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赏乳^缠足
“主人喜欢男孩还是女孩?”韩理声音温柔。
我不想和他生孩子,看他这贤妻良母的模样简直渗得慌,所以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男孩女孩无所谓,操起来舒服就好。”
说完我便潇洒前行,不管韩理反应。
“秦嬷嬷,请在此处稍待片刻。”走了半天,身后终于再度传来韩理声音。
秦嬷嬷和两个小姑娘停下脚步,韩理则与我一道走进小楼。
一夜之隔,原先吊在中央的金笼已经撤去,换做数道屏风重重帷幕阻隔着视线。穿过屏风,小楼的最深处,癸八正在绣床上坐得端正。
他头顶已嫁妇人的发髻,鬓角栖着几只纤毫毕现的金制蝴蝶。英挺眉宇被面纱掩盖,直至鼻间,独留妖冶红唇,鲜艳欲滴。
百蝶穿花的金红锦衣紧密贴合在癸八身上,胸腰玲珑韵致初显。那锦衣将身体各处裹得严丝合缝,唯有襟前一道轻纱抹胸近乎透明,浑圆乳球清晰可见。一对装饰着金蝶的乳夹隔着轻纱紧咬在乳头上,夹得那小葡萄似的两点通红绛紫,中间莹润红珠更是熠熠生辉。远远望去,真仿佛两只蝴蝶落在花蕊之上。
“娘子,今天感觉怎样?”我凑上前去,在癸八身边坐下。
许是唇间伤口尚且没有愈合,癸八只轻轻点了点头。
我埋头在他胸口蹭了蹭,感觉心情大好。
癸八染了蔻丹的手被纯金的细链反绑在身后,然而或许因为胸部太过瘙痒的缘故,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乳球也时不时如白兔般跳来跳去,引得乳夹上两只蝴蝶轻颤,仿佛随时都会惊起飞去。
我开心地吻了吻他的乳沟,恶意地伸手在小蝴蝶上一弹。
癸八猛地一扭身子,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随即满面绯红,剧烈地喘息起来。
“娘子虽没有雌穴,这对乳球却胜过雌穴千倍万倍。”我咬着他的耳垂,一只手伸进抹胸揉捏着他的乳球,另一只手撩开他裙摆,探入隐秘之地的紧闭门扉。
癸八陷入欲望的海洋。他紧贴过来,拼命地将大奶送进我手中蹂躏,完全没有意识到下身所面临的危机。
我有一搭没一搭揉弄着他的乳房,故意吊得他饥渴难耐。探向菊门的手摸到一只粗长玉势,仔细感受一番,我发觉那玉势末端竟还刻着蝴蝶纹饰。
真是精致。
我将玉势狠狠向内捅入。
“嗯……”癸八淫叫一声,疯了似的晃动着两个乳球往我身上凑过来。
“主人。”韩理目视地面,“您此时若有兴致,属下便先领秦嬷嬷回去,改日再来。”
我痴迷地体会着被癸八大胸轻轻击打的舒爽感受,手则顺着他的大腿根部摸下去,那里光滑得连一丝毛发也无,不知做了什幺处理。
视线下移,癸八赤裸的双足搭放在鲜红的地毯上,常年不见阳光,白皙是足够,却难免粗陋了些。
碍眼。
“不必改日。”我冷酷地站起,推开紧追不舍的大胸,“让秦嬷嬷进来吧。”
“是。”韩理上前放下床帐。
癸八因追逐我而重心不稳,侧倒在床上,像只离水的鱼一样扭动着。
韩理有些粗暴地拽起癸八,将他扶正。
隔着床帐,他悄然私语:“若是丢了主人颜面……你就自己看着办吧,癸八。”
癸八一个激灵,总算找回了些许神智。
厚重的鸳鸯莲纹床帐将癸八膝盖以上的部位尽数掩盖。韩理请来秦嬷嬷,端过特制的药水将癸八的脚浸泡在其中。
“大东家。”秦嬷嬷看了看癸八的脚,“您这位夫人脚掌偏大,形似男儿,要束成三寸恐怕不易啊。”
“若是易事,也不必请你前来了。”韩理淡淡道。
秦嬷嬷赶忙点头,“吉祥,请家伙!”
小姑娘从秦嬷嬷随身的箱子里翻出一匹生绢,用剪刀裁成两条长带。随后又取出一小包碎瓷片,一小包明矾粉,以及针线工具若干。
琉璃跑过去麻利地抱起癸八的脚,用布擦干后细细打上一层防霉除菌的明矾粉。
“阿理,将来要娶就该娶这样的姑娘,干活利索。”我对韩理指了指琉璃,搬了张椅子,坐在边上观摩学习。
“主人喜欢?”韩理仿佛是随口一问。
“太嫩了。”我于是随口一答。
秦嬷嬷使一个眼色,吉祥和琉璃立刻抱紧癸八的小腿。秦嬷嬷走上前,抓起癸八的五个脚趾狠狠向下按去。
由于泡过药水的缘故,柔软的脚部轻易就被扭成了脚趾在下脚背在上的畸形模样。但是痛楚却一点不曾减少。
两个姑娘死死抱住癸八,秦嬷嬷趁机拿生绢紧紧缠上他的足,固定好形状,然后立刻用针线密密缝上。
缠完第一道,吉祥赶忙递上碎瓷片。秦嬷嬷将碎瓷片垫在癸八脚底,再次紧紧密缝。她每缠一道便缝上一次,直至最后癸八脚掌只剩原先三分之二的大小。
“秦姐姐,这碎瓷有何作用?”我问秦嬷嬷。
“大东家有所不知。”秦嬷嬷一脸谄媚,“夫人这天足已经长成,非得用这碎瓷垫在脚底行走,使得筋肉发炎肿烂脱落,才能令双足纤瘦不盈一握。”
“原来如此。”我坐在椅子上摇啊摇,兴致缺缺地看着。
“吉祥、琉璃。”秦嬷嬷唤过两个小姑娘,“架夫人起来。”
我有点怀疑这两个细胳膊细腿儿的小家伙能不能架得起癸八。
“不劳烦姑娘。”没等我发话,韩理已经拍了拍手。立刻有两名精壮的黑衣男子出现在屋中,拉开床帐将癸八强行架起。
“此中有何要领,烦请嬷嬷告知。”韩理冷冷道。
金蝶轻颤,锦衣上满布的大红牡丹仿若霞光照亮屋室。两个小姑娘刚被蓦然出现的黑衣男子吓得一抖,转眼又被癸八华贵衣饰惊得目瞪口呆。
“这金莲啊,讲究瘦、小、尖、弯、香、软、正。请夫人行走时将重心落在前掌,尽力压碎关节。”秦嬷嬷掩唇笑得夸张,眼里对那华服的羡艳却是一分不假,“哎哟我的大东家,夫人的身材可真好,怪不得如此得您宠爱。将来再配上这一对玉足,那可真是啧啧啧……”
我摇着椅子,看着癸八双手反缚在后摇摇欲坠的身影,朝秦嬷嬷翻个白眼,“真宠他,我会让他缠足,还捆着他的手?”
秦嬷嬷自讨没趣,不再多话。房间里只剩下癸八尽力克制的喘息,和压抑在喉间的轻微呻吟。我耳力太好,连汗珠滴落在地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仿若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