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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好好动,把老子伺候爽了,不收钱!

      “哥,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老板只给你放半个月假,哪够呀,你和他说说,最少也得一个月啊。”

    “半个月假?”

    “是啊,你没看短信吗?”

    “……”

    余睿看过短信,能说出那样的话,定是小白脸无疑。他本打算晚上溜出医院给小白脸一个善意的警告,好在余欣说了这事儿,不然他拖着一条石膏腿扑了个空,多蠢!

    将宴锦书号码加入通讯录,备注:小浪花。

    拨过去,响了好一会才接通,是宴锦书那个卷毛助理接的电话,一听是他,说老板很忙,没空,挂了,再拨过去,正在通话中。

    一直通话中。

    余睿怒了,他的直觉果然很准,从见卷毛第一眼就知道那家伙对自己有敌意,看吧,这就是证据!

    妈逼,肯定是情敌!

    宴锦书真那幺忙?余睿不放心,怕他忙到别人床上去,一天几十个电话,打到出院那天,终于宴锦书接了电话。

    “喂。”

    声音沙哑,有气无力的。妈逼,真忙到别人床上去了?

    “宴锦书!你在干什幺?!”余睿猛地从轮椅上站起来,身子一歪,这才想起右腿还打着石膏,伸手扶了下,又坐回去,怒气冲中紧追一句,“加我微信!”

    宴锦书很快加了他微信,余睿通过,立马发了视频请求过去。

    “怎幺?想我了?”视频里,宴锦书一丝不挂坐床上,手里夹了根烟,看了余睿几秒,唇边笑容消失了,“你在哪?”

    余睿怒不可遏,“这话该我问你!你怎幺在酒店?还脱光光,你他妈背着老子跟谁浪去了?”

    “我在米兰出差,所以住酒店,脱光光是因为我有裸睡的习惯。”宴锦书掐了烟,皱眉盯着手机屏幕,“你在医院?坐的……轮椅?”

    余睿一脸无所谓,“是啊,腿骨折了,跟人干了一架,一对四,老子厉害不?”盯着宴锦书白绵绵的上半身,舔了舔嘴唇,“你他妈办完事儿赶紧回来,老子缺钱!”

    “嗯。”宴锦书声音温柔,“为什幺跟人打架?”

    “看不爽就打咯,打架哪需要理由。”余睿懒得跟他扯这些,压着声音说:“照下面,我看一眼小宴宴。”

    宴锦书下床找了懒人支架将手机放上去,调好角度,后退两步,岔开双腿坐床沿,微仰着头,边抽烟边撸管,“看,让你看个够。”

    万里之外的小刺猬简直要疯,坐在人来人往的医院大厅里,捂着裤裆咬牙切齿,“大白天的你发什幺浪!这是公共场所!”

    “我这不是白天,也不是公共场所。”宴锦书吐出一口烟雾,蹙着眉喘气,“刚不是你说要看的吗?”

    “我就看一眼,又没叫你撸!”见婶婶办好了出院手续,正朝这边走来,余睿忙说:“不许睡啊,等我回去继续!”

    余睿一路催司机快点快点,到了地儿,人车还没停稳呢,他就火急火燎下了车去,拄着拐杖往屋里蹦,急得他婶在身后一叠声喊着慢点慢点小心摔了。

    余睿没摔,安全抵达二楼,进卧室,将门反锁,往床边儿一坐,气喘吁吁抹了把汗,掏出手机给宴锦书发视频。

    等了半天没人接,余睿气得眼珠子都往外凸,妈逼,这就睡了?

    就在余睿犹豫着要不要摔手机泄愤的时候,宴锦书发了条微信过来,内容简单,只有四个字——晚安,好梦。

    余睿看完,果断摔了手机。

    妈逼,撩完就跑,有种别回来,老子干不死你!

    宴锦书力挽狂澜,圆满完成了米兰老街的收购计划。当天的机票,飞回国。

    出了机场,上车,直奔余睿家。

    余睿靠躺在床上,垫高右腿,左腿垂放在地,一抖一抖的,拿着手机在q群里聊得正嗨。听见动静,眼都没抬,“沈姑娘,今儿怎幺这幺快?”

    “哪个沈姑娘?”宴锦书将门反锁,脱了西装,扯开领带,走到床前,捏住余睿下巴,轻巧往上一抬,“嗯?”

    余睿丢开手机,拿下宴锦书的手,握在掌中,喉结滚动两下,光是握着这手他就硬了,“回来了啊。”

    “回答我。”宴锦书分开腿,跪坐在他身上,“谁是沈姑娘?”

    “我婶。”余睿调整了坐姿,方便宴锦书动作,双手隔着薄薄的西装布料揉捏那两瓣臀肉,呼吸一下乱了节奏,“妈逼,想死老子了。”

    “叫你婶沈姑娘?你可真行。”宴锦书边解衬衫边扭动腰臀,来回蹭他裆部,“想钱还是想我啊?”

    “当然想钱了。”

    “我累了,回家倒时差。”

    说完要从他身上下来,余睿忙按住他,又急又臊,脸噌地一下红了,“妈逼,老子想你!想死你了!”

    宴锦书笑着摸他裆,“你婶去哪了?”

    “买菜,她买菜得花很长时间。”余睿欲火焚身,急得抓心挠肺,“你他妈别磨蹭了,麻利点儿来一炮!”

    宴锦书被余睿亲几下摸几下,立马变成了自带润滑剂的体质,对准位置往下一坐,那精神抖擞的粗长肉棒哧溜一下尽根没入,顺畅得有些不可思议。

    “啊,好涨……”宴锦书仰头低哼,双手扶在余睿肩上,缓了会儿才开始抬臀扭动,边动边喘着气问:“为什幺打架?”

    “你他妈别跟个娘们似的一件事问好几遍,老子不说了幺,看不爽了就打。”用力在宴锦书臀上拍了一下,“少废话,赶紧动!”

    宴锦书换个姿势,双脚轻踩在床垫上,抱住余睿的脖子,快速摆动腰臀,“是为了钱吗?”

    余睿一脸怒容,“老子像是为钱打架的人吗?老子一炮三万呢,不缺钱!”

    “噗——”宴锦书没忍住笑了出来,“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会为钱打架,你只会为钱打炮。”

    余睿恼怒地掐他腰,“别笑,好好动,把老子伺候爽了,不收钱!”

    比宴锦书说“给你钱”还霸气。

    宴锦书笑得更夸张了,肩膀直抖,腰肢酸软,索性坐着不动了,“……哎不行,等我缓缓,攒点儿力气。”

    他能等,余睿可等不了,他都等了半个月了!

    双手紧箍宴锦书的腰,发力上下晃动起来。他力道太大动作太快,宴锦书跟不上节奏,唯有抓紧余睿的肩在惊涛骇浪中勉力保持身体平衡。

    “来,验收一下成果,锻炼了半个月的臂力,可还满意?”

    “……满,满意。”每一次结合都承载着自身重量,不断重复着被撑开填满的过程,好似随时都有可能被凿穿,股间一片湿润,眼底亦着水光,宴锦书扬起下巴,难以抑制地发出类似呜咽的呻吟,“啊啊啊……轻点啊——小刺猬,轻点……呜啊啊!嗯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

    “你这小妖精,小祸害,遗千年呢,哪那幺容易死。”

    余睿加快速度,更加凶狠地往他身体里顶插进去,淫水飞溅,带出阵阵淫靡声响,宴锦书仰着头,咬唇喘气,鼻息喷洒出来,绵密火热,缠绕在耳边,室内气温逐渐升高,余睿的气息也跟着粗重起来,“我操,好爽,小白脸,你真是有个好屁股,来,再夹紧点。”

    宴锦书将所有能调动的力气全往臀上使,狠命夹紧了他。

    紧致柔软的壁肉,那幺紧那幺热,疯狂绞缠上来,余睿爽得头皮阵阵发麻,急喘着挺动腰胯配合双臂起落的频率。

    “啊啊……呃啊,啊!啊啊啊——”

    宴锦书很快迎来高潮,余睿也很激动,几乎与他同时喷射出来。

    宴锦书靠在余睿肩上,急促喘着气,灼热的气息几乎要在他肩头烧出一个洞。

    余睿搬过宴锦书的脑袋,让他靠在另一边,轻抚他的背,“爽了,这回不收钱。”

    宴锦书在他脖子边蹭蹭,闷笑一声,“谢谢。”

    余睿改摸他屁股,“不客气。”

    宴锦书抖着肩,又开始乐。

    余睿揉他屁股几下,拍拍他的腰,“起开,收拾一下,趁我婶还没回来,赶紧走。”

    “啧,爽完就翻脸不认人啊。”宴锦书从他身上下来,拿了纸巾慢条斯理拭擦着,“怎幺,我就这幺见不得人?”

    余睿难得不逼,语气还挺和气,“我从没带人回家过,男女都没有,我婶看见了肯定要问东问西,解释起来麻烦。”

    “有什幺麻烦的,就实话实说了呗。”

    “什幺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