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别样的煽情(舔穴)
空气里满是骚气和血腥气。
齐放的脑子已经完全乱了,身体状况更是糟糕地不成样子。
腰部以下拼命地扭动,小穴更是极尽所能地将自我收缩这件事做到极致,然而得到的却是越来越多的麻痒感觉。
他快要疯了。
汗珠从身体内部蒸发出来,他全身又跟水洗了一遍似的。
假发随着他甩头的动作甩到脸上,然后被脸上的汗水黏住,一部分就这样粘在脸上。假乳也随着腰部的扭动不停晃动,因为动作太过剧烈,两个巨乳之间还会相互碰撞发出真实肌肤相撞那样的摩擦声。
皮裙也随着晃动飞舞着裙角,由此带来一些细小的风吹在臀肉上阵阵地刺激。两条长腿交缠在一起,劣质丝袜都快被高频率的摩擦给弄破了。
前端的性器胀痛到快要爆炸,后面的小穴更是欲求不满地流出淫液,一把火烧得齐放心头难受得紧,真想就这幺死了算了。
没有人来缓解他的痛苦。
没有人能拯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
他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清明,想到这些天来遭受的待遇更是感觉痛苦难言。身体上的,心理上的,他撑不下去了。
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药效发作得更加厉害。齐放再迟钝也猜到他被男孩下了春药了,真真是春情如潮令人溺毙啊。
齐放动作愈加激烈,全身上下疯狂地扭动,将他困在吊灯上的绳子也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摇摆着。绳子一晃一荡似乎随时都要被他自己扯下来,可他已经不在乎了,甚至觉得如果真被砸死了还算好呢。总比被报道成欲求不满而死好吧?他也不知道为什幺会想这些了。
他的呼吸变得短促,感觉吸入鼻腔的空气也是浑浊的。
他快死了,可离解脱真的只有一步之遥吗?
***
霍天刚踏入房间就被映入眼帘的画面震住了。
那是什幺样的一副画面呢。
房间正中的大床上站着一个上半身赤裸的人,长发被汗湿粘在他的前胸与后背,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被长发遮掩住的隆起的胸部。下半身是黑丝超短的性感皮裙,皮裙几乎遮掩不住那浑圆的臀部与从小穴中长出的猫尾……
陷在情欲挣扎中的男人浑身泛红,双腿厮磨着,脆弱的丝袜快被他自己给磨破。纤细的腰肢极大幅度地扭摆着,挺翘的臀部不停地向他这个方向晃动,毛茸茸的猫尾在空气中划着一条条优美的弧线。
太过煽情的画面,美臀与黑丝诱惑下的美腿。
霍天一路走一路脱,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他跪在床上,张嘴舔吻荡货裸露在外的大腿根部的嫩肉,齐放本就沉在欲望里十分脆弱,此时更是几乎站不住腿。霍天色情地抚摸着齐放的双腿,突然一手向下撕破了其中一条黑丝。
“嘶——”布料碎裂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让他有种施暴者的快感。霍天看着被他弄成一黑一白的两条笔直的大长腿更是激动。齐放就像个可怜的布娃娃任他摆弄,他想好好弄坏他。
他掀起齐放的裙子,菊穴就彻底暴露在他眼前,“荡货,连内裤都不穿光等操麽?”霍天往两边掰开臀瓣,连接猫尾的细棍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穴里将细棍吞得很深,霍天看齐放似乎很喜欢那根东西的样子整个人都变得暴躁起来,一下就把猫尾连同细棍从齐放体内拔出来。
“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齐放弓起了身子。
“不要夹着尾巴做人知道吗?”霍天说话的同时在观察齐放穴内的景致,他把自己的头罩在短裙下贴在齐放的臀肉上,那样子活像一个变态的痴汉。
温热的呼吸喷在穴口昭示着有人造访,菊穴激动地往那呼吸来源处凑。霍天伸出舌头舔了舔穴口,“唔啊啊啊!”这样简单的刺激对现在齐放的身体状况来说都受不了,他更加不耐地甩着头。
今天的齐放散发着比往日更甚的骚气,小穴都仿佛发着甜香味飞进他距离菊穴极近的鼻子里。霍天把菊穴稍微掰开一点,柔软的舌头一点一点地深入,时不时还在四周扫一圈引起菊穴的震颤。
“唔……”齐放边说边夹紧了双腿。
舌头很灵活,在齐放的穴内卷起又展开,还不断换着地方舔。齐放哪经得住这样的架势,被舌头进入、被舔肛都是别样的感觉,欲望作祟又升华成最刺激的快感。
“不要……嗯哈……”
舌头忽然伸直顶到了一个点上。
“啊哈——!”齐放昂头高声尖叫着射了出来。
霍天站起身嘴对嘴和齐放接了个长吻,霸道地将嘴里的水渍全都渡到他嘴里,他合不拢嘴流了一下巴水液。
“自己的淫液好吃吗?”男人问。
齐放的头脑尚未清明,听到这话又“翁——”一声炸开,那些都是他的小穴里分泌出来的……他的脸本来就已经够红了,现在又添上两坨特别大的红晕。
“也尝了甜头了……”男人话语间的停顿总是让人心惊,然后就听到他说,“光舔就射了,我可要罚你了。”
仍被春情控制着的齐放头脑昏昏沉沉也不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就算暂时缓解了一点没被彻底进入里面还是痒得很,他自动收缩着屁股。
霍天不满他的反应抽出腰间的皮带一鞭子干脆利落地抽在齐放的背上,原本白皙光滑的背部立马出现一道红痕,皮肤娇嫩得很,似乎底下的血液马上要破皮而出。
“啊疼……”齐放被抽得倒吸一口凉气。
然后是第二鞭。
“啊啊……!”
男人毫不留情,齐放的背部片刻间就纵横着道道红痕。
“不要了,求你……”抽抽噎噎的齐放像个可怜的小动物般红着眼睛低着头不敢直视男人,生怕又受到男人的责罚。
男人微微笑后竟真的放下了皮带,接着搂住他的腰微微屈身吻上他的背部。非常轻柔的吻,落在一道道伤口上,然后慢慢地吻过去。
起初是有些微刺痛,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唾液有愈合伤口的作用居然觉得舒服起来了。
“还要再多点……哈啊……”尚未消散的春药药性被男人的亲吻深刻地挑起,他被欲望驱使着说出羞人的话语,渴望被男人更深入地疼爱。
男人突然停止了动作,一把拽住了他的假发,“齐放,你今天拒绝了我两次,知道什幺后果吗?”
就算到了这个时候齐放的脑子还被另一个意志控制着,他茫茫然地与男人对视。
男人握住他被扣住的两只手腕狠狠地拽了拽,然后又拽了拽。
他霎时间清醒过来,渐渐清明的眸子无比震惊地看着男人。
他感觉到男人将捆绑着他双手的那根绳子使劲往下拉拽着,他的身子蓦然一轻——
吊灯被拽下来了?!
“啊啊啊啊啊!”他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来了,瞪大眼睛却只看见一片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