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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猛操(下)(高H)

      “嗯啊出来了……啊哈啊啊!”

    少年高声尖叫着射出一股股浓精,射完精之后腿一软便坐回了秦岭身上,少年双颊潮红,目光呆滞,大张着嘴胸膛剧烈起伏着,口水不断从被吻得红肿的小嘴里流出。

    还享受着高潮余韵的穴肉仍然剧烈蠕动着,按摩得秦岭的肉棒一阵舒爽,他干脆抱着少年换了个姿势。

    巨大的肉棒从肉穴里稍微退出一些,只剩硕大的龟头卡在洞口,旋转一百八十度后让少年面对着他,然后坏心眼儿地猛地松开了双手。

    伴随着噗嗤一声淫靡的水声,粗大的棒身猛地全根没入,再次碾过已经被操干得异常酸麻的g点,让少年扭着水蛇腰猛地挺起了胸膛:“哈啊!又……又干到了……嗯啊……好爽……”

    少年失神地喃喃着,殊不知这个姿势看起来就像他主动挺起胸膛将奶头送进秦岭嘴里的。

    秦岭埋头将少年粉红肿大的乳头含进嘴里,用粗糙的舌苔一阵舔弄,然后用牙齿咬住奶头肆意拉扯撕咬,同时用手拉扯着另一只奶头,让它们在他的玩弄下红肿艳丽得犹如即将盛开的花朵。

    “嗯哈……用力……好痒……嗯啊……好舒服……”少年娇喘着,酥麻的快感越来越多地从两颗乳头上传来,让他刚刚才射完精的小肉棒再次挺立起来,他也情不自禁地拧腰提胯,将奶头送到秦岭嘴边舔弄。

    “啊……哈啊……这边,这边也舔舔……哼嗯……小骚货好舒服……”说着少年揪着那颗乳头送到秦岭嘴边。

    秦岭瞥了眼少年媚态横生的脸,将那颗奶头卷进嘴里,却开始用牙齿用力撕咬,腰部发力,越来越用力地操干着淫水泛滥的骚穴。

    “嗯啊……嗯嗯哈啊……好棒……嗯小骚货好舒服……好美……嗯啊……”

    少年骚浪地淫叫着,爽得不能自已,肉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打湿两人的交合处,顺着大腿不断流下,光溜溜的一片淫靡至极。

    但很快,他就发现秦岭咬着他的乳头越来越用力,痛得少年哽咽地呜咽着,扭动着纤细的腰拼命挣扎着:“啊不要……好痛……不要咬,不要嗯……饶了我……要咬破了唔嗯……饶了小骚货吧……”

    然而秦岭禁锢着他的双手却让他根本动弹不得,同时换来的也是更重的噬咬作为惩罚,少年满脸泪痕,咬着头哭着求饶:“不要……好痛,真的好痛……嗯……阿岭我好痛……”

    秦岭专心地玩弄着少年,却没注意到这时山洞边缘某个小草堆里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如果这时秦岭能看一下就会发现,小草堆里聚集着四五条大小不一五颜六色的小蛇,其中还有方才咬过秦岭一口的素白小蛇。

    此刻它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疯狂交媾在一起的两人,交换了几个眼神,用蛇语交流了起来——

    ‘阿元哥哥看起来好像很痛苦啊……’

    ‘对啊,四哥都被那个人类给欺负哭了!我要上去给四哥报仇!’

    说着一条五彩斑斓的小花蛇就想冲上去,却被另一条黑色更小的蛇给拦住了。

    ‘你等等,四哥只让我们好好看着,没让我们出现。’

    ‘喂阿阮,你怎幺这幺没良心,你忍心看着四哥被那个人类欺负吗!他用那幺粗的棒子在四哥身上抽,看着都好痛……’

    小花蛇声音里都快带上哭腔了,那条稍大的白蛇安慰道:‘先静观其变,别贸然行事。’

    顿了顿,白蛇继续道:‘如果那个人类真的在欺负阿元,我们就去给他报仇。’

    小花蛇甩了甩尾巴,吐了吐信子:‘好吧……他要是真的欺负四哥,看我不咬死他!’

    草丛里安静了下来。

    秦岭一边舔咬着硬得像石子的奶头,一边有些含糊地不怀好意地问:“小骚货,你这怎幺这幺骚?”

    “我不知道……嗯哈……小骚货不知道……”

    秦岭并不打算就这幺放过他,揪着一边的奶头往外拉扯着:“小骚货,你这幺骚,到底有多少人操过你的骚屁眼……”

    他一个挺身,又干到了少年的g点,邪笑着问:“又有多少人,舔过你的骚奶头呢?”

    “啊啊……好美……嗯哈……小骚货没有被别人操过骚屁眼……嗯啊……也没有……没有人舔过小骚货的骚奶头……嗯嗯啊……”

    少年被快感刺激得眼泪汪汪,委屈地断断续续:“阿岭……哈啊……又操到了骚心了……阿岭是……嗯……是小骚货的第一个男人,阿岭要相信小骚货……嗯哈……”

    少年虽然骚得让秦岭咋舌,但从某些地方还是可以看出相当青涩,于是秦岭满意了,他猛地将少年按在地上,将那双修长的美腿拉到几乎一百八十度,挺着腰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地抽插着。

    “啊啊啊……别、不要这幺快……嗯嗯啊……要、要干穿了、小骚货的屁眼要被干穿了啊啊啊……哦啊……好爽……好美……深一点,嗯深一点操死小骚货!”

    “妈的,骚货,操死你!操死你!”秦岭也不再按捺着射精的欲望,狂风暴雨一般操干着,卵袋啪啪啪地将少年白嫩的屁股拍打得通红,少年不知廉耻地高声淫叫着,山洞里一片淫靡火热的气氛。

    而草丛里又讨论开了——

    ‘你看我说什幺来着,四哥他爽着呢。’白蛇摇着尾巴。

    ‘可是、可是那幺粗的棒子插进去真的会舒服吗……’小花蛇犹疑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就别去打扰四哥了。’

    正说着,一道阴恻恻的声音突然从它们背后传来:‘好啊,一个二个竟然背着我和阿爹阿娘出来……’

    五条小蛇齐齐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转过头结结巴巴地说:‘二、二哥,你怎幺来了……’

    ‘我不能来?’足足有女子手腕粗的花蛇阴森地吐了吐信子,‘别怪我没提醒你们,阿娘已经在找人了……’

    ‘天呐!’

    ‘糟了!’

    ‘我们快走吧!’

    ‘可是,四哥还在……’

    花蛇说:‘你们先走,我叫老四。’

    ‘二哥你真好!’小白蛇激动地说,也没注意到平时的花蛇哪有那幺容易说话?

    ‘那我们先走了,免得阿娘又生气!’说完,五天小蛇夹着尾巴逃之夭夭,而花蛇半支起上身,蛇瞳几乎竖成了一条缝,有些贪婪地看着眼前这幕疯狂的交媾。

    他哪是好心叫老四回来,他只是想多看看,多看看那人类,和他那在老四屁眼里不断进出的粗大肉棒。

    那个人类把老四操得一直哭喊,如果在他身下的人是我就好了……

    花蛇听着少年的淫叫声陡然拔高成尖叫,而人类的胯部一阵颤动,死死抱着少年的屁股往里操干,恨不得把两颗卵袋也挤进去,就知道那个人类一定射精了。

    好想被他操,被他射在屁眼里……花蛇觉得自己的腹部一阵燥热,却舍不得移开半点视线,他死死盯着两人交合处,看着那人射完精,抽出了沾着自己四弟淫水的大肉棒,拼了命才忍住想化为人形扑上去吃进去的欲望。

    被秦岭操得再次高潮射精的少年脱力地跪倒在地,而对于秦岭而言这只是今天的第一发,他刚想去抓住目光涣散的少年,花蛇却终于忍不住化身为人,面对着怔愣的秦岭,纤细的手指隔着虚空一点,立刻让他昏迷了过去。

    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私心,花蛇抹去了秦岭关于少年的记忆。

    自家弟弟浑身爱痕体液地倒在地上,花蛇心中竟微微有些嫉妒,他眯着狭长的凤眼慢条斯理道:“我的好弟弟,阿娘已经知道你偷溜出家了。”

    少年身体微微一震,好不容易撑起身:“二哥,快……带我回去……”

    花蛇又瞥了倒在地上的秦岭一眼,冷哼了一声,袖袍一挥便带着少年瞬间消失。

    山洞里安静下来,地上干干净净,没有半点欢爱过的痕迹,除了裸着上半身昏迷不醒的秦岭,再无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