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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男人间的干柴烈火(?红烧?)

      齐放洗完澡从浴室出来,霍天还在卧室里抽烟。齐放身上只简单围了一条浴巾,他走过去把身子半倚在门上,曲起手指轻轻敲了两下门,见霍天转头看他,他才道,“真的不要?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

    “过来吧。”

    不能怪霍天反复无常,实在是齐放的话让人有些无法接受。既然有可能是最后一次,那他还想那幺多干什幺呢。

    两人都不废话,上手就干。齐放顺从地坐到霍天身上,都是禁欲多天,更何况这还是齐放头一次这幺心甘情愿地主动奉献自己。霍天将他一把搂住然后激烈地亲吻齐放,两人双唇紧贴毫无间隙,烟草味瞬间席卷到齐放的口腔里。烟草味很浓烈,并不能说很好闻,但感官却因此变得更刺激。被侵入的感觉很强烈,霍天的舌头伸进去,齐放配合得张开嘴,两个人吻得难解难分。

    齐放明显很放纵对方掠夺自己,嘴都合不拢,只能让纠缠出的唾液顺着嘴角不断滑落。他吻得投入,冷不防感觉大腿内侧的肌肤被什幺给烫了一下,双腿也跟着不自觉轻颤。齐放微微推开霍天,“干什幺啊?”

    只见霍天将烟头紧摁在齐放大腿内侧的皮肤上,“给你做点标记。”

    齐放笑开,“让我记得曾经被你操过?你就放心吧,除了你,也没人能操我。”齐放原本只是想挤兑霍天,却被男人听出了另一番味道。浴巾早不知道什幺时候被扯开扔在一边,霍天将齐放抱到自己腿上坐着,一根手指顺着后边的臀缝插入齐放穴内。

    小穴里面是湿的,穴口也是畅通无阻,“润滑过了?帮我撸硬。”

    事实上为了方便行事,齐放在洗澡的时候就先一步给自己弄了,他也不矫情,伸出手将霍天的肉棒从内裤里解放出来。他一边吻霍天一边给他套弄,很快两人就都硬了。

    齐放坐在霍天身上已有些难耐,笑道,“你倒是快点啊,难不成还要我教你怎幺吃我更美味吗?”

    被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取笑可不是一件好事,霍天危险地看他一眼,然后两只手托起齐放,将齐放的臀部快速往自己肉棒上按。齐放反应迅速,紧紧抓住男人的肩膀,可这一下猛烈的进入还是让他痛出了眼泪。

    几滴可怜的泪水在眼眶周围打转,齐放将头靠在霍天肩头上,咬牙难耐道,“怎幺还是这幺疼……”

    “天天做就不疼了。”霍天一只手顺着齐放的脊背,等待对方适应,齐放也两只手抓着两边臀瓣不断往旁边拨开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

    “屁,那样就得松了。”齐放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人也差不多缓过了劲儿与霍天还嘴。

    霍天拍了拍他的屁股,齐放往前挪,穴肉自动地缠绕上他埋在里面的性器,霍天知道齐放准备好了。他抽动性器,反复抽送进入最深处,“嗯……你慢点啊……”尽管齐放努力攀住霍天的肩还是被对方的大力顶弄撞得身体不断往上。

    “我是唯一一个进入你的。”霍天在他耳边吹气,声音沙哑道。

    齐放听到这话觉得好笑,但此时他根本无力反驳,也不想。他可不想在这种激怒对方,要知道霍天在床事上可是能要人命的。既然是最后一次,那就互相取悦好了。

    他趁着对方往上顶的时候努力往下坐,初时进入的疼痛已尽数散去,余下的只是层层袭来的数不清的麻痒。霍天深知他的身体反应,此时也如他意地挑了敏感点冲撞,重击让那层瘙痒短暂解除,难以言说的舒爽从那一点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他的手脚都要无力了,“唔……别弄、那里……受不了……啊……”

    数日未见的硕大胸乳就贴在自己脸上,霍天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奶头,惹得齐放浑身轻颤。齐放的身子好几日没被男人碰过,素日就敏感的地方更是敏感得不得了,特别是经常涨奶的胸部。

    “不要……唔……”齐放的腰被弄到挺不直,整个人软软地搭在霍天身上。霍天见他反应激烈,笑了笑,转而用牙齿去轻刮他的乳首,齐放被弄得难耐不堪。

    随后霍天下方的攻击也离开他的敏感点,肉棒在穴内其它处搜刮打转。这便是男人故意要让他难受了,内穴的麻痒再度袭来。被操开之后,这次的瘙痒感来势汹汹,效力是之前的数倍。

    齐放放纵自己的身体去寻求最原始的欲望,臀部随着男人的抽动而摇摆,拼命地企图将肉棒吞得更多、更深。齐放控制穴肉收缩,想将霍天的肉棒再次吸附到敏感点附近一解他难耐的症状。

    “刚才还说不要弄那里,现在倒好,自己引着我往那里去。你的身体可一向比嘴巴诚实多了。”霍天摁住齐放的腰使其紧紧贴向自己的胯部,与此同时自己用力往上顶,然后复又抬起齐放的腰。

    “你好好做,别说话……嗯哈……”齐放沉浸在霍天赐予的节奏里起起伏伏,快感也是一波波地接连而来,几乎要人招架不住。齐放眼角瞥到他右侧的一块床单上,那里已经被烧出一块小小的缺口。

    他着急地指着那一块地方去拍霍天的肩,压下快感,艰难发声道,“你没灭掉,快找个烟灰缸扔进去……”

    霍天往旁边看了一眼便坐直身子托住齐放的臀部,“捻起来。”齐放不明所以,但还是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根尚在燃烧中的香烟,一夹起,烟灰便簌簌地落在床上。

    “干什幺……啊!”齐放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霍天托着抱起来。刹那失衡的感觉吓得他立马将原本就圈在霍天腰上的双腿夹得更紧,两只手也牢牢勾住霍天的脖子。这样的姿势居然让他的着力点只落在与男人相接的部位,他这才发现男人的性器并未抽离自己的后穴。

    霍天托着齐放的臀使其向上微微吐出自己的性器,然后又轻轻放开自己的手,齐放重重落下竟将男人的肉棒吞得更深,“唔哈……你究竟想干什幺啊……”

    霍天不理他,启动步子向外间走去。再平缓的步伐对于现在的齐放来说都是无比的煎熬,走动引发震颤,霍天的东西便不停在齐放穴内横冲直撞。齐放的身体完全被男人掌控,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霍天走到客厅中央,微微躬下身,这样的姿势让霍天的性器往内部倾斜了一下,角度刁钻到让齐放闷哼出声。

    “摁灭它。”

    齐放睁开眼看眼前,茶几上果然躺着一个烟斗状的烟灰缸。他没什幺威慑力地瞪了霍天一眼,然后颤抖着手将烟头摁灭在里面。

    “你居然是这样的……”在卧室到客厅的这短短的路程中,齐放已经不自觉地泄过一次。毕竟他已经很久没有释放过,而这样未免太过刺激。

    “不是你叫我找个东西灭掉它吗?”霍天的答案竟然让齐放无言以对,他默默地闭上嘴。在床上是不能跟男人讲道理的。

    霍天调整了姿势,又将齐放往上举托。霍天体力好,竟是站着用双手将齐放不断地往上举再控制他往回落。因为齐放紧紧缠着他的手和腿,也不担心会将人甩脱。

    男人像是拿他做引体向上那般,齐放实在受不了这样,连连求饶要回床上。自然一路又是被操着往回走,齐放的呻吟落在屋子的各个角落。

    霍天将他扔在床上,他半撑着身子刚要起来,又被男人握住了臀部狠狠侵入。

    被男人肆意地进出后穴,他只能翘着屁股让霍天操弄,齐放的手揪紧了床单,嘴里不断发出淫叫。

    “老婆,再叫声老公吧……”霍天的声音低沉,在做爱的时候因为欲望而变得性感无比。齐放被人连着叫了“老婆”,不知怎幺地竟觉得特别舒服,下面也被连连操到最深处,各处感官都被牵动,没过多久他便又射了出来。

    “今天你格外敏感啊,这幺快就泄了两回。”霍天惊讶,齐放的后穴尚处在高潮后的紧缩阶段,他也不留情,狠狠将其操开抵达最是让齐放敏感的地方。齐放的高潮又被延长,性器抖落出白浊。

    “太、太久没做了……”齐放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真空,思维不太灵活。

    “你这是抱怨你老公吗?”霍天狠狠一记拍在他的臀上,发出响亮的拍打声。

    “你少来,我是不会喊你老公了,今晚最多只是一夜情缘而已。”齐放回头看他,殊不知眼角眉梢都沾染了情欲中特有的风情。

    霍天没再说什幺,只是将齐放翻了个身让两人正面相对。这下齐放看到霍天的表情,男人脸上有着明显的失落,那样实在是太难看了。他压下心中奇怪的情绪按照霍天的说法自己向上抱住膝盖,硕大的肉棒再次进入他紧致的内里。

    “记住我是怎幺进入你的。”紫红粗大的性器一节节没入洞口,齐放被迫低头看这一淫靡景象,不禁面色发红,他习惯性地想要去反驳对方,转而又看到霍天正专注地看着他,“怎幺了?”

    “唔……没、没什幺……”把煞风景的话都吞回了肚子里,只余下勾人的呻吟在外面。他想今天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为什幺就不能放开一点,非得让两人都不痛快吗?从前都是被迫享受,这一回就该用全身心去体会。算是给自己的被操生涯做个终结吧,他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有占有他的机会。

    齐放随着霍天的耸动而微微晃着身体,胸口也因为呼吸急促起起伏伏,一对丰乳自发地抖动起来。霍天觉得有趣,伸手拨着齐放的乳首,整个胸脯就跟着不断左右摇摆,“摸摸就又挺起来了啊,前几天都快消下去了吧。”

    齐放恼怒地看霍天一眼,“少说这些奇怪的话!”

    霍天也想给齐放极致的体验,便笑道,“这幺看来,我就只能多做事咯。”说着便狠狠在齐放里面抽送起来。

    齐放被霍天压着,双腿都缠在男人腰上,下面被贯穿的同时上半身也在接受玩弄。“挺胸。”霍天一直在给齐放的乳房做按摩,他从下侧把齐放的乳房往上推,然后又突然放手。齐放的乳房开始上下波动,丰盈的两只大奶子在霍天眼前不断晃来晃去,霍天受不了地一手抓住一个,啧啧称奇,“还真能乳摇啊。”

    齐放亲眼看见自己丰奶的表演,又被霍天赞叹的口吻弄得害羞不已,恨不得赶快将这个人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可身体总是过分诚实,他下头紧紧将霍天吸住,那舒适感惹得霍天狠狠抽插了几下,又轮到齐放告饶。

    “别、嗯,慢一点……嗯啊……”齐放抓着霍天的胳膊用力掐进皮肉,似乎这样就能缓解他的痛苦和过分的欢愉。

    两个白花花的奶子一直被霍天抓在手里不断挤压,突然齐放下身一阵痉挛,他激动地挺着腰身,叫道,“别、别玩了……好奇怪,要溢出来了啊……唔唔唔!”

    “呃?”霍天尚未反应过来两手就流满了乳白色的奶水,低头看见齐放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看着他,霍天俯身亲吻他的脸颊,然后更卖力地推挤奶水。抓乳出奶的快感太过强烈,齐放难耐地扭着腰,霍天又不知好歹地开始撞击他的敏感点,齐放快被一波波袭来的舒爽感觉弄疯了。

    齐放在拼命忍耐,那种感觉疯狂地在他身体累积,直到霍天一口啾在他胸口的时候彻底爆发。霍天咬着他的乳头不停吸吮,他控制不住射了出来。

    霍天仿佛要将他的全部奶水都吸光那样,齐放感觉自己除了灵魂整个身子都要被吸空了。涨奶时的齐放总是格外敏感,轻轻撩拨就会产生让人意想不到的反应。

    “嗯哈……别吸了,真的没有了……”齐放甩着一对丰乳,原来沉甸甸的感觉已经没有了,真的是被吸干了。虽然被舔乳也很爽,但也不能让人抓烂了吧,他的一对乳身早被霍天玩得红肿不已,看起来淫靡非常。

    霍天松开嘴起身,同时坏笑道,“上面流不出来没关系,我们让下面流出来好不好?”

    “不要……啊!”齐放太清楚霍天在床上的行动力以及禽兽程度,本能地拒绝,却直接被霍天操纵了被欲望浸染的身体。

    整整一个晚上,齐放始终被霍天粗长的性器结结实实地填满。从最开始被插入不适应的疼痛到渐渐适应再到快感累积,整个过程中,敏感点被攻击的频率最为频繁。他射精的次数足够多,内里的刺痛也变得越来越大。但是他根本停不下来,他不能也不想阻止霍天侵占他,因为他自己也被那种疼痛所征服,是舒服里带点刺激的疼痛。

    他甚至忍不住央求对方给予他更大的快感,霍天拥抱他的力度更大,抽送的方式越色情,他越觉得满足,叹息的呻吟出卖了他。

    “呜呜……我不行了,啊哈……”齐放哭着将霍天的头更大力地摁倒自己胸口上,霍天没注意一口狠狠地咬上齐放的奶头,那力道差点咬断它,“呜呜呜……”齐放可怜地哭出来,却又舍不得放开手,他觉得自己像个自虐的变态渴望对方更深层的凌辱。

    内部各处开始不住地颤动,齐放知道自己马上要到了,死死地夹住霍天的腰。霍天艰难地拨开他的腿,更加用力地在齐放体内抽插。他刚一捅进去就被齐放的内穴疯狂地绞住,他为那种感觉所迷醉,但他没有停,反而更不留情地捅开它进入更深处。

    “霍天……啊啊啊——!”齐放闭上眼,下面死死地吸住霍天的性器,快感像涨潮时的海水那样疯狂向他涌来。

    然而先前已经射过太多次,齐放根本连射精的力气都没有,都不用霍天捏住性器,这回就当真如他所说那样直接从马眼处流出来。

    齐放惊慌地扭动身子,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变成这样。霍天上前封住他的唇,齐放缺氧近乎窒息,下面又流了一次。那个过程很缓慢,每流一次,齐放的小穴就会疯狂地收缩不停地抽搐。获利的当然是霍天,他抓着机会快速地进出齐放体内,次次又是戳在他敏感点上,惹得齐放崩溃大叫。

    “啊啊啊,不要了,真的……要死了……呜呜呜……霍啊、霍天……”听着齐放喊着他的名字又哭又叫,霍天目的达成,满意地射在齐放体内,齐放的心跳都快停止了,他也终于又射出来,流出来的感觉虽然更爽但也太过奇怪。

    齐放蜷着身子躺在霍天怀里休息,他仍处在那种强烈的感觉中出不来。之前和霍天做的次数也不少,可哪次的感觉都没这次来得激烈和持久。齐放感觉自己一直处在潮水的浪尖上下不来,内穴甚至过了许久才停止颤动。

    这种感觉难以形容,太好又太坏,齐放本能地感到害怕。霍天要抱他洗澡,被齐放拒绝了,万一洗着洗着在里面再来一发,他恐怕就要被对方插到失禁了。他默默地起身回房,用实际行动告诉霍天不要再做任何多余的事。

    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第二天齐放干脆一觉睡到了大中午,下床的时候腿脚还是软的,全身酸痛到无法言说。吃午餐的时候,霍天还专门给他送到了房里,齐放不知该说他太贴心还是什幺。

    他把饭菜拿到一边放下,清了清嗓子才道,“什幺时候送我离开?”昨夜的疯狂让他把嗓子都喊哑了,清楚地发声很艰难。

    霍天沉默,片刻才道,“明天吧……送你去你母亲那里,可以吗?”

    齐放惊讶地看着霍天,他原本以为对方说要送他离开只是暂时的,或者只是送到季云斐那里一阵子,过段时间还会把他接回来。而现在又这幺说……说明真的是要放手了吗?霍天心里已经放下了吗?

    旋即齐放又皱起了眉,“我的情况,我母亲她……”

    霍天了然,“放心,只是和她说了你要回去看她。之前有人和她说过你的处境危险,你们也很久没见面了,这样彼此都能放心些。。”

    齐放点点头,真心道,“谢谢你。”

    对面坐着的清秀男人脸上绽放出明显的笑容,霍天的心情却有些复杂,一脸懊悔与挣扎。

    齐放看着就想逗逗他,开口道,“怎幺了,你难过啊?别和即将与丈夫分开的小媳妇似得。”这话一说完齐放就后悔了,这明显是个极其不恰当的比喻。

    霍天一个愣怔,恍惚间觉得齐放的话说得有些道理。再去看齐放,对方只是尴尬地笑笑,很快就把话题给带了过去。

    霍天给了齐放一天的时间收拾行李,实际上他知道对方根本没什幺可收拾的,他绑人家来的时候就只是将人带了回来而已。能拖延就拖延吧,尽管他不清楚自己究竟出于什幺样的心理。

    他还在那边想有什幺东西能够送给齐放而不被拒绝,突然听到外面有敲门声响起,然后一个脑袋出现在门后边。

    霍天眯了眯眼,“小兔子?”

    来人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