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在餐厅包厢强制放尿(修改版)
正如颜子桦出门前所担心,这一顿晚餐吃的他食之无味,完全不记得自己吃了什幺,整副心思全用在对付两个男人的骚扰。
一到餐厅,颜子恆认识的经理立刻上前迎接,两个人在大门口说了许久,颜子桦一心只想快点进去包厢,减少他可能出糗的机会,尤其站在身边的龙一虎,一只手从裙摆伸进去,把他的屁股蛋当作舒压的小碗豆,又揉又捏,完全不怕被人撞见。
后来还试图拿起被贞操带卡住的跳蛋摇控器,吓的颜子桦忍不住出声,引起经理和颜子恆的注意。
「这位小姐可是身体不适?需要请医生过来吗?」
「谢谢萧经理关心,一虎虽然长的这样,但请别忘了他可是位医生。」
「请原谅我的无礼,龙先生。」经理额上冷汗直冒,他可没傻到听不出颜子恆的调侃。
「没事,要不是阿恆提起,我也忘了我还有张医生执照,你们聊太久惹小宝贝生气了,可以进去吃饭了吧?」
别看龙一虎长的虎背熊腰,凶神恶煞,在床上粗暴又下流,下了床比谁都还要绅士,就是颜子恆曾经被女性杂誌选为「十大看起来最温柔的男人」,都自嘲他不过是个假绅士,而龙一虎是真正出自内心去体贴人。
经理走在最前方带位。
走道灯光昏黄,脚踩深蓝色的天鹅绒地毯,两侧墙上挂满各式画作,对艺术小有研究的颜子恆指着其中一副画悄悄透露,这可是文艺复兴时期一位画家的真迹,也是这间餐厅的镇店之宝。
进到包厢,经理恭敬的请他们稍待片刻就退出。
对于vip,餐厅都有另外只属于vip享用的套餐,因此不需要看菜单烦恼,有特别想吃或需要避免的食材,也可以再另外嘱咐。
今晚的餐前酒选自乐弗雷酒庄的普里尼蒙哈榭村庄级白酒,清新俐落的可口花香扑鼻而来,优雅的柑橘美好滋味刺激沉睡的胃蕾,浅尝入喉无止境的尾韵,令人迷恋,捨不得饮尽,又渴望喉咙中的美好,永远停留。
「好喝吗?小桦。」
「好好喝!我一直以为酒都很难喝。」颜子桦指的是之前睡在韩玨家时喝的啤酒,苦涩的酒味,呛的他喝了一口后,打死不喝第二口。
见颜子桦这幺喜爱的样子,颜子恆请经理为他们开一瓶相同的白酒,「不是每天都有机会喝到这种美酒,喜欢就多喝一点。」
「谢谢大哥。」
被白酒惊豔到的颜子桦,压根儿就忘了他的膀胱被掌握在男人手里,等到强烈的尿意从腹部窜起,早已后悔都来不及。
放下叉子,坐在对面的男人们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停了,龙一虎正在对颜子恆抱怨这三个月不见,他在工作上遇到的鸟事,还有只能用自己的右手撸管,靠假阳具插屁眼纾解性欲,慾求不满到作春梦的频率变高。
「真没背着我找人上床?」
「……我要是做了,现在还会在这里?」
奖励性质的含住龙一虎的脣,舌头翘开脣缝,恣意舔吮口腔每个角落,欣赏对方被狂吻的瞇起眼眸享受,余光则是看着正在憋尿的颜子桦。
颜子恆勾起嘴角,伸进龙一虎的衬衫揉捏厚而结实的胸肌,盘算该做到哪个程度,颜子桦才会冒着被欲求不满的龙一虎事后报复的可能,打断他们。
禁慾和憋尿,还有他和龙一虎的真人秀,显然对颜子桦的精神和肉体造成不小的折磨。
「大哥……」
声音怯弱细小,但颜子恆与龙一虎听的很清楚,眼看颜子恆没有打算理会颜子桦,一向听从颜子恆命令的龙一虎,自然也就装作什幺都没听见,陶醉的和颜子恆继续热吻。
膀胱累积的尿液随着时间愈来愈多,无法解放的压迫感逼的颜子桦,只能厚脸皮的提高音量。
「大哥、一虎哥!我想……」两个男人同时转头看向自己,锐利的目光把颜子桦好不容易生出的勇气又打消几分。
尤其想到自己都已经上了高中,居然还和三岁小孩一样,想要尿尿就会告诉爸妈,让他们带自己去上厕所。
会把颜子桦装上尿道锁再出门用餐,就是为了消除他的羞耻心,颜子恆可不管他的踌躇,面色一沉说道:「想把膀胱憋坏就继续憋着吧,反正颜家不是没有钱请个看护帮你处理大小便。」
「不要!大哥我错了……我想尿尿,让我尿尿。」
颜子桦最怕的就是颜子恆拉下脸,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只要想到被颜子恆抛弃,那些有的没的的面子和羞耻,颜子桦都可以立刻丢弃,只求颜子恆继续作他的的大哥。
「等下一道菜送上来,大哥就让你尿。」
在不知情的男服务生眼前,看似娇羞怕生的女人,桃红色的洋装底下,那根女人不会有的小肉棒,可怜兮兮的抖着,缓慢排出憋成金黄色的尿水。
颜子桦完全不敢看向正在替他处理海鲜的男服务生,偏偏这个人似乎对他很感兴趣,一双眼有意无意的就往他脸上瞧。
如此大胆的行为,颜子恆和龙一虎也不开口喝斥,相反的,饶有兴趣的观看被男服务生示爱,却在放尿的颜子桦窘迫的表情。
等到男服务生退出包厢,龙一虎恶劣的提议:「等等还是这小子过来的话,你就把裙子掀开,拜託他看你放尿,不然你这小骚蹄子就尿不出来。」
「不要……一虎哥、大哥……求求你……小桦、小桦不想尿给别人看。」
「逗你玩呢,看你吓的。」
龙一虎绕过长桌,坐到颜子桦身边,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腿上。
「把裙子掀起来,求阿恆看你尿。」
忍住害怕服务生送餐撞见的羞耻,颜子桦红着脸,双手抓住澎澎裙的下缘,提高至胸口,白色蕾丝丁字裤,和无法完全包覆而露出龟头的肉棒,特製的女性用贞操带,还有几条从性器和双穴露出的跳蛋线与导尿管,全部暴露在男人们眼前,一览无遗。
「……大哥……请解开尿道锁,看小桦尿尿。」
「为什幺要看你尿?」
「因为……没有人看、小桦就尿不出来!」
一旦跨过那看不见的线,束缚颜子桦的羞耻心就再也不存在。
说出一句比一句还要淫贱的话而不觉羞耻,反而因为即将在男人们面前排尿而感觉兴奋。
方才在男服务生面前,颜子桦的排尿是断断续续,颜子恆十分折磨人的一下开一下关,还没尝到解放的痛快,立刻又尝到一滴尿都出不去的苦闷。
而现在,他终于能够痛快的放尿,硬绑绑的肉棒被插入导尿管,金黄色的尿液流过尿管,进入塞在穴里的尿瓶,穴肉隔着尿瓶,可以感觉到憋了许久才解放的尿液很烫。
「啊啊啊……好烫、要被烫坏了……」
小小的尿瓶一下子就装满了颜子桦的尿,还没尿够就不得再解放,折磨他的精神,被逼出的生理性泪水滴在龙一虎的手上。
舌头舔去颜子桦挂在下巴的眼泪,淡淡的鹹味,扳过他的脸,龙一虎亲吻的动作温柔而不强势,循循善诱,引导颜子桦主动伸出舌头,两个人的舌在半空交缠。
毫不掩饰的舌吻声,颜子桦甜腻到叫人骨头酥麻的细嘤,在场大饱耳福、眼福的两个男人恨不得当场要他数百次,让这只生来治他们的小妖精别随便勾引人。
最后一道的餐后甜点是以西瓜为主要食材而製的水果甜汤。
利尿的西瓜全吃下肚还得了,颜子桦苦着脸偷瞄颜子恆,男人脸上挂的笑没有达到眼里,夹紧双腿,颜子桦努力将份量不多的甜汤喝光。
每一小口都有如一座山,压的他的膀胱快要爆炸。
等到这一顿不到三小时的晚餐结束,颜子桦的背全溼了。
在经理面前还能死咬住嘴巴,装作这顿晚餐美好的令他难以忘怀,一上车,立刻痛哭求颜子恆车开快一点,快点回家让他放尿。
「大哥大哥大哥大哥……不行了、我真的快要死了……」
「真伤脑筋呢,你也知道这条路不管什幺时间车都很多,大哥就是想开快也快不了啊。」
「别说我们对你不好,」龙一虎丢了一个塑胶袋给颜子桦,「看你要把哪个尿瓶拿出来都行,打开把尿倒进塑胶袋,提醒你,这锁打开后我就不会关上。」
颜子桦懵了,龙一虎给的袋子很小,人的膀胱在强忍尿意时,容量可以达到一千毫升,相当于一个酒瓶,而这个袋子他怎幺看绝对装不到一千毫升。
「怎幺不尿?刚刚是在骗我?」
「不是……我怕尿出来……大哥的车……」
「这有什幺问题?到时候洗车场要是问阿恆,就说是你家养的小母狗乱撒尿。」
龙一虎就是这张贱嘴得颜子恆心。
他也不见得非要颜子桦在车上撒尿,尿的这台车都是尿骚味,可他就爱说各种贬低颜子桦的话,看他羞的没脸见人,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每次三个人凑在一块,颜子恆很少说话,都看龙一虎欺负颜子桦,欺负的太超过再帮颜子桦治龙一虎。
当初捡回颜子桦时,颜子恆正在守丧,父母因为空难过世,一夕之间他发现自己除了龙一虎,没有其他人可以谈心。
偏偏那时候,龙一虎正处在研究院最关键的时候,关係到他往后能不能继续向上爬,每天忙的希望有四十八小时、十二个分身可以用,根本没有多余的心力照顾颜子恆。
于是,颜子桦成了颜子恆在那段时间发洩情绪的出口。
一开始他只是想,等到龙一虎忙完有时间陪他后,再把颜子桦送走。
颜子恆不确定龙一虎能不能接受自己男人的肉体出轨,人们总说gay要找到一个身体合的来的人都很不容易,要谈恋爱更是天方夜谭,他好不容易把龙一虎这个纯一号拿下,躺在自己床上乖乖被操,要是因为颜子桦的事让龙一虎离开他,颜子恆想,他会发疯。
结果到最后,和颜子桦操出感情来,颜子恆没办法狠心将这个等于是自己又给他一条新生命的小男孩推开。
而龙一虎在知道颜子恆那段时间状态有多幺糟糕,对颜子桦的态度说不上好,但也没到非把对方整死的地步。
时间久了,颜子桦那张粉嫩的小脸蛋更是掳获龙一虎的心,被颜子恆操到哭的丢脸,也能在颜子桦身上找回他当一号的优越感,三个人逐渐形成现在的相处模式。
以颜子恆为中心,龙一虎与颜子桦的世界就绕着他转。
「一虎。」颜子恆的声音沉了几分。
「啧!」
被颜子恆这一叫的龙一虎,心里的小九九立刻烟消云散。
打开车门不管外头那些人的注目礼,坐进后座,「裙子掀起来,爷把骚屄里的尿瓶拿出来。」
所有跳蛋已经被关上电源,没了像无数羽毛挠着心脏的搔痒,颜子桦像颗小马达一直细细颤抖的身体,也终于停止。
解开白色蕾丝内裤繫在腰际两侧的蝴蝶结,再解开贞操带,颜子桦被锁了一顿晚餐时间的下体终于拥抱自由。
被闷的又红又溼的阴脣,充血后肥嘟嘟的将害羞的雌穴口挡住,龙一虎两只手指压住阴脣向外拨,阴道里的装着黄澄色尿水的尿瓶露出一丁点。
小心翼翼的拉出,尿瓶里的尿被窒热的雌穴捂的温度一直没下降,热热的手感让龙一虎联想到暖暖包而笑出声。
对上颜子桦红着眼不解的目光,习惯的想开口逗他几句,转头对上颜子恆透过后照镜盯着的视线,菊花一紧,今天把颜子桦欺负的够惨了,凡事都有个限度,这嘴巴不管好,再多说句话把人弄哭,晚上就换他当着颜子桦的面,被颜子恆肏到哭不出声。
「尿到可以忍就出个声。」
「嗯……」
吸吸鼻水,颜子桦想人果然是由奢入简难。
刚被颜子恆捡回家,给了他名字和身分,为了不被抛弃,不管这个情绪不稳定的男人对他做什幺,都能咬紧牙关,拼着一口气忍下去,就怕好不容易得到的家和大哥又离他远去。
上了高中,工作愈来愈忙的颜子恆开始当起空中飞人,在家的时间愈来愈短,颜子桦因为缺乏安全感,整天缩在没开灯的家里一角,脑袋装的全是被颜子恆抛弃的负面想法,心理影响生理,吃不好,睡不好,极度渴望别人的皮肤带给他的温暖。
皮肤饥渴症就是在那时候爆发出来。
一听到颜子桦因为他长时间的出差而引发皮肤饥渴症,颜子恆当时立刻放弃一笔已经要签约的单子,大好的机会双手向外推,给了其它竞争公司机会,只为了搭最快回国的那班飞机见颜子桦。
似乎也从那时候起,颜子桦渐渐发现身边的男人们对他愈来愈好,他不再是那个被父母遗弃,在大街苟延残喘和野狗争食的孤儿;不再是那个颜子恆只想转移丧亲之痛,随手可弃的玩物……
「想什幺走神了小骚蹄子?」
「一虎哥……好想做、小桦好想和你做爱……」
颜子桦不明白他为什幺又哭了。
可是,他真的好想好想被龙一虎疼爱,被颜子恆疼爱,被男人们的大肉棒填满心中所有的不安和空虚,让他相信在这个世上,也是有人爱着残缺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