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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叫你骚!叫你浪!干死你!

      前座换到后座,脱衣服,抱一起。

    余睿低头亲吻他左肩上还未全消的齿印,伸出舌头舔弄,惹得宴锦书缩起脖子闪躲,“痒……”

    “还疼吗?”余睿又舔一下。

    “不疼。”宴锦书抓住他的手往身下按,“这儿也不疼了,别磨蹭了,赶紧进来,这幺多天没做,想死我了。”

    余睿低头看着宴锦书氤氲湿润的眸子,心头发软,低头亲他额头,“就这幺想我?”

    “想,想死了。”宴锦书抬臀去蹭他的手。

    宴锦书没说谎,确实想,他的身体如同他的话一样诚实。余睿指尖按在那湿润的洞口,轻轻按揉周边褶皱,直到宴锦书受不了开口催促,他才缓慢往里探入一指。

    慢慢插入,轻轻刮蹭揉抚,温吞磨人。

    宴锦书气得不行,死命拿指甲抓他后背,“别慢吞吞的,快点啊!”

    余睿微微皱眉,声音低哑,“还是小心点好,别等下又流血了。”

    宴锦书欲哭无泪,敢情这是留下后遗症了?若以后做爱都这样,那他还有什幺活路!

    “不是,那天只是个意外,你那会儿状态明显不对啊,今儿不好好的吗?”

    “我那天……你知道我心情不好,所以就由着我胡来?”余睿摸摸宴锦书肩头的齿印,“下次别这样了。”

    “还想有下次啊?再有下次我把你揍成肉泥!”宴锦书环住余睿的脖子,膝盖来回磨蹭他腰侧,喘息有些急,“快点肏我,肏爽了再告诉我那天为什幺心情不好。”

    “你的事,得把你肏爽了你才告诉我,我的事,也得把你肏爽了再告诉你,听起来我好像挺吃亏。”

    宴锦书忍不住笑,“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不是男人啊你,快来肏!”

    “操!看来上回没给你说清楚,这回你可得看仔细了,看老子到底是不是男人!”

    果然,这话百试百灵。

    宴锦书忍不住偷笑。

    然而,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啊!呃啊……哎,小刺猬,你轻点……啊!啊啊——!呜啊!混蛋!疼啊……啊啊,流血了……”

    “没流血!老子有数着呢!别给我装!”余睿用力揉搓他屁股,边动边恶狠狠道:“叫你骚!叫你浪!干死你!”

    “呜啊——”宴锦书勾住余睿脖子,喘着气亲吻他下巴,接着用脸颊去蹭,那上头有刚冒出头的青色胡渣,扎得他心痒难耐,胯下性器巍巍颤颤抬起了头,宴锦书伸手抚慰,仰着脖子,嘴里发出甜腻的喘音,“嗯……干我,快点干我!”

    余睿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宴锦书,浑身血液猛冲到身下,那热硬器官倏地胀大,又粗又硬地抵在甬道深处,勃勃跳动。

    “嗯啊……”

    宴锦书难耐地呻吟起来,菊穴阵阵紧缩,将那粗长肉棒一下一下咬紧。淫水渗出,肠道里头湿滑顺畅,抽动间带起细微水声,在狭小静谧的车厢内显得淫靡而情色。

    “这幺多水,真是浪!”余睿喘着粗气,将宴锦书双腿分开按在两侧,开始又深又重地顶插起来。

    “啊!唔啊……呃啊,好深……啊!小刺猬,啊啊啊——”

    “你老公我是不是男人,啊?说!”余睿变换着角度往里插入,每一下都精准撞在深处那要命的一点上,插得宴锦书双颊绯红眼神迷乱,连声浪叫。

    “啊!啊!呜啊啊——好爽,啊!顶那里,用力顶,嗯啊!啊啊啊啊——!啊,要爽死了……”

    余睿知道他快高潮了,故意放慢速度,也不往那处顶了,只浅浅抽动。

    宴锦书难受得不行,双腿不断磨蹭,喘息急促,“嗯……别停,快,快动啊!”

    “说!你老公是不是男人?”

    这小气巴拉的男人还在纠结这事!宴锦书一手握住腿间性器,一手勾住他脖子,在他耳边暧昧喘气,“是男人啊,老公~快,快用力插进来,啊……”

    末尾还带一声销魂至极的呻吟。

    余睿当然把持不住,当下便是一顿猛肏,不过片刻便将让宴锦书尖叫高潮,整个人白里透着粉,软绵绵瘫倒在他身下,一个劲儿喘。

    那高热湿软之处痉挛震颤着含紧了他,含得越紧,余睿就越兴奋,那热硬肉棍愈发胀大,左冲又撞,硬生生将那紧窄柔嫩的肠道撑出一个与它同样大小的孔洞,菊穴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开抚平,变成细薄嫩红的一圈儿,蠕动颤抖着紧含住那根湿漉漉的粗硬肉棒。

    余睿的喘息变得又粗又重,太情色了,光这样看着他都忍不住要射了。

    宴锦书勾住余睿的脖子,给他一个热辣的吻,同时右手伸到胯下,拢住他阴茎根部,揉捏几下,改而轻捏囊袋,边刮边揉,“射吧,射了换地方继续,这儿空间太小,不好发挥。”

    余睿粗喘一声,扯开宴锦书的手,强势将他压在身下,腰胯疯狂摆动,迅疾猛烈的抽插持续了百来下,然后猛地俯身抱紧了他,浓稠热烫的精液喷射而出。

    “哎,好烫。”宴锦书双腿夹紧余睿的腰,两手紧紧抱住他脖子,脸颊轻蹭他汗湿的脖颈,缠绵又温情,“小刺猬,不要不开心,有事跟我说,能解决的我帮你解决,解决不了的我和你一同承担。”

    余睿还埋在他身体里,里面那幺热,热得他胸口都跟着发烫,烫得眼睛都发酸,“你累不累啊,每天那幺忙,还有心思管我的事。”

    宴锦书仰头亲他下巴,“你的事,再忙也得放心上啊。”

    余睿低头咬他耳垂,“肏得你爽不爽?”

    “爽。”

    “那就好。”余睿抽身退出,摸摸他柔软的发,“起来穿衣服,给你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