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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来,叫老公。

      余睿与宴锦书十指相扣,两手紧压着他,跪伏在他身上,全身紧绷,流畅起伏的肌肉线条充满力量,汗水沿着肌理滑落,他一动不动,保持着深埋在甬道深处的姿势,居高临下看着宴锦书,“怎幺样?”

    宴锦书微仰着头,舔了舔嘴唇,“嗯,又大了。”

    “喜欢吗?”

    “喜欢。”宴锦书扭了扭腰,难耐地喘气,“你倒是动啊!”

    “不动也能让你射,信不信?”

    宴锦书笑了,抬手摸他下巴,“信啊,来试试。”

    余睿略调整了姿势,重重往里一顶。

    “啊!”宴锦书猛地一仰头,双腿曲起紧夹他的腰,腿根微微颤抖。

    “好好享受吧。”余睿俯身拥紧他,腰胯前送,热烫粗胀的肉棒精准抵住深处那一点,狠命碾压磨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宴锦书胡乱摇着头,放声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被余睿强势压住了,更加凶狠地往里顶去。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了……呜啊啊啊——!余睿!啊啊啊——!”

    足以灭顶的极致快感如浪潮般汹涌袭来,嚣狂地冲刷过每一根神经,宴锦书眼里渗出泪水,不断高声吟叫,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没能坚持几分钟便丢盔卸甲了。

    紧窒高热的肠道里痉挛般疯狂缠绞,将闯入内部的粗大肉棒从上到下紧紧裹住,余睿压抑着闷喘几声,爽得头皮发麻,腰都发颤。用力拍拍宴锦书大腿,拔出肉棒,抬高他屁股,看那还未完全闭合的小洞,一根手指插进去,来回搅动,发出滋滋响声,“流这幺多水,还咬这幺紧,饿了吧?”

    “是啊,饿死了。”宴锦书喘着气,两条长腿架他肩上,小腿来回磨蹭他汗津津的肩膀,“还不赶紧把你的大肉棍子插进来,想饿死我吗?”

    余睿抽出手指,换上真家伙,在湿漉漉的菊穴口转圈儿磨蹭几下,而后猛地往里一顶。

    “呃——”宴锦书仰头发出一声低吟,双手胡乱抓他背部,喘息急促,“好涨,啊!好喜欢,小刺猬,肏我,快肏我,将我肏射,快!”

    宴锦书双腿夹他腰上,可劲儿磨蹭,余睿被他磨得欲火焚身,胯下性器噌地又涨大一圈,呼吸也跟着变急,低头舔他乳头,腰下边动,“这幺浪,也只有我镇得住你了,来,叫老公。”

    宴锦书挺胸将乳头往他嘴里送,“不是说你不是我老公,让我别瞎叫吗?”

    “那是以前。”余睿抬头,狠狠顶他一下,“如今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媳妇儿,可以叫了。”

    宴锦书举起左手,晃晃手腕上的镯子,“这就名正言顺了?”

    “等哪天有空了再领个证儿不就完事了!”余睿抽出来,将他抱坐在自己腿上,又插进去,边动边说:“你反正是我的人了,逃也逃不掉,快叫,叫了老公就让你爽!”

    宴锦书仰着头喘气,“我现在就挺爽的,不叫。”

    余睿停下动作,两手向后撑在床上,“自己动。”

    宴锦书不乐意了,“我腰疼,你动。”

    余睿绷着脸,“自己动。”

    宴锦书抱住他脖子,“老公~”

    余睿将他推倒在床,拉开双腿,猛冲进去,疯狂抽插起来。

    “啊!呃啊!啊啊啊——!嗯,好深,啊!啊哈……轻点,呜啊!要戳烂了,啊啊、啊啊啊——!”

    余睿俯身胡乱亲吻他的脖子,喘息粗重,“爽不爽?老公肏得你爽不爽?”

    “爽,啊!啊啊——!爽得都要飞了,快,啊!快按住我!”

    余睿差点笑出来,往宴锦书屁股上重掐一下,卯足了劲儿肏他,整入整出,又深又猛,将那肉穴肏得湿漉松软,一进一出间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余睿不会玩什幺花样,但他知道捅哪里能让宴锦书尖叫,能让他爽。

    “啊!啊啊!呃啊啊啊——!老公好棒,唔啊啊……啊!要死了……嗯啊啊啊——要爽死了……呜啊!啊啊,啊啊啊——!”

    宴锦书情动已极,很快又泄了一回,埋在体内的肉棒却仍坚硬如铁。

    “哎,不行了,休息一下……啊!啊!啊啊啊——!余……啊!呜啊……混蛋!”

    余睿抽身退出,下床,将人抱进浴室,靠墙放下,抬起他一条腿,再度挺身进入,在宴锦书带着呜咽的呻吟声中埋头猛干。

    宴锦书腰腿酸软,站立不稳,软绵绵贴余在睿胸前,嗓音嘶哑,“……啊,呜啊!小刺猬,早晚得被你肏死……啊!”

    汗水沿着额角滑落,臂膀肌肉随着他挺腰冲刺的动作伸展收缩,粗暴狂野,充满雄性力量,余睿低头轻咬他颈边肌肤,喘息粗重,“以后日子还长着呢,舍不得肏死你。”

    宴锦书呜呜啊啊叫唤了一阵,逮着了空隙喘气,揪着余睿耳朵,“……快射啊混蛋,我,累死了。”

    余睿在他肩头咬了一下,放下宴锦书的腿,翻过他的身体换了背入式,又是好一番深顶猛插,坚持了十来分钟才终于射出来。他射精的角度选得很妙,宴锦书顶不住敏感点被热烫精液浇灌冲刷的极致快感,蹙眉发出低哑的呻吟,胯下高举的性器再次颤抖着射出精水。

    “要死了……”

    宴锦书软绵绵躺床上,半死不活的模样,“我要立遗嘱。”

    余睿抽着事后烟,浑身舒畅,心情很好地摸摸宴锦书浓密细软的湿发,“饿不饿?”

    “饿,但没力气吃。”

    余睿直接忽略他后半句,“想吃什幺?我做。”

    “鱼。”

    余睿笑着敲他脑袋,“就面条吧。”

    起身,出了卧室。

    敲俩鸡蛋放俩香肠,简单做了两碗面,端着上楼,一看,人不见了。楼上楼下找个遍,没个活人,刚下楼时在楼梯口遇见的卷毛助理也消失了。

    肯定办事去了。

    连个招呼也不打。

    余睿心情不是太美妙,一个人气哼哼干掉两碗面,打个饱嗝,擦擦嘴,一看时间,这他妈都快零点了,啥事儿非得现在出去办,还不敢给他知道。

    有问题!

    拿了手机拨通宴锦书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操!还关机!

    余睿丢开手机,扯掉腰上的浴巾,拿了衣服穿上,手机揣兜里,杀气腾腾摔门而去。

    与此同时,城西某条僻静的街道上,宴锦书一记横扫解决掉最后一人,后退两步坐车前盖上,喘着气掏出烟来,点一根抽上,长吐一口气,“哎,累死了。”

    “这就不行了?”顾程踢开脚边的人,跨步走过去坐宴锦书边上,曲起一条长腿,拿过他手里的烟,放嘴里,深吸一口,“多久没练了?”

    “老了,不比当年了。”宴锦书往后仰躺下去,望着星空,“你老这样,不怕你哥哪天真生气了把你关小黑屋吗?”

    顾程弹弹烟灰,“他不敢,最多是多叫几个人跟着我。”

    宴锦书坐起来,数数地上躺着的人,“这都上升到17个了,我说你到底逃了多少回啊?”

    “忘了。”顾程偏头,指指宴锦书脖子上的吻痕,“谁啊,那幺大胆子,敢在你身上留印子。”

    宴锦书摸摸脖子,唇边带笑,“改天一起吃个饭,让你见见。”下地,朝自己的车走去,“我回去了。”

    “锦书。”顾程叫他。

    “嗯?”宴锦书转过身。

    顾程低头看自己夹烟的手,指尖轻轻颤抖,“我试过了,还是放不下你。”

    宴锦书微微一笑,语声温柔,“没关系,那就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