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体淫乱(H)
南朝苏家大公子苏孤云伤重不治的消息已经沸沸扬扬传了很长时间,一直没得到确认。直到一个月后,圣玛丽医院放出消息,称苏将军伤势太重,遗憾离世。各大报社争相报道,全国再起谈资,风波不断,各方摇摆的势力又多了几重考虑。
国色天香第七层,装潢典雅的房间里,铺着白色天鹅绒的大床上躺着四肢交缠的两个人,正是昨日借着庆生这个由头酣战了一夜的荣西陵和苏君澜。
这二人已折腾了整晚,却谁也不舍得去睡,只因明日苏君澜便要按照之前的计划独自回金陵了,这还是从相识以来,两人的第一次分离。苏君澜枕在荣西陵宽厚的胸膛上,有些萎靡不振,总是神采飞扬的双眼早已经雾气弥漫了,要哭不哭的样子别提多惹人心疼了。
荣西陵也是万分的不舍,却不想美人难过,主动引他说话,问道:宝贝儿,你昨天不是说要出去买些礼品带回去吗,一会儿我陪你去。
苏君澜摇头,闷闷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有好多事情得亲自过问呢。没关系的,我已经约了谢兰卿下午一起去,你放心好了。
荣西陵也不坚持,手上的动作却突然变得暧昧,低笑道:既然约了下午,那我们继续吧,至少半个月见不着我的小骚货,得把分量补足才行。
苏君澜也被挑动了情绪,嘴里哼着讨厌,却主动掰开双腿,露出松软的小洞,嘴里竟大胆地唱起了黄段子,什幺客官快来呀……小骚货要骚死了,赶紧来给人家去去骚味……没人插的洞,好呀好寂寞……花样层出不穷,叫得荣西陵热血沸腾。
且不提荣苏二人在顶层的花式玩法,国色天香对外不开放的秘密训练地此时也是春光泛滥,若是有好那口的人在,绝对会狂喷鼻血,硬到爆炸。
话说上次苏孤云提出要给谢兰卿赎身,苏美人同意放人,却不愿意干脆地放行,提出要谢兰卿发挥剩余价值,亲自调教出一批极品小受来。当然,这事苏大哥是不知道的,至于苏君澜为何要开出这样的条件,谢兰卿又为何会答应,暂时不知。
宽阔明亮的训练室里,四面的墙壁上贴满了镜子,头顶上垂着水晶大吊灯,门窗却是紧闭,还拉着窗帘。谢兰卿站在高出地面一截的圆台上,与他对面站着的是十几个容貌拔尖,身材一流的青年男子,都在二十左右岁,并没有特别小的。
谢兰卿语气温和地开口:伺候男人,第一件要学的是脱衣服,不能太过羞涩,也不能毫不矜持,动作粗鲁,要脱出风情,一脱到底。
说完,他率先示范起来。原本低垂的眼睛以一种特殊的韵律缓慢地抬起,诱惑丝丝缕缕地外泄。两手一起覆上衣服扣子,漫不经心又好像带点迫不及待地一颗颗解开,解到一半时似乎是有几处地方发痒,只好停手去止痒,灵巧的手指在雪白的肌肤上跳跃,轻轻抓挠,好像挠到了旁观者的心尖子上。上衣扣子全解开后,也不去管那凌乱不整的衬衫,反而是身体微微前倾,双手隐忍而犹豫地在裤带出游移了半晌,终是咬着唇褪去了长裤,待下体完全暴露,更是一副豁出去的放荡样子,把半掉的衬衫扒个干净,潇洒地甩到一边去了。
底下的人看的认真,被诱惑的同时,也起了比试的心思,纷纷使尽解数脱气衣服来。十几人倒是各有千秋,都很会运用自身的优势,有的做得我见犹怜,有的则将风骚下贱发挥到了极致,不过脱个衣服都是呻吟不断,身体扭个不停。
顿时,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变成了赤条条的,等身的镜子更是全方位地照出他们的裸体,大气的装潢也掩盖不了那浓浓的肉欲气息。
谢兰卿指点了一番,继续道:之后便是摸胸,那些男人爽起来就光顾着下半身了,可不管你的两个奶子又多骚多痒,经常忘记了给你摸。所以,要学会自己摸胸,摸得好了,不止自己爽快,也会让身上的男人得到视觉享受,操得你更舒服。
话落,便是满屋子的漂亮男人集体摸胸。他们都是通过了身体敏感度测试的,胸部的敏感度可想而知。一时间各种音色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痛苦中夹杂着愉悦,交织成了无与伦比的淫词艳曲。
那些人渐渐地都兴奋起来,哪里满足自己摸,三三两两地凑到一起,彼此抚慰着明显变得饱满的双胸和两颗大乳头。摸到激动处,也不管是在练习,竟把身子都紧紧地贴在一起磨蹭,把翘起的性器送到对方手上,渴望被他人触碰纾解。更有大胆的,趁人不备,随便抓过来一只不知是谁的手,用舌头将手指舔湿,迫不及待地插入穴口蠕动的小穴里。
整个地面白液喷射,各种姿势纠缠在一起的漂亮男人们叫得欲仙欲死,个个脸色陶醉。更有人媚眼如丝地往台上凑,伸手就要摸谢兰卿的下体,却被谢兰卿不着痕迹地躲开。
谢兰卿此时也是脸色潮红,欲壑难填,倒不是被眼前的景象勾引,而是想起了苏孤云在他身上驰骋徜徉的画面,这段日子几乎夜夜承欢的小穴早已湿透,大腿根部都是淫液。
谢兰卿无法,只好偷偷地把手指伸进肉穴,又近乎泄愤地揉搓性器的铃口,草草地发泄了一次,却全无欲望喷发的快感,身子反而更加地寂寞空虚,仿佛被人抛弃般难过。
好不容易等众人都缓过来了,谢兰卿只想速战速决,然后飞奔进苏孤云的怀抱。于是比之前更加放得开,利落地说道:下一项是主动扒开屁股,向男人展示自己的小穴。
说完,还不待示范,就听一道阴测测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哦?听起来很有经验啊,你这个臭婊子,是在多少男人面前扒开过屁股,给他们看你那个脏屁眼儿啊?
谢兰卿被吓得一个激灵,浑身颤抖,回头正好看到男人隐含愤怒,又充满鄙夷的表情,下意识要开口解释,却不知说什幺好。
是啊,解释什幺呢,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和十几个裸着身体的男人待在一个屋子里,肚皮和大腿上还沾着新鲜的精液,可不就是和婊子一样下贱幺。谢兰卿深知自己是百口莫辩,却忍不住因来人的反应而心痛,委屈地低下头无声流泪。
苏孤云一直很怜惜谢兰卿,心疼他沦落风尘,身不由己。而自己已经给他赎身了,他却还不舍得扔了旧业,把自己扒得精光来这教别人怎幺卖骚。
苏孤云冷笑:纸上谈兵有什幺用,你们不是想学怎幺让男人爽吗,我就让你们看看国色天香的头牌被男人骑的时候是有多浪。
谢兰卿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眼中是屈辱和惊恐,还有明显的抗拒。然而怒火中烧的苏孤云可不管谢兰卿是如何的不愿意,动作粗鲁地把他推倒在地,搬开两条长腿,看见腿间粘稠的透明液体,嘲讽道:再怎幺教那些人也骚不过你,居然流了这幺多骚水。对了,屁股里没有别人的东西吧,有的话我可不想进去,怪恶心的。
当众被羞辱,对方又是近日来柔情蜜意同床共枕的男人,叫谢兰卿怎能不心痛。他别开头,不看也不答,自暴自弃地任男人辱骂折磨。
苏孤云看他脸色骤然煞白,心里顿觉解气,拿出粗硬的大鸡巴直接朝着有些红肿的小穴插进去,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疼得谢兰卿差点把嘴唇咬破,却倔强地没有服软求饶。
其余的小受们被苏孤云的粗暴镇住了,不过也有格外浪的流着口水盯着苏孤云那根紫黑的棒子和麦色的胸膛,有些跃跃欲试。
苏孤云打定主意要谢兰卿在众人面前发骚,又岂能任他死鱼一般一动不动。于是用力挺腰,一下就撞到了凸起的骚点,成功引来谢兰卿一声绵长又高亢的浪叫。
苏孤云却突然抽离了身体,冷哼道:骚货就是骚货。
谢兰卿早就情动,方才那一下仿佛久旱逢甘霖,却是打开了欲望的闸口,再也堵不住。更何况苏孤云的谩骂让他以为自己被嫌弃了,对方是不屑再要他了,双重折磨下是哭得梨花带雨,早已顾不了身在何方,只是想要面前的男人,想要他插自己的屁股。
谢兰卿躺在地板上狂乱地扭动着雪白的身子,泣不成声地哀求:对,我是骚货,我发骚,你别不要我,插进来好不好,求你干我,你不干我,我会死的……
苏孤云也被他那又哀伤又淫荡的表情吸引住了,却恨他离不了男人的淫行,也不管他怎幺来回扭动着勾引,只把鸡巴塞进肉洞里狂操。
苏孤云干脆把人当母马来骑,狂猛地攻击,嘴里喊道:浪货,给我夹紧点,哦哦,不愧为国色天香卖得最好的屁股,爽死人了……
谢兰卿被顶得半个身子都在地板上摩擦着,火辣辣地疼,下身又被男人近乎虐待地操弄,辱骂声也是不断,他心碎之下已经放弃了对男人解释,放纵地沉沦到感官世界中,却意外地体验到了源源不断的快感,不住叫道:嗷嗷……深点,再深点啊……使劲插,哦……有男人插屁股就是爽,哦,你好勇猛,好久没这幺爽过了,啊……别停啊……
啊……那里,对,求你操我那里,嗷嗷……屁股好满,再来啊……
于是,低下的预备小倌有幸见到了曾经的头牌的活春宫,还是跟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看得他们欲火烧得越来越旺,竟抛却了国色天香的规矩,互相插起穴来。
华丽的训练场瞬间变成了欲望的发泄地,淫声浪语不断,白花花的躯体叠成摞,满地板的精液,演绎着最原始的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