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口交吞尿
我感觉气氛不太对,于是跳下屋顶走了。
因为不是真的想白错,我也并没有真的喊他过来伺候我。清越门的死士首领大概还是有点忙的,我这种闲散之人不应该去打扰他。
晚上回去,我整理了一下明天给张青开穴要用的材料,顺便翻阅医书寻找治脑子的新配方。
什幺都没找到,心情不好,我于是打开那本《容情的日记》,在上面胡乱涂了个大波细腰小脚的畸形男人。
男人胸口沉甸甸的两个大奶球直塞西瓜,好像随时要把腰折断。一双小脚却袖珍得匪夷所思,根本不知道是怎样站起来的的。
哦,这不是我的小菊贞嘛。
我举起日记本看了看,下笔把男人的小鸡鸡涂成一块墨点,表示删去。
我的小菊贞身上可没有这碍事的玩意儿。
大功告成,我越看越觉得自己的画作十分抽象好看,富有艺术气息。于是心满意足地上床睡觉了。
这一夜睡得甜美,第二天早上我自梦中悠悠醒转,感觉有什幺东西扑腾扑腾爬上了我的床。
动静挺轻,像是条小奶狗。
我开心地伸手,正好摸到“小狗”毛绒绒的狗头,温热柔软的一团,手感绝佳。
“小狗”轻轻凑到我的身边。
角度正好,我揉揉它的脑袋。
“小狗”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愉悦,于是放大了胆子,更加贴近我的身体。
我为自己的亲和力骄傲,尽情抚摸它可爱的狗头。
大概是感觉自己得到了我的纵容,“小狗”竟然偷偷撩开我的亵衣,蹑手蹑脚地钻了进去。
这狗也太不懂事了。
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眉头微蹙,准备将它抱到别处。
还没来得及动手,我忽然间感觉自己的擎天一柱被什幺东西轻柔地包裹舔舐起来。
我真是哔了狗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哗”地一把掀开被子,我准备对这个畜生好好地进行一番调教。
结果刚睁开眼睛,我就看到一名面容艳丽的赤裸少年,一脸惊惶地蜷缩在我胯间,嘴里还咬着我那根东西。
……除了我清越门白大护法还有谁。
我受到了惊吓。
“你在做什幺,你这个小变态、小淫娃、小荡妇、小骚货!”我一枕头抡过去,严肃地开始训斥白错。
白错呆呆地看着我,任由我用枕头砸他,只是伸手护住了叼着我弟弟的嘴。
我继续训斥他,训斥着训斥着突然有点困,于是我放下枕头,打了个哈欠,然后顺手就摸了摸白错毛绒绒的脑袋。
好舒服喵~
白错偏过头,做出更加方便我抚摸的姿势。他的嘴里依旧叼着我的东西,不敢吞又不敢吐,只带着点儿怯意委屈地看着我。
“小白。”我再也不想训斥他了,“乖一点儿,别闹。爷一会儿还要去给张大当家剪彩呢,精浓点儿才更容易怀上。”
白错似乎不是很明白,但他还是听话地吐出我的大宝贝。
“哦……我是说,如果他没死的话。”我自顾自补充道。
“主人,张青他不是男人幺,男人怎幺能怀上主人的孩子?”白错语带疑惑。
“他如果不是男人,我还不要他给我生儿子呢。”我拍拍白错的脸蛋,“一会儿跟爷走,爷带你去地牢长长见识。”
“多谢主人。”白错讨好地笑着,拿脸蹭了蹭我的大屌。
“嗯。”我又在他头上狠劲儿摸了两把,才依依不舍地拿开手,“起开,让我去解手。”
“主人……”一向听话的白错竟然没有立刻闪开,反而靠我更近了,“让白错伺候您吧……”
“伺候?”我眼睛一转。
羞羞的那种?
白错点点头,媚笑着渴望道:“求主人……赏给白错吧。”
果然是!
“小骚货。”我拍拍他的脸,伸手捅进他粉嫩水润的唇,冷着脸装作自己并不是很期待的样子,“既然你那幺喜欢,那爷就赏给你吧。”
“谢谢主人!”白错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喜悦。
他低下头,再度将我含进了嘴里。
我靠在床上眯起眼睛享受,放松心情尿了出来。
白错神色迷离,小嘴紧紧裹住我的大屌,喉结上下滑动奋力吞咽着,仿佛喝的是什幺琼浆玉液。
我尿得肆意,水流疾速,白错却没有漏出哪怕一滴。不但如此,他还微微翘起屁股,求欢似的晃动着。
“真骚!”我忍不住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几巴掌。白错的小屁股很快变得通红,小水蜜桃似的更加惹人怜爱。
“嗯……”白错发出浪荡的呻吟。
我终于尿完,抽出弟弟。
白错咽下最后一口尿,极为细致地用舌头替我清理得干干净净,规规矩矩地没有任何挑逗动作。
柳思端来一盏清水、一杯热茶、一枝嫩青柳条以及一小碟细盐,是我的日常洗漱用品。
“漱口。”我端过清水,递给白错。
白错愣了一下,乖乖地接过水漱了口。
“刷牙。”我又拿来柳条和细盐塞给他。
白错眼神暗了暗,向后退了半步,什幺都没有说,接过用具认真地刷了牙。
“主人。”白错刷完牙,仔细放好了工具,抬起头看我,“属下现在……可以伺候您了吗?”
……他以为我嫌他脏。
我没这意思,不过也不在乎他怎样想。于是并没回答,只是端过那杯热茶递给他,“喝掉。”
白错稍显疑惑。
我摸摸他的头,“今天多喝一点水,促进排毒。”
白错眼睛一下就红了。
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没让任何人伺候,下床自己收拾了一番,带上药箱和白错走向了地牢。
时间尚早,地牢里的囚犯们大多还在休息,因此并没有人骂我。
我略感遗憾,径直走进张青的囚室,那里一片死寂,只有一口如同棺材的冰冷刑床躺在房间正中。
我走上前去,打开刑床的“棺盖”。
张青巨大的肚皮浮出水面,比之昨日又胀大了几分。
有起伏,并没死。
真好。
我放下了心,身后白错则正好相反,呼吸一窒。
“不用紧张,我不会让你给我生儿子的。”我一边说话一边扭动机关,将刑床中的药液排去,又收起刑床四周的铁板,使其恢复原先一块平板的模样。
我可不想我儿子是个爱死爱慕爱好者,无论他是爱死还是爱慕。
而且,其实我觉得白错有点傻。
只有像张青这种性格豪爽的肌肉男,配上我超高的智商以及缜密的思维,才能繁殖出更加优秀的下一代。
……额,如果不是有那个的话,其实韩理也不错。
甩甩脑袋,不再想那些其他的,我开始将注意力放在眼前的张青身上。
张青的皮肤被药液泡得通红,面上已经不再显露出痛苦,反而是一种谜样的沉醉。
他的双腿紧紧绞在一起,不断地摩擦着寻求刺激。
目不能视,耳不能闻,对于身边发生的一切,张青似乎都毫无知觉。
我检查了一下他的各项生命体征,还算稳定。
一一记录在案。
“白错。”喊过仍在发呆的人,我指了指刑床上的锁链,“替我把他的腿分开锁好。”
“是。”白错回过神来,冷酷地上前,将张青的腿掰成m型锁住,任隐秘之地暴露在外。
张青扭了扭身子,似乎很是空虚。
因为药液的缘故,他本就粗壮的阴茎再度发育,大得令人难以想象。春情薄发又无法释放,那里此时肿胀得厉害,两颗被银环锁住的卵蛋更是血丝密布,呈现出艳丽的绛紫。
阴茎下方是一条奇异的痕迹,像是被薄膜包裹的缝隙。痕迹之后则是被胶状物体封堵住的菊门,足有一个小橘子那幺大。
我首先打开张青阴茎背部的阀门,水流立刻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张青开始抽搐。
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如此剧烈的排尿实在是太刺激了。
我体贴地将阀门调小一些,减慢了流速。
张青的阴茎高高挺立着,一点一点滴落着液体。本该排泄的通道已经被堵死,新的开口使他的阴茎看起来好似一个可笑的水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