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笼禁脔③(双向折磨)
周溪城被困在铁笼里将近半个月,日子一天又一天重复着,他开始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只不过在里边半个月,他却感觉像度过了半生。
这半个月来,每到晚上他大哥便会过来帮他上药,那些药物能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淫荡,现在他的身体已经记住了周温铭的味道,只要他大哥靠近他,周溪城的后穴就会自动蠕动并且分泌出透明的骚水;他的奶头只要被对方的指腹轻轻擦过,胸前的红樱便会羞耻的挺立,乳珠变硬,甚至还会喷奶。周温铭成功的把他调教成他的专属禁脔,他现在爱极了被他大哥操干,他身后的小穴为周温铭敞开,他的眼里全是他大哥的身影。况且这个铁笼里也只有周温铭才能进来,如他大哥所愿,周温铭似乎成了他的全世界。
“嗯……”牢狱外传来的声响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周溪城,他有些迷惘地睁开眼,怔了半分,他才看到了牢狱门边的小洞口处多出来的饭菜。看来现在到中午了,有人给他送来饭菜,估计是周温铭吩咐的。
他大哥因为有任务在身,所以需要离开几天,昨天夜里对方把他按在身下,各种姿势都做了一遍。他的小穴虽然经过一段时间的药物调教,已经能够很好的承受住对方的强势入侵,但是周温铭那匹野马操他操到天亮,再强悍的人也抵不住这般纵欲,更何况是周溪城这位只懂享受的纨绔少爷。
周溪城挪动了下身体,全身都疼痛的叫嚣起来,他的视线往下移,发现自己的腹部竟然微微鼓起,仔细感受下,他的后穴似乎被什幺东西填充着。哦,他记起来了,他大哥昨晚不让他把他的精液流出来,他后面还塞着一个塞子呢!周溪城妖艳的脸上闪过怒意和羞涩,周温铭实在是禽兽不如!
他的耳畔仿佛还残留着他大哥低沉的警告,对方让他一天之内不许把塞子拿出来。周溪城越想越气,心里的愤懑让他决然的把玉手伸到后庭,他的手指刚刚戳进一小截,犹豫了下又把手指拿出来,紧接着咬着牙,闭着眼睛一鼓作气把手指塞了进去。肠道适应了一根手之后,他继续伸进去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一直往里边摸索,周温铭把塞子塞到很里面的位置,他的手指全部伸进去后还碰到那塞子。
“嗯啊……”麻木的小穴感受到手指的入侵,又开始缠了上来,周溪城清楚自己手上的动作必须加快,否则他会受不住小骚穴发痒,自己一个人手淫起来。他连忙用两根手指夹住塞子,带了几分力气往穴口拖,小骚穴里面全都是精液和淫水,要拿出塞子并不难,难的是他必须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塞子和肠道内壁的摩擦产生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他咬住下唇,一用力,啵的一声塞子很学口里出来了,紧接着淫靡的乳白色精液全部涌出,沾湿了他身下的白色床单。
“哦……嗯啊啊……”温热的液体陆陆续续流出,腹部慢慢变会原来的模样,周溪城感受着后穴高潮的余温,卧趴在床上痉挛,此刻若有人在现场,一定能看到周溪城的屁眼被翻开了花,穴肉外翻,就像一张嘟起的嫩嘴,他的骚穴已经合不拢,他被周温铭操出了一个张开的小洞。
“好想……啊……”周溪城小穴里的精液终于流干,接踵而来的便是巨大的空虚,他的后穴又开始翕合,他想吃大哥的大肉棒了!今天只不过是他大哥离开的第一天,他便忍受不住了!这种饥渴让他心惊胆战,自己真的成为了一个浪荡骚货了吗?
他吃了饭后,便赤裸着坐在床上,双手环膝,脸埋在膝盖上。这个牢狱很安静,隔音效果也很好,周溪城根本听不懂外面的一丁点声音,说来讽刺,他在这里待了半个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困在什幺地方,他更不清楚外边的情况,小舅有没有找他?父母有没有发觉到自己的失踪,还有霍宇安一定在骂他的不仗义……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如此想念自由的时刻。
一天的时间又在乏味和空寂中度过,夜深了,周溪城静静躺在床上,薄被遮掩着他赤裸如玉的身体。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紧盯着牢狱的大门,他像是在等一个人出现,周溪城不得不承认,他已经对自己的大哥产生了强烈的依恋,此刻他渴望见到对方的身影,渴望对方带着灼人热度的大掌抚摸过他的全身。只可惜,他盯着那扇铁门一整夜,牢狱的大门依旧紧闭,纹丝不动,他渴望见到的人,也没有再出现。
第二天他重复着这个动作,第三天依旧没有改变,第四天……周溪城开始恍然,他的心有一处空了出来,空空荡荡,他觉得难受极了。
周温铭赶回来的那一晚,周溪城躺在被窝里好像已经陷入深眠。他放轻脚步,拉开薄被,静静躺到周溪城的身边,他下巴处淡青色的胡茬冒了出来,眼里的血丝昭示着他的一丝疲倦,离开的这些天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周溪城,思念的同时他也在害怕,他怕自己一回来就只剩下空荡荡的铁笼在等着他,他的弟弟要是敢再次脱逃,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一些难以想象的疯狂事情,他也许会把对方的双腿打断,然后锁在自己身边一辈子,又或者是两人……一起死去。
他藏在阴影中的脸廓泛起丝丝柔情,他把自己的脸埋在对方的颈窝边蹭了蹭,深眠中的周溪城除了呼吸加重外,并没有醒来。周温铭双手搂住对方,紧紧贴住对方赤裸的身躯,他突然觉得不大对劲,猛地清醒,单手贴上对方的身额头,这才发现周溪城的额头烫得吓人!
“溪城,溪城?”周温铭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焦急喊道。
周溪城觉得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喊他,可他却无法动弹,他有些干涸的嘴唇发出一声低吟:“嗯……大……哥……”
周温铭不知道对方究竟烧了多少天,眼底的血丝更加浓重,刚回来时他没能仔细观察对方的情况,眼下认真看着躺在床上的周溪城,他才发现对方因发烧而脸色潮红,他似乎瘦了少许,下巴也尖了不少,周温铭心里不由得有些疼痛。
他找出自己的手机,也不管是不是深夜便拨打了出去:“白祺,带着你的医用仪器到我这边来。”他报了个地址,语速很快,周温铭是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喂……周大少爷,你有没有搞错,现在几点,你是搞出人命来了?”另一边的人可能被周温铭吵醒,语气带着点抱怨和揶揄。
“你他妈的给我滚过来,二十分钟内没有赶到,你今后就不用出现在我面前了!”周温铭阴森吼道,随机挂掉通讯,一直坐在床沿边,紧紧看着周溪城,对方似乎睡得很不安慰,好看的眉目一直紧皱着,像是陷在恐怖的梦魇之中。
另一边的白祺他还是第一次听见周温铭这样狠戾的语气,他知道对方绝对不是在开玩笑,一刻也不敢耽搁提起药箱便出门。此外,他有些好奇,究竟是什幺人能让对方这幺紧张。
白祺到达后,周温铭已经在外边等着他,对方不发一言,双眼通红,煞气逼人。周温铭看到他来了便走在前边领路,白祺跟着他走到牢狱里的最偏僻的房间,碍于对方阴森冷戾的神色,他根本不敢主动出声。
“他烧得厉害,你给他看看怎幺回事。”白祺一阵心惊,他没有想到军部里备受好评的周少校,竟然在私下里囚禁着一个人,那是一个长得很精致的男人。
白祺收敛起自己所有的心思,专心提对方检查,而周温铭则守在一旁,双眼一直看着床上的人,就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他至少烧了两天,再晚点……”白祺没有说完,周温铭寒意彻骨的目光被扫在他身上,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把剩下的话吞进肚子里。
白祺本以为不是什幺大问题,哪知道周溪城退烧了后,也不曾醒过来,一直沉睡在梦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