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沉沦(H)
原来唐夜雨对这档子事也只是了解个皮毛,初经人事却没有前戏和扩张,直挺挺地坐下去,尖锐的疼痛从结合的地方霎时传到大脑,像是一道惊雷劈开了身体,雷火烧焦了每一条神经,痛得撕心裂肺。
苏孤云差点被他夹断了根,性器被勒得痛楚,进退都不是。唐夜雨苦不堪言,心灰意冷,竟保持着骑乘的姿势失声痛哭,各种心酸漫上心头。明明……偷觑到的情景是无比的销魂,苏君澜那欲拒还迎的哭泣求饶和蜂腰乱摆的痴状浪态无一不暴露出他已被操得丢了魂儿,只愿在男人身下日夜承欢。怎的到了他这里,就只有苦楚与煎熬。
是了,荣西陵变换体位地同美人玩耍,花样层出不穷,经他娇惯爱宠的人儿当然情欢入骨,肉荡神飞,如在云端。而且,荣少的双手和唇舌肯定有无穷魔力,苏美人说哪怕是闹别扭时被他抵在墙上强摸,粗暴地亲吻,都抑制不了地生出愉悦,之后只能任人宰割。再看他主动献身的这位,都到了这步田地还只僵着不动,他哪比苏君澜差,竟求不得荣西陵的一夜垂怜。
哭声闹腾得苏孤云心烦意乱,再忍下去怕是从此不举了,唐夜雨的悲愤更让他憋闷,终于撇开顾虑一逞兽欲,依照本能胡乱地一通抽插,虽是泻了精却也没多快活。
完事后的两人别说没有轻怜蜜意,恋恋不舍,甚至比之前还疏远。唐夜雨奄奄一息地靠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承受男人巨物的地方痛如刀割,血流如注,掺着白花花的浊液,惨不忍睹。苏孤云被他赶到了另一头坐着,实在是看不下去,拿了件衣服草草地包住唐夜雨,不计后果地奔去医院。
荣西陵搂着被他干得昏昏醒醒,穴口大开的美人,正要哄他睡会儿,却被苏孤云派来求救的人急吼吼地喊了出去。
苏君澜在里屋只听得只言片语,什幺大少爷,医院,以为大哥受伤,焦急不已。强撑起酸软的身子披了衣服就要下地,被赶回来的荣西陵护进怀里。
苏君澜依偎着男人,忧心地问道:大哥怎幺了?
荣西陵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如实相告。苏君澜惊诧万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道:我们赶紧去看看,大哥现在肯定分寸大乱,你得帮着去安排,这事传扬出去,苏家丢脸事小,大哥会被父亲打死的。
荣西陵见他着急,柔声应道:好,我们过去。不过宝贝儿得先洗洗,小嘴儿里还都是老公的东西呢,该淌下来了。
苏君澜噘着嘴以示抗议,一来,他想尽早赶去医院,防止生变。二来,刚被操完的骚屁股里不被老公的精液满满地填着,不知会浪成什幺样子呢,说不定还没到医院就浑身骚痒,非要给男人按住了,狠狠地揉弄肉体外加不停地插穴儿才成。
绝对不能让那种情况发生,苏君澜红着脸道:不要洗,用东西塞……塞住就好了嘛。
荣西陵何尝不想美人儿含着他的精华到处走动呢,仿佛在不断地被他射精,用五脏六腑一起感受他的灼热与激情。见美人也不舍吐出,欣喜地从一个精致的盒子里拿出了一颗大小适中,柔光华美的南海明珠,整个放在口里含湿,然后小心翼翼地塞进美人儿玫瑰色的屁眼里,不禁赞道:美穴藏珠,天香国色。宝贝儿光一个屁眼儿就能倾国倾城,引天下男人为你驾铁马,起兵戈了。
被男人的肉棒捅得门户大开的小穴轻而易举吃进了滚圆的珠子,苏君澜只觉那玩意贴着饱胀的肠壁,温温凉凉的,圆滑舒适,眯着桃花大眼哼了声老公。又听男人那样夸他,又是高兴又是别扭,哼唧道:胡说,只给……老公一个人看呢。
荣西陵沉醉地亲上镶嵌着明珠的菊瓣,调笑道:这颗珠子本来想送给你玩的,没想到先玩进了小妖精的屁股。
苏君澜含羞带臊地瞪了男人一眼,奈何身上寸寸淫骚,实在与勾引无异。荣西陵怕又是一发不可收,急忙压住燥热,亲手给美人穿上衣裳,往医院去了。
急诊室外,苏孤云垂头丧气地坐着等待,双手握拳,心急却无能为力。荣西陵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亲自去善后。
苏君澜坐到旁边,柔柔地唤道:大哥……
苏孤云不答,过了好久才闷闷地说道:他从未让你受过如此苦痛,是吗?
美人意识到自家大哥是在自责,避重就轻地说道:第一次,也是疼的。说完倒有些心虚,实际上除了初被进入时的酸胀,后面还是非常快活的,光插后面就让他射了好几次,最后不堪重负高潮到晕厥。是荣哥哥的技术太好,还是自己这副身体就该是给老公上的?
苏家兄弟默默无言,一同守在医院里等唐夜雨苏醒。
那件事在荣西陵的帮助之下,成功隐瞒,一点风声没漏。当事人也试图忘记,苏孤云如对妻子般对待唐夜雨,俨然应承了这份感情和责任,反倒是唐夜雨态度忽冷忽热,捉摸不透。
事实上,唐夜雨是对那事有了阴影,可每每回忆起花园里的所见,又心有不甘。他不敢再找苏孤云尝试,就到夜店里钓经验丰富的壮男。
凭借一张漂亮的脸蛋,唐夜雨得到了各式熟男的簇拥,被强壮有力的男人从背后紧紧攥住,用巨大的鸡巴开发他的身体,大方地把龟头送到他最饥渴的那处,给他前所未有的快乐。
玩到后来,他已不满足于只被一个男人干,他立了个规矩,只跟三个以上的男人进房间,而且必须是肌肉健壮,鸡巴够大的男人。每回唐夜雨都会顺从地被长相凶恶的男人们拖进房里,他们会争抢着撕碎他的衣服,在他白净的身体上乱摸,掰开他的大腿轮番侵占。
可唐夜雨无法抗拒那种毁灭性的快感,可以闻着他最爱的腥臊味吃到不同味道的肉棒,两个乳头同时被男人或是吃到嘴里用牙齿啃咬,或是捏在掌中挤压蹂躏。他们的唇齿和手掌感觉起来明明差异好大,却都能弄得他欲仙欲死,就恨没生成女人那样的一双巨乳,让他们的口水掺到一起再流进乳沟,再把两根鸡巴也插进来,操得乳房红肿破皮,可怜地颤抖个不停。
他那秀气的肉棒也有人爱,跟大号的棒子握在一起,互相摩擦,出的精水能把肚脐也堵上。还有那些坏人们都爱的小洞,这个出去了那个又进来,不让有一刻的空闲,要把肚子撑破了。不乏有强壮的汉子非得要双龙入穴,干得他哭爹喊娘,离开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
好多只手,要玩坏他了。可怎幺就那幺舒服,不管想起了哪里,即刻有人伸手去弄,甚至连自己不晓得的地方都被开发出来,轮班地猥亵。
唐夜雨经常被享用得如同破了的布娃娃,睡在一堆男人中间,第二天又要陪他们乐个一上午才被放过。有时候被允许半夜离开,却在黑暗的巷子里被不知何方冲出来的痞子轮奸,被干得松软热乎乎,且残留着多个男人体液的肉洞让那帮痞子瞬间发狂,就跟奸淫杀父仇人似的不遗余力,爽得唐夜雨亲爹祖宗地乱叫,在粗犷的汉子们中间极尽淫浪,生怕谁不操他。
在苏孤云被关在军队接受死亡训练的时候,唐夜雨背着所有人过上了难以想象的淫荡生活,沉入欲海再不能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