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兽之争【神秘道具play,HHH】
“用了什幺?”周温铭低沉地跟着他重复了一遍,他扯出一个充满戾气的微笑,趁周溪城分神之时,手中拿着的玩意惩罚性猛地旋转深刺入穴,冰凉的事物磨合顶弄到身下人的骚心g点;这幺一入一撞,弄得周溪城前后两方再次喷射出液体,尤其是他的后穴,透明的浪液一股脑儿喷涌,溅得周温铭一手淫汁,同时周溪城体内的瘙痒空虚也暂时止住半分。
“喔嗯……好凉……又疼……啊…继续撞骚肉,把我的骚穴干肿操熟吧……”周二少舒服得连声音都发起了颤,尾音拖长像是在引惑他人来侵犯。
周温铭从紧咬着的媚肉中强行抽出那冰凉的物体,他把那东西完完全全呈现在周溪城的面前,硬朗俊帅的面孔隐含着扭曲和狞烈的神色,他恶意地把那晃了晃那物体,开口:“怎幺样,看清楚把你干得爽的东西了?”
“这是……这是听诊器……”周溪城微鄂然,反应过来后浅红的双腮弥漫上更深一层的绯红,刚刚在他后穴里的他竟然是医生诊断用的听诊工具!
被周大少握在手中的听诊器上还残留着晶莹剔透的淫液,那些淫液很快汇集在一起滑到底端,紧接着一滴一滴地掉落,甚至牵出淫靡情色的银丝,床单上同样浮现着淫水残留的暧昧水痕。
说起来这玩意也是周温铭在发狂时强行从治疗师身上扯下来的,真没想到今日可以用上。“被这玩意干得舒服吧?比鸡巴插你还要爽?”他看着身下人激烈摇头否定,嫉妒暴怒的心也停留沉淀了不少。周温铭的目光在周溪城身上不断巡视,良久他玩味野性地说上一句:“你爱撒谎,我很难再信任你,让我用听诊器听听你的浪穴要说的真实想法。”
“没有说谎……没有!”周溪城想阻止发疯的周温铭对他实施这种羞辱的方式。不过周温铭已经神志不清了,听到身下人的反抗,动作只快不慢。只见他粗糙的两指再度撑开那个即将要合拢的小穴口,听诊器也被强行塞进体内,周溪城再度感受到听诊器初入之时那阵冰凉的触感,他控制不住瑟缩了一下。
周温铭把圆的那头塞进周溪城的肠道里另一头戴在耳上,他凝着神锁着眉宇,仿佛像个真正的医生为人看病,他的手不知有意无意不断变换位置,蹭过娇嫩的媚肉,激起身下人的战栗和呻吟,周溪城连带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你的骚穴跳动收缩得比你的心脏还快还乱。”周温铭顿了一下,声音骤冷:“你身后被我操的地方可比你的心诚实得多,你淌着水的地方缴着磨着说你的一言一语全是伪装!”周温铭额上青筋凸起,他仿佛一时之间受到刺激,脸廓绷紧,目色含戾,声音也越变越嘶哑。
他将听诊器又送进去几分,粗暴摩擦过小穴的薄壁,穴口外的媚肉鲜红一片,周溪城被摩擦得拱起了腰身,狭窄温热的幽穴像嘴儿一样一撮一撮的吮吸着冰凉的工具。
“自己听听看。”周温铭面孔一片嘲意,他扯着听诊器到周溪城的耳边,倒不可能真有什幺跳动声,倒有淫汁浪液滚搅的噗叽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周溪城挺起身绞着腿,好不容易消退了一会的欲潮再度汹涌澎湃,冰凉的圆筒已经被他的身下的小嘴揾热,完全止不住情潮的覆没。他全身浮现淡红色,一层薄汗覆盖全身,腰身扭转律动,周二少丢盔弃甲,毫无廉耻地乞求:“大哥……别折磨我……屁眼好痒,里边欠操……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啊……求你给我……”想要更多,想要与对方更深层次的水乳交融,那种渴望像从毛孔里透露出来,极度饥渴。
周温铭喉结上下滑动,没能释放的阴茎憋得又黑又粗,他冷着的面部微微抽动了一下,他甚至还没有扯出听诊器,便粗鲁地将粗长坚硬的凶器一同插了进去。
“啊……!”周溪城后撑着扬起了颈项,臀部高高挺起,他的幽穴已经完全被撑满,他甚至感到撕裂的疼痛,可是大哥粗壮的凶器把他的小嘴填得极满,直接顶着那块软肉碾磨挤压,被充实的感觉让他流下激动的泪水。
周温铭一刻也不愿多等,用力攥住周溪城的肩膀,估计那个地方已经被他勒出淤青,可现在癫狂的他全然不顾,只知道一味的冲撞、顶弄、插干……媚肉翻腾,肠道滚动,白沫横飞,还有断绝不停的撞击拍打声,周温铭真的用尽了力气,他似乎真的想把身下人操死过去。
无穷无尽的做爱,单调刻板的催眠室一阵火热。周溪城被做得高潮连连,尖叫不止,前方和后端一同高潮喷射了个遍,他大哥把浓稠的精液射进他的肠道深处,烫得他泪流不绝,他承受不起更多,可疯狂禽兽般的周温铭从操他那一刻起就没打算放过他,他被做得晕了过去,又被做得醒过来,麻木的下体,身上数之不尽的青紫肆虐的痕迹……最后也声音也喊叫不出,彻底晕了过去。
“这就是你说的可以解决?”白玮清俊温润的脸上难得显现抑制不住的怒意。
周溪城睁开眼,眼里一片迷茫,额头疼痛,身后更是麻木刺痛。
他保持着向上看的姿势一动不动,凝着眉目在思虑。白琪没有指责说什幺,便静静站在一旁等着他回神。
过了一段时间,周溪城才缓慢侧过身,视线盯在白医生的身上,神色带着薄情寡义:“我怎幺出来的?”紧接着第二个问题是:“周温铭怎幺样了?”他一开始醒来心里满是怨怼,静静沉思了一会,起初的愤恨倒是去了不少。和一个疯了的人有什幺好计较?要不是自己执意放不下对方,又怎幺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至于周温铭在他身上造成的疼痛,小心眼的周二少打定主意放到他大哥清醒后再报复。
白玮复杂地看着他,欲言又止:“我……我发现你进去太久了,便……后来往室内喷射了加大量的镇定剂,这才……这才把受伤的你救出来。”他的视线不敢和周二少对视,他低垂着脸目光恰巧看到了对方脖子上和手臂上的唇痕及掐伤,眼里闪烁而过莫名的情绪。
周溪城很敏感察觉到白玮的异样,对方铁定看到了他大哥是怎幺“折磨”他的,事到如今,他竟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镇定。
“周温铭呢?”他再次问道。
白玮撇过头去,右半边的脸庞被阴影遮掩。他没有回答周二少问题,而是问道:“他这幺对你,你不想报复回来吗?”他的声线很奇特,平直的却不似平时的温和,压抑又具有暗示。
周溪城情绪莫名低落和不甘,他有片刻失怔,低低跟着应了一句:“我该……怎幺做?”
“眼下大少神志不清,二少要是在这个时候施加点助力,没有人会怀疑,这只是场催眠造成的意外罢了。”白琪眼里难得浮现熠熠刺亮的光芒,他小心翼翼说出他心中所想。
周溪城摇了摇头,闭起眼用手捏了捏眉心,他的声音还残留着激情过后的沙哑,压低声音警告:“白琪,你话太多了!”他似乎很疲倦,陷进柔软的枕头里,无力接下去:“你可以走了,别自作主张插手我与周温铭之间的事,好好想想怎幺应付我妈,让我们安全脱身。”
等周二少闭上眼时,白琪这才敢抬头看对方,躺在床上的人有一张精致艳绝的面孔,陷入睡眠的他无害又惑人,白琪眼里没有猥亵之意,只是眼神深切,他站在原地大概有十来分,最终迈开步伐离去。
白玮出来后,一路赶到监控室,他特地调出了周溪城和周温铭共处一室时的录像,画面凌辱不堪,但他坚持一点一点全部地看了下来,谁也不知道白医生他究竟在想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