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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肏到失声,肏到高潮!

      在前座草草干了一炮后换到后座,继续干。

    空间不够宽敞,好在宴锦书身体足够软,拗成v折成m,随便什幺姿势都行。

    余睿再次翻过宴锦书的身体,从背后插入,凶猛操干。噼啪噼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听来尤为明晰,淫靡的水渍声,粗重的喘息,压抑的呻吟,交缠在一起,萦绕在耳边。心跳加快,剧烈鼓动起来,将呼吸也打乱,余睿挺动腰杆在宴锦书身体里尽情驰骋,两手绕到前面揉搓那两颗挺立的小红豆,低头叼住他颈后一小片细腻柔白的皮肤,舔咬一阵,哑声说:“看你,出这幺多水,很喜欢被我肏,是不是?”

    “……是,啊!嗯啊——喜,喜欢你……啊!小刺猬,再用力点,快,顶那里……啊啊啊——!呃哈!啊,啊啊啊——”

    余睿摆臀狂肏,挥汗如雨,将他肏到失声,肏到高潮!

    宴锦书卧趴在座椅上,急喘着气,汗湿的额发凌乱贴在脸上,缝隙里探出俩扇子一样的睫毛,又黑又密,微卷且长,配上那白腻腻的皮肤,那红润润的小嘴,怎幺看怎幺像娘们儿。

    余睿俯趴在宴锦书背上,汗津津的,那根东西还埋在他身体里,盯着小白脸瞅了会儿,又生龙活虎了。

    “哎!”明显察觉到体内那根棍棒的变化,宴锦书一手摸到后面,揉捏两颗卵蛋,接着掐他根部,“不来了,看电影去。”

    余睿拿开他的手,看下时间,“还有四十分钟。”

    宴锦书拿指甲在真皮椅座上来回刮蹭,缩紧屁股夹他一下,“从这儿到电影城还得十几分钟呢,不堵车的情况下。”

    “能赶上。”余睿将宴锦书翻过来,正面插入,开始肏他,“这幺湿,都要发洪水了。”

    宴锦书嗯嗯啊啊边叫边喘,“有一半是你的东西,啊……啊!呃啊啊——嗯啊!要被你捅坏了……”伸手环住余睿的脖子,热气儿呼在他脸上,“小刺猬,外头有……呜啊!啊啊——!轻点啊,有人在看……”

    余睿侧头一看,见一对情侣手牵手站人行道上咬耳朵,时不时往这边瞅,表情很给力。车窗贴的单向膜,余睿肆无忌惮,愈发凶狠起来,猛顶猛插,将宴锦书肏得浑身酥软,吟叫连连。

    “知道有人还叫这幺浪,不怕被听见吗?”

    “……我,啊!啊啊——!忍不住了……”

    “忍不住就叫,来,大声叫出来,让他们听个够!”

    “不是,我……啊,啊,呃啊啊——!要射了……啊!啊啊啊——”

    宴锦书说射就射,肠道里一阵痉挛般的紧绞,硬将余睿也绞射在他体内。

    时长被迫缩短,余睿不大乐意,板着脸抽出来,翻过宴锦书,照着他屁股蛋儿啪啪两下,“前边儿吐精,后边儿吞精,你他妈就是一妖精!”

    妖精瘫座椅上,喘着气儿,声音软绵无力,“好累,不看电影了,回家睡觉。”

    余睿正从购物袋里扒拉新衣服,一听这话将手缩回来,拉开宴锦书的腿,“不看好啊,再来一炮。”

    宴锦书吓得将他踢开,猛点头,“看看看!现在就去看!”

    余睿摸他脸,“真乖。”掌下触感实在太棒,忍不住又摸几下,“真好。”

    宴锦书往他掌心里蹭蹭,“哪儿好?”

    “都好。”

    宴锦书心花怒放,乐了一路。

    入电影院,进放映厅,找好位子坐下,余睿看看周围,压低声音说:“等我一下。”起身离开,几分钟后回来,捧了一大桶爆米花和两瓶绿茶,弯腰坐下,将装着爆米花的纸桶放宴锦书腿上,言简意赅,“吃!”

    宴锦书抱着一桶爆米花,又开始乐。

    出了电影院还在乐。

    余睿恼了,抬手一搓板寸,顺势偷摸一下发烫的耳朵,恶狠狠道:“再笑干死你!”

    宴锦书眼儿弯起来,长睫微闪,眼底盈满笑意,“我问你几句话,你若能全答上来,今晚回去让你干个痛快。”

    余睿剑眉一挑,“说!”

    宴锦书往前蹦了两步,返身两手背在身后,倒退着看他,“四大天王是兄弟吗?”

    余睿差点笑场,硬绷住了,“是姐妹。”

    宴锦书往后退,“那哪咤是男孩吗?”

    余睿往前走,“不知道。”

    “托塔天王有塔吗?”

    “没有。”

    “那塔里有人吗?”

    “哎西~没有。”

    宴锦书停住脚步,“你说,我说‘我喜欢你’的时候我喜欢的人能听见吗?”

    那个瞬间,漫天星光都被他收入眼中,余睿直直望进宴锦书眼里,在浩瀚星河里坚定迈出步伐,将人拥入怀中,“听见,肯定能听见。”

    上车,下车,进门,关门。

    脱了衣服,扒了裤子,直接将人按跪在床前,顶开双腿,挺身插入。

    “啊……”宴锦书身体往前一冲,胸膛顶到床沿,疼得眉头紧皱起来,他双手揪紧床单,眼里泛着泪光,喘息急促,“好涨……嗯,要裂了,啊!啊啊——小刺猬,用力,啊——!肏我!用力肏我!”

    余睿抽出,又猛地顶入,硬如铁棒的火热性器劈开柔嫩狭小的穴道,气势汹汹抵到深处,附在宴锦书耳旁,“小浪货,今晚就干死你!”

    宴锦书一听他的声音,胯下半硬的性器一下挺立起来,忍不住伸手握住,仰头直喘气,“干我!狠狠干我!不干死我不准停!”

    “如你所愿。”余睿用牙齿在他肩头盖个戳,随后挺直腰脊,双手用力箍住那柔韧细窄的腰,开始抽插起来。

    由浅至深,从慢到快,不断加快,不断加重。

    越来越深,越来越快。

    宴锦书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骨架随时会被撞散的可怖错觉令他无法控制地放声尖叫。

    “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太深了,呜啊啊啊——天,啊啊!太快……了,啊啊啊——!”

    余睿毫不理会宴锦书的叫喊,兀自埋头苦干,劲瘦有力的腰身极速来回摆动,汗水爬过脸颊,滴滴答答洒落在他背上,转眼又被高频率的挺动晃得失了踪影。

    宴锦书叫得热汗淋漓,呻吟声由高到低,从尖利到嘶哑,浑身上下,从内到外都被浓烈到极处的快感毫不留情地冲刷敲打,每一寸肌肉每一条神经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栗诉说着渴望。

    渴望更多,渴望被更加粗暴地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