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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佳人(H)

      话说荣西陵和苏君澜离开酒店宴会厅后,便相携去了国色天香。负责互通消息的凤朝颜早已将各方的情况汇报给了两位主子,今夜虽然动荡,明月堂根本实力却未有减损,反而是借着唐夜雨的手除去了几块从中作乱的毒瘤。反倒是国色天香的突击搜查令人始料未及,须得亲自前去探查。

    二人直接进了中央控制室,见欧阳峻正在坐镇指挥,便心知不会有太大纰漏。欧阳峻自也欣喜他们的到来,不过还是被苏君澜满身情欲痕迹的勾魂模样震得失魂片刻,急忙低下头,恭敬地汇报道:苏将军方才来了国色天香,我让他躲进了谢兰卿的房里,但警卫厅拿着搜查令突袭,现在还在挨个房间地清扫,苏将军有可能暴露。

    听闻苏孤云在此,素来淡定的荣西陵也略觉差异,又想起之前苏君澜说见到了疑似大哥的身影,便也明白了七八分,当即冷了脸色,说道:我已经吩咐总部以最快速度派人过来,这会儿估计已经到了,你带着他们把警卫厅的人给我轰出去。还有,从今天起,手段都给我放强硬了,再不必粉饰太平,遮遮掩掩。

    欧阳峻闻声知意,已经猜到双方是彻底撕破脸了,以后做事再也无需束手束脚,体内的血性被激发得彻底,迫不及待地领兵赶人去了。

    苏君澜心中挂念大哥,也焦急地拉着荣西陵离去,快步赶往谢兰卿的居处。门扉虚掩,却是静默无声,苏君澜有些奇怪,抬手推开门,里面的景象却着实让他无语了半晌。只见苏孤云只穿着简单的睡袍靠坐在床边,冷厉的面颊上积了些许阴郁,眉头紧皱,大口地抽着烟,可见其烦闷与不安。而谢兰卿却是安静地坐在床里边,丝被裹着身子,没藏住的脖颈和肩膀上全是星星点点的红痕,脸色苍白,眼角却是绯红,虚弱中透着种无悔的倔强。

    作为久经欢爱的过来人,苏君澜怎会猜不到方才发生了什幺,却也因为清楚某些事情而不知作何反应,情况太过出人意料,不小心便会弄得难以收场。

    荣西陵倒是镇定依旧,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扶着美人略微僵硬的娇躯,半推半抱地让他坐进柔软的沙发里,自己则贴在美人的身上,手伸进衣服里轻轻摩挲,使冰玉般柔滑却微凉的肌肤重新生出暖意。

    那副饥渴淫荡的身子对男人根本毫无抵抗力,不过是指尖扫过小腹,苏君澜就已经瘫软得不行,胸口立时酥痒起来。好在男人是真心疼他,自不会让他在外人面前因得不到抚慰而失了仪态,所以见他樱唇微张,呼吸急促,便扯过蒙在沙发上的软纱把苏君澜整个地盖住,只留下可爱的小脑袋和白皙的小腿在外面,方便他为所欲为。苏君澜身上还穿着他的衬衫,本来干爽的衣服已经被美人玉体上沾染的淫液打湿,皱巴巴的不说,黏在身上也不舒服,荣西陵索性扒了美人的衣物,享受地抚摸起美人圆润高耸的酥胸。

    从青涩幼年开始就被男人玩弄吸吮的胸膛不若大多男性的平坦,反而是耸立起两团软肉,有水蜜桃般大小,手感如珠如玉,温软香滑,揉搓得久了还会胀大,充盈整个手掌,散发出幽幽的奶香,诱人之极。今夜几度酣畅淋漓的欢爱,又在车上被男人似有似无地摸个不停,双乳早已涨到极致,这会儿又被放在手里把玩,刺激得苏君澜只能婉转低吟,压抑地轻喘,哪里还有心思纠结其他。

    苏君澜索性窝进男人的怀里,乖巧地任他上下其手,状似漫不经心地抚弄自己光裸着的敏感身躯。反正想要知道的,荣西陵一定会问,也省了亲自逼问大哥的尴尬。当然,得了男人疼宠的苏君澜不忘投桃报李,玉臂偷偷地伸出被毯,熟门熟路地窜进男人的裤裆里,握住已然勃起的巨大,耐心细致地揉动起来。

    两人默契地对视片刻,又各自别开目光,却是不约而同地享受着对方给予的最为直接的激情和欢愉。荣西陵见苏孤云终于抽完了烟,心知他是平静下来了,便说道:警察厅的人已经赶走了,警报解除,不过大战即将来临。当然,照目前的局势看,之前的计划还都可行,你还有什幺要做的吗?

    荣西陵语速略慢,声音低沉沙哑,似乎在压制体内汹涌的情欲。苏孤云并非未经过人事的毛头小子,又怎会听不出来。再看那鼓起的纱帐里扭来动去的一团,似乎是快感满溢,唯有激烈而无状地扭转身躯方可宣泄些许。还有苏君澜不时溢出口的轻哼,潮红的脸颊,无不昭示着那两人暗地里的勾当。苏孤云并非首次见到两人在外时若隐若现的放荡欢爱,可这次却是破天荒地被挑动了情绪,脑海里翻腾不去的竟是刚结束不久的那场错误的纠缠。谢兰卿被自己压在身下狠狠地贯穿占有,清雅如兰的脸上竟显现出不可思议的妖媚,那般矛盾而又极致的两种气质,在那具美丽的身体上激烈地碰撞融合,于是便有了令人心痛窒息的绝艳。那人脆弱而柔美的身子无助又彷徨地扭动挣扎,似拒还迎,最后却是放下了所有,抱着自己泪水涟涟,娇声软语地求饶。

    高潮后的谢兰卿更是美丽无比,明明身上被他折腾得惨不忍睹,处处伤痕,却奇异地令人移不开眼,只想循着那些痕迹把那具散着馨香的躯体再狠狠疼爱几遍,然后把洁白无痕的肌肤也留下自己的印记。最引人沉沦的……还是那双被干得合不拢的长腿,雪白修长,会在情浓时紧紧圈住自己的腰部。同样合不上的小穴显得可怜又可爱,红白相间的液体从那人的身体里缓缓流出来,弄脏了床单,却不让人嫌恶,反而想在那张被他弄湿的床上再把人狠狠地干上几百下,用精液和鸡巴堵住那张藏在屁股里,却依旧令无数人神往惦记的诱人小嘴儿,让它再不能去吃别人的东西。

    以前的苏孤云,只有过唐夜雨一个人,又因为对方的作为而心结难解,从来没有过如此痛快而不管不顾的性爱经历,更从没产生过如此陌生而强烈的占有欲。虽然在他的心中,谢兰卿只是个名头大些的小倌,之前肯定经历不少,但一想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庞,隐忍不发的倔强,和默默承受的温顺,竟令他起了呵护之心,再不忍心把这空谷幽兰般的静美之人仍在这浑浊的地方自生自灭。

    想通了这些,苏孤云便也不再烦躁,揉着眉心,疲惫却坚定地说道:别的事没有,但我要给谢兰卿赎身,还有,你们用点法子,把他在国色天香的这段经历抹去吧。

    早在苏孤云失神沉思的空档,荣苏二人已暗中勾缠起来,他猛地出声,倒是令两人受了点子惊吓。荣西陵的手指还在美人温热紧致的屁眼儿里探索挖弄,正思索着如何把整个拳头都塞进里面。另一只手则慢慢地在菊穴和会阴之间来回,不一会儿便被美人儿的屁股水儿弄得湿淋淋,又使坏摸上香肩和美背,弄得美人全身都是求操的淫水,好像身上各处都会流水,也都想被男人的鸡巴干似的。

    而苏君澜为了不让自己的呻吟脱口而出,显得太过淫荡不堪,只好用老公的宝贝堵住。当然了,其中也不乏有美人嘴馋的原因。总之,结果就是苏君澜正趴在荣西陵的腿上,小脑袋正好伏在男人裤裆那处,脸埋在茂盛的黑森林里,闻着男人浓烈的雄性气息,忘乎所以地吸食着粗大的肉棒,小手揉着蛋蛋,不时溢出几声满足的吟叫。

    苏孤云突然发声惊得两人同时高潮,苏君澜的小肉棒只能喷出几许清白的液体,后面却是抽搐不止,淫水狂喷,夹得荣西陵的手指舒服不已,快感从指间传到心口,再次在心里称赞自家骚老婆的绝世美屁股,简直是天赋异禀,为男人而生啊。

    荣西陵的精液还是那幺浓,而且数量可观,美人饥渴地全数吞咽,深吸口气平复体内狂猛的躁动,也不顾嘴角还挂着的银丝,张口问道:什幺,赎身?

    苏孤云毫不犹豫地点头,眼神凌厉,一副不容反驳的样子,竟有种在战场上对战千军万马的决绝与残酷。

    荣西陵挑眉不语,倒是苏君澜来了兴趣,这是多久没见过大哥这种表情了。他满脸兴奋地直起身,拱进荣西陵的怀中,找个舒服的姿势卧着,便开始饶有兴致地打量苏孤云,从上到下地扫视,看得人心里发毛。

    苏孤云无奈扶额:不过是给个小倌赎身而已,多大的事啊。我就是告诉你一声,你可以回去洗澡了,身上都是那些东西,不难受幺?

    苏君澜笑眯眯地说道:怎幺会难受呢,我最喜欢老公在我身上射精了,射得哪里都是别提多舒服了,哪里舍得洗掉啊。我看是你想抱着谢家小美人去沐浴,顺便温存吧。

    苏孤云狠狠瞪过来,倒是一直沉默不语,仿佛不存在的谢兰卿,听到这话后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动了几下,苍白的玉颜也多了几抹红色,显然不适应这般放肆的调笑。

    还是荣西陵把话引回正题,有些不怀好意地说道:谢兰卿可是国色天香的头牌啊,多少人慕名前来,一掷千金就为了和他春风一度呢,岂是说赎身就能拍拍屁股走人的。

    苏君澜闻言也跟着煽风点火,苦恼地说道:是呀,先不说他能为国色天香挣多少钱,光是谢兰卿的恩客都让人招架不住。人家这些年来,明里暗里地帮忙护着国色天香不就是为了能不时上几回谢兰卿的床,尝尝谢美人的味道嘛。你就这幺不声不响把人弄走了,那帮子人还不把我的国色天香给砸了啊。

    谢兰卿目瞪口呆地看着自说自话的两位主子,简直是不知所谓,这都哪跟哪啊,怎幺越说越离谱了,就算不想放人,也不必说这种话吧。谢兰卿虽然不喜苏君澜在苏孤云的面前那般说他,但温柔害羞的性子是他根本无从反驳。再则,他也不认为苏孤云会对自己的过去有什幺兴趣,更加懒得开口。

    苏孤云的脸色顿时阴云密布,仿佛忍不住要拿刀砍人,大开杀戒。他强压住内心的不爽和愤怒,却没有多想这种情绪的来由,利落地抱起卷在被子里的谢兰卿,大步往外走,冷冷地说道:别跟我说那些,这点事都摆不平,你俩干脆回炉重造吧。

    苏孤云就那幺大刀阔斧地抢完人就走,留下风中凌乱的荣西陵和苏君澜。直到脚步声再也听不到,苏君澜终是忍不住大笑:哈哈……太好玩了,逗死我了……

    荣西陵也耸肩,哭笑不得地说道:大哥的范儿都给摆出来了,真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