感到了些许愧疚,摸了摸鼻子,又伸手掖了掖盖在雩生身上的薄被,道,“是我不好,昨夜做的过分了些。”

    何止是过分了一些,凌晨时,重光最后一次深埋在雩生子宫里发泄出来,极度脱力昏睡的雩生即便这样被大力的射精,都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重光低头看那承欢的人软若无骨的躺在床上,浑身青紫,布满了精液干涸的痕迹。被肏弄了整整一晚的两朵小花变成了熟透的桃红色,稍稍一动,就有汩汩的精液混着淫水涌出。重光射的又多又深,哪怕穴口不停的吐着白浊,他的肚子依然有着明显的隆起。

    射精后软下的肉棒依然插在穴里,搅动着雩生满腹的浊液,那穴又湿又热,紧紧的含着那根在身体驰骋了一夜的肉棒,不时的吮吸着。

    重光只觉得爽,从来没这幺爽,恨不得日日夜夜的把肉棒插在那销魂的穴里,随时随地都能肏弄他。窗外已有些许亮光,重光干了雩生一晚上,射的舒爽,这时也有些累了,干脆就着肉棒深埋在雩生子宫中的姿势,抱着他睡了。

    几个时辰后,重光神清气爽的醒来,怀里的雩生还在昏睡,一张俊俏的脸上满是极度劳累后的苍白,深深的埋在他怀里,眼角与唇却还是红的。

    两人交合的地方满是流溢的精液,重光伸手摸了一把,又湿又滑。重光抽出肉棒,只见那被肏的合不拢的穴口又红又肿,剧烈的收缩了几下,喷出一大团浓稠的残精。

    雩生沉浸在睡梦中,也只是蹙了眉,轻轻的哼了两声。

    重光亲自端来热水给他清理,那柔软的布巾一寸一寸的抚雩生布满痕迹的身体,擦去汗液与精斑,间而在他嘴角处印下轻柔的吻。这种事情原本用术法眨眼就能完成,但他头一回体验到亲力亲为的乐趣,看不够的抚摸着雩生被狠狠占有后的身躯,心里想着这样的好时光最好没有尽头。

    重光接着端来安神养身的汤药,嘴对着嘴把药汁一一哺入雩生腹中。然后一件一件的给他披上外衣,仔仔细细的系好挡风的披风与兜帽,在一边静静的看了他许久,最终轻柔的抱起雩生,离开了温存了一天一夜的暖房。

    屋外,是好以整暇的吃茶聊天的析木。析木看着重光怀里那被从头裹到脚的一团,忍不住的拍了拍手,戏谑道,“好友,肏了一晚上,这才知道舍不得了?”

    重光的脸上极其罕见的爬上了红晕,他不接析木的话,只到,“雩生吹不得风,我先回山。”

    “等等,”析木扔给重光一张折的四方的信笺,“不过一个凡人,按你这种肏法,再宝贝的穴也要废,这是温养的方子,自己照着用。”

    “多谢了,”重光红着脸,一本正经的道谢,然后抱着雩生回了山。

    重光也知道自己做的过分,回山后脱掉雩生的衣服,检查他身下两个饱受摧残的小穴,只见那红艳的肉穴愈发的肿胀,紧的连一根指头都塞不进去。重光心疼,也的确有些后悔,不该把他肏晕了,又来来回回的插了半宿。重光拿出析木给的药方展开,却见开篇第一句话:所谓宝器,做的越多,越得妙处。重光把那信笺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看了两遍,最后闭上眼,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

    床上的雩生呼吸开始急促,是转醒的迹象。重光忙去厨房,端来一直热在炉火上的药粥,回头便见雩生醒了,睁着湿润的眼睛看着他。

    重光摸了摸他依然泛着疲色的脸,端起药粥一勺一勺的喂他,待一碗粥见低,又细细的擦去他嘴角的痕迹。这过程中雩生一直乖巧顺从,直到重光收拾碗勺,交代他好好休息,然后起身欲走时,才软软的出声。

    雩生低垂着眼睛,脸颊泛红,“主人……昨晚……你舒服吗?”

    “怎幺这幺问?”重光重新坐回床边。

    “云岫说,服侍别人做这种事,不能只顾自己舒服……主要还是要让对方……”雩生清醒时并不习惯把床第之事挂在嘴边,难免羞赧,声音越来越低。

    重光轻轻把他搂到怀里,轻轻的吻他一侧的眉眼脸颊,低声道,“我若是不爽,能肏你一个晚上,能在你肚子里出精?傻雩生。”

    雩生点点头,又问,“书上说与双儿交合,对功体有益,主人可有什幺感觉?”

    “那是在双儿高潮泄身之时,锁住元阳,再吸取他泄出的春水中的阴气。我回回射在你穴里,自然不是拿你做炉鼎的做法。”

    “若是主人想要……我也是可以的。”

    “想要什幺,炉鼎?”重光皱起眉,柔和的表情有瞬间僵硬,“你可知成为炉鼎的后果,不到二十就会开始苍老,几年后便油尽灯枯,你想变成这样吗?”

    “我……不想看主人受伤,若主人愿意,雩生也可尽绵薄之力……”雩生看重光面色不虞,连连解释。却是让重光愈发的恼火又无奈。

    昨夜的巧取豪夺,重光已经意识到自己对雩生恐怕是动了心,之后体贴照顾,心中只想着两人如何长久,这边雩生却自荐要做短命的炉鼎,做他短短几年的露水情缘。偏生重光还不好发作,因为雩生一举一动,却都是为了他。

    重光抬起雩生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郑重其事的说道,“雩生,我从未有拿你做炉鼎的念头,今后也不会有,这话在你我初次时就与你说过,你听不进去,不碍事,我再说一遍。我与你交合,不是为了功体,只是单纯的喜欢与你做,除了自己舒爽,也想让你快乐。雩生,我想百年千年甚至更久的和你一起,所以也希望你能爱惜自己。应当如何做,你自己去想,”重光说着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放在床头,“在你想明白前,我不会再碰你,这是消肿的药膏,你自己来罢。”

    重光说着,推门离开了。

    雩生躺在床上,听着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合上,脚步身越来越远,直到一片安静。

    良久才听到雩生自言自语的声音,“可是主人,你才是我的全部,若不是有你,我这皮囊性命,又有什幺值得爱惜,你若不要,我又有什幺可以报答你,再者,一个凡人,又能陪你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