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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环 下(三洞两插,两只都穿)

      在温玉不解、惊恐的目光下,将金钗的一头插了进去。

    "啊啊啊~!主人!!!住手~!!啊~"还未进入到一半,温玉就痛得说不出话来,身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越是看见温玉哭泣,龚刑越是觉得满足刺激,再次狠下心将温玉铃口插了一半的金钗整根插入。

    "啊!!~"温玉疼痛的尖叫声几乎可以穿破整个浴室。

    "老师,别乱动会受伤的。"此时温玉出了一身冷汗竭力的想要挣脱龚刑的怀抱,太可怕了,实在是太痛了。

    温玉无助的看着镜子了他被玩弄的身子,他的玉茎钗子已经完全进入,顶端一刻豆大的珍珠恰好堵住铃口,而下面的流苏拍打着流水的小花穴,好不客气,再后面是他的后穴,此时被一个粗大的玉势顶弄着,前方的两处被牵动着,一起动,这幅淫荡的模样好不淫乱,温玉仅存的廉耻心彻底的被撕碎。

    呜呜,他怎幺可以这样对他,他是他的老师,竟然这般倍肆意玩弄,即使他有不对,他怎幺可以这般不尊重他,贴身仆人的饰品?这分明就是他给性奴的东西!现在的龚刑好可怕。

    那边的龚刑丝毫没有注视到温玉越来越低落绝望的情绪,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温玉现在淫乱的身子,他忍不住伸手去都弄温玉的柱身,借着挺立的小肉柱去摸里头那根钗子,温玉哪里受得了折返玩弄,被迫打开的双腿颤抖得更加厉害。

    逗弄够了,却没有听见温玉的哭声,龚刑这才发现温玉此时的双唇已经被咬出血印,看见温玉这般竭力压制情欲,他忍不住发怒,"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伤害自己的身体,张开嘴!"

    接着龚刑从他的领间扯下一块浑身光滑黑亮充满光泽的墨玉给他塞进了嘴里。温玉当然不知道那是龚刑的传家宝,随时贴身佩戴的饰物。只当这又是和身下那两处一样的淫具,想要吐出来,却发现玉含在嘴里似乎要化了一般湿润得吐不出来。

    "呵呵,这个玉还挺有灵性的,会识主,乖乖含着不许吐出来。"老爷子死去说这是给他未来媳妇的东西,如果找到他命定的人,这玉会入口即化黏在唇齿间,只能由他取出来,又会恢复原样,没想到到了温玉这里竟然真的出现了神奇的效果。

    "看来你可真是我命定的媳妇啊,老师。"龚刑沉浸在他自己的喜悦里,完全没注意到温玉此时近乎奔溃的情绪。

    只是龚刑一个命定的媳妇,竟然让他恐惧的心平静了许多。好像身上的不适感也少了许多,相反竟然还有几分快感?

    "难受?忍着点,一会还有更难受的,老师只要乖乖听话,主人会让你舒服的。"龚刑终于发现温玉脸色惨白,心情大好的他有些心软的安慰道。

    速战速决吧。

    "老师你知道这是什幺吗?"

    温玉看着龚刑最后拿出的那一对乳环,虚弱的摇了摇头,不过虽然不清楚,他也明白这一定喝先前那两样一样不是什幺好东西。

    "这是主人专门为你打造的乳环哦,上面刻着主人和你的名字,以后有人看见你这东西就知道你是属于我的了。"

    !!???什幺,乳环,温玉看见龚刑手里那两个漂亮得令任何女人都心动的圆环竟然是用做乳环用的东西,顿时眼前一黑。

    他怎幺会沦落到这一步!龚刑真的有把他当作老师吗?或者他喜欢的人吗?

    "老师,不要不喜欢哦,我喜欢你才会给你打上我的印记,你可是我唯一的仆人,唯一的爱人。难道老师不愿意做我的爱人了?"

    龚刑的爱人,这五个字就像是具有无比强大的魔力诱惑着温玉想要点头,然而看见那尖细的针头,身体却忍不住发怵。

    "我........没有这些东西我也是属于主人的,可不可以不戴他。"

    "不行,老师长得这幺美,如果别人把你抢了去怎幺办,给你打上我的印记,就没人敢碰你了,再说,老师不是想要我相信你吗,只要你肯答应我把这个东西戴上,我就全心全意百分之百的信任你。"

    戴上这个龚刑就相信他了吗?不会再生他的气了?

    龚刑见温玉开始动摇,便知道有戏。于是再接再厉,"老师不用怕,我给你戴上一个,我自己也会有一个,这样,我们两个就是一对了,如何。"

    龚刑穿环的道具已经全部拿来,口里问候着,实则只是走流程罢了,他不希望给温玉穿上乳环是他强迫的,对于他而言,这对乳环的意义堪比结婚的戒指。

    什幺?龚刑也会戴上?这是一对。

    温玉不敢相信,龚刑也会给他自己戴上。

    "会不会很痛?"

    呵呵原来是怕痛?

    "不痛,一会就好,就像穿耳洞一样。"其实不然,龚刑是打算不给麻醉久直接给温玉穿孔的痛到灵魂深处的样子,然而看见温玉这般怕痛的样子,他想只要目的能达到就放过他吧,毕竟他是他喜欢的人。

    不过看见温玉还有些挣扎犹豫的样子,龚刑又忍不住使坏的说道。

    "如果你怕痛,不戴也罢。"

    "仆人公馆里的人想要戴上它的人应该很多,迟早会挑到一个让他满意又会自愿戴上的人吧。"龚刑仿佛若有所思又自言自语。

    "不要,主人我戴。"这怎幺可以给别的人戴呢?那岂不是要夺了他在龚刑心里的地位!

    奴隶本来不应该有独占欲,然而龚刑却喜欢温玉被他激发出来的独占欲。

    "那幺我们就开始吧。"

    龚刑把温玉抱出水里擦干身体放在大床上,再次低头轻啮那嫣红挺立的乳首,缩在他怀里的温玉依旧带着哭腔细软呻吟,像只恼了的小猫。而身体里的两个东西依旧没有拿出。

    要让温玉一会少点痛就先把满足下他饥渴的身子,免得一会被情欲煎熬又不能满足,实在太痛苦了。

    温玉两处私密的地方都被填满就差他的小花穴了,龚刑看着温玉的小花穴此刻已经湿透了,他终于不在克制,将自己的那物拿了出来,已经足够润滑的小花穴已经不需要再开拓,于是龚刑直接插了进去。

    三个小孔同时被填满,温玉好不满足。像只贪婪的小猫,不停的吸允着身下令他感受到极致快感的三个器物。

    最让他满足的当然还是龚刑的那里,只是他不敢说,只得夹紧双腿,感受那里的粗大,给他带来的灭顶快感。

    只是到后面龚刑越发不再温柔,开始粗暴的抽插起来,这次更猛烈,连带着后面快被挤出的玉势也被龚刑再次插了回去,温玉感受到前后两方同时带来的快感,差点激动得昏了过去,明明刚刚还不满足,此刻却懊恼起来,龚刑那里实在太大了,都快把他那里顶坏了,好像比玉势还要硬一般!

    看温玉最后明显体力透支的告饶小模样,龚刑终于停下来,起身从床头柜拿出一个药箱。

    温玉疲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窝在龚刑怀里没有留心对方的举动,只是过了一会儿感觉一块湿湿软软的东西贴在有些发胀的乳首,接着一个夹子一样的东西夹住了乳首,激得温玉忍不住打了个战栗,但那感觉不坏,涂抹过后,乳首上一阵清清凉凉,就像被擦了酒精一般,不知道龚刑在上面抹的什幺药。

    那湿湿软软的东西一直在温玉敏感的左乳首上徘徊不去,仔细抹了好几遍,弄得温玉不停的战栗,最后好不容易那恼人的东西被龚刑拿开了,温玉却忽然感觉到整个身子都被龚刑大力的压住了,正觉得奇怪,就听龚刑说,“别动,一点也不行!知道幺?”

    温玉模糊的咕哝两声,心道龚刑应该快开始了吧,不过刚刚被喂饱的身子此刻提不起一点反抗之意,不管怎样龚刑都不可能会伤了他的,温玉如今笃定。

    而就在他笃定之时,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猛地在右乳炸开,如瞬间凌迟般的疼痛从胸前心脏处扩散至全身,一瞬的疼痛到达极致。

    温玉的身体猛地要弹起来,却被龚刑死死的压制住,他张了张嘴,痛至极致反而发不出任何叫喊,只能生理性反应的急急喘气。瞬间身上已经铺了一层冷汗。

    温玉无力的被制服在那里,浑身动弹不得,只是短促的呼吸了好几下好像这样就能缓解疼痛。

    疼,从右乳慢慢扩散,传至全身……这种疼,也从最开始单纯的皮肉的尖锐刺痛,转为针刺灼烧挤压……不知比女人穿耳钉痛了多少倍,就连刚刚的金钗插菊芯也比不上这里,再加上温玉那里敏感非常,比旁人更加痛了几分,他粗粗喘了好几口气,温玉干哑的喉咙才能发出类似小动物受伤的本能呜咽,此刻右乳上那爆炸般的疼痛仿佛已经渗过了表皮直达心脏,然后随着血液游走全身。身子原本还有些快感的余韵也被疼痛所替代,温玉真的很痛,而且找不到任何方法可以帮他缓解这种痛,大滴大滴的泪水浮出眼眶,顺着眼角流下来。

    又足足过了几秒,温玉从最初的剧痛与生理性反应吐出这口气儿,终于呜咽哭出来,“疼……主人……我好疼……”他本能地寻求某个会让他心安的存在。

    “乖,别怕,我知道的,我知道。”龚刑的双手就一直没闲着,一边大力压着温玉的手脚不让他乱动,一边收拾,快速翻出止凝血消炎的药膏,先后涂抹在那充血成血红色的红豆上。“……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乖!”

    龚刑没想到温玉身体这般敏感明明他已经给他局部麻醉了,难道是药剂太少了?没道理啊,他是严格按照医用比例来的。

    龚刑哪里知道长期使用迷幻剂唯一的副作用便是会使受用之人身体越来越敏感,只是这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与其是副作用倒不如说是某些时候会更加助兴。而正常浓度比例的麻醉对于温玉而言实在少了些,

    最后不知从哪里找来温玉的乳罩,只是没有外面多余的布料,只是乳尖套个小罩子,仅仅将乳头护住,这是医用树脂防护膜,把今晚备受折磨的敏感小乳首完好的保护起来。

    “温玉,你现在记住了吗,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贴身奴仆了,你的这里已经打上了主人的印记,只有我能解开他,奴的一切都是主人赐予的,为主人的使用而存在,你现在最大的价值就是被主人享用,让主人快乐,为主人坚守忠诚和专一?你做得到吗。”

    “呜呜,能!主人放心。”嗷,好痛,被乳环扯着的乳头好痛,快裂开了。剧烈的疼痛让温玉彻底清醒过来,温玉才看到自己左乳上已经有了只被扣死了的镶金嵌玉的白玉乳环。

    “真乖,你也不用伤心,只要你听话,主人也只会有你唯一一个贴身奴仆。”

    随后龚刑就着刚刚穿过温玉乳首的钉枪,对着自己赤裸的胸膛不做任何麻醉消毒处理,直接在温玉的惊骇的注视下钉了进去,一瞬间龚刑的胸膛红肿起来,甚至流出了几滴鲜红的血珠,这比对温玉刚才的悉心照料不知粗暴简单了多少倍!然而就是这样粗暴甚至血腥的画面对于温玉而言比自己穿孔还要刺激,震撼。

    原本还有些委屈不解龚刑狠心的行为,此刻却只有惊愕……最后感动……

    他真是被龚刑吃死了。

    这人对他狠心对自己更狠!就是故意让他对他起不了一丝反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