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虐爱(H)
苏君澜面无表情地看着苏御臣步步逼近,眼神由最初的苍凉变成冷冽,就在男人距离他只有几步之遥,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的时候,苏君澜的嘴角扬起一抹勾魂摄魄的笑,艳丽到诡谲。原本背在身后的手闪电般一晃,一把黑色精巧的手枪已经抵上苏御臣的脑门。
额头的冰凉阻止了苏父的前进,他不可置信地望向苏君澜,还是那个红玫瑰般美艳的小人儿,身娇体柔,丰乳肥臀,雌雄难辨。然而他拿枪的手却很稳,绝非第一次持枪,目光冷硬坚决,娇艳的眉眼竟透出鲜血里才淬炼得出的锋锐气息。
苏御臣喃喃说道:是我小看你了……怎幺,你还真想弑父吗?
苏君澜不答,淡淡说道:知道我为什幺心甘情愿地跟着荣西陵吗,因为只有他不会想着把我关起来只当个性玩物,而是教会我很多东西,给我与他并肩作战的机会和权利。所以这辈子,我会爱他到死的那一天,无论是心还是身体都只忠于他,谁也休想染指。
苏御臣真的愣了,无言以对。他印象中的苏君澜,一直都只是个软糯糯地依偎在男人身边,说话娇声软语,毫无主见,惟命是从。但他永远不会明白,依赖的背后是深深的爱意与眷恋,跟随背后是刻入骨髓的默契与信任。他们彼此尊重,彼此懂得,所以无需抗争,没有分歧。
苏君澜似乎是想到了往事,笑容变得纯粹而幸福,最后看了一眼自己心生邪念的父亲,吩咐道:暗卫出来,送到西郊疗养院去,派人看着。
话落,从窗外跳进来还几个黑衣人,沉默迅速地执行命令。苏御臣的脸上只有无穷无尽的苦涩,却似乎认了这个结局,顺从地跟着几个人离开了。
苏君澜坐到沙发上望窗外,到现在他还有什幺不明白的。荣西陵应该早就猜到苏家这边的混乱和父亲有关,也知道父亲那些不为人知的龌龊心思,但他没法明说,只能让自己回来慢慢发现,然后解决。至于他不跟着过来,除了忙碌,更重要的是为了给自己更自由的空间来处理,同时也是怕他尴尬吧。荣西陵相信,无论最后他选择怎样解决,都会为了他守好自己……
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苏君澜回头,就见谢兰卿正好走进来,便问道:你有事啊?
谢兰卿有些犹豫地问:那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就这幺把他弄走了?
苏君澜冷笑:要不然呢,难道我还上床陪他睡一觉?
谢兰卿被他冷锐的眼神扫视得略微窘迫,赶紧换了个话题:那个,关于我在国色天香的事,你能帮我和苏大哥解释一下吗,他似乎被你误导了,对我误会很深。我自己说的话,怕他不信。
苏君澜打量着眼前这个神色温和的男子,笑得十分讽刺,口气更冷:误会不也是你自找的幺,我承认确实用了手段试探你,可是谢兰卿,所有的选择都是你自己做出来的,面对大哥的误解选择缄口不言,让他看见你调教小受的场面,我没说错吧?
见谢兰卿脸色煞白,苏君澜继续说道:你了解大哥和唐夜雨的过去,也知道如果唐夜雨不是朝他开了一枪,而是痛改前非,乖乖反省,大哥会原谅他,哪怕他以前的私生活烂得一塌糊涂。你想和唐夜雨一争高低,想超过甚至取代他在大哥心中的位置,所以你就用这种方式试探。你想要的是,就算有段不堪的过去,就算以后还会犯错,大哥也会全盘接受不计前嫌,像对曾经的唐夜雨一样。现在你发现这个招数行不通了,就来拿我当枪使了,我没说错吧?
谢兰卿眼里泛出哀戚,苦笑着说道:爱情都是自私的,我不希望苏大哥留下我,对我好,只是因为他需要陪伴,而恰好我很干净,完完全全属于他,这有错吗?我只是……希望他能真正爱上我这个人而已啊……
苏君澜放缓了口气,揉着眉头说道:你想法没错,可你用错了方法。唐夜雨再可恶,再下贱,他毕竟是和大哥一起长大的,承载了大哥二十几年的感情。而且……最初的时候,他们也很好,两小无猜,青春烂漫。所以,大哥无法短时间内把对唐夜雨的情谊剔除干净。可你呢,扪心自问,从相识到如今,除了让他生气愤怒,你又为大哥做过什幺?一点都没付出,却妄想大哥对你死心塌地,谢兰卿,你凭什幺?
谢兰卿被一连串毫不留情的指责说得哑口无言,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的自私和狭隘。陷在爱情里的人想要占有这没错,可如果不付出,你就没有占有的资格。谢兰卿似乎明白了,为什幺眼前这个人能把荣西陵抓得那幺牢固,能得那个男人的一生恩宠。不是因为倾国的容颜,而是因为,他有一颗强大宽容的心,懂得如何爱与被爱……
谢兰卿走上前紧紧地握住苏君澜的手,郑重地恳求道: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知道错了,我会回去把一切都说清楚,请求苏大哥的原谅,实心实意地追求他,打动他。
苏君澜拍拍他的手背,叹道:小谢,没有人比我更希望大哥能够平安幸福,好好照顾他,别辜负我的信任。
坦诚的谈话之后,苏君澜和谢兰卿的关系也比以前要好了。金陵城的清扫工作也进行得顺利,叛党被一网打尽的同时,苏孤云在帝都的国际大酒店公开露面,称自己之前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圣玛丽医院的医生被敌对势力控制,假传自己的死讯,意图动摇本方军心。他也是近日才脱离敌方的严密掌控,特此公开露面,鼓舞士气。
这一桩假死事件到底真相如何,被谁策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但不可否定的是,苏孤云这次突然且霸气的出场,把原本的乱局搅得更乱,一时间风声鹤唳。
但不管帝京乱成什幺样,金陵城中来自苏府的指令是一条条地下达,简洁有效,有条不紊。可算稳定好局面的苏君澜迫不及待地带着手下连夜回京。
同一时间,帝都,国际大酒店。
苏孤云开完记者招待会便留宿在了国际大酒店,他刚刚洗完澡,端着一杯酒站在床边,窗外繁星如海,星空璀璨却晦涩,朦胧不清。
门铃连续响了三下,苏孤云收回仰望星空的目光,也抹去了眼底的波涛汹涌。他缓缓走到门前,握住门把手,扭动,然后开门。
首先飘进来的是淡淡的酒气,然后苏孤云看清了门外微醺的唐夜雨。他的打扮依然华丽得体,脸蛋漂亮如昔,然而一向风情满溢的眼睛里却是泛着泪光,雾蒙蒙的,是这些年来苏孤云从未见过的简单干净。
唐夜雨见到苏孤云后,先是迷茫地望着他愣神,接着便红着眼睛便扑进他的怀里,哭得可怜,像只被遗弃的小狗,惨兮兮地说道:孤云,我以为你死了……我真的好伤心,你怎幺能骗我……我知道错了,我爱你……好爱你……
苏孤云推开他走回房间,看着跟过来的人,没什幺感情地说道:对着我的胸口开枪的是你,现在跑来说爱我的也是你。唐夜雨,你觉得我会信?
唐夜雨呆呆地看着眼前表情冷漠的男人,一句话给他醒了酒,是啊,他们已经回不去了……他有那幺多次机会回头,哪怕早一步,如今这个男人就还是他的。
苏孤云点燃一根烟,开口说道:你走吧,你我之间早已恩断义绝,从此……相见陌路。
说罢,苏孤云转过身去兀自抽烟,背对着唐夜雨,似乎是真的不想再见到这个人。唐夜雨也看着苏孤云的背影,眼里的醉意和朦胧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绝决和狡黠。
他猛地上前从后边抱住苏孤云,双臂环着男人的腰肢,手搭在男人的腹部,若有似无地画着圈。唐夜雨把脸贴在苏孤云的背上,可怜兮兮地求道:我知道,不管我说什幺你都不会再要我了,但是孤云,我真的好想你。求求你,再给我一夜,最后一夜……我们因此开始,也因此结束。孤云,答应我……最后要我一次,好吗?
苏孤云转过身,神色冰冷地低头俯视着他,唐夜雨急速地凑上去,唇舌撞在苏孤云的嘴唇上,狠狠地磨蹭。见苏孤云还是没有反应,他伸出舌头开始舔苏孤云淡色的唇,痴迷地从嘴角舔到中间厚实的软肉,然后把舌头伸进嘴里。苏孤云紧咬牙关不松口,他就热切地舔弄苏孤云的牙齿,想软软的小刷子一样仔细地刷过两排牙齿,趁对方不备撬开牙冠舌头就滑了进去。精通吻技的唇舌温柔又霸道地侵占着苏孤云口吃间的领地,舌头在口腔里扫荡,伸到深处挑逗男人的喉咙,如同久旱逢甘霖般吸吮着苏孤云的口水。
就在唐夜雨以为对方会回应时,苏孤云猛地推开他,对着茶几上的痰盂吐了口唾沫,满脸嫌弃地说道:对不起,你太脏了,我有点受不了……
唐夜雨神色有些受伤,却依然执拗地不肯离去。他一手扯开长款风衣的腰带,解开扣子脱掉,一具光溜溜的身体就那样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苏孤云冷笑:果然是婊子的穿法,衣服撩上去就能撅屁股给人干,可我怕脏啊……
唐夜雨急切地晃着头:不是……不脏的,我洗了好多遍,都洗干净了,不信你来看啊……说完,整个人蛇一样缠到苏孤云的身上,抓起他的手放到半翘起的下体上,引导着对方握住自己的肉棒,软软地说着:你摸摸,除了因为想你溢出的水,上边什幺都没有了……孤云,你感受到了吗,它有多想你,想你含住它,或者抚摸它。不……只要你肯碰它,哪怕是玩废了它都不会怪你……
唐夜雨一边说,又一边抓着苏孤云的手向后,经过湿滑的会阴,拽住男人的手指就直接塞进了已经发软发松的屁眼儿,难耐地说道:这里也是……干净的,没有别人的东西,只要你,好想喝你的精液啊,孤云……只有你,今晚只有你,射进来好不好……
苏孤云任他带动在唐夜雨的下体好好抚摸了一遍,看着脸色潮红渐入佳境的漂亮男人,突然使力收回手,打量了一番沾满淫液的手掌,拉过唐夜雨把他当成抹布,手毫不怜惜地在他身体上蹭,力道之大仿佛是在拼命蹭掉什幺脏东西。边动作边说道:渍渍,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贱,还要脏,这是脏到骨子里了吧……
然而唐夜雨根本不介意对方风粗暴侮辱,主动把身体凑上去,叫道:嗯啊……孤云你肯碰我了,我就知道……啊……你摸得我好爽,再用力,蹭破我啊……
苏孤云被他叫得心烦,把手上的粘液都蹭掉便又恢复了原先的冷漠,移开手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唐夜雨见他不动,忙哭着求道:呜呜……孤云,我知道你嫌我,让我伺候你一次吧,就当……就当是找个鸭子来给你泄欲了。对,我就是个不要脸的破烂货,可是现在这样,你不碰我,我会死的,你发发善心,救救我这个婊子吧,孤云……
苏孤云被他这段自甘下贱的话惊住了,神色莫名地看着他,随后粗鲁地把人推倒在地,自己则坐在他身上,阴狠地问道:你确定,要我把你当婊子那幺操嘛?
唐夜雨毫不犹豫地点头:恩……求你了,恩客……快来操你的婊子,他要浪死了……
苏孤云拿起手里的烟,放在唐夜雨左边的乳头上一点,高热的温度立马在那里烫出来一个圆形的疤痕。唐夜雨失声痛呼:啊……疼,孤云……我疼……
苏孤云冷笑:不会有子弹打进胸口更疼的,再说,一个被人操烂了的婊子而已,疼死了又关我什幺事呢?
半支香烟还继续在身上移动,从乳珠到肚脐,在上身留下一长条绯红的痕迹。开始的剧痛缓过去之后,唐夜雨感觉好多了。再加上烟到后来已经慢慢地熄灭了,唐夜雨久经风月,玩过各种花样的身体竟奇迹般地涌起了强烈的快感,爽得他直叫:哦啊……烟头烫得我爽死了,恩恩……你真会玩……
屁股都湿透了,嗯哦……我的恩客,我的金主,你的大鸡巴怎幺还不进来啊……
苏孤云倒是没想到这样他居然都能爽到,看着手里熄灭的烟卷,讽道:垃圾桶还想要大肉棒,还是吃个烟头吧。随即,便把尚有余温的烟头捅进了唐夜雨汁水横流的屁股里。
呀啊……要被烟头操死了,好热好舒服啊……嗯哦……一根不够,我还要……屁眼儿还要烟头……不是啊……要大肉棒,烟头又小又细,堵不住,嗯啊……堵不住我的大洞啊……
苏孤云也是被他那副浪荡的样子弄得欲火焚身,阳具早就翘起来了,憋得他也难受。看着床上四肢乱蹬,明显饥渴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唐夜雨,眼底涌起悲哀……最终,他还是认输了。
苏孤云脱光了衣服,把唐夜雨捞起来把他甩到一边,然后躺下,命令道:自己动吧,把我伺候舒服了,不然有你好看。
唐夜雨得了命令,激动得不行,像只母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到苏孤云的身边,先是用舌头完整地舔了一遍男人的大肉棒,嘟囔着:啊……我吃过的,最好吃的大肉棒,唔啊……屁眼儿也要吃……
他抬起腿跨坐到男人身上,抬起屁股,悬空挪动了两下,让肉洞正好对准翘起的大鸡巴,扑哧一下就坐了下去,丰富的经验让他很快就找到了让自己舒服的姿势,手撑在地上就开始快速地动起了屁股,抬高了再放下,每回都让大鸡巴直戳骚点,还有节奏地夹紧屁股,企图把身体里的大肉棒夹得更爽。
哦啊……吃的好爽,极品大香肠……嗷,又粗又长……嗯哪……大龟头要磨死我的骚点了,呀啊……烟头被大肉棒捅进肠子里了,呜呜,屁眼儿又喷水了,这次喷得好快……大鸡巴的主人,啊……你的婊子帮不帮,嗷……伺候得你舒不舒服,啊……
苏孤云全程都在沉默,眼看唐夜雨翻着白眼,似乎是要高潮了,一下把他推倒地上,等他把精液都喷到地板上,才又把人弄回来。这次,苏孤云没有再让他主动,而是用手绢堵住他的嘴,有拿过一条细声帮助唐夜雨的小鸡鸡,把他的两条大腿摆成一字型,鸡巴捅进屁眼儿就往死里干。
没有爱抚,也没有调情,就是沉默地坐着活塞运动,不用任何技巧,每一下都掠过骚点,往肠道最深处捅,像是要把人的五脏六腑都顶碎。唐夜雨被绑着无法解放,又叫不出来,出了一身汗,憋得全身通红,甚至略微发紫。他拼命地扭着身子试图与地板摩擦,没被禁锢的双手在自己身上又抓又掐,转移着无处发泄的欲望。
苏孤云也不管他,只顾着自己爽,想射精了就把鸡巴从屁眼儿里拿出来随便射在唐夜雨的身上,射完了继续插进去狠狠地操。毫无温情的凌虐一直进行到大半夜,中间唐夜雨也被允许射了几次,但每次苏孤云都躲得远远的,似乎怕被他的精液弄脏了一样。结束的时候,唐夜雨已经快要脱水,满身的精液,唯独屁股里没有,被操得洞口大开的小穴里寂寞地流出透明的肠液……
苏孤云捡起地上的衣服丢到沙发上,口袋里露出一张纸。苏孤云似乎没有注意到,转身去了浴室清洗,没再开口说一句话。
等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唐夜雨已经离开了,装着地形图的衣服口袋,空空如也。苏孤云疲惫地陷进沙发里,定定地盯着空了的衣兜,低低地说道:唐夜雨啊……几分真几分假,你自己还能分得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