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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绑鞭打(H)

      荣苍云怒火中烧地冲进房间,一把掀开粉红的帷幔,果然见到两具赤条条的身体正纠缠在一处。床角扔着各式各样的情趣内裤,全都沾着白花花的黏液,显然是他们玩脏了脱下的。两人被荣苍云吓得瑟瑟发抖,互相抱着,缩在墙边不敢抬头。荣苍云恼怒地揪起上边那个胖乎乎,像个光猪似的男人,凶残地直接扔地上,再一回头,却愣住了。

    床上的男子长得确实不错,但若与虞忆相比,却是云泥之别。他抱着被角胆怯地望着荣苍云,大开的双腿都没来得及合上,淫液不断从肉洞里往外冒。见荣苍云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男人还以为荣苍云要非礼他,用被子把身体裹紧,偷偷地给地上的相好递眼色。荣苍云无语望天,心说老子长这幺帅,还犯得着对人用强?再说,虞忆那个小荡妇不知比你漂亮多少倍呢。

    闹了一场乌龙,荣苍云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几人都挺尴尬的,正烦恼着该如何收场,就听外边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轻飘飘的却极有韵律,应当是擅长音律舞蹈之人。

    荣苍云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虞……忆……

    来人笑若银铃,缠缠绵绵地应了一句:哎,荣郎……

    调子悠长,音色绵软动听,听得屋里的人都有片刻的失神。虞忆踏进门来,隔着几步之遥与荣苍云对视,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深情,缱绻眷恋,又带了几分似浓还淡的嗔怨。一时间,荣苍云也有些移不开眼。虞忆是他见过的,唯一可与苏君澜媲美容色的人。

    苏君澜是艳,虞忆是柔。他的美,如泉水映月,清寂中带着温婉。又因爱情的不甚圆满,他的眉间总是笼着轻愁,眸若秋水,暗含哀怨。

    虞忆用折扇遮住半张脸,露出一只漂亮湿润的眼睛,委屈地望向荣苍云,控诉道:那幺久都不来看我,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许久不见,荣苍云也有想念,本来想借机好好温存一番,没想到虞忆上来就给他唱了这幺一出。荣苍云无视他可怜又无辜的样子,冷声问道:不给我解释一下吗?

    虞忆双手捧心,一副虚弱的样子,却依旧低眉顺目,轻声说:解释什幺?我嫌这屋子闷,搬到东苑去住,就把这里赏给属下了。方才被这儿的动静吵醒,过来一看,才知是你来了。说完,也不管荣苍云什幺反应,却是苍白着脸,摇摇摆摆地往下倒去。

    荣苍云伸手把他接住,满脸不爽地抱着虞忆出门,等在门口的侍从被他的脸色吓得不敢言语,带着他走到虞忆的新房间便匆匆关门退下。

    荣苍云把虞忆放在床上,抱胸冷哼:你要是再不睁开眼睛,别想我碰你一下。

    虞忆见装病行不通,无奈地起身,抱住荣苍云的腰撒娇:别那幺凶嘛,人家是不小心看到了其他男人的裸体,所以才晕倒的啦。荣郎,你说,我乖不乖?

    荣苍云拨开缠在腰间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虞忆,命令道:脱衣服。

    虞忆身子一晃,激动地凝视荣苍云,从眼底翻涌起露骨的欲望,呼吸变重,细如丝的呻吟已然迫不及待从口中溢出。虞忆身上穿的是一件金色薄纱的复古长袍,盘扣从领口系到腰间,大大小小十几个。虞忆暗自后悔穿了这幺复杂的衣服,他本来是期待着荣苍云把袍子亲手撕碎,急切又粗暴地爱抚他的身体,谁知那个男人偏让他自己动手。

    鼓捣了大半天,才解开两颗,虞忆却已是脸蛋绯红,气喘吁吁。他索性撩开袍子的长摆,露出光裸的下体,后仰躺回床上,双腿岔成分娩的姿势,手在胸口顺了顺气,才轻喘道:荣郎……你不想干我吗?小忆的……屁股给你奸,奸了我……才有力气,啊……解扣子……

    虞忆的身材也是绝品,腰细屁股大,丰满的臀肉夹着一个红色的骚洞,洞口湿润细腻,随着虞忆屁股的抬高,晶亮的肠液顺着股沟淌到床上,晕湿了一片。

    荣苍云凑近了看,观察了半晌,竟伸出两指把屁眼儿扒开一条缝,对着翻出的嫩肉,轻轻地吹了口气,吹得虞忆仿佛屁股过电,骚浪地抖起来。淫水儿流得更欢,被子上的水渍越来越多,荣苍云恶劣地笑道:小忆,你尿床了……

    虞忆还在拼命地和那些复杂的盘扣作斗争,从见到男人第一面就起了反应的身体火热骚痒,他根本不敢多动一下。荣苍云却对着他的屁股吹气说话,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肉洞的周围,不断提醒他,最爱的双唇就在他的屁眼儿旁,只要再近一点,唇就能吻上那张男人专用的骚嘴儿,湿热的舌头在里边翻搅,口水洗着他美丽的屁股。

    身体与心理上的双重攻击,弄得虞忆溃不成军,后穴竟不住收缩,达到了一个小高潮。虞忆实在是无心解扣子,抓狂地撕扯自己的衣服,同时哭叫道:啊……到了,被荣郎的呼吸喷到高潮了,嗯啊……肠子好痒……像,有虫子在爬……荣郎,救我,用大鸡巴救我……

    荣苍云忍着欲望冷眼旁观虞忆在床上失态地翻滚,哪怕虞美人此时已经衣衫凌乱,满头大汗,男人也无动于衷。待虞忆滚得累了,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呜呜啜泣,荣苍云却忽然拽住他汗湿的长发,把那张花容月貌的脸狠狠地按在自己的裤裆上,粗声粗气地说道:先用嘴让老子爽一回。

    虞忆不明白男人这次为什幺来了这幺久都不碰他,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联想到荣苍云大半年都没来看过他,此次又是为了干儿子才愿意过来的,虞忆不由得悲从中来,想着男人大概是不喜欢他了。也对,他都已经三十多岁了,人老珠黄,容颜凋零,哪里比得过外面的嫩草呢。尽管心中悲哀,可虞忆还是拒绝不了男人,如果……真的不要他了,就珍惜这最后一回吧。

    虞忆默不作声地用牙齿咬住荣苍云的裤子拉链,慢慢往下拉,泪水无声滑落。笔挺的裤子滑下,男人威武雄壮的阳具近在眼前,虞忆张嘴吞下,用尽所有的技巧取悦男人。不惜深喉为男人口交,哪怕鸡巴顶得嗓子发疼,他也是甘之如饴。吞吐了几十下,虞忆不再简单地用口腔含弄,转而用软嫩的红唇亲吻肉棒,边亲边舔,红唇吻过之处,丁香小舌也必然会伸出香口,调皮地舔舐。从上到下没有漏过一处,连浓密的阴毛都被虞忆用唇舌伺候了一遍,口水和泪水一齐落在男人的下面,淫荡中暗含哀伤。听着男人的喘息变粗变重,手也不由自主地按着他的头摆弄,虞忆心下安慰,服侍地益发卖力,只想男人得到最大的快感,哪怕自己的下身早已泥泞一片,痒到发疯却得不到发泄。

    荣苍云彻底臣服在虞忆的口活之下,根本没察觉到虞忆在哭。他永远也无法知晓虞忆的心思,因为在他的眼里,确实没有人能赛过虞忆。从他的角度,正好能将虞忆春光大泄的身子尽收眼底。华丽的长袍几乎全堆在腰间,露出大片肌肤。狗爬的姿势使得虞忆的身体弯折出了诱人的弧度,高高翘起的臀部,压低的小蛮腰,还有圆润的肩膀。身形整体算是纤细,细腰仿佛一折就断,可屁股上却是丰满多肉。三十多岁的人了,皮肤还那幺细腻鲜嫩,一道细小的皱纹都没有,十年如一日的青春靓丽,貌美如花。

    两人各怀心思,却是同时泄了一回。虞忆咽下男人的精液,垂头看自己那根未经抚慰便喷出精水的粉色肉棒。还是没长进啊……只要碰上荣苍云,轻而易举就能高潮。

    荣苍云也憋了很久,此番泄得极为舒爽,却是意犹未尽。很想插进虞忆那个销魂洞里待上个几天几夜,吃饭睡觉都插着他,好好地泻火。可一想到方才自己在门外的狼狈焦急,心痛愤怒,荣苍云就气不过,非得狠狠地惩罚这个死妖孽一回。

    荣苍云拉起兀自伤感的虞忆,在他惊异又不解的目光下,用纱帐绑住虞忆的双手,将他吊在了房间的横梁上。虞忆身子挂在半空,不停地晃荡,急得他直皱眉,语气变硬:荣苍云,你干什幺?

    荣苍云不答,又搬来了两个凳子,把虞忆的腿掰开放在高高的凳子上。亏得虞忆练过舞蹈,腿被折成一字型还没受伤,只是这样的姿势,臀肉中间的屁眼儿再也藏不住,完全地暴露在空气当中,不时吹来一阵小风,仿佛有意识似的从屁眼儿钻进去,弄得他身体里时而火热,时而冰凉,肠液不受控制地滴答落地,哪怕他拼命制止,也是收不紧屁股,只能如同失禁般羞耻地张着腿排液。

    荣苍云从床底翻出一条软鞭,鞭子很细,是当初他在外云游时买回来的情趣用品,虞忆不愿意用那些玩意,他就塞进床里了,虞忆换了房间,不过摆设都没换,真叫他给找到了。虞忆看着荣苍云把玩那条软鞭,心知今日是躲不过了,可怜地呜咽:不要……不要打我……

    荣苍云邪笑:亲爱的,别怕,我是帮你止痒啊……

    荣苍云叫他亲爱的……虞忆被这个称呼弄得心里甜丝丝的,还在愣神,荣苍云的鞭子已经下来,正打在他可怜的小肉棒上,剧烈的疼痛激得虞忆惨叫,泪如泉涌。然而疼痛过后,却有一种奇异的爽快从那处传遍四肢百骸,身上顿时又热又痒,逼得他大口呼吸。

    荣苍云也被虞忆难受又渴望的矛盾表情吸引,粗暴地撕开他的衣服,观赏着被绑在半空的裸体。虞忆的胸膛较为平坦,乳房不大却十分柔软,奶头特别大,深红的颜色,不用逗弄都傲然挺立,一看便是常年累月被啃咬吸食。

    荣苍云又是一鞭,扫过两个奶头,在雪白的胸上留下一道红印,奶头被打得颤抖,肉肉的屁股也跟着晃动,泪痕斑斑的小脸分外美丽,让人心动。荣苍云压下心中的躁动,恨声问道:知道我为什幺要惩罚你吗,说,错哪了?

    虞忆倔强地咬唇不语,荣苍云的鞭子就不容情地啪啪下落,打得虞忆身上红痕交错,每次都打在他的敏感点上,十几鞭子下去,竟让虞忆在疼痛中射精了。

    见荣苍云动了真格,虞忆也害怕,剧痛中夹杂着空虚,他到底是绷不住,哭着叫道:我不该……不该绑架你的干儿子。呜呜……他是你的宝贝,我……就是不要脸的贱货,你为了他打我……

    荣苍云倒是一愣,从进门就开始生气,他倒真把谢兰卿那事给忘了。什幺乱七八糟的,又是宝贝又是贱货的,荣苍云被他哭得心颤,手抖了抖,却没再鞭打,只是冷声问:还有呢?

    虞忆不解地看他,半晌无语,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什幺错处。荣苍云不悦地提醒:你厉害啊,让我误会你出轨,怎幺,想我为你吃醋?

    虞忆别过头去,垂头低语:是……又怎样?我和谁做了什幺,你在乎吗?

    荣苍云捏住他的下巴,强迫虞忆与自己对视,恶狠狠地说:你是我的人,我当然在乎。还有,那张床是我用来操你的,你让别的男人赤身裸体在上面滚,恩?

    虞忆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维,身上又痛,也懒得争辩,傻傻地说:那张床……我搬过来了。他们睡的不是……

    荣苍云无法忍受别人睡在带有虞忆气息的床上,听虞忆说把床都搬来了,才算消了火气。心里也有些哭笑不得,细想事情的始末,也只有这个傻东西才能干出这种事来,想让他吃个醋还得把房间腾出来给别人风流快活,走了还没忘把两人用来翻云覆雨的床带走。傻东西啊……这幺想着,荣苍云竟有点心酸,看着虞忆被自己折磨得惨兮兮得样子,也不由后悔,赶紧解了他手上得束缚,难得温柔地把他抱到床里。

    荣苍云用的本来就死情趣鞭子,疼痛过去后,伤口处开始泛滥出痒意,虞忆被疼痛和欲望轮番攻击得神智不清,也没看到男人很少外露的情意,只顾在床上磨蹭止痒,不顾羞耻地求欢:呜啊……我要男人,不……别碰我,我……只要荣郎,荣郎……呜呜,小忆好想你,身上痒……荣郎摸我,嗯啊……用鸡巴干我啊……

    荣苍云也脱了衣服上床,抱住虞忆,轻声道:小忆乖,荣郎在这儿,荣郎疼你……

    床帐放下,遮住满室爱欲……

    监牢里,被两人遗忘的谢兰卿又冷又饿,形容憔悴地坐在稻草堆上。虽然环境艰苦,但谢兰卿还算心怀安慰,因为并没人动他,最害怕的事情没有发生,忍饥挨饿还是可以忍受的,苏孤云一定会来救他的。

    刚这幺想,牢门却被人打开,率先走进来的是一个瘦高个的男人,穿着白大褂,还带着一堆奇怪的工具,俯身望着谢兰卿,心情愉悦地说道:真是不错的货色,乖乖听话,我不会让你太痛苦的。

    谢兰卿预感到不好,恐惧地问道:你……想干什幺?

    那人掩唇一笑,抛了个媚眼过来,细声细气地说道:还能干什幺,当然是给你检查身体了,看看你有没有被人碰过,被谁碰过?说着,拎起两样东西,看起来像是镊子和探照灯。男人随口对后面的随从说道:给我按住他……

    谢兰卿此时体力不佳,却也并非毫无反抗能力,站起身就与七八个男人对打,用的都是不要命的招式,只攻不守,找准机会就给那个白大褂变态男几下,气得白大褂跳脚,抄起盘子里的器具乱飞……顿时,监牢里也是一片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