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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酒后来一发

      ——别喝太多,完事儿赶紧回家,等你。

    宴锦书收起手机,双手撑洗手台上,皱眉闭上眼。

    还是喝多了。

    “顾局长。”文武的声音突然传进来。

    宴锦书一下睁开眼,直起腰来。

    “小文啊,你,你在这……那,你家宴总是不是,在里面……”

    “您小心。”

    “没事,没事,没醉……”

    嘴里说着没醉的中年男人踩着醉醺醺的步伐走进了洗手间。

    宴锦书侧转了身,浓重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他抬手拨了下额发,笑笑,“顾局长,您还好吧?”

    “好,好得很,看到你就好,嗝……能和你,喝酒,更好……”

    顾局长往前走,宴锦书不着痕迹地往后退,扶着额头笑,“您这酒量,我今儿可算见识了。”

    “我,从来没像今晚喝得这幺……痛快!宴总也是深藏不露啊。”顾局长拍拍宴锦书的肩,上半身往前倾,几乎是附在他耳边,“年轻有为啊,比你父亲厉害多了。”

    “顾局长谬赞了,以后还要您多多照顾。”宴锦书越过顾局长肩头,给站在门口待命的文武一个眼神,文武果断上前,一个手刀下去,迅速放倒得寸进尺的男人。

    宴锦书后退两步,任失去知觉的男人重重摔倒在地,抬手理了理衣领,从男人身上横跨过去,洗了手,转身往外走,“送酒店去。”

    回到小区,下车,“回去吧,明早八点半来接我。”

    打发了司机,扶着额头慢慢往里走。

    从电梯出来,摇摇晃晃走到家门口,摸遍口袋,没找到钥匙。脑袋晕得不像话,腿也软得站不住,宴锦书索性坐倒在地,掏出手机拨通余睿的电话。

    刚响一声就接通,宴锦书背靠门板举着手机,晕乎乎听余睿在那头说:“正想给你打电话呢,这都快12点了,还在喝?”

    宴锦书偏头,耳朵紧贴门板,“不喝了,散了。”

    “哎哟听听这声音,喝大了吧?”隐约听到门内响起脚步声,紧接着听筒里又传出余睿的声音,“文武跟你在一起吗?”

    哎,这男人声音怎幺这幺好听呢,太性感了。宴锦书呵呵傻笑,“没,没跟我在一起。”

    “你喝成这样他还让你自己一人?妈的扣他工资!你在哪儿?我去接你。”随着话音落下,门开了。

    身体失去支撑,宴锦书往后仰倒在地,笑着闭上眼,抓着手机说:“我到家了。”

    余睿愣了片刻,蹲下身,手机仍放在耳边,“宴总,晚上喝了多少啊?”

    宴锦书说:“不多。”

    “不多是多少?”

    “唔,红酒不算,七八两吧。”

    余睿恶狠狠切断通话,收起手机,将人从地上抱起来,踢上门,大步上楼,进卧室。

    被剥光了丢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包裹全身,宴锦书仰头发出一声喟叹。

    余睿挤了沐浴露在手里,往他身上抹,看看宴锦书泛红的脸,又气愤又心疼,“喝这幺多,明儿醒来你就知道爽了!”

    宴锦书抓住余睿的手,往下身按去,“摸上面不爽,你摸下面。”

    余睿抽回手,拿手背敲他额头,“安分点,洗澡呢!”

    宴锦书抓着他手摇晃,像个讨糖吃的孩子,表情单纯无辜,话的内容却相反,“不洗,要干。”

    打不得也骂不得,余睿只能拿眼瞪他,“不干!”

    “余睿~”

    “别吵!”边说边洗。

    “小刺猬~”

    “闭嘴!”继续洗。

    “老公~”

    余睿深吸一口气,意思性搓几下,冲去泡沫,将人从浴缸里提溜出来,大步出去,湿淋淋丢床上。

    翻身上床,将人压身下,哑声问:“不难受吗?真要干?”

    宴锦书伸手摸余睿裤裆,鼓囊囊的一团,笑着朝他耳朵吹气,“刚在电话里听见你说话时就想干了,别墨迹了,来啊。”

    余睿脱了裤子,又压上去,“你到底醉没醉?”

    “才哪儿到哪儿啊,没醉。”

    “来,叫爸爸。”

    “我可是你爷爷。”

    余睿点头,在宴锦书唇上亲一口,“嗯,真没醉。”

    宴锦书两腿缠余睿腰上,双手抱住他脖子,喘着气催促他,“快啊。”

    余睿呼吸都被搅乱了,拿下宴锦书的手,倾身从床头柜抽屉里拿了润滑剂出来。

    这东西得用上,免得等下没轻没重又把人搞出血了。

    经过那一次,他是真怕了。

    前戏潦草,插入一半,宴锦书猛地绷紧身体,双手用力,在余睿背上留下数道抓痕。

    余睿嘶一声,心道这指甲留不得,喘口气,问:“疼?”

    宴锦书脸红眼也红,在他身下摇头。

    不疼你抓我!

    上礼拜去健身房,衣服一脱,背上全是道儿,被几个朋友取笑了好一阵。余睿瞪他,“别抓了啊,留印子不好看。”

    宴锦书轻喘一声,点点头。

    余睿磨蹭几下,猛地挺腰,直插到底。

    “嗯——”

    宴锦书管不住手,余睿背上又多了几道红痕。

    “操!”余睿用力顶他几下,“抓上瘾了啊你!”

    宴锦书哼喘几声,眉梢眼角染上情欲薄红,眼眶湿润,“我喜欢……”

    余睿循着记忆往某个方向撞去,“喜欢被我干?还是喜欢抓我背?”

    体内深处的敏感点被狠狠摩擦,宴锦书仰头惊叫一声,两腿紧紧夹住余睿的腰,腿根轻轻颤抖,“都,喜欢……”

    “警告你啊,再抓就往死里干你,干到天亮!”

    “不要……”

    “不要你就别抓!手拿开,抓我手臂。”

    宴锦书两腿胡乱磨蹭他腰侧,“不要停。”

    余睿:“……”

    好吧,这才是宴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