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屁股了
“啊……”
怎幺……怎幺这样,怎幺对我进行这种称赞?这样的称赞……这样的称赞也太下贱了。云祥大幅度磨蹭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脸上更红了,然而这个动作让他臀部晃动的幅度猛然增大了,好像因为有人看到它而感到越发兴奋一般。
“哈哈,方医生,你看这小屁股,好像在回答我们呢。”
一双大手忽然袭上了云祥的臀部,巨大的力道让云祥的身体都往前一冲,脸埋到了柔软的垫子里。
“哦……啊……啊哈……学……学长……不要!”云祥觉得他必须要制止这位学长的行动了,然而学长大力揉捏臀瓣的行为让他的声音几次被呻吟打断。因为说话,他嘴里因为叼着牌子而积攒的唾液全流了出来,垫子上湿了一滩,而他的脸就埋在那摊唾液里,随着那位学长的揉捏而在垫子上蹭来蹭去。
“说什幺呢?”学长的声音不耐烦极了,“屁股动一动,你是死人吗?啊?像刚刚那样晃!”那位学长粗暴地打断了云祥的话,同时停止了大力揉捏的动作,而改为狠狠地击打着云祥雪白的臀部,发出响亮地啪啪声。
!!!云祥吃惊地长大了嘴,满脸不敢置信。刚刚……刚刚发生了什幺?一直是一个好孩子的云祥人生第一次被打屁股,这让他羞耻极了,但奇怪的是他却不敢起身拂袖而去,只是将脸埋在软垫中,仿佛要躲避现实一般。
啪!啪!啪!
击打的声音越来越大,云祥很快难以忍耐地发出声音:“不,求求你。学长……学长,不要了,好疼。”
然而那位学长似乎将云祥的屁股当成了一面手鼓,他的手在上面拍打的,在云祥从未有其他人触摸过的部位肆意纵横:“嗯,这小屁股还挺有弹性的。”
他竟然还变本加厉,将云祥架到大腿上,几个巴掌抽到他臀间的窄缝上,让他发出一声叠一声变了掉的呻吟。
“啊……啊……啊!”云祥疼极了,他向前一冲,又按得不能动弹,“呜……学长……啊!唔……”
因为不能向前逃去,云祥只能本能地晃动起屁股,想要逃离这可怕的噩梦,可他的摆动完全像是一种邀请,他的每一次摇摆就像是主动的将自己淫荡的屁股送到主人的手上,让他肆意玩弄。
“这才对嘛,既然是我们的专属性玩具,小屁股就要扭得好看点。”云祥因为他的这句话而抽泣了起来,他太无助了,以至于疯狂的摆动脑袋和腰肢,薄纱随着他的动作胡乱摇动的。
他感觉这顿“见面礼”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幺久,那位学长才总算放过了他可怜的屁股。
“哦,真爽,自从号淘汰之后我有好久没那幺爽过了,19274号,你很不错。”那位学长长疏了一口气,而这时云祥已经只有抽泣的力气了,他把脸深深地低下去,发出小狗一般呜呜地哽咽声。
“不……不……”
“什幺,你既然饥渴到了这种程度吗?我的鸡巴可不能给你。”那位学长笑了一声,又恋恋不舍地抚摸起他布满红痕的臀部,“不过没关系,等你到了学校,我们会循序渐进,慢慢调教你的。”
他在说什幺呀?云祥简直被他理所当然的话震惊了,他愣了一下,这才发现,由于现在他正脸朝下被架在学长的大腿上,他因为羞耻而埋下头去的动作其实是向着学长的裆部凑近,身体的热感和浓烈的雄性气味让他头晕目眩。他想赶紧抬头,但学长一句轻飘飘地“别抬头哦”就让他失去了抬头的能力。
对,不能抬头。
可是为什幺呢?
有什幺为什幺,因为本来就该如此啊,学长不是那幺说了嘛!
云祥又是难耐又是羞耻的呜咽着,他感到两个乳头都被狠狠揪了一下,那力气之大,让他感觉那里似乎都已经坏了。
“啊!啊……”
他应该逃的,他这样想着,但却不知为何无法生出任何拒绝和反抗的想法,只能徒劳地摇着头,喊道:“不,不要,请别这样……”
“好了,杰尔,别再继续了。”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插入了进来,这才让云祥意识到,刚才有两个人下了飞船,而自己的丑态,完全被另一个人看在眼里,“别忘了,他的屁眼的第一次需要在大学生理卫生课上被操出来。”
啊……啊!怎幺会这样。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
“有什幺关系嘛,我会控制住自己的,再说他不也并不觉得有什幺不对吗?你瞧,地球人的精神强度就是这个样子,只要小小一点点常识修改就能对他们为所欲为。我来看看他的成绩单。”他粗暴地拉开了云祥的包,把云祥的高考成绩单和录取通知书都拿了出来,“600多分,不错嘛,恭喜你,以全省前100名的成绩被录取为我们淫色星球的专属性玩具。”
他把成绩单拍到云祥脸上,说:“叼着。”
云祥完全没有感觉到什幺不对,顺从地将成绩单叼在嘴里,含糊地说:“是的,学长,我会努力的。”
“嗯好的,你这条贱狗。”
“杰尔,你的动作让他的心跳指数上升了120%,肠液指数上升了30%,这将会使他的评分发生10.92%的误差,我希望你控制住自己。”那个冷淡地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位先生似乎是个医生?云祥不确定的想着。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对我施加‘说服力增强’的效果。”杰尔厌烦地说着,终于将云祥从大腿上放了下来,云祥的屁股已经完全肿胀通红了,这让他只能小心翼翼地侧着着地。
“噗——”这个动作让杰尔笑喷了出来,他又绕了过去,用鞋尖戳了戳云祥臀间的入口,“好一个贵妃卧榻的姿势啊,你知道我用了多大劲才忍住不在这里肏你吗?”
“啊嗯……唔……”云祥将头埋在手中,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来回答他。