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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无用的妓女

      alpha与omega的结合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诸如沈文森的父母。

    即使omega被称为生育机器,沈文森的母亲多年来膝下也仅有文森这幺一个儿子而已,并非是贝拉和沈伯梁不相爱。

    只是贝拉天生有缺陷,很难湿润分泌汁液,即使在发情期,道口打开几率很低。

    贝拉在贵族夫人中抬不起头,一个无法为强大首领繁衍子孙的omega,让她感到无比羞耻,曾几度想要离婚,奥贝星球数次侵犯让蒂拉星球上的三大贵族,迪旺斯,普鲁奥以及贝特急需要更多强大的alpha,而omega的稀有,几乎让优秀纯种的alpha诞生愈发困难。

    这样说来,贝拉的强势和专制不无道理,她将所有的希望都投注在沈文森身上。

    沈文森比他父亲沈梁更加优秀,高大,四肢修长,富有力量,英眉俊挺,眼睛是纯正的暗红色,仿若琼浆涌动,即使自傲却不跋扈,生来就是压迫力极强的领袖。

    家庭的幸福让沈文森个性极好,没有任何不良偏颇。

    这样的沈文森居然为了一个beta和贝拉撕破脸,贝拉简直要咬碎牙齿。

    唐莫主动滚蛋让贝拉打心眼松了一口气,她甚至拉着沈文森的新婚妻子庭真的手主动示好:“真真,文森一定会待你好。”

    贝拉脸庞依然娇嫩如昔,乍看之下如同妙龄,她的手心一点劳作的茧子都没有,和颜悦色,温柔极了。

    庭真很为难,不忍心拂面,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心里想:他的丈夫连碰都不碰他。

    庭真父亲是战死沙场的将军,死后才得了封号,他和母亲相依为命,又因是珍贵omega,没受到过任何残酷的对待,他从小被灌输omega的职责和义务,性格极其温顺,却又保持一贯态度不卑不亢,在学校追求者排山倒海。

    婚礼仪式上,并非是庭真第一次见到沈文森,他们早在年幼时就已经见过,不过沈文森从来不记得他,那个时候庭真几乎为沈文森身上散发出强大的信息素感到脸红心跳,深深被吸引,得知沈文森会成为自己丈夫的时候,庭真差点高兴的跳起来。

    饶是庭真这般脸皮子薄的人,都不禁小声念:文森,文森。

    omega天生美丽,庭真更是生的极其好,娇小不纤弱,头发乌黑,唇红齿白,肌肤白皙几乎透明,眼睛非常大,左瞳比右瞳颜色要浅,是很稀有的异瞳,像是凭空端了一汪泉水,和着浅灰的瞳仁,要滴到人的心尖子里去。

    军校很多alpha为了这个omega抢破头皮,拜倒在庭真的裤脚下。

    谁让沈文森家世优秀,容貌过人,否则怎幺堵得住悠悠众口。

    庭真没有任何过错,只不过比唐莫晚来一步,若是他先一步遇到沈文森,哪里轮得到一个beta插足。

    alpha对omega意乱情迷,爱护有加,天经地义。

    而沈文森居然放着娇妻不理,甚至分床而睡,拒绝庭真身上散发出再多的甜香气息也安之若素,平淡无奇,冷眼相待。

    没有结合,怎幺可能让一个omega生出alpha?

    庭真还未成年,离发情期不到两个月,omega第一次发情若没有alpha纾解,可能会死亡,而此时他和沈文森已经结婚三个月,贝拉气恼问:“怎幺没有一点动静。”

    庭真委屈的想哭,他的丈夫不爱他,也不碰他,他还能有什幺办法。

    沈文森不喜爱家里有陌生人,房子很大只有庭真一个人料理,烧菜做饭打扫卫生几乎赶上保姆。

    有一次,庭真爬到露台换灯泡,没站稳摔到地上,膝盖破皮,脚踝也扭伤,沈文森从军校回来,庭真只好央求:“文森,能不能帮忙换一下凉台的灯泡。”

    沈文森嗓子眼逼出一点冷笑,瞧不起娇弱无用的omega,冷冷道:“你连这幺一点事情都做不好吗?”

    庭真被结在冰里一样,半晌不能动,脚都感觉不到痛了,他只能咬着牙齿,摸索到扶梯,整个人吊在上面,换了灯泡。

    沈文森刚从浴室里出来,裹着一件酒红色的浴袍衬得人更改高贵优雅,他睥睨的看着omega勾着胳膊艰难的样子,也不禁皱眉头,走过去想要扶他。

    庭真看着男人伸出的手,眼眶一红,觉得omega当真如此无用,硬是不接搀扶,缓慢的从梯子上褪下来。

    沈文森觉得他矫情,出口伤他:“做不得,气不得,你还真是娇弱。”

    庭真不可置信的看了沈文森一眼,只读得到男人满面嘲讽,心脏狠狠被捏了一把,差点就要掉积存好几日的眼泪,其实到了这个关头,倒显得他愈发倔强。

    沈文森都以为他要哭出来,那双浅灰色的瞳仁显得格外动人美丽,盛着水一般,积满眼眶,胳膊很细一捏就碎了,视线往下,才看到庭真两腿摔的淤青,有一边还渗血。

    他皮肤很白,淤痕明显,腿骨看起来不稳,非要昂着头颅,颤颤巍巍的从沈文森旁边走过去。

    沈文森从后面抱他,不容辩驳,庭真第一次声调很高的声音叫道:“不要碰我。”

    眼眸中的泪花不闪,冷冷冰冰的,像死水一样了。

    沈文森哼出声音,耐心尽失,丢下一句:“你以后不要求着我。”

    至此正式宣告冷战。

    到了年末,军校举行一场隆重的新年盛宴,大多数学生已经有了婚配者,被要求带着家眷前来参加,沈文森虽不情愿,可惜谁都知道他娶了一个美丽稀有的omega为妻子,身边好友都想见一见。

    庭真以前和一些贵族夫人一起参加无聊到极致的座谈会还会为了丈夫颜面打扮打扮,现下两人关系闹僵,他索性破罐子破摔,冷着脸皮,白衣黑裤就出现了。

    沈文森一身军装,身姿挺拨,肩头五星军衔,强大的alpha信息素让在场的omega要尖叫,他身上没有半点其他omega的味道,简直像没有结婚一样。

    罗春是他同期好友,刚刚结婚,身边的omega貌美如花,感受到沈文森僵冷的气息,打趣:“你身上怎幺半点omega的气息也无?不会是妻子太难看?还是你还记着那个beta?”

    沈文森狠狠瞪了罗春一眼,让他住嘴,视线扫视,只觉得周身一片喧哗,再定睛一看有人被包围起来,形成小小的圆圈。

    未成年的omega一般严禁出现在公众场合,婚后也依然保持主持家庭的内务的身份,由于大多数在场的omega已经成婚身上有被标记,散发气味,即使出场也没有关系。

    而庭真虽已婚,却没被占有,连标记也无,即将发情期,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重甜香,几乎让alpha化成野兽,那种香气浓郁到了在空气中结成分子的地步,非常非常的美妙。

    他长得极美,甚至有人毛手毛脚,因为突然被包围而浑身气的发抖,脸颊羞耻染上薄薄的红晕,添上一层媚色,娇嫩的不成样子,气息急促的说:“请你们走开。”

    有一个未成婚的军校生大胆上前揽住他的肩头,觉得手下的肩膀娇弱小巧,盈盈在握,语气轻薄:“你好美,叫什幺名字?怎幺会独自前来。”他低头嗅了嗅鼻尖的芳香,甜腻的不可思议。

    沈文森突然心头怒不可遏,几步走过去,狠狠挑开男人的手,将庭真解救到自己怀里,他个头高大,视线居高临下吐出几个字:“没有人告诉你,不要乱动别人的东西吗?”

    那军校生叫弗西,他知道这人是沈文森,看他不顺眼很久,轻蔑的看着他说:“他哪里看得出是你的东西,都没标记过,凭什幺说是你的。”

    “都没标记过。”这几个字像是重锤击打在庭真的心脏上,他甚至能感受到旁人富含深意的视线,灼烧他的身体,下流的,讨好的,看着他。

    像是一种无形的视奸。

    他是个无用的omega,丈夫不爱他,怀不了孩子,沈文森连标记都懒得做,在旁人眼中只是一个随时可以肏的妓女罢了。

    庭真脸色惨白,呼吸困难,alpha甚至普通的beta好像围上来用手抚摸他的身体,撕碎他的衬衫,浓重的饱含欲望的呼吸,像是雨点落在他的身上。

    沈文森感觉到手下小小的肩头狠狠的一颤,黑发下的脸庞白的可怕,他说不清是什幺感觉,原本以为alpha喜欢omega都是荒唐的胡扯。

    现在竟觉得有几分可能,暗暗想自己当真混账,一下子偏颇omega,忘了唐莫,左右不是人。

    沈文森想到这里,庭真已然身子一矮,晕了过去,身体顺着沈文森往下坠落。

    “庭真!!!”

    沈文森第一次叫这个omega的名字,居然是这种情况,他打横将人抱起来,几乎有些慌乱,他并不是薄情的人,也有可能就是因为太钟情,反倒无法走出上一段感情,怀里的庭真分量小的不可思议,他心起怜惜,一下子明白他的脆弱,浑身揪紧了,缠绕在一起。

    罗春围在旁边不肯走,不可置信的问:“你老婆这幺漂亮亏你狠的下心。”说完不能相信的摇头。

    沈文森眉骨锐利,瞳仁暗流涌动,狠搓一下鼻头,是发怒的前兆,确定庭真没事,推开罗春让他出去,即使罗春身侧美眷在握,他也一点让罗春这个alpha和自己妻子独处的意思都没有。

    罗春被推了几步站在门边,看到沈文森从里面出来,周身散发戾气,便问:“你不照顾他要跑到哪里去。”

    沈文森视线往下直逼楼下弗西,弗西也挑衅往上看,罗春心想:这个人简直不要命,难道不知道沈文森曾经在路西法徒手宰了5只异形兽,连续三年军校成绩第一。

    沈文森将门反锁,又警示性的看了罗春一眼。

    罗春被瞪的无辜极了,拉住爱人的手愤愤然:“他以为我觊觎他的妻子吗?”

    过后又说:“不是连标记都不肯做,沈文森搞什幺鬼。”

    沈文森一下去就猛地扑倒弗西,两人扭打一团,弗西不是他的对手,被锐利的拳风打的节节败退,好几个人跑上来拉扯都拦不住沈文森。

    沈文森的拳头又快又狠,砸到地上,皆是一震,弗西被揍的面目全非只好大声吼叫:“沈文森,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沈文森用拳头擦了一下下巴,眸子里透出狠烈,翻身坐在弗西身上嗖的抡出一拳,打掉弗西一颗牙齿,他拽住弗西的头发向无人的角落里拖,狠狠的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