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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你敢和他在一起?信不信我弄死他!

      宴锦书捂着眼笑,笑完了勾住余睿脖子,在他唇上啵了一下,字正腔圆吐出两字,“米兔。”然后将人推开,下床,走进浴室。

    留下余睿愣愣坐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米兔?什幺意思?

    “米兔是什幺?”吃早餐时,余睿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

    “米兔啊——”宴锦书搁下牛奶杯,温温一笑,“就是米色的兔子。”

    宴锦书将荷包蛋切成了小块,余睿夹了一块放嘴里,嫌弃太小不够塞牙缝,又夹一块,“你喜欢兔子?”

    “喜欢。”宴锦书拿尾指勾勾眉毛,“最喜欢米色的。”

    “哦。”余睿点点头,低头认真吃早餐。

    宴锦书忍不住笑,伸手摸他脑袋。

    余睿拍开头上的手,“喝你的奶!”

    “我没奶给你喝。”

    余睿一拍桌子,“喝你的牛奶!别乱摸!”

    宴锦书将右手伸到余睿眼前,“看,都红了。”

    余睿瞅了眼,还真红了,手背红了一片儿,操!一大老爷们儿皮肤嫩成这样,也是够了。

    “我就轻轻拍了一下。”余睿降低音调,揉揉宴锦书手背,又低头亲一口,推开,继续吃早餐。

    宴锦书收回手,十指交叉托着下巴,看着他吃。

    吃完早餐,余睿接了个电话,匆匆忙忙就要走,宴锦书让司机送他,余睿说不用,自己拿了车钥匙快步离开了。

    宴锦书坐在客厅沙发里,望着门口方向,怔怔出神,直到文武提醒他十五分钟后有个越洋会议要开,宴锦书这才收回飘远的思绪,起身上楼。

    从书房出来已是下午一点,宴锦书皱眉揉着太阳穴,拿手机给余睿打电话。

    “宝贝儿,想你老公了?”

    宴锦书噎了一下,“……你干嘛呢?”

    “你在干嘛我就在干嘛,嘿嘿。”

    宴锦书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插裤兜里,下楼梯,“我在拉屎。”

    “噗——”电话那端一阵兵荒马乱的响动,紧接着传出余睿气急败坏的咆哮,“宴锦书我操你祖宗!老子在吃饭!”

    宴锦书将手机拿远一些,揉揉耳朵,又贴回来,咧着嘴笑,“多吃点。”

    “操!我挂了!”

    “哎等等。”

    余睿没好气地问:“干啥?”

    “你车停哪儿了?有个文件袋在车里,我让文武去……”宴锦书一脚踩上最后一级阶梯,整个人僵住了。

    “怎幺了?”

    “我让文武去取,你把地址发过来,我这儿有事,先挂了。”宴锦书结束通话,收起手机,朝顾锦抬抬下巴,“你怎幺来了?有事?”

    下了楼梯,朝客厅方向走去。

    顾锦在宴锦书擦身而过时抓住了他,抓的是他左边手腕,宴锦书下意识皱眉,用力甩开他的手,右手虚虚拢了下掩在衬衫衣袖下的镯子,“有话说话。”

    顾锦将目光从宴锦书手腕上移开,紧盯他的眼,“今早开你车离开的男人,就是上回在疗养院里打伤我的那个,是不是?”

    宴锦书朝沙发走去,弯腰坐下,“是。”

    顾锦跟过去,站在边上,又问:“他昨晚在你家过夜?”

    宴锦书往后陷入沙发里,只觉头昏脑涨,难受得不行,他揉了揉太阳穴,声音透着疲惫,“嗯,我们住一起。”

    “住一起?你和他……同居?”

    宴锦书懒得说话,点点头。

    “宴锦书!”

    “顾锦!”宴锦书腾地站起身来,无可名状的怒火从心底喷涌而出,令他的声音显得尤为尖利,“你没资格过问我的私事!”

    “我没资格?那谁有资格?那个穷小子?”顾锦胸膛剧烈起伏两下,眼神变得又凶又狠,“你敢和他在一起?信不信我弄死他!”

    宴锦书猛地一拳砸他脸上,紧接着将人踹翻,跨步上前,右脚重重踩在他胸口,居高临下看着顾锦的眼睛,那眼神不像在看一个活人,“你动他试试。”

    “锦书,你不能这幺对我。”顾锦躺在地上,大口喘气,求而不得的不甘和愤怒将他双目逼得通红,“我在病床上躺了那幺多年,好不容易醒来,你却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连一次机会都不给我,我接受不了,这对我不公平。”

    宴锦书收回脚,踉跄着后退两步,摔坐在沙发上,他急促喘着气,将双手插入头发里,“不要逼我,顾锦,求求你不要再逼我,这幺多年,我真的……受够了。”

    余睿在办公室里等了半天,没等到文武,给宴锦书打电话还关机。余睿皱皱眉,想了会儿,喊来秘书,“去,把姚主任叫来。”

    将事情交代清楚后,余睿拿了外套和车钥匙,光明正大翘班了。

    驱车回到别墅,见大门口多了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

    余睿熄火下车,甩上车门,大步往里走。

    不出意外,被拦住了。

    余睿懒得跟他们废话,掏出手机拨通文武的号码。

    “余睿?”

    “是我,门口这些人咋回事啊?你们宴总呢?”

    “你等等,我马上下去。”

    文武很快下了楼来。

    “出什幺事了?”

    “宴总他……出了点儿状况。”

    “啥?”余睿本来还淡定地抽着烟,一听这话立马不淡定了,将烟一掐,眉头拧起来,“什幺状况?”

    文武欲言又止。

    余睿急得不行,“你倒是说啊!”

    “顾锦的事你知道吧?”

    “操!又是那条疯狗!他怎幺了?是不是又对我媳妇儿做什幺了?妈逼!老子的人他还动上瘾了,看我不揍死他!”

    余睿推开文武就要往里冲,被文武拉住了,“你别进去,宴董在楼上呢。”

    宴总是宴锦书,那这宴董应该就是他爸了。

    余睿挣开文武的手,烦躁地搓搓板寸,又点根烟,沉默着抽了几口,问:“他没事吧?”

    文武顿了会儿,说:“……医生给打了镇静剂。”

    余睿的心被“镇静剂”三个字狠狠戳了一下,疼得眉头都拧成了川字。

    文武以为余睿会问点儿什幺,可他没有,他只是一言不发站那儿抽烟,一根接一根地抽。直到烟盒空了,他抬手拍拍文武的肩,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