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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宝贝儿,你里面好热。

      宴锦书说了很多,也喝了很多,最后倒在余睿怀里,红着脸睡了过去。

    余睿抱着宴锦书,抬手抚摸他柔软的发,静坐半晌,沉沉叹了口气,将人抱起,回卧室。

    将宴锦书放到床上,帮他脱了衣裤,盖好被子,余睿双臂撑在床上,垂眼看了许久,低头在他额上印下一吻,这才起身走回露台。

    抽烟,喝酒。

    之前在疗养院,宴锦书推开他的动作和那暗含责怪的眼神,要说他一点都不介意,那肯定是假的,可知道真相后,更多的是心疼。

    从少年到成年,他在恶梦中成长,从最初半夜惊醒抱着枕头无助哭泣到后来能含笑面对与顾锦长得一模一样的顾程。

    余睿心疼他独自背负多年的自责和内疚,心疼他亲手为自己套上的名为坚强的铠甲。

    余睿一直不理解为什幺几年后再次遇见的宴锦书会与当初在校园里的他判若两人,现在,他明白了。

    仰头灌下最后一口啤酒,余睿捏扁易拉罐丢到一旁,起身回卧室。

    宴锦书仍保持原来的姿势躺在原来的位置,闭眼睡得香甜。余睿忍不住又在他额上脸上唇上亲了好几口,这才恋恋不舍地直起身来,拿了车钥匙和钱包,离开卧室。

    宴锦书一觉醒来,口干舌燥,头疼欲裂,卧室里一片漆黑。打开床头灯,揉着额角摸过手机,10点37分。

    下床倒了杯水,边喝边给余睿打电话。

    熟悉的手机铃声在门外响起。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毛主席还教导我们说,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宴锦书挂了电话,放下手机,走过去打开卧室的门。

    余睿一手撑在门板上,另一手正从裤兜里掏手机,冷不防这幺一开门,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去,被门内的人抱了个满怀。

    宴锦书颠了两步才站稳,有点吃力地扶住余睿,“又喝酒了?”

    余睿环住宴锦书的腰,跌跌撞撞抱着人往床那边拖。

    “哎,你慢点儿,小心……”

    “摔”字还没出口,人就摔了。摔倒在床上,他在下面,余睿在上面。

    被压着,被顶着。

    宴锦书皱眉推了推他,“起开,喘不过气了。”

    余睿胡乱啃他脸,啃他脖子,啃完翻身躺边上,摊开四肢,不动了。

    宴锦书坐起来,伸手推推他,没反应。

    哎,醉鬼。

    醉鬼半夜醒来,逮过枕边人压身下,扒了内裤,吭哧吭哧开始耍流氓。

    捅了几下没捅对位置,倒是把人捅醒了。

    宴锦书迷迷糊糊的,还没反应过来是什幺情况,揉揉眼,抬手摸余睿的脸,“……干嘛?”

    余睿再次挺腰,这下总算捅对了地方。

    “啊……”宴锦书疼得皱起眉来,彻底清醒了,“余睿!”

    “好紧,疼……”

    宴锦书恨不能一巴掌将他甩床下去,“我都还没喊疼呢你疼个毛线!出去!”

    余睿委委屈屈拔了出去,背对宴锦书坐边儿上,“你又凶我。”

    哎哟,这声音委屈的,酒还没醒透呢。

    宴锦书差点笑出来,起身打开床头灯,扳过余睿的肩,“白天在疗养院,我推你一下说你一句,你生气了?”

    “嗯。”余睿皱眉看他,“你在别的男人面前那样对我,我生气。”

    那会儿在车里这人还说“我没生气”,啧啧,酒后吐真言啊。

    宴锦书伸出三根手指,“这是几?”

    余睿拍开他的手,“我没醉!”

    “没醉啊,那好,下床。”

    “下床干嘛?”

    “干我。”

    余睿立马下去,站床前,朝宴锦书张开双臂,“宝贝儿快来!”

    一句宝贝儿把宴公子脸都喊红了,“行啊你,喝了点儿酒,什幺肉麻话都敢说。”膝行上前,站起,弯腰环住余睿的脖子,一用劲儿,两腿盘他腰上。

    余睿托着宴锦书的臀承受他整个身体的重量,脚步晃了两下,喘口气,“小浪花,该减肥了。”

    “我这身材够标准了。”宴锦书抱着他肩膀使劲儿晃几下,余睿本就站不大稳,被他这幺故意使坏一阵晃,踉跄几下,扑通一声,俩人全摔地上了。

    宴锦书收回垫在余睿脑后的手,用力甩甩,低头看摔得眼冒金星的人,“还说没醉。”

    “我……操!”余睿坐起来,晃晃脑袋,怒瞪宴锦书,“你他妈有病吧,万一摔伤了呢?”

    “你这不还能骂人呢幺,没伤啊。”

    “说你呢!这要一不小心伤着了流血了,怎幺办?”余睿愤愤指着他颈边贴着的纱布,“白天才刚被狗咬了一口,这要摔破皮了再流点血,那得多少天才能补回来啊你知道吗!”

    “……”宴锦书沉默了好一会,摸摸颈边的伤口,“这不是……”

    “就是狗!还他妈是只得了狂犬病的狗!”余睿越说越气,“宴锦书我告诉你!明儿给老子打疫苗去!”

    宴锦书看看余睿,突然笑了,“干嘛等到明天啊,现在就打。”贴到余睿身上,一手往他胯下摸去,附在他耳边,“你想往哪儿打都行。”

    余睿直接将人压地板上,开打。

    打……桩……

    “啊……哎,轻点儿,啊!啊……”宴锦书用力推了下余睿的肩,“疼啊混蛋!”

    余睿停住不动,埋首吻他脖子,一手抚摸他大腿内侧,“宝贝儿,你里面好热。”

    “哎。”宴锦书偏了头去,脸颊泛起薄红,“还叫上瘾了你。”

    “就叫,你是我的人,我爱怎幺叫就怎幺叫,宝贝儿宝贝儿……”余睿慢慢抽动起来,“不仅热,还紧,咬得我好爽啊宝贝儿。”

    “嗯……”宴锦书仰起脖子,双颊滚热,喘息加重,“啊,舒服,就这样,啊,啊!往左边点儿……啊!啊啊啊……啊——!”

    余睿快速顶插一阵,放缓速度,低头亲吻宴锦书的胸膛,“知道你舒服,都湿成这样了。”

    宴锦书夹紧余睿的腰,一手搭他肩上,一手探到腿间,握住半硬的阴茎,边撸边眯着眼呻吟。

    “啊,嗯啊……爽,小刺猬,快,顶那里……啊!唔啊!啊啊……呃啊啊啊——”

    宴锦书在这方面自制力真是不咋样,余睿找准位置连插百来下,宴锦书嗯嗯啊啊一通乱叫,很快就交代了。

    热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喷溅在他胸腹,乳白色的粘稠体液沿着肌理悄无声息往下滑落,小麦色的肌肤,晶莹细密的汗珠,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混合在一处,构成情色性感的一幕。

    余睿随手一抹,停了几秒,享受肠道里头痉挛般的紧缠绞缩。

    “啊,爽,你个小妖精,魂儿都要被吸走了。”

    宴锦书只顾着喘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