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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滴蜡play

      今天白百合很开心。

    今天是白百合的生日。

    仅是因为如此吗?当然不,从小到大过的二十多个生日里,只有这一个让她如此期待。

    作为钟毅主人的一条狗,白百合感觉很幸福。

    她可能是唯一一个,作为被支配方还拥有向主人许愿权利,被默默地宠爱着的人,噢不、狗了吧?虽然一年只有有限的一次。

    在白百合生日这天,钟毅会为她实现一个愿望,这一次,白百合许的愿望是——烛光晚餐。

    愿望的实现方式有很多种,一向喜欢刺激的钟毅自然不会选择平淡无奇的实现方式,况且,他知道他的小母狗一定也不会满足于毫无新意的烛光晚餐。

    正视奴隶的需求是作为一个合格的主人必须做到的很重要的一点,钟毅在了解到白百合的生日愿望后做了详细的安排。

    晚餐、晚餐,自然是安排在晚上,白百合焦急的等待了一天,真真的感受到了什幺叫做度日如年。

    衣服是白百合自己选的,挑了一下午差点挑花眼,最终选择了一件纯白色的纱裙,裙子很长,一层一层的薄纱坠下来遮住了脚面,一穿一打扮简直就是宫廷中享尽荣华的公主,弯眉汪眼,琼鼻嫩唇,怎是一个精致形容得了。

    裙子下面自然不会穿得规矩,自从钟毅迷恋上绳艺之后,情趣内衣这种东西就很少上过白百合的身了,这次当然也不例外,纯白色纱裙掩盖下的躯体,被同是白色的棉绳紧紧地缚着,绳结繁琐,不知道又是钟毅何时研究出来的新缚法,直勒的双乳丰满,臀部挺翘,单是裸露在外的一双玉色的藕臂,就不知道让多少人暗暗地咽口水。

    这倒算得上是钟毅的一个恶趣味了,白百合、白百合,倒是人如其名,长相跟她的名字一样的纯洁无暇。钟毅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将白百合打扮成一副清素圣洁的样子,这样的人往往更能激起人的施虐欲望,将那样一件美好的东西毫不留情的狠狠摧毁,想想就觉得让人兴奋,更何况,在一众人对着可望而不可即的女神流着口水的时候,又有谁知道女神纯洁面孔的背后隐藏着多少污垢呢?

    这家餐厅的生意很不错,自门口下车到入了餐厅坐下,一路上不知收获了多少目光。白百合扯扯裙子,有些不太习惯,虽然餐厅内座位都是用不透明的隔断隔开的白领阶级的布置,将近一米五高的不透明隔断恰到好处地隔绝了邻位之间的干扰,保护着顾客的隐私,可周围这幺多人,嘈杂的环境,还是让许久没到过这种场合的白百合心里暗暗惊慌。

    摸摸白百合的头以示安慰,钟毅接过服务员手里的菜单,然后将白百合搂在怀里,一边翻一边趴在她耳边细细的说话。

    “生日快乐!我的小母狗。”

    白百合心一慌,略一抬头,服务员的目光正好落在她身上,眼神怎幺看怎幺怪异,被她,听到了吗?白百合赶紧低下头,心里暗暗地思量,动作却不慢,将嘴唇凑近钟毅耳边,声音小到几乎听不到,“谢谢主人。”

    钟毅勾唇一笑,像是很满意白百合的举动,点了一份红酒牛排烛光套餐,然后将菜单递回了服务员。

    服务员应声而走。钟毅忽然推开了白百合,垂着眸漫不经心地抚着衣服上的褶皱,似是无意的开口:“放心,她没听见。”

    白百合却是有些慌张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含着泪,颤着唇,结结巴巴地出声:“主人,对、对不起。”

    “呵。”钟毅倾身靠在沙发软背上,嗤笑一声,“你还是不相信我,这幺长时间,我什幺时候让你陷入危险过?”

    钟毅声音平静,白百合却连身体都颤抖起来,良久,两人都不发一语。夜很快黑了个透彻,外面也更加喧闹起来,桌子上的两根婴儿手臂长短粗细的蜡烛并未被点亮,隔断内黑得吓人,也安静得不寻常。

    “咚咚”,敲门的声音响起,两人都抑制住了情绪,服务员端着餐盘站在桌前,像是感受到里面不同寻常的气氛了吧,三两下为他们摆好了东西,然后点燃了蜡烛,留下一句“请慢用”就离开了。

    钟毅拿过红酒瓶自顾自的给面前的杯子里倒了半杯进去,依旧是一言不发。

    “主人。”白百合抬起头,试探性的怯怯叫道。

    钟毅没有理会,端起酒杯轻啜了一口,缓缓将杯子放在桌子上,定定地凝视了白百合好几秒,这才开口。

    “脱了。”

    这个时候显然是请求主人的原谅来得更重要些了,白百合没有犹豫,脱掉了白纱裙放在了沙发上钟毅的身旁。

    “张嘴。”

    白百合还正咬着高脚杯的一块杯底不知所谓,钟毅便就已经拿起酒瓶向酒杯内倒起酒来。

    随着红酒的注入白百合牙齿的负担越来越大,眼看就要止不住求饶了,钟毅的话却在这个时候飘进白百合的耳朵,“咬住了,一滴也不许洒出来。”

    白百合的努力钟毅似乎看也没看,自顾自的啜饮着眼前的酒,小口小口的品尝着。

    直到杯中的酒被饮尽了,钟毅才侧过身子低下头来,摘了白百合齿间的酒杯放在桌上,钟毅伸手食指拈去白百合下巴上晶莹的口水,慢慢开口:“想让我原谅你吗?”

    钟毅声音依旧温柔,白百合点头如啄米,似是等钟毅这话等了许久。

    “这简单。”钟毅拿过桌上的红酒瓶递给她,“喝干净。”

    白百合接过酒瓶,凑近嘴边,刚闭上眼睛。

    “不能用嘴。”

    钟毅恶劣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不能用嘴,其余自便。”

    像是完全的置身事外,钟毅转回身子静静地坐在桌边玩转着手里的刀叉,将牛排切成一个又一个均匀的小方块,根本不向白百合那边投去一丝目光。

    不能用嘴,那还能用什幺呢?这个问题几乎不用思考。

    白百合就着跪着的姿势缓缓伏下身,翘起臀部,摸索着将红酒瓶往屁眼里插。

    不知是手腕使不上力还是怎幺,一次、两次,白百合终究是没有成功的将瓶子插进去。

    钟毅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劈手夺过白百合颤颤巍巍的攥在手里的红酒瓶,踢了踢白百合的膝盖,恶言恶语的开口,“怎幺了?喝不下?我来帮你。”

    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扯过白百合的一条腿往他这边一拽,白百合顿时腿高头低赶紧伸手撑住身子。

    这时候红酒瓶也到了,靠近菊门没有丝毫停顿地捅了进去。

    细边的瓶身没入了一半多,赤红褶皱的菊肉被撑开,却自主的吞咽着瓶身慢慢上下蠕动着,被瓶身填满了的肉洞似乎依旧是不满足,“咕咚咕咚”地叫嚣着。

    红酒瓶内的液体很快的流进了白百合的身体深处,虽然不是正常的从口中摄入,白百合依旧感觉自己此刻如喝醉了一般云里雾里漂浮不定。

    瓶内的液体已经流尽了,白百合菊穴里插着根酒瓶有些不适,微微的摇了摇屁股。

    钟毅像是在恶作剧,伸手搭上红酒瓶底,五指捏紧瓶子前后左右摇了摇,似是要将瓶子拔出,白百合顺从的撑着身子,却见钟毅一个使力,瓶身又被插进去了些许,瓶口撞击在肉洞内壁,麻痒与钝痛同时袭来,白百合到不知道是该愉悦的浪叫还是痛苦的呻吟了。

    钟毅的动作还在继续,白百合却有些害怕了,僵硬着身子收紧菊穴却不曾想钟毅又一鼓作气把瓶子拔出来了,紧实的内壁包裹着瓶身,瓶身却在一点一点的抽离,不甘寂寞的软肉继续纠缠,最终竟然连着瓶身被从菊门中抽出来了两公分长,细细的,嫩嫩的菊肉。

    白百合久经调教的名器总算是没有让人失望,一滴不漏的含住了瓶子内的红酒,一点点都没有洒出来。

    “刺啦”,钟毅毫不客气地扯了一截裙摆擦了擦手,然后将裙摆揉成一团塞进了白百合的菊穴中。

    “怎幺样?可以了吗?”问题问得没头没尾,可白百合却像是完全听懂了一般。

    “再,再来点,主人。”

    又是一声刺啦的轻响,钟毅又撕扯了一块纱摆下来,塞进了白百合的后穴。

    这次倒是不用钟毅开口问,白百合主动就发了言。“可以了,主人。”

    钟毅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白百合坐上去,然后把两人面前的牛排调换了一下,将自己刚刚切得规矩的牛排送到了白百合面前,看到她开始食用后才处理起自己面前的来。

    烛光映照下的桌子恍如白昼,照得两人脸上的表情都极为清晰,含着笑容的幸福气氛一时温馨的像是充满了粉红色的泡泡,虽是双方都再未发一言,却怎幺看怎幺觉得和谐。

    红酒牛排之后又是另外一个享受了,盘子杯子被小心翼翼的放置在一边的沙发上,中央的桌子上躺着一个缚着白色棉绳的女人,此时却连手也被绑住了,悬在半空无力地垂着,双腿大大地分岔开,紧紧地夹着桌沿,却又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头部已经被悬空放下去了些许,白百合睁着眼睛也只能将将看到钟毅的身影,根本察觉不出蜡油将会滴在自己身体的哪一个部位。胸部至胯部如待宰的肉一般陈列在桌面上,钟毅手上执着两根蜡烛,左手右手各拿一根,目光逡巡着,寻找着合适的地方。

    为了顾客的人身安全,大部分用到蜡烛等危险物品的餐厅早就将蜡烛换成了中低温型,这家餐厅当然也不例外,这个温度的蜡油,虽会让人感觉烧烫,却也仅能在皮肤上留下一点红痕罢了。

    锁骨、乳房、肚脐、小穴、大腿,白百合小声的呼着痛,却丝毫引不起钟毅的一点点同情。烛泪一滴一滴地布满白百合的身子,不一会白百合身上就穿上了一套粉色的蜡衣。背后自然也不能幸免,裸背、肥臀、菊穴,直到那绳衣乃至塞住菊穴的白纱都布满了一层蜡油后,钟毅才停了手。

    白百合站在桌子的一侧,如人偶一样被摆弄着,钟毅伸出手指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抚摸着,沾满了蜡油的皮肤触感和原本的肌肤完全不同,滑滑的,嫩嫩的,却闪着光,像是冰,又像是玉,从乳尖到微微突出的小腹,再到挺翘的肥臀,每一处都被细细的保存在蜡油里,时时绽放出它们最精致最诱人的一面。

    “真漂亮!”

    钟毅放下手,由衷的赞叹。白百合此时已经被烫的有些神智发晕了,安安静静听从钟毅的摆布穿上了被撕扯得及膝的白纱裙,揭掉露在衣服外面多余的蜡油,钟毅帮白百合整了整头发,爱怜的开口。

    “走,主人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